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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江边大血拼。
阿洪偷袭三眼得手,特别是从三眼的修理厂抢了四辆好车回来让他着实地兴奋了一番。这四辆车就算拿二手车来估价也在五百万以上,这跟那三千克白粉比不知差了多少倍。阿洪的算盘也打得不错,他觉得有陈彪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在后面撑着台,三眼再怎么厉害也不也怎么样。最简单的结果就是他乖乖地上门把欠的货款给交了,当然罗,现在得算上高利贷的利息了。就算他吃错药要赌狠那也有陈彪顶上来,就是他们打得个天昏地暗、两败俱伤也不关他阿洪什么事。如果两方都死了或者坐了牢,那他还能坐享其成……
就这样他被暂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以致铸下大错!
阿洪带人把抢到的车开回来后,由于天晚了,就直接把车开到公墓山上管理处的停车场停了,然后就兴高采烈的下来,把几条渔船在江边拼在一起,这里捞起网箱的鱼,那里拿来洞藏的酒,还在沙滩上点起了两堆篝火,一伙人大吃海喝起来了……
三眼是知道阿洪盘据的这个江湾的,也知道这附近的小村大都是弃渔上岸的渔民,其中不少都投靠在阿洪的势力之下,靠阿洪收购他们养的鱼虾、种的水果和农副产品过日子。当然,在阿洪沾了白粉生意以后,也有不少年青崽也跟着或多或少的靠这种断子绝孙的生意捞钱。三眼更知道,上门打架如果没有压倒的优势,那是相当危险的。所以三眼早早就把自己带的人马分成了两拨,每拨三十几个人,所带的刀棍之类数量相当。其中每拨人还配发了十箱叫做‘轰天雷’的特大炮仗。这种明令禁止生产的大炮仗一个个就跟军用手榴弹一样粗细,炸起来震天动地,这几年不时有这种轰天雷炸伤人炸断放炮人手指的报道传出来。三眼是去年过春节时才知道这些不起眼的炮仗有这么大威力的。去年快过年的时候,他得到消息,一个欠了他的D债消失了快一年的一个人在公路边偷偷搭了个棚子向过往的车辆卖鞭炮。于是他就带着两辆车去了,到了地方后他看到了这个欠债的正在卖这种硕大个的轰天雷。他摆了一张桌子,棚子旁边停了一辆用来驮货的摩托车。三眼逮住了他,可是他卖炮的钱不到一千块,离还他的赌债远着呢。三眼气得把他狠揍了一顿,走的时候顺手把没抽完的半截烟头恶作剧地扔进了摩托车旁边堆着的几箱轰天雷里面。哪知这玩笑开大了,他们的车没走多远,不知是那个挨打的被打重了没爬起来,还是他没有发现三眼朝炮仗里扔了烟头。总之,一声巨响过后,那个小棚和那辆摩托车像神话里一样消失了。只剩下漫天的红色炮屑和硝烟……
三眼带着人惶恐不安地逃了回来,第二天的新闻里播出了这个‘非法鞭炮摊爆炸事故’的报道。由于是在二级公路边上,过往的车辆不多,所以最终没有人上门来找三眼的麻烦。而在那次跟从三眼去讨债的手下嘴里,三眼反而成了凶神一级的人物。
这次三眼专门带上了这么多箱的轰天雷,就是准备了跟阿洪性命相搏的。
阿洪的这帮人在江滩上吃着烤鱼喝得正高兴时,三眼带的人已在公墓山前兵分两路,朝江湾包围了过来……
阿洪是最早发现苗头不对的,他毕竟抢了几辆好车回来有点做贼心虚的不安。所以当江堤上三眼两路人马车辆的大灯照过来时,他就警觉起来了。
今天江堤上怎么这么多车呢?不对头吧?他对身边的人说:你们过去看看。
哪知那两个贪酒的过去在江堤下面的竹林里撒了泡尿就回来报告说:没有事,就是几辆拉货过去的车。
不一会,车灯熄了。
三眼手握着一条齐眉的铁棍站在江堤的护栏上,左手指一点一点的清点着脚下江滩上两堆笑语喧哗的篝火前喝酒取乐的人数。
四十一个。三眼冷笑了一声对光头说:你领一队先从前面下去,封住他们的退路。准备好几箱大炮如果他们想从江上跑就炸了他们的船!
光头带着一拨人悄悄摸下去后,他也带着另一拨人猫着腰大这一头气势汹汹的下了江堤……
阿洪这伙人看到从沙滩两边包抄过来的众多黑影时,已经晚了。
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的?阿洪站起身向这一大群围过来的人喊了一声。
我们是来买鱼的。有人回答。
哪个这么晚了来买鱼?阿洪知道事情不妙了:拿东西打呀,他们是三眼的人!
火堆边的人这才吓得跳了起来,从身边抓起刀棍之类聚在一起,眼睁睁地望着这越逼越近黑压压的一片……
给我打!三眼望着阿洪这伙在火光下显得惶恐不安的人露出了得意的狞笑:只要不打死人,出了事全是我的。
这句话一出,马上刀光棍影、惨叫声震耳欲聋,沙滩上不一会就弥漫起一股刺鼻的血腥之气。
阿洪带着十几个最能打的手下,且战且退地跳上了两条渔船想逃到江里去。
三眼带人追上去,却被船上那特别长又是铁头的竹篙打得不敢近身。
拿轰天雷来。三眼急得像一个指挥着炮兵轰炸八路的日军少佐:给我点了丢进船里去!**M的冲下江里扔过去!
三四箱被点燃的大炮仗被几个手下点燃了扛在肩上,冲进江里扔进了那两只要跑的大船舱里。一箱被船上忙乱的人扔到了江里,那箱子在江面上漂了不到十秒钟就轰的一声炸了,炸起的水柱足有两米多高。随着又是一声巨响,三眼看见一只船被炸碎了一半,那些破船板飞了满天,还有几个人惨叫着像蛤蟆一样蹦进了江里……
然后又是一声巨响!
另一条渔船竟然像被吹了仙气一样从江面上消失了!
三眼抓住了几个在沙滩上没有跑掉的阿洪的手下,问清楚了他的车停的地方。他当然不敢久留,带着人把车抢了回来,从另一条路悄悄的回他修理厂的大本营去了……
最后,还是阿洪的手下报了警。
阿洪是被出警赶来的巡警以及他胆大些还没跑远的几个手下从江里救起来的。
当时他跟另外几个从船上跳江的手下小兄弟一起各抱着破船板,像海上的遇难者一样在江心里漂浮着。被打捞上来以后,他无来由的抱着头在沙滩上痛哭,竟一句话不说。
他的委屈和失态是有情可原的。他哪里敢讲是托三眼卖白粉才引起了这场大斗殴,那他准得挨枪子。事实是,他得把被打掉的牙齿吞进肚里,还不敢暴露三眼的一点线索。
他出人意料地一直不住声地嚎啕大哭,以致于像个娘们一样昏过去了几次。
无奈的警察只得把他和所能找到的这些焦头烂额的人一起带回了公安分局进行审查。
最终阿洪只得召供说,是自己想违法在江里炸鱼,不想却失手把渔船炸了,也因此炸伤了几个人。他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他的态度无比的诚恳,所以在他的家人来交了罚款,在给伤员的赔款确认书上签了字后。他被取保候审放了出来。
阿洪回来后,连着三天大病不起。他哪里受过这种哑巴亏、窝囊气?!
他只剩下了一个人生的理想;他要等陈彪赶快回来,给他报这个胯下之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