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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阳州的统筹安排下,柴子瑜、白瑞树、李丹成三人被他招呼得团团转,个个都觉得日子突然难过了许多。
慕阳州也不是只对他们三个狠,在行动力这块,他向来是在自己的行动力过于充沛的情况下,才会带动别人,把别人的行动力也往高里带走。
什么内卷,在慕阳州眼前那都不是件事。
慕阳州的精力多到什么程度呢?
他和东部军区谈防务交接,带着士兵在各种训练场所穿梭,各个等级的军官组织开会,只要有必要他都会到场。普通士兵做常规心理疏导的时候他有可能在场,军衔评议需要升衔的时候,不论大小,他可能会亲自授衔。
搁封建君主专制的国家,一军将领这样跟手下军队打好关系,少说也得打上一个“培养私军”的标记,往重了说,你这么笼络军队上下,你这是要造反啊!(通辽颤音)
可以说,慕阳州除了没直接拿自己的工资给手下军官士兵发钱,其他“笼络人心”的手段算是干了个遍,把他换成岳飞,接下来就该是十二道金牌了。
这些关爱士兵的操作,先不提合不合适吧,单独拎出来一种就够累人的了,偏偏慕阳州还不觉得累,这些操作对他来说就是常态,想到就做了。
放在其他人身上,要完成这些多少得搞点分身术。但慕阳州不仅一个人把这些全都一肩挑了,他还博闻强识,在把这些活动干了的同时,主动翻看查阅每一名士兵的状况,有何特长……
这操作落在没有修真的地球,多少可以入个最强大脑,一般人别说像慕阳州这样看几万名士兵的资料如喝水,需要的时候倒背如流了,执教的老师能把执教的班里同学名字在几天之内和人对上号都可能差点事。(我办不到,我是废物,要是这事情对大部分人都是吃饭喝水般简单,我做检讨,那就是我写的不对)
总之,慕阳州绝不是那种拿着“术业有专攻,大家各司其职”的借口把自己的工作抛给别人做的家伙,他是真地在贯彻这句话。
他能保证,因为自己会的比别人都多,所以他可以干的事情也比别人要多,那么他做的事情就不能比别人少。
可能会有人问:哎呀,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他这样做,一定是希望拥有更多权势,收获更多利益,私底下……
诶,会坚定地这样想的人,我能力有限,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做好自己,希望有人知道该怎么办。
顶着各种各样的活计,慕阳州还把生活过得和先前一样好,例会照开不误,该怎么办事就怎么办事,把先前全军挣军功的势不可挡的态势挪到全军训练上,在柴子瑜等三人的帮助下,带着第一宇宙军练得突飞猛进。
很快,上头的嘉奖令就和视察团一起下来了。
深渊登月工程说小不小,说大……很大。
深渊登月工程没人敢说它项目不大,其动用资源的体量可是和深渊远征军全军的军费一个数量级的(只是说数量级,不是数量),一部分是给深渊登月工程的相关工业配套设施用了,一部分是给其配套的科研体系用了,剩下一块,是给第一宇宙军,和第一宇宙军旗下的青苗营地用了。
众所周知,批经费可以,但总得有个立项过审的环节,这环节过了还得验收呢。
第一宇宙军拿这么多资源,这么多经费,还这么多人手,平日里常态监察第一宇宙军的人员也得满功率运转,更别说这种第一宇宙军的关键时候了。
有些事不是常态监察的人员能够拿捏的,他们也是人,他们也有自己不懂的东西。遇到名义上在自己监察范围内,但自己又看不懂的内容,或者拿不定这事情是否合规的,便只能上报,让更有本事更有权限的人来监察第一宇宙军的物资流动。
视察团既是来给嘉奖令的,也是来视察第一宇宙军现状的,其中还有一些,是来审查第一宇宙军账目和工作日志的。
接待工作自然是由精力多的爆棚的慕阳州去做,其他三人还忙着呢,谁都没工夫抽出时间接待上头来的视察团——虽说视察团里大佬挺多,莫余都眼红,恨不得自己接管白瑞树的身体,去结交几个权贵,但抽不出身就是抽不出身,冷静下来想到此时从工作上抽身去阿谀奉承可能给人的印象会更差,莫余还是放弃了怂恿白瑞树。可别耽误了白瑞树的前程。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谁又想拒绝“少奋斗二十年”这种条件呢?
李丹成:啥玩意少奋斗二十年?工程理念突破了?
慕阳州接了人自然得把事都安排上。来审查账目和工作日志的团队自然不能在明面上说自己是来审查的,委婉地向慕阳州提出要去他们文职工作的地方看看资料,便和视察团大部队分离,单独到白瑞树的后勤中心看个热闹——毕竟行政办公也在后勤中心。
他们无意中避开了一个大坑,此为后话,按下不表。
到了后勤中心,审查账目的团队就不掩饰了,直截了当地找白瑞树接管了所有账目审计工作,先把后勤中心控制了,然后开始各种搬资料审查,封仓库验账目……
好在他们也知道青苗营地的后勤供给对应的是第一宇宙军,这是个军事单位,不可能封死了一点都不让流通,该发物资还是可以从仓库里提东西,只是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过手,免得有人偷偷夹带,影响他们清点。
白瑞树被人按程序关在自己的办公室,一下子没事做了。
早知道留在办公室办公会被人关起来没活干,他就去迎接调查团了……这一下被关起来,还挺无聊……
他倒是不怕被查出点什么,因为他真的什么也没干,也相信手下的军官士兵什么都没干,压根不会担惊受怕,只是觉得无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