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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许他他和她的小姨约在辛格瑞拉甜品店内见面。
吴忧很期待这一次见面,她希望可以好许他他说清楚,也是让自己心里好受点。
午后一点半,朗马开车把许他他送到甜品店附近就离开了,而许他他在外面站了几分钟,理好自己的情绪方才是进了店。
吴忧挑选了一个最为明显的地方,她一看见许他他的身影忙不迭起身对着她招手,就差直接喊出她的名字。
许他他微笑着入座,这时一位服务员都来,她询问新来的客人需要点什么。
“不好意思我现在什么都不需要。”
之后服务员离开,许他他正过头看着吴忧:“小姨,希望上次您没有因为我的话而生气。”
吴忧因为激动而笑着摇头,同时牵过了她的手,“他他,小姨很高兴你回来见我。说真的,其实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许他他一时语塞,盯着另外那一只手看了几秒。
“他他,有些话小姨或许不该说,可是——”吴忧一脸的左右为难,她拿起了茶杯又放下,思索了半刻,她还是决定把该说的都说出来。
“关于你妈妈的事情,有件事我必须要帮她澄清。”
许他他一听就猜到小姨会说些什么,而她现在已经不想听第二遍了。
“小姨,您不用说我,我都知道,知道的。”说话的同时许他他抽回手,握住了面前的玻璃水杯,“朗马和我说过,当时我想得太过于极端了,所以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您若是不生气就好。至于我妈妈和范加成的事,我现在一个字都不想听见。”
吴忧为之一振,多看了几眼许他他,她恍惚间点了点头,捧起了茶杯放在唇边还未喝一口,她再一次放下,语气较为轻快地说:“也好,只要你知道你妈妈最后爱的人是你爸爸就够了,其他的话,小姨不说了,不说了。”
沉默了三分钟后。
许他他是感谢吴忧说不提果真就不提了,在她心里也释然了一半。
又过了三分钟,吴忧想到朗马,觉着自己若是再不说点其他的事情,气氛会持续尴尬下去。
“他他,你和朗马什么时候结婚?”吴忧笑容满面,“之前我有参加朗马母亲的生日会。你都不知道,他邀请我的时候,我有多么吃惊。”
许他他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朗马这件事了。
“我和他还没有到结婚的地步。”许他他还没有说完,正在酝酿怎么说下去,对方说道:
“依我看,他他你迟早都会和他结婚,小姨看见你们在一起的第一眼就有这样的预感,相信我,没错的。”
许他他笑了笑,“倒也是。”
“我说吧,”吴忧笑着拿过包,拿出了一个首饰盒,“他他,这是小姨送给你的。”
许他他仅仅只是看了眼,“小姨,这个真不需要,您还是拿回去。”
吴忧脸上露出愠色,还未开口说话,蔚蓝色的首饰盒已经被推到了许他他的右手边。
“你这孩子不要和小姨客气,你知道,我的生活条件并不差,再说了,你也不看看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东西就这样决拒绝我吗?”
许他他稍稍一愣,垂下头端详着首饰盒,抬眼看了看对面的吴忧,随后打开了,里面躺着一条黄金项链,样式复古,吊坠是一颗被裹在爱心里面的渐变色猫眼。
“这是你父母的定情物,当时我眼红,随手就收拾到自己的盒子里面,今天整理东西才知道,”
吴忧右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对不起,他他,你爸妈对我很好,一直以来都是我不知好歹,好在这一条项链没有遗失掉。”说完,心情复杂,心中还是有内疚。
许他他忽然间觉着手掌上的项链变得格外沉淀,指腹触到略冰凉的猫眼,移动间,随着光线的变化而呈现出不同的颜色,她慢慢吐出一句:
“小姨,都已经过去了,您也别介怀了。”说着,她缓缓抬起头,“谢谢您把项链送给我。”
吴忧重新握住她的手,“他他,这一份算是你爸妈送给你的礼物,这一份是我的。”说完,她又从包里面拿出了一个首饰盒并且打开。
“这一枚戒指,虽然已经很旧了,但是你外婆以前给我的,小姨觉着放在你这里是最合适的。”
“不,不不,”许他他抽回手,“小姨您拿着,我不能够收下,这也是一种念想。”
许他他死活不接受那一枚戒指,也没有叫来服务员点点心,她和吴忧说了几句关于朗马的话,半个小时就分开。
许他他好久没有出来走走散散心,之前一直都是呆在朗马的别墅。
路过一家婚纱店,许他他恍然想起来,林丹和罗晓的婚礼就快到了。不禁掏出手机给两人发消息,询问她们筹备得怎么样了。
原来,林丹父母对她还是挺宠爱的,婚礼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帮着一起安排,而罗晓就没有那么幸运,家中餐馆还是照常开业做生意,她和肖柏工作上的事情也够忙的,平时大家抽出时间,商量其中的一件,往往都会因为意见不而不欢而散。
最后弄得罗晓和肖柏一个脑袋两个大,但凡是看见有关婚礼方面的东西,都快吐血了。
这样一来,许他他的电话就是他们的及时雨。
不过事情还比较棘手,一,他们婚纱照还没有拍摄,二,罗晓这一边的亲戚倒好安排,而肖柏那边,父母离异后,即便是两边都要邀请,可奈何秦海燕不同意,说是,最好办两场,分别邀请她们和肖建国的家人。
林丹听说后,站在许他他身边吐糟:“幸好我没有嫁到肖柏家,不然会被会折磨死的。”
许他他无奈耸着肩膀,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我也没有说错啊,秦阿姨太磨人了,罗晓以后受得了吗?”林丹反驳。
许他他心里也是担心这个问题。“你别操心啦,他们两人以后有自己的房子住。”
“是吗?”林丹还是不相信。
“林丹你好讨厌啊!”许他他跺着脚叫道,后悔把林丹叫来了。
两人正为罗晓的事情担忧,张山山和朗马两人一前一后出现。
林丹叉着腰,在她看来这样很舒服,“有我在这里,朗马你就别担心他他了。”
朗马除了相信自己在许他他身边可以保证她的安全以外,其他人一律不相信。
张山山瞧着,笑了笑打趣:“老婆,你怎么一点眼色都不会看,人家这是在秀恩爱,哪像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
许他他接过话说:“老张你说得对,林丹以前就是优雅的公主,现在变成了叉腰黄脸婆,你可要好好管管你家林丹。”
“说什么呢!许他他,我就是喜欢叉腰怎么了,我可你年轻漂亮多了,你还好意思骂我黄脸婆,过分,老张你都不说说她吗?”谁说林丹粗鲁她就立马跟谁急眼,尤其是许他他。
“啧啧,他他,你这张嘴巴,怎么和某人一模一样的呢!”张山山抽出了一根烟,还未点火就被他老婆一手抢了去。
“我家他他只是以眼还眼而已。”朗马讲道。
“呵呵呵,好一个一唱一和!”张山山笑着指着许他他,“有件事你到现在都还瞒着我们是不是不够义气啊!!”
许他他一脸懵:“什么事情瞒着你们了?”
张山山砸吧着嘴,扭头笑着看向林丹,“你看看,到现在还装傻呢!你们俩儿什么时候私定终身的?”
“几天前吧,事发突然,就没有邀请你们。”朗马忙着解释,“今晚我请你们吃饭,想要去哪儿吃,吃什么,你们说了算。”
林丹拍了手,“好啊!这可是你们说的哦。”
“当然了。”朗马笑笑。
许他他黑着脸站起来,还差一步就扎好的花束直接甩到了张山山脑门上。
“有你们这样坑人的吗?我们聚在一起就是为罗晓和肖柏结婚的事情想想法子的,你们倒好了,尽是想吃的去了,馋嘴猫!”
张山山捂着脸,红着眼叫道:“许他他,下次麻烦你把玫瑰上的刺给刮干净再丢,把我俊俏的脸划破了相怎么办?我、我可是就要结婚的人了。”
为了那张脸,张山山险些就丢掉自己男子汉的气概和胸怀,准备和许他他干一架。
朗马挡在两人中间,对着张山山横眉竖眼的,“冷静,又不是什么大事。”
许他他掩嘴偷笑,“就是,小气鬼。”
林丹就在一旁玩手机,也不管自己家的老张受人“欺负”。
“老婆,他们都欺负,你也不吭一声,”张山山心里够憋屈的,“得了,得了,我们还是说说肖柏家的事。”
“言归正传,”许他他坐下去,捧起另外一束玫瑰,“关键还是肖柏妈妈,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最担心的还是结婚当天,她妈妈若是反对的话,可就尴尬了。”
林丹和许他他想到一块儿去了,“对对对,我也是这样担心的。我妈这几天都还和我说,劝我朋友和肖柏最好是搬出去住,不然够她受的。”
“什么意思?”许他他听着一头雾水,“肖柏爸妈不是已经离婚了吗?又复婚了?”
“他他你一点都知道吗?肖柏爸妈的确准备复婚了,而且还是和我们一起,听着就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