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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的夜晚
他抬头看见天空中那轮低沉的红月,皱起眉头。
面前的街道很熟悉,可是只是没有人。
对,这条街上的人们早就已经不在了的。
他抬起脚步,一步一步走在这条萧条的街道上,心下觉得有点凄凉。
随着心里想着的方向,他来到了一座熟悉的房子面前。
抬起头。
[你在看什么?]
旁边突然有声音想起,他转过头,惊讶地看见一个长得和他一样的人。
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冷漠的表情。
[你是谁?]
[我是你。]
[哼。]
他的手摸索到腰间的刀,然后拔出,迅速朝眼前的人劈下。
刀落之处削铁如泥,肉体自然也是一样。
肢体破碎成几块落在地面上,鲜红的血溅满了他的脸,他的眼睛却连眨也没有眨一下。
可是——
[以为杀了我了么?愚蠢。]
声音从他背后响起,并且有人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于是他惊觉,一反身继续砍下去,然而依旧只是溅一身的血,劈开一具无意义的身躯。
并且,当他仔细去辨认的时候,却发现这些尸体,并不是刚才那个和他一样的人的,而是他所熟悉的曾经在这个街道上生活的人的。
他心里突然觉得格外愤怒,于是抬起头大吼
[你到底是谁?!]
[我说过,我是你]
[我不要这样的回答。我知道这个不过是个梦而已。]
[是的,这是梦。可是我却是比你还要真实的你。]
那个声音不依不饶地说着,他停了几秒,干脆收起刀。刀才收起,那个人就又出现在他面前。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是不想让你后悔而已。]
[后悔?]
[你迟早要后悔。]
[闭嘴!]
他的刀又被抽了出来,直指眼前这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然而那个人没有躲开,他没有丝毫畏惧地直视着他
[我是最真实的你,所以我知道,只要你还活着,你迟早就会后悔。]
他握刀的手微微颤抖,他冷笑道
[我报仇有错么?那个男人杀这一条街道的人杀了这屋子里他的父母,杀了他自己最好的朋友。我恨他,我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挫骨扬灰!我杀了他报仇有错么?]
对面那个人听着他说完,然后开口
[不顾一切也要报仇么?失去一切也要报仇么?即便最后的结局会让你后悔你也要报仇么?]
[对,不管失去什么我也不会后悔!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不会后悔!]
[你明明还没有全部都失去。]
那个声音不留情地反驳道,他愣住了。
[你明明还没有全部都失去,你明明还有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抛弃你的人,你明明还有其他重要的东西。你会后悔的。]
他怔在原地,死死盯着眼前这个长得和自己一样的人,锐利的刀停在他的脸上
突然,下一秒,这个站在他眼前的人被那把刀迅速划开,血肉模糊。
[你错了,我不会后悔!抛弃一切我也不会后悔!就算要赔上一切我也不会后悔!]
他大声吼着,于是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那个人不再出现了。
突然觉得疲惫。
他喘着气缓缓转过头看向那被他劈开的身体,猛然僵住。
此时,那声音突然又响起,却笑得如此嚣张
[对,就是这样,不顾一切,抛弃一切,哈哈,我知道你不会后悔的,是吧?哈哈!]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血,无意识地松开了手里的刀,抱着自己的头大声喊道
“啊——!!”
鲜红的血从那具身体里汩汩而出,染红了整个地面;他金色的头发上也反着红月的光泽,闪着血一样的红色。
“呃!”
他浑身大汗淋漓,湿透了本来就不厚的衣服。
“该死。”
他低低骂了一声,抚上额头,恨恨地闭上眼睛。
不停地喘息,他捂着胸口坐了起来。
原来又是反噬的副作用引起的么。
打开抽屉,他掏出一颗药丸吞下。
[对,就是这样,不顾一切,抛弃一切,杀光他们所有的人。你不会后悔的,对吧,哈哈]
梦里那声音又突然响起,他捂着头,恨恨地开口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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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很安静,晨光恬然淡雅。
假山石前半截竹筒承接着上方细细的流水,在徐缓的浇灌中渐渐蓄满。突然,仿佛达到载重极限一般,竹筒重心不稳,一下倾斜,清冽的水便载着阳光,顺着黄绿色的竹一路亮闪闪地灌流进下接的石池里;“咚”地一声脆响,停栖在绿草坪上的几只小鸟惊觉而起,扑扇几下翅膀,四散飞去。
也就在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在另一个人的陪同下迅速经过。脚步很快声音却很轻,甚至连衣摆也只是微微地动着。
他停在一间房前,旁边的人立刻弯腰一下拉开门。门一拉开,屋子里正在打扫的几人忽地全都抬起头。当现是谁后,她们迅速停下手里的动作,跪在原地朝门口的人行礼,
“宁次大人!”
来人安静地审视了众人一眼,然后开口
“继续吧,不用管我这里。”
听见吩咐,屋子里的几人连忙抬起头,微微一鞠躬,继续小心翼翼又利索地铺席子的铺席子,擦灯罩的擦灯罩。
“宁次大人,按您的要求,我吩咐他们收拾出了这间房间。而且还把这里重新装饰了,门上也是。”
身边陪侍的人小心地说着。
宁次听见,伸手轻轻摸了一下门板上精心制作的雕花图案,感觉新刷的漆已经干了时,他点了点头。
“一切都是最好的,完全按您的吩咐,宁次大人。”
“那就好。收拾完屋子后,记得这里要摆上花,还有那里,把那幅字拿掉,空出来。那里,加一张桌子,这里,把那张席子换掉。。。”
他走进屋子,一边看一边纠正着,旁边的人拼命点头记着
“是,是。一切都听宁次大人的。你们都听见了没有?”
“是,听见了。”
整理屋子的人再一次停下行礼,而宁次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走了出去。
门才关上,房间里的人都慢慢抬起头,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开口
“是宁次大人本人啊。。。”
“是啊。。。”
几个人怔了一小会儿,然后连忙又动了起来,同时议论着
“喂,你说,宁次少爷。。。”
“是宁次大人,要改口,小心。。。”
“啊,宁次大人,他突然收拾这么一间屋子出来是为什么?难道是要让雏田小姐。。。”
“当然不是,雏田小姐还是住在自己的房间里呢。这一间好象要给别的人。”
“别的人?”
拧毛巾的手停了下来,那人好奇地问
“诶,会是谁啊?这么费心地布置,而且日向家的住宅,怎么说也不会让外人住进来吧?”
“是啊,这么特意地收拾了出来,特意让我们装扮。宁次大人自己都不会对自己这么奢侈。”
“不太清楚呢,宁次大人从来都不会和人说他的想法,家里的管家也说只要按宁次大人吩咐的就可以,多余的都不要问。”
“还真是神秘。如果只是一般的大人物,宁次大人一切都会交给管家来办,可是这一次,听说甚至从房门上的花纹,席子的规格都由宁次大人自己亲自决定的。”
“是啊,弄到这么仔细的地步。。。”
“扑哧”
其他人还在疑惑地互相议论,旁边一个年纪最小的女孩子一下就笑了出来
“小菊,你笑什么?”
女孩捂着嘴看着她们,然后小声说
“诶,诶,你们觉不觉得,宁次大人好象是在布置新房呢。”
“啊?!”
众人诧异,而叫“小菊”的女孩继续说
“因为是自己的终身大事,所以就格外认真。不管是大件家具还是边边角角的细节地方都一点规格不让错乱。。。你们说,这么说的话说的通了吧?”
“诶~~~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好象有点道理诶。看不出来你年纪小,想的东西还真多。”
“哈哈,只能说我观察比较仔细。”
“胡说,宁次大人连恋爱对象好象都没有。。。”
“诶,谁说没有,不是天天小姐么?”
“对对对,如果是天天小姐的话,那也很不错啊。”
“宁次少爷好象从来没有单独带女性回来过。”
“对,我看也不像啊。真要说的话,其实我觉得井野小姐也很好。。。”
“胡说了,宁次大人和井野小姐都没什么交往的。”
“搞不好是新认识的呢?宁次大人现在是日向一族的宗主大人,又这么风度翩翩,俊郎帅气,也许是哪位大名家的小姐。。。”
“诶,很有道理诶。”
屋子里几人偷偷地兴高采烈地议论,却没有注意到门突然又被拉开。门外,两个男人抬着一样东西,气喘吁吁
“喂,喂,你们打扫好了没有,我们快搬不住东西了,赶快空出地方来,过来帮忙啊。”
日向家的两个家丁抬着一个大柜子走了过来,而那柜子无论是色调还是设计都和这里的清幽风格格格不入。
“那是什么啊?”
“快快快,搬进去!”
男人们等不急解释,拼命叫道,于是几个女孩连忙上前帮忙。
“左边左边。”
“不对,再右边点。”
“哎呀,抬起来,高点。”
“小心,门,门!”
手忙脚乱,一阵折腾,那柜子终于给搬了进去。没等大家擦一把汗,柜门突然打开,一堆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
其中有一个绿色的青蛙形的东西滚着滚着到了几个人脚边。
这个青蛙型的存钱罐。。?!
“啊,你们看,这个!”
其中一个人举起一个相框,叫道
“小声点啊,不然会被管家骂的,你看见什么了啊,小菊?”
众人好奇地接过相框,仔细看后,全部都张大了嘴
“这个不是那个。。。?!!”
“啊,是那个!!”
“喂,你们几个别在这里乱翻了。宁次大人吩咐的,这些是将要搬进来的那位的东西。你们把这些东西都规整地摆好,该放哪里就放哪里。等下管家大人要来查的。”
“诶??!!”
另一边的过道上,日向家的大管家小心地跟着宁次,然后开口
“宁次大人,您吩咐要把那位家里的东西都搬过来,我们已经搬了一大部分了。可是我们发现其他的东西有点乱所以想不如不要了。”
“再乱也都搬过来,一个都不能少。”
“可是。。。”
那人似乎也因为要说的东西实在太过难以开口而犹豫着。
“你想说什么?”
“是这样的。虽然您吩咐所有的东西都搬过来,可是有一些东西。。。”
“怎么了?”
“有一些是什么过期的牛奶,过期杯面等速食品,有一些看起来似乎是儿童玩具,还有一些什么奇怪的旧杂志旧书刊。。。实在和我们日向家族的身份不太符合呢。。。要是外人来看见。。。”
他停了下来,尴尬万分的模样,那身边的少年听见后,那一双白眼里也露出了一点意外的神情,
“过期杯面?儿童玩具?。。。呵呵,还真像他的风格。”
陪同的人看见身边的大人身体微微颤动,嘴角露出一抹笑,心里大为诧异。
“可是要是让别人看见我们把那些搬来。。。”
“我认为不需要我再来强调什么了吧,别人看见也没有什么。有用的自然都搬来,剩的你们看着决定该丢该留。不过那些东西最好都弄来。”
“可是放不下呢?”
“一个房间如果放不下就再开一个房间。”
“在这里再腾一个房间放杂物么?!”
陪侍的人张大了嘴,下巴都快掉了
要知道,这么一间房间,如果算价值,也能比得上门外随便的几栋楼,可是这位大人却决定多空一个房间只是要给某个人放杂物。
“如果他喜欢,要几个房间都可以 。你们照办就是,不要废话。我说了,这方面不要多问我了,我不想解释了。”
陪同在旁边的中年男子虽然觉得不合理却因为是命令还是不敢再反对,想了半晌,他接着说
“可是现在弄会不会太早了,宁次少爷?您还没有动身。。。而且也不确定是不是真能把人带回来。如果。。。”
他还没说完就语塞了,因为一道凌厉的视线突然停在他脸上
“带不带回来是你可以猜测的么?我的事情用你管么?”
感觉到仿佛是惹怒了眼前的人,那人连忙惶恐地回答
“是,是,宁次大人,是我多嘴了,您别生气。”
“我马上就要离开了,这个事情全部交给你了,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们都弄妥当了。不要让我失望。”
“是,宁次大人!”
棕黑色的大门内,几座古屋耸立;犹如飞鸟展翅的屋顶上铺陈的是清一色黑亮的琉璃瓦,映照着如雪的白墙,显现出一副尊贵气派。
大宅子外绿树成荫,一派清幽。
他走到大堂中央,举起手中的刀,一手优雅地端起酒碗,将清冽的酒浇在雪亮的刀身上;阳光下,利刃上闪耀着犀利的银光。
站在下面两排的二十来人都屏息凝视,站得笔直。
刀被架上,随即有香点燃。
几缕细烟盘升而起的时候,他转过身,双目生威。
“这一次的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不管是木叶的命令还是我的命令,都只有一个,抓住木叶叛徒宇智波佐助,就地诛杀!”
“是,宁次大人!!”
在一阵齐喝声中,他大步穿过整齐的队伍,直直走向大门。后面的二十多人见状迅速跟上,门被拉开的时候,周围树木上的群鸟一时都被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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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信!我就不信!我就,我就。。。”
棕红色头发的少女站在院子里,用力踢着眼前的树,咬牙切齿地低低念骂着,旁边站着的少年靠在柱子上看着她无奈地叹口气
“香磷,你够了,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这样神神叨叨的了。你到底在烦恼什么啊?”
“你这个色鬼重悟,不要和我说话!!”
少女把一腔怒火喷向对方,对方抓了抓头很无辜地说
“什么色鬼啊?”
“还说不是,一个男人变成的女人,你和水月两个不仅不觉得恶心反而还看得眼睛都发直了,脸都快贴到人家身上去了!你还不好意思地躲到墙角去,说什么‘看见漂亮的女生容易害羞’,半天都不肯转过身来替我说句话!弄得佐助说我吵要我闭嘴!佐助现在肯定生我的气了,如果是的话,那就都是你们两个害的,你们两个大混蛋!”
“喂,可我说的是实话啊。我那时候真的不知道怎么做。什么都有本性,这就是人的本性啊。”
“人的本性?不知道怎么做?你们又不是没有见过美女!不就眼睛亮了点,胸部大了点,哪里有什么特别的。你说是不是?!”
“。。。。。。”
“喂,你沉默是什么意思啊!!”
“香磷,漂不漂亮的也不算什么。我们不是同伴么?从来也没人说过你的外貌不好啊。”
“闭嘴,我和你们才不是同伴!!你这个笨蛋就算了,水月那个白痴,什么叫做他原来以为,水之国那个大胸水影娘们已经够漂亮了,可是看见漩涡鸣人后突然才觉得他好象一辈子都没有认真的看过女人!!这个目光短浅的死色鬼!!”
“兜不是说了那也不是鸣人自愿的么?”
“那是他活该!”
唉。。。。。。
重悟捂着额头无奈地摇了摇头——看起来她还打算继续折腾和纠结下去呢。
不过,想起来,今天好象一大早就没有看见水月。
“香磷,你今天有没有看见水月?我一大早就发现他不见了。”
少女还在继续和树过不去,听到这里没好气地回答
“鬼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他想干吗就干吗,关我什么事情?”
“可是突然觉得不对,他一般这个时候都会坐在这里懒洋洋地晒太阳的。你能不能用你的能力找找他?”
“我才没有那个闲功夫!”
“香磷!”
听到这里,香磷停下了动作,突然想到了什么后,低下头,语塞了。
感觉到香磷意外安静下来了,重悟左右环视的视线停在了她身上,他好奇地开口
“怎么,香磷?”
香磷咬着牙半晌,然后皱起眉头
“重悟,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说。可是你不要告诉佐助可以么?”
“怎么了,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她抬起头,心事重重的模样,然后开口
“自从那天感觉到漩涡鸣人醒来以后,我突然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谁的查克拉都感觉不到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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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那家伙昨天把大家都叫走单独留下来,是要和他表达什么感激之情,结果他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啊,不用谢了”,那家伙居然说什么“以后我的事情你少管,不需要你来插手也不需要你自作多情。”,令他瞪大眼睛半晌无语。虽然小樱早上送饭来说的时候来劝解,说那是因为这一次事情实在弄得太大把佐助给担心坏了,他只是用特殊的方式来表达他的关心,但是鸣人显然不想买这个家伙的帐了。
“宇智波佐助,你这个家伙。我也不是为了你才救的人,你唧唧歪歪半天真把自己当人物。门装这么严实还。”
是的,门的确是修好了,而且比以前还要牢固。
“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逻辑,安了新门就能把我关起来了?对,明天我看我就可以跑了。”
他没好气地扫了一眼那门,然后继续趴在窗户边。
再看看窗户边上那一大把雏菊,他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一大早,他就起床了,然后刷的一下有人把窗户打开。
“喂,喂,鸣人,这么早就醒了啊?”
突然出现的白色头发蓝色眼睛的少年显然很开心地站在那里,拼命挥动着手,笑得极其灿烂
“你是。。。那个鬼灯水月?”
“是我是我。你起的好早啊。我正好今天早上去修炼,然后路边发现了这个。”
少年撩起自己的白色头发,得意地把手里那一大把金黄色的花从背后举到他面前。
鸣人顿时张大口,僵在原地
“。。。。。。”
“怎么不说话?诶,你喜欢么?漂亮么?”
??
鸣人愣愣地看着水月递过的雏菊花束,然后又愣愣地看着他对着自己眨眼,不知道怎么得觉得浑身一阵恶寒。
“啊。。漂亮。很喜欢啊。”
“是么,那太好了。喜欢送你了,哈哈,要是喜欢,我以后每天都送你一把。”
。。。。。。
。。。。。。
。。。。。。
“为什么?”
“没有什么啊,我觉得你会喜欢就给你送,不是很正常么?拿下啦,快!”
鸣人突然满脸黑线觉得很不妥,手始终伸不过去。
“不用了,这花你自己留着吧。”
“怎么了啊,我觉得这个和你很配的啊。拿着拿着,不要浪费我的心血嘛。”
“可是。。。”
“你看,和你的头发颜色一样,我果然没有弄错诶!”
“啊,是么,真的呢。哈哈。”
“喂,我说真的啊,如果佐助那小子他不要你了,你就跟我吧,怎么样?我是个很负责任的男人啊。”
“澹浚。
“我先走了哈,佐助那小子好象找我呢。不然我和他说说?”
“啊,喂!澹
结果,折腾了好半会,最后鸣人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就收下这个的。但是现在想起来,他多少还是觉得恶寒地很。
果然变成了美女便利好象是明显提高了,但是他的反映也太大了点。。。至少是不是特别了一点?
想起来,当时鼬看见他这样也没有什么反映嘛。。。
一般人果然还是抵抗不了啊。
鸣人无奈拿起那束花在眼前晃动了几下,实在不知道这花能做什么用。
说起来,女生为什么喜欢别人送花,男生为什么喜欢给女生送花?
花既不能吃,也不能拿来用,光是看的话,又觉得太可惜了。好不容易长出来的美丽的东西,一旦被摘下来没多久就会枯掉。
他拿着这一把还沾着晨露,带着新鲜泥土味的金灿灿的小雏菊,无奈地叹口气
“果然,我还是不适合这样的东西啊。。。”
“怎么,早上的饭没有吃?”
还在他为着这把花苦恼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小樱的声音。他慌忙把那花丢到一边,哈哈笑道
“啊,是啊,没什么食欲呢,哈哈。”
“昨天你也说没食欲没食欲,午饭也没吃完,晚饭也只动了一点点。今天干脆一点都不吃了。是不是食物不合胃口?可以让厨房重新做啊。”
“啊,不用了,可能是昨天他们送来的那一大碗拉面吃得我太饱了。”
“胡说,昨天拉面你根本都没吃几口。鸣人,你怎么了?”
小樱说着,把手搭在他额头上,鸣人倒因为这个动作而愣了一下
“没有发烧啊。怎么搞的。”
“啊。。。”
“看着我干什么?”
“哈哈,你以前都不会直接把手伸过来摸我的头嘛,所以就,嘿嘿。”
听到这里,小樱迅速收回手,给了他一个爆头
“你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真是不打你都不够!明明变成了这个样子!”
鸣人摸着头,伸手挡着她告饶道
“我错啦,错了。只是难道小樱你是把我当成女人了才没有以前那么顾忌的么?”
“废话,当然不是,只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和女人没区别,我不小心疏忽了而已。”
鸣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继续无奈地歪着头
“别这样说啊小樱。”
“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看看你!”
小樱显然忍了很久,然后指着鸣人的胸部大吼
“如果只要喝了药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女人还那么辛苦干什么?!!”
啊。。。。。。
“你说这个啊?”
鸣人一把抓起自己的胸,然后抬起头看向小樱,同时十个指还来回地乱动。小樱看见他这么随便地摆弄自己的身体,张大嘴巴瞪直眼睛,大惊失色。她一边迅速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经过,一边连忙拉住他的手放下来,大声吼道
“笨蛋,男人就算了,你现在这个模样,不要这么随便!乱抓自己的胸,要是被人看见会说你什么你知道不?!你这个大白痴!!”
“ 啊?可是你不是说的就是我这个么?所以我就抓起来看看。”
“你,你,我真是受够你了。你这个没有思维能力的单细胞生物!”
[切。。。本来我就一直都被你说是单细胞生物。]
鸣人眯着眼睛无辜地抓了抓头,而小樱也感觉到无法和对方沟通的痛苦。
“难怪佐助说在你变回去前严禁你出去,要是被人看见你这么随便的样子,还真的是件让人头疼的事情。”
“那个家伙,就算我不是这个样子他也不让我出去的,一个大骗子而已,说的都是废话!啊!”
又一个爆头,鸣人捂着头呼痛。
“痛啊,小樱!”
“不许说佐助的坏话!”
“切!”
“对了,我问你一下。”
“什么?”
“佐助今天早上本来要找水月,可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看见他人。有人说他来过这里,你见过他没有?”
水月?
鸣人记起早上那个对着自己挥舞着一大把花笑得很灿烂的少年,满脸黑线。
“鸣人,他来过?”
“啊。。没,没有。他只是这里经过了一下好象。”
“是么?奇怪了,一个大活人会跑到哪里去呢?”
“啊,有没有派人在周围找呢?”
“这个当然有,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他这个人不太爱乱跑的啊。而且也没有和谁闹矛盾怎么突然不见了。。。”
鸣人看了一眼旁边的那一把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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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地下室,不同与以前的其他地方的摆设,这里本来是被废弃了的,可是却被别有用心的人重新拾来使用。一切设备都被修理过,数条粗大的钢管交错延伸,从一个巨大的玻璃罩桶上方突起;白灰色的软管将其相接而出,拧成一股。
玻璃罩内充满了水,看起来是透明的,可是仔细一看却能发现一个人形的近液态粘稠的物体在液体中浮动。巨大的气泡从玻璃罩里的
溶液中升起,仿佛那里面还有什么在呼吸。
“我没想过原来你这么好抓,一开始的计划都不用用上你就乖乖地进来了。”
白发忍者推了推眼睛,得意地笑着,同时伸出手摸了摸冰冷的玻璃面。
“怎么了,不喊了?知道喊也没用,他们听不见了吧?”
“卑鄙。。。”
那透明的液体里,有谁冷笑一声,切齿般骂道
“你真是够大胆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有本事你就让我一辈子不要出来,否则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是么?如果我没有本事,我是怎么把你弄进来的?而且你别忘记了,是你自己走进这个地下室的。”
“你骗我佐助找我!!”
“我没骗你啊,佐助大人的确在找你,只不过是现在而已。”
“哼,兜,我以前看你这个家伙就不顺眼,你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你把我抓起来关在这里是想要做什么?”
“你猜呢,呵呵。”
“你这个家伙,我和你无怨无仇的,你抓我有什么用?”
“自然不是和你的恩怨。”
“难道是。。。你想要背叛佐助?!”
听见对方这么问,他悠悠地笑了两声,
“一开始就没有遵从,何来背叛呢,鬼灯水月啊鬼灯水月,也就只有你们那三个,他一说就跟着走了。大蛇丸死了没错,可是你们都不知道,其实一切早就掌控在我的手里了。这里的一切,都只听我的而已。”
“你说什么?!你可别忘了谁是这里的音影。”
“呵呵,那不过是个头衔而已。啊,这么跟你说吧。从大蛇丸还在的时候,他身边的一切事务其实都是我在打理,包括音忍村的资金来源以及流转,都是在我的手上管理和分配。与其说音忍都听从大蛇丸的命令,倒不如说他们难得见到他一次,大多数时候都只是看见我在处理事情。这么多年,我早就是实质上的支配者了,哪一个人不听我的呢?如果换成你,知道大蛇丸死了后,对于大蛇丸带来的佐助,还有在大蛇丸身边这么多年一直替他处理事务的我,你觉得哪一个更值得信任,哪一个人更具有声望和命令权呢?佐助一心只想报仇,对于这里的什么都是漠不关心,对一般的手下也只是知道使唤而已。如果不是我一直在奉承和支持他,你认为大蛇丸手下那么多东西能这么顺利的转到佐助手下么?你认为会有这么多人随他支配么?”
“原来你早就有预谋。。。那么你以前那样都只是因为打不过佐助所以才假意跟随在他身边好在以后找时机下手加害他?!!”
“呵呵,终于明白了么,鬼灯水月?”
“无耻的小人!”
四周都是浓稠的不明液体,这些液体一沾在水月的身上他的身体就软化得不成形,所以无论他怎么凝聚查克拉都无法形成原来的实体。
这个人用以前和大蛇丸相同的方法完全把他给死死吃住了。
“你打算把我怎么办?!我告诉你,你别得意,香磷她能感知到这个地方方圆百里的查克拉,要是她感觉到我,也是可以找到这里来的!”
“哈哈哈哈。你说的是那个香磷啊?”
兜似乎听见什么很搞笑的东西,戏谑地笑着
“抱歉啊,如果我没有想到这个,也不会贸然把你抓起来了。虽然感知系的忍者很厉害,可是只要破坏了她身体里的神经,照样是废物一个了。我其实一开始就没怎么把她放在眼里呢。”
他掏出一根纤细如毛发的银白色的长针,举起
“说起来还真是天赐良机让她受了重伤给了我下手的机会。在她昏迷的时候我给她动过手术,不仅仅让她伤口愈合这么简单而已。其实我还特意确定了一下她身体神经的分布,找到了控制她特殊感知能力的那几根。随后,我用我的手术刀从外面切断。当然,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就完了。作为他们那一族的人,能通过被人咬了以后输送查克拉使人恢复体力,自然他们本身的恢复能力也是非常迅速的。因此我就必须阻止她自我复原。可是如果这两项手术同时进行,她当时可能就会承受不了一命呜呼,所以我就又等了一两天,到时机差不多的时候用这根针刺激了她大脑的几个穴位,阻止了她的身体自我恢复。。。这样一来,她那些雷达一样的本领就彻底被抑制住了
。至少在我完成我要做的事情之前是无法恢复的。。。呵呵,当然,具体说来是很复杂的过程,不过我这么说,你就应该明白了吧?一句话,你别指望她带着人来找你了。”
玻璃罩里的人显然的确是被这么一系列的阴谋的卑鄙程度震惊到,他停了半晌,忍不住“啧啧”赞赏,调侃地说道
“哦,还真不赖,你还真是费尽心机啊兜。那么我可以问问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么?至少死前我想洗耳恭听一下。”
兜冷笑一声,收起针
“其实我也没多大的仇恨,只是对木叶还有那个宇智波一族颇有微词而已。可是呢,这个国家实在很蛮不讲理,觉得自己的强大足可以让他们脱离道理之外,想杀什么人就杀什么人,想要什么就是什么。虽然小时候我也曾被教导过要有仁爱之心。可是后来发现,那全部都是狗屁。仔细要我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我其实就想找宇智波一族的人聊聊天,谈谈心事,最后让他们赔偿我一样东西而已。”
“什么东西?能不能告诉我?我很好奇啊。”
兜扶了扶眼睛,摇了摇头叹气般笑道
“我自然是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却一直在搞小动作,这样不太好呢,水月。”
他话才出口,玻璃罩里的液体开始翻腾,巨大的气泡一个接一个跟着滚动起来。感觉到异样,那里面的人激动了起来。
“你做什么了?你在溶液里放什么了?!”
原来,在他们刚才聊天的过程中,一把如水一样透明的利器逐渐在水月不成形的手里形成,这一切本来都很隐秘,水月原来也以为并没有被注意到,可惜眼看着那把刀就要一下划破这个禁锢住水月的玻璃罩的时候,他身边的液体却突然翻腾起来,温度也急剧下降。于是,有什么开始连着他的手一起迅速凝固起来。
兜冷笑一声,并没有意外,而是从包里掏出一大块白色的结晶,轻轻地抚摩着。
“你!你做了什么,兜!!”
水月愤怒地大吼着,而兜笑叹一口气
“我早告诉你要老实呆着,这样你还至少能和我说话,骂骂我来解气。可是你不听,偏要用忍术强迫自己变化。你一变化身体就产生了相应的热量刺激到溶液里的物质。这些物质呢,就和我手上的这些一样,固体的时候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是如果是液体的时候,遇到一定程度的热就会大量释放冷气,最后的结果,当然就是把你自己冻住。呵呵,很遗憾呢,就凭你变出的这把刀的大小,就足够把你完全冰住了,鬼灯水月。”
兜的话音才落,玻璃罩内的透明液体开始变成白色,里面的溶液开始从上方冒出大量烟雾。不出几秒,那玻璃罩里所有的溶液带着里面的人冻结成了冰。鬼灯水月甚至来不及再喊出一个字就再也发不出声了。
“现在说不了话了,真可惜啊。我连可以用来找乐子和解气的人都没有了。算了,你这里呆着做冰雕吧。不过不要怕,你不会寂寞的,我答应还会送人来陪你的,哈哈哈哈哈哈。”
地下室的光亮暗了下去,他嚣张又得意地笑着,拉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