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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萧澈看过卿一冉腹部的伤口,伤口愈合之后留下一道暗红色的疤痕。萧澈光是看一眼,就觉得心抽的疼。当时,他的阿冉该有多痛啊。
可以说跟夏悉的缘分,是因卿一冉而起。当时萧澈正想着,如何在禁卫军中安插眼线时,恰好夏悉为了感谢卿一冉的救母之恩,来到王府道谢。
萧澈便起了要拉拢夏悉的心,查清了夏悉的底细后,了解到夏悉为人忠厚老实,萧澈才确定夏悉是可用之人。
夏悉的反叛,是萧澈没有料想到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便没了补救的余地。夏悉伤了卿一冉,只会落得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背着手,站在夏悉面前的萧澈面无表情,冷冷道:“犯错的事你,本王要找的也只有你,不会牵扯到你娘还有你夫人。”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来,扔到夏悉的面前,“本王看在你娘子面子上,愿意给你留个全尸。”
身子猛的怔了一下,夏悉双手颤抖的,去把面前的匕首拿起来。两只手掌心朝向,将匕首托于手掌之中,夏悉满怀歉疚的说了一句:“王妃,对不起。”右边手掌捏紧,握住匕首,夏悉缓缓闭上眼睛,他内心是不想死的。他死了娘怎么办?英琪怎么办?
可是夏悉没有想想,那天要是卿一冉死在了他的手上,萧澈怎么办?既然有胆子起杀心,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卿一冉咬了咬唇,上前一步一脚踢掉了夏悉手中的匕首,接着又一脚将夏悉踢翻在地,“暂且留着你的命,不是因为不忍心。而是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卿一冉大声的说。
不杀夏悉报仇的事,卿一冉没有提前跟萧澈商量过。她突然家插手,可能打乱了萧澈的机会,但是卿一冉还是这么做了。
若是她真的因夏悉而死,那夏悉的命就真的留不了了。不过,眼下她还好好的活着,就好心放夏悉一马得了。
倒在地上的夏悉,一声都不敢吭。
卿一冉瞥了夏悉一眼,转过身来替夏悉求情,“王爷,看在老太太和宁英琪的面子上,就放他一条生路吧。”卿一冉双手拉着萧澈的手臂,诚恳的请求。
沉默了好一会儿,萧澈冷冷的警告:“本王要你带着你的家人离开京城,不允许再出现在本王的面前。”这是萧澈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让步了。
夏悉身子颤抖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卿一冉和萧澈一个劲的磕头,“多谢王爷,多谢王妃。”能活下来,就是莫大的幸运了。
从地牢出来,萧澈走在卿一冉的身侧,低声询问道:“为何不直接要了他的命。当日他对付你的时候,可是下了狠心的。”按萧澈本意的话,萧澈是万万不可能给夏悉留活路了。
他的仁慈宽恕,只会用在那些对献王府死心塌地的人身上。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卿一冉用大拇指蹭了蹭自己的嘴角,“我是觉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话,老太太会还可怜。”顿了一会儿,卿一冉接着说,“而且,夏悉和宁英琪成亲已有些时日了,如果宁英琪坏了夏悉的孩子。这孩子一出生便没了爹,孤儿寡母的该怎么生活。”
萧澈摸了摸卿一冉的头,“你倒是替他着想的周到,也不见得他懂对你动刀子的时候,是不是脑海过闪过一瞬,你的肚子可能有孩儿的念头。他毅然决然的对你动手,不曾像你今日般,手下留情。我们家阿冉,真是善良。”萧澈看向卿一冉的眼神中,满是心疼。
他的阿冉可以保持善良,至于恶人就让他来做。
用了午膳之后,丁晔备好了马车在王府门口候着,献王府的人要去大理寺,找避暑山庄行刺的禁卫军算账了。
萧澈走在卿一冉的后面,扶着卿一冉上了马车后,萧澈并不着急上马车,而是吩咐施世,“我们从护城河外的那条路走,路上尽管慢些,不必着急。”叮嘱完了之后,萧澈在十方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虽然是坐在车内,卿一冉还是听得到外面说话的声音的。等萧澈上了马车后,卿一冉便给萧澈披上大氅,随口问道:“王爷,我们如此不慌不忙,也不知道那边有动静了没?”
卿一冉口中的‘那边’指的是韦子安,萧澈故意拖延着去大理寺的时间,不过就是想让韦子安知道献王府的动静后,担心关在大理寺的禁卫军会露出破绽,而想办法将关在大理寺的禁卫军救走。如此,韦子安就真好落入了萧澈的陷阱。
拢了拢肩上的大氅,萧澈把卿一冉的手捉过来,放到自己的怀里,“有动静自然是更好的,没有动静的话,我们就得多花些功夫,从被关的禁卫军嘴里套出韦子安的罪证来。”
所以,不管韦子安救人或是不救人,对萧澈的影响并不大。萧澈想要找到的罪证,总会有办法得到。
正如萧澈所料,在听到献王府周围的探子们说,萧澈今日会去大理寺,找那日在避暑山庄抓到了刺客时,韦子安立马就慌乱了。
好在手下的人被大理寺卿活捉之后,皇上出面袒护,才没让人去探查,看那些守卫避暑山庄的禁卫军为突然行刺,牺牲了一个崔定,保住了禁卫军,这笔账怎么算都是划的来的。
那日之后,避暑山庄行刺之事,随着崔定问斩就这么了结了。而韦子安忙着想新的法子对付献王府,便没有考虑怎么处理剩下的那些被抓的禁卫军们。
既然被抓的那些人,是以行刺贵妃的名义被抓的,那么问斩只是早晚的事。无需韦子安多费心思,等时间一到,那些人一个都活不了。到时候,禁卫军的秘密,自然就会石沉大海。
但是韦子安忽略了一点,萧澈是喜欢记仇的。说的是山庄的禁卫军是对德妃行刺,但是当事人可清楚的很,那些人行刺的目标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