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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我们认识多久了?”
亨利跟着奥拉一起巡逻,沉默了一会后,问了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快一个月了吧。”
奥拉皱起眉头,她不喜欢这种意味不明的对话。
“唉。。。。。。这可真是漫长的一个月啊,总感觉我们已经认识了很久一样。”
亨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想把全部的感慨发泄出来一般。
“圣武士的工作就是这样,需要经历许多复杂的事,许多人一生都遇不到一次的重大事件,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又一个任务而已。”
“原来如此,长官你能比同龄人成熟那么多,肯定就是因为这个吧。”
“你为什么总喜欢提我的年龄?轻浮!”
“。。。。。。”
不是亨利想要针对她,而是因为这姑娘不喜欢的话题实在太多了,与她交流是件极为困难的事。
“我那位前辈。。。。。。咱们来给他起个代号吧,叫他。。。。。。昆哥!对,就这个。以后谈到他的时候也更方便一点。”
想要提到前代昆图斯的亨利,决定先给他起个方便表达的名字。
“你想说什么?”
果然,一提到那个人,奥拉的表情马上就舒缓下来了。
“‘轻浮’这个词,是昆哥教你用的吗?”
“是的。”
“让我猜猜,他是不是这样对你说的。‘如果有男孩子想要骚扰你,就用这个词回敬他!’”
尽管就见过两次面,但亨利依然将那位前辈的语气学得有模有样。
“你怎么。。。。。。”
奥拉难以置信的看着亨利,说不出话来。
“不可能,长官他绝不会对你说这些事的。”
犹豫了一会后,奥拉确信这真是亨利猜出来的。
“呵呵,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即便是看似成熟的长官您,也总有些事是没有经验的。”
亨利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表情猥琐至极。
“你要是非得说这些轻浮的话题,那咱们就分头行动吧。”
一般来说,奥拉是能和男性正常相处的。
可亨利这个人总能让她不知所措,需要花费更多精力去防备。
当然,如果亨利能再长得好看一点,或许这都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
在接下来的巡逻中,亨利收敛了一下,不再调戏奥拉了,而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普通话题,没有分头行动,更没有发现新的罪犯。
这是必然的。
无论是够蠢的,还是够坏的罪犯,此刻都已经被抓得差不多了。
。。。。。。
第二天,中午。
“长官,港口开放了。”
从外面打探完消息的亨利,向奥拉报告道。
“我这边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就回去吧。这次任务花费了太多时间,少了我们两个,圣堂里肯定已经积压了不少任务。”
“放心吧,只要别像这次任务那么麻烦,就都好办。”
“哼,那可不好说。。。。。。你这堆垃圾怎么处理?”
奥拉将亨利的背包扔给了他。
包里装的全是亨利这段时间弄来的盗贼装备。
皮甲,匕首,开锁工具,弹射勾爪,还有一次没用过的吹箭等等。
“什么叫垃圾,这可都是用钱买来的!当然要拿回去当纪念品!呃。。。。。。除了这包东西。”
亨利将之前漏在包里的一小袋陨晶,扔进了营地的篝火里。
附近的人恐怕要上头一阵子了。
。。。。。。
“什么?!水手都下船了?你们不是已经闲了这么多天吗?还需要上岸泻火?”
当亨利与奥拉找到之前谈好的那艘船时,惊讶的发现就剩老船长还在那看船了。
“年轻人都到刑场看戏去了。”
“看戏?死刑有什么好看的?我可是付过钱的,你可不能这样敷衍我!”
亨利非常的不满,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烂的借口。
“别激动嘛,你们在船上等一会,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老人摆了摆手,示意这只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
“你们做生意的,怎么能。。。。。。”
“船长先生,你说的看戏是什么意思?”
正当亨利想要与他继续理论时,奥拉注意到了一个关键的细节。
“噢,原来你们不知道啊,因为这次是公爵大人亲自监督死刑,所以年轻人都跑去看了。”
“这有什么特别的嘛?”
奥拉没听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既然公爵在这里,由他来监督死刑的执行,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
“不,你们这些外地人不明白。在今天之前,我们那位公爵大人只监督过两次死刑,一次是他父亲的,一次是他哥哥的。他父亲,也就是前任波尔领公爵,被腰斩之后扔进了海里,而他的哥哥则被扔去跟熊徒手搏斗。虽然这一次具体怎样我还不知道,不过从附近这些人的反应来看,应该比前两次加起来还要刺激。”
老人的语气十分沉重,看来他一点也不觉得这很有趣。
“哼,禽兽不如的东西!长官,我们就等一会吧。。。。。。长官?”
当亨利回头望向奥拉的时候,她已经走开好一段距离了。
“跟上来!”
奥拉的语气充满了不安,似乎某种她讨厌的事正在发生。
“唉。。。。。。”
亨利叹了口气,除了照她说的跟上去外,别无选择。
。。。。。。
刑场位于贫民区的正中央。
此前这里是屠杀最严重的区域,因此被破坏的最为彻底。
原本密集杂乱的房屋,如今都被火焰与暴力夷为平地了。
无论是多出来的空间,还是更为深层的意义,这里都是最适合行刑的地方。
当亨利与奥拉赶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
死刑全部执行完毕了。
“德姆在上啊,这。。。。。。是怎么做到的?”
望着眼前这些被立起来的一排排木桩,亨利惊叹道。
当然,亨利还没脆弱到被木桩震惊的地步,令他震惊的是木桩上那一具具血淋淋的尸体。
木桩全部从肛门处插入,最终从口腔穿透而出。
看上去就像插在篝火旁的烤鱼那样,只不过鱼没那么多血可流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