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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得真烂。”
当亨利在纸上挥毫了许久之后,一个观察了他好一会的某个意志,终于忍不住发声了。
“你懂什么,要得就是这种洒脱的效果,我一直以来追求的都是。。。。。。导师?!”
下意识的回答这个声音后,亨利才突然想起四周本该是空无一人的才对。
而这个声音居然还属于久违了的导师——豪斯曼·黑心。
“因为你是圣武士的关系,我没法用常见的方法直接联系你,所以拜托格拉卡做了一个临时的媒介。”
这古怪的声音虽然有强烈的回声,但亨利最终还是确定了其来源正是面前的日记本。
“怎样的媒介?”
亨利好奇了起来。
“以你的水平估计是听不懂的,你只需要知道的是,当你那根被咬过的手指接触到我送你的日记本后,它就从廉价的单向魔法物品,升级成了可以双向传递信息的高级货。”
“什么意思?您是说。。。。。。您送我的这个日记本,其实是件魔法物品?!”
一阵恶心的感觉从亨利心中涌起,他有了不祥的预感。
“对,没错。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反正我也没能从你写的这些三流诗句里,破解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什么!!!”
豪斯曼用轻松的语气,讲出了一个令亨利气炸了的事实。
咚咚——
“兄弟,你怎么了?”
在门外听到亨利惊呼的马库斯,敲了敲门。
“呃。。。。。。没事,我梳头的时候扯掉了一撮头发。”
亨利一如既往的迅速编出了一个借口。
“祝你好运。”
早就知道亨利格外在意头发的马库斯,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很干脆的离开了。
“。。。。。。导师,你找上我的目的,应该不是来为你的背叛行径做辩护的吧!”
将头探向门外,确认到马库斯不在附近后,亨利走回来气愤的质问道。
“若你们圣武士能被一般的预言法术侦测,我其实也不想搞得这么麻烦。”
豪斯曼的回应中,完全没有认错的意思在里面。
“导师!我原本是尊敬你的!既然你做了这种事,我们之间就不再有什么师徒情谊了!”
亨利是真的生气了。
“无所谓,我最不缺的就是学生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可你这边就完全不同了,没有我的支持,你那个复兴德姆圣教国的梦想可就十分渺茫了。”
“你前面不是说没看出有用的情报吗?!”
亨利觉得自己又被骗了。
“啊。。。。。。抱歉,我口误了。不过除此之外,我真没从你写得东西里看出些别的什么来。而且就算要认真讨论的话,你这份狂妄的梦想,能算是‘有用的情报’吗?”
“。。。。。。”
亨利总算意识到,在斗嘴这方面,自己可能真比不过这位活成老妖怪的家伙。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被监视了,所以我长话短说。解开当前这个局的关键,在潼恩派圣武士身上,想办法找到他们,就这样了,祝你好运。。。。。”
“慢着!”
亨利赶紧叫住了打算中断聊天的豪斯曼。
“我没有太多时间和你闲聊。”
豪斯曼的语气中,透露出了强烈的不耐烦。
“导师,你究竟站在哪一边?为什么要告诉我们那件神器的情报,又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从你前面的话来看,你的行动似乎没有得到索尔兹伯里的授权啊?”
亨利必须先确定豪斯曼是敌是友,之后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这么说吧,我的一生都奉献给了法师这个职业,除了奥术技艺的传承外,我再没有任何其它的追求。”
“塔主大人从小就是我的偶像,我一直都是以他为目标努力的。”
“然而当我们成功将其复活之后,我极为疑惑的发现,他似乎与我们想像的不太一样。”
“而近期发生的这些事更加证明了这一点,除了捍卫法师的利益外,他肯定还有更为隐秘,更为私人的动机。”
“尽管我不认为他会背叛法师这个群体,但我依然想知道他究竟想要些什么。”
“因为就像你看到的那样,对于已经具有如此力量的他而言,又有什么东西是他可遇而不可求的呢?”
豪斯曼思索了一会之后,决定把自己的想法讲给亨利听。
“好吧,我懂您的意思了,可这与潼恩派圣武士又有什么关系呢?据我所知,这一派的同行们自古以来就十分的神秘,莫非也与索尔兹伯里有关?”
亨利必须先知道其中的关系,才好制定寻找他们的计划。
“我也不知道,哪怕是像我这样活过一个世纪的人,也对他们不是很了解。只知道潼恩派圣武士是只在多林地区活动的游侠,都是一群行侠仗义但却从不留下姓名的家伙。”
“嗯,照您这么说,他们会支持索尔兹伯里也就不奇怪了。可我觉得这最多只是合作关系吧,他们怎么就成这个局的关键了呢?”
亨利想来想去,也不认为潼恩派圣武士会与索尔兹伯里有太多的联系。
“两个女人,就在叛乱发生的前夕,两位女性潼恩派圣武士造访了观星塔。”
“据说是来合作的,但不知为何,塔主大人对她们的态度极为尊敬。”
“能让塔主那样的人物尊敬起来的存在,绝对不一般。”
“尽管我没能了解到他们协商的具体内容,但从塔主的语气来看,他似乎有求于这两位潼恩派圣武士。”
“值得让他去请求的事,绝对不是搞一场叛乱那么简单。”
虽然尽是些猜测,但豪斯曼严肃的语气,使其听上去极为的可信。
“行,我明白了导师,我会想办法接触他们的,感谢您的教导。”
“不用客气,我其实并没有教过你太多的东西。”
因为亨利没有用上阴阳怪气的腔调,所以豪斯曼将他说的话,理解成了字面上的意思。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您让我明白了,写日记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