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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遥愣了半天。
美色是很诱人,但她还记着那个道侣契约的事。
她把温奢玉推开,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动,“等会儿夫君,有正事!”
“道侣契约怎么能这样呢?我们改改吧……要不先解了,下次找个好时候再重新来一个?”
月遥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温奢玉认真地听她说完,摇摇头拒绝道:“我不想解除。”
“为什么不想?你这样好吃亏,谁家好人结婚这么结的?这不是占人便宜吗?我是正儿八经的正道人士,绝对不做这种占人便宜的事。”
“我给你占便宜。”
月遥张了张嘴,一时之间说不出拒绝的话。
温奢玉握着她的指尖,问她:“占吗?”
月遥的良心犹豫了一秒。
然后她的大脑选择杀死良心。
“占。”
月遥一脸乖巧:“夫君你放心,我现在不是那种正儿八经的正道人士了。”
这便宜她先占为敬!
她笑得狡黠,一双杏眼又大又亮。
温奢玉在她脸上又吻了一下,不沾任何欲念,只是很轻很轻的一吻。
他问月遥:“与我结为道侣,你不开心吗?”
“那倒也没有……吧?”
月遥有点心虚,扑到他怀里,抱着他的腰,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忽然注意到温奢玉的衣服。
她抬手去揪了揪温奢玉的衣袖,又让温奢玉站在床边给自己看,扒拉了半天。
温奢玉也都由着她。
“夫君怎么想起来要穿红衣啊?”
修仙界好像也没有什么穿红衣结道侣的习俗。
温奢玉眼中带着几分柔和,“你说过,想看我穿红衣。”
月遥愣了愣。
有吗?她怎么没印象?
她确实好像有这么想过,但是她对温奢玉说过吗?
温奢玉弯腰问她:“好看吗?”
月遥看得愣了半晌,诚实回答:“好看。”
何止好看,简直美得月遥有点想死。
“皎皎喜欢吗?”
“喜欢呀,夫君你简直是天上地下最美的美人。”
月遥眼神真挚。
没有人能对着温奢玉那张脸说不美不喜欢。
室内的夜明珠骤然消失,只剩下一片黑暗。
温奢玉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不是说,你亲手来解开?”
“夫君真的对我这么好吗?”
“嗯,对你好。”
黑暗中响起零碎细响。
好半晌,月遥的声音响起:“夫君,我想看着你。”
温奢玉犹豫了片刻,却没拒绝她。
他拿出一颗夜明珠,照亮了床上的一方天地。
青丝铺在床上,那身红衣像牡丹的花瓣一样四处散落。
他似是嫌夜明珠太亮,随手拿了件衣物遮挡住,片刻便只剩下朦胧柔和的光芒。
重叠的影子落在纱帐上,痴缠着。
她的温度如此清晰,像要将人融化一样。
情到深处,他咬着月遥的脖颈,仿佛要咬断她的脖颈。
“夫君,真的要被你咬断脖子了……”
温奢玉吻着她颈上的齿痕,“抱歉。”
“真的好疼,脖子要流血了,夫君想喝我的血吗?”
没等到温奢玉的回答,月遥把脖子凑到他唇边,“给你喝呀,谁叫你是我的好夫君呢?”
她又用那种语调说话,像蛊惑,像纵容。
“你哪怕要我的命,我也会给你呀。”
她笑得很勾人。
就是故意的。
像蔓生的植物,攀附着,晃动着,被风吹颤,被雨浸透。
发丝交织,分不清你我,都藏在重重纱帐之内。
月遥被折磨得脑子发昏,眼尾落下一颗又一颗泪滴,都被他吻去。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温奢玉用低哑的声音叫她。
“皎皎,皎皎……你会喜欢我吗?”
她迟钝地眨眨眼,而后才笑着回答:“喜欢呀。”
月遥勾着他的脖颈,在他脸上落下细碎的轻吻。
“夫君,谁会不喜欢你呢?”
“那你会喜欢多久?会一直喜欢吗?”
这样幼稚的问题,他偏偏问得很认真。
月遥没看到他眼中的偏执。
她只是笑着问:“夫君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我不知道。”
“往后的事,我若许诺你便轻信吗?”
温奢玉抱紧了她。
“嗯,我信。”
月遥低笑着搂住他,又贴近了一些。
“那我就会告诉你,我会喜欢你很久很久呀。”
“一直到你我一起化为白骨黄土。”
“再一同消散于天地之间。”
她亲吻着温奢玉的唇,注视着那双美丽的眼睛。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带着她看不清晰的东西,仿佛在他眼底的冰雪融化后,所有压抑着情绪全都倾泻。
她真的很喜欢温奢玉的眼睛。
月遥仰头亲吻在他眉尖那颗小痣上,“至少,此时此刻……我最喜欢你。”
声音沙哑又含糊,几乎要听不清。
温奢玉大约听到了,因为他放在月遥后颈的那只手更用力,几乎要将她揉碎一样。
“轻一些,好夫君。”
月遥仰着头吻他,语调温软,像撒娇也像求饶。
“我都那么爱你了,怜惜我一些吧。”
温奢玉移开视线,“别用这种表情,这种语气。”
“你不喜欢吗?”
他没说话,只是动作更狠。
月遥眯着眼笑,慵懒又娇纵,“喜不喜欢?嗯?真的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我,那我也不喜欢你了。”
“……喜欢的。”
只有他知道这句喜欢是在回答什么。
月遥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也喜欢你呀,夫君。”
至少此时此刻,她真的觉得自己很喜欢温奢玉。
喜欢到想让温奢玉杀了她。
谁会不喜欢一个能杀了自己的人呢?
砍下头颅也好。
捏断脖颈也好。
剖开心脏也好。
都可以。
死在温奢玉手上确实很不错。
她真的喜欢。
……
翌日。
月遥是趴在温奢玉胸口醒来的。
她醒了也不起来,就在温奢玉身上趴着,手还不老实。
温奢玉制止她,“别闹。”
月遥谴责地看着他。
“我们刚刚结为道侣的第二日,还不许人家闹!你竟然对我这么冷淡!太可怕了,坏男人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
温奢玉抚摸着她的头发:“没有不珍惜,但是要知节制,你本就身子不好。”
月遥瞪着眼怒视他:“我不知节制?”
“我天呢,夫君你简直天下第一伪君子!昨天按着我不准我走的是谁?把人家全身弄得都是印子的是谁?”
月遥抬手想要出示证据。
结果发现不对,那些痕迹一夜之间都不见了。
非但如此,身上也没有任何酸痛感,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