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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树林里一如既往的嘈杂。
穿过一棵又一棵树,只有杂树的枯叶飞快地从身边掉落
[给您一个杀我的机会,请一定要来呢,佐助大人。]
抓紧手上的纸条,他的眼中露出杀气。
[就在离音忍村不远的湖泊这里。我可一直等着呢。。。当然您可以不来。不过,就算您不来,你们的藏身地我也了如指掌了,想躲不太可能呢。。。这样吧,如果日落的时候我见不到您,早上才出镇子买药的吉田母女的安全我可就无法保证了,您可要抓紧时间呢啊。]
烦躁和愤怒堆积在胸口,他努力平复却越加激动
[对了,您可别带帮手啊,我一个人可对付不了那么多人呢。要是看见您以外的人,我恐怕会忍不住逃跑啊,不过呢,我走前会告诉您她们尸首的位置呢。哈哈,不多说了,再次见到您,该多么让人期待。佐助大人,不见不散呢。]
推开挡在面前的树枝,看见了一大汪清澈的湖水,他轻轻一落,着地,周围却悄然无声。
走开几步,左右扫了两眼,他面无表情地开口
“滚出来。”
语落,四面依旧是一片寂静,佐助迈开步子走到湖边,一直快踩到水才站住
“呵呵,佐助大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停了有几分钟,终于有幽幽的声音,好似回声一般,慵懒地响起。天很高,树很密,唯一开阔的只有这树林里的湖泊,还有连着湖泊的天空。
水面微微颤动,似乎就是因为这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空泛的声音引起的。
只是出声却不现身,对方似乎想耍什么花招。
于是前来赴约的人并不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地站着并且单手扶上腰间的刀。
本该是紧张的气氛,本来应该随时都有可能遭遇到袭击,黑发少年却双眼平静,丝毫没有惧怕,相反地,带着他的身上一种更加寒冷的气场
一阵风起,被带动的黑色刘海划过他冷然的双眼,他没有感情地开口
“你居然敢自己来找我,我很佩服。”
话音落下,几秒的沉默后那声音再次响起
“呵呵,好可怕的杀气,看起来选择不在您面前出现是对的,不然真是危险。。。不过既然不在您面前出现,那就说明我还不想死,因此您今天还是杀不了我的。。。呵呵,仔细看来,您还是和以前一样英姿焕发呢,啧啧啧,只是。。怎么看起来憔悴了很多呢?是佐助大人不适应少了兜侍奉的日子呢,还是有什么烦心事情,在想谁呢?”
话音才落,黑发少年握紧刀柄,眼角微微一抽
“我以为佐助大人,并不是那么在乎报仇以外的事情啊,可是却没想到好象不是这样的。不过,佐助大人,这样可不好哦,多余的感情,会影响您的计划,不如我们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您看怎样?”
那个声音呵呵笑着,不紧不慢地说着,而佐助平视着前方,低低的语调里是致命的寒冷
“想死,就滚出来,不要废话。”
那空泛的声音停了一下,似乎是很无趣地讪笑一声,随后开口
“算了,您看起来不喜欢和我叙旧呢?真无聊。唉,那好,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声音顿了顿,接道
“之所以敢这么不要命地来找您,其实是因为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要您帮忙呢,佐助大人。长话短说吧,上个星期,我去了木叶,然后在宇智波家祭坛那里,找到了点东西。。。那是一个很旧的小盒子,看内部结构应该是放什么信笺的。可惜打开的时候,这个盒子里的东西却不见了。不巧,我有个合作伙伴非常想要这个东西,但是我又无法提供,因此很苦恼呢。虽然我后来又在附近搜过,又去了宇智波家族剩下的宅院都找了,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按道理说,应该是被人拿走了。。。思前想后,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东西在您离开木叶前应该都是在的吧?”
听见问话,佐助冷冷一声
“这是你找我来的目的?”
“没错,一方面是想和您谈和,一方面,是希望您能帮我这个小忙。”
“我凭什么答应你?”
“不知道您愿意不愿意用两条您恩人的性命加上宇智波鼬那个男人的人头来换呢?
“。。。”
对方似乎很有把握能让佐助受到影响。但是佐助却并不作答,反而转而看向身后,并且慢慢地靠近一棵树。
“佐助大人,您想好没有?”
依旧没有回应,佐助看着眼前那棵树,眯起眼睛,突然毫无预兆地握紧刀柄用力劈下。刀落处树被从中间砍断,砍下的树干顺着斜面伤口平行地滑而倒下,同时一张奇怪的符咒也掉落下来,还没碰到佐助的掌心就在空气里瞬间燃烧成灰。
看着手掌上的灰,佐助冷然环视周围。
“还有多少这种东西?”
对方似乎因为佐助的行动而一怔,然后恢复语调,开口道
“呵呵,居然被您发现了呢,真厉害。那我直接这么跟您说吧,这附近有整整几百张相同的符咒。您还是别浪费力气一张一张地找了。而且您就看在老太婆和那她女儿的命在我的手里的份上,安静地听听我的话如何?怎么说呢,因果总是相伴的,您也别怪我太狠,你们家族有前人种下‘因’的种子,后人就要接受开出的‘果’。。。您就当替那个人赎罪,赔偿了我不是也很好么?”
“其他的少给我废话,你找我是为了宇智波家族的秘密?”
“正是。这个秘密对您来说恐怕现在没什么大用。但是对我来说,虽然不想承认,却很重要呢。呵呵,您和我不如化干戈为玉帛,我让您继续做音忍村的音影,辅佐您杀了宇智波鼬,而您就算回馈我,稍微和我透露一下那个秘密怎么样?您最好别拒绝呢,不然她们性命可就不保了呢。”
沉默许久,周围都很安静,对方的声音显得得意,在等待答复。而佐助收起刀,抬起手,视线转向手心,许久后开口
“那我也长话短说。药师兜,你有两点错了。”
话才落下,一阵风起,而那声音似乎也因此怔住
“呵呵,佐助大人,我没听太明白呢,您说我什么错了?”
蓝白色的透明闪电在掌心形成,佐助的头发被能量风带起,黑色的眼睛里也映照着激烈的电光,他没有感情地开口
“第一,被你监视的那两人并不是吉田母女,而是易容了的水月和重悟,你的探子早就暴露了,与其说你对我们设下了陷阱,不如说是你自己掉入了圈套。虽然你这个人够阴险毒辣,但是据我所知你身边全是贪生怕死之徒,稍微一拷问估计就会说出你的地点了。”
那声音停了几秒,然后冷哼一声,
“哦?是么,那第二呢?”
“第二。”
佐助顿了一下
“以你的性格,对于你自己做的事情,想必你不会幼稚到以为用一句‘化干戈为玉帛’就可以解决的。虽然不知道你还有什么阴谋,不过你该料到,我今天来,我就不是来和你谈判的。”
“呵呵,您不是很想杀宇智波鼬么?先复仇要紧,过去的事情何必计较呢?”
黑色的眼中火花紫红,他的眼角抽动
“我想杀那个男人没有错,但是现在我更想杀你,今天我来就是取你的狗命,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他抬起头,眼神犀利
“千鸟·千本!”
话音才落,只一挥手,那些蓝色的雷电瞬间化成无数针一样的查克拉,从佐助身边向四面八方发出。“噔噔噔”的一阵声响过后,周围有上百棵树同时被穿透,而同时也有上百张符咒被每根查克拉针带出,在空气里暴露后燃烧成灰。佐助再一回头,缠绕着手臂的闪电被他打入地下,电流沿着地面直直冲向不远的一个方向,发出“磁磁”的声响;蓝白的电光顺着一棵高树的树根直攀而上,火光过后,那棵树被劈成两半,一个黑影也同时蹿跳而出。正是跑的及时,那人只是被烧断了护额而没有碰到皮肉,不然刚才被劈成两半的恐怕也将有他了。
不过那人并不太惊慌,他跳到另一棵更远的树上站好,一撩白色的刘海,抹下额间的几丝血迹放到口中尝了尝,然后阴阴笑起地响起
“呵呵,果然我不该小看您呢。藏地这么隐蔽您都能找到我的位置,还把我所有传音符都找了出来,您还是那么厉害啊。。。其实这些只是为了要保证我自己的安全设计的,我并不想伤害您啊,您何必和我较真呢?不过,既然做到这个地步,看来我们的谈判是失败了呢。。。虽然觉得可惜,但是我想我再不走就糟糕了。。。那么,再见。”
话音才落,那个影子从一棵树跳向另一棵树企图迅速脱逃,而佐助眼中露出强烈的杀气,一咬牙,迅速跟上去
“站住,别想跑!”
看见佐助追上来,药师兜却并不惊慌。他反而跑着跑着,突然嘴角一翘怪笑一声
“佐助大人您这么着急杀我,可不太好哦,我曾经好歹帮您治疗那么多次伤口,有必要对我赶尽杀绝么?。。。”
“。。。”
“呵呵,既然您决定不留我,那我也只好念过去的旧情给您个杀我的机会,只是您可别跟丢了就好啊。。。我会一直一直保持这个速度逃跑,您要追上来呢。”
这么一番自相矛盾的话让人觉得蹊跷,也不知道是为了脱逃而故意放的□□,还是真的在前面埋下了陷阱,他说得得轻松自如,丝毫没有害怕,但佐助并没有任何犹豫,反而因为始终不甘心放他跑而加速赶上。
只是当佐助一路追赶,抽出刀正打算攻击的时候,他感觉到周围的树木突然变少,四面也变得平坦而开阔起来了。不消几秒思考,他皱起眉头,立刻明白有诈,于是突然站住脚,眼中神情冷冽
陷阱。
在前方跑的人,看见后面的人突然警觉地站住而没有再追上来,于是他停站在一棵树上,细细观察着黑发少年几秒,突然远远笑了起来
“怎么,佐助大人不是想抓我么?您又不过来了?”
“。。。”
“哦?佐助大人也有害怕的时候么?太可惜了呢,我还以为您能和我切磋一下技艺。”
“。。。”
见对方没有回应,却在留意左右的什么好象在想别的法子攻击自己,兜嘴角一挑,眼底露出一丝嚣张的笑,语露挑衅
“原来如此,佐助大人您在犹豫啊。唉,我还以为您几日不见,应该会因为经受了磨练更加英勇一点,至少我以为,您会想好好洗刷下您的耻辱呢啊。”
听到这里,佐助睁着眼睛立住,
“噢,这么说起来,我想起一件事情了,对了,忘记和您道谢了呢。。。那天晚上,托佐助大人的福,属下过得格外愉快呢。”
话落,听的人一下握紧拳,胸口也因为情绪突然的激动而起伏起来
兜看见,呵笑一声,微微一侧头,轻轻地闭上了眼。风吹过他白色的刘海,他轻轻撩开遮眼的头发,然后好象回忆到什么美好的感觉一样轻轻翘起嘴角,停了两三秒后,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眼露笑意,不紧不慢地开口
“啧,怎么说呢。那种亲手抚摩过他的肌肤,细细地亲吻他的身体,不需要任何顾忌地可以随意蹂*躏他的感觉。。。啧,果然是想多少次都美妙得让人心醉呢。”
这话犹如重锤敲打在佐助的心上,令他顿时感觉大脑发麻。尽管之前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能上当,但是当这些被说出来的时候,佐助握紧的拳头骨节用力一响,脑海里唯一的理智断裂了。
可是那人却丝毫不畏惧,依旧带着慵懒和享受,低叹一声,得意道
“啊,想着原本一天到晚倔强地和我对着干,总是带着讨厌的自信的他,放下所有自尊好象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样在我的身下乖乖地任由我玩弄,我就越发觉得开心和爽快呢。对,尤其当他抓着我的手,楚楚可怜地哭着求我不要杀你的时候,那样子真是赏心悦目。。。一点一点地剥掉他的衣服,一步一步摧毁他的尊严,让他口中溢出混杂了恐惧和痛苦的呻*吟,让他那双纯净的眼中蒙上羞辱和绝望,这一切都是多么地让人从背后到头顶都兴奋地战栗啊!。。。。。唉,不过,可惜,我还没玩够,他就晕过去了,真是无趣呢。”
黑发少年听着,握紧的拳头骨节发白,整条手臂都开始颤抖起来。他睁着眼睛,大脑里一片空白,好象完全被麻痹了一样什么都无法思考,他只知道有一种由愤怒变为激怒再变为暴怒的感觉充满他的身体,让他死死睁大的双眼几乎要撑裂,让他的瞳孔不自觉地开始发生变化
“啊,话说佐助大人您和他不是交往了三年么,怎么什么都没做呢?他一点经验也没有,痛得哭成那样,叫得那么惨。。可惜最后您没看全,不然还真是场绝顶的好戏。。。劝您下次再见到他的时候看好他,这么好的感觉,尝多少次都不会腻呢,要是您再不小心,又给了我机会,那我可绝对不会客气的,哈哈哈哈!”
嚣张的笑声还没落下,一阵巨大的轰鸣响起,周围近处的树木缠着闪电倒下;远处大风刮来,带着沙尘弥漫在周围,天空有群鸟受惊飞起
沙尘尚未落定,未倒的树木都发出沙沙的响声,没有落下的叶子都几乎要被全部吹走。
一双极其鲜红的双眼带着强烈的杀意在烟尘后蓦然睁开,黑发少年的嘴唇抖动着,胸口急促起伏着,握着刀的手也不稳地颤抖起来
四周鸟兽仿佛正是感觉到了这么一股格外恐怖的气息,全部安静了,偌大的森林瞬间无声。
握紧手中的刀,佐助紧咬的牙碎裂,溢出浓烈的血腥味;睁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前方,他切齿般低低开口
“畜生,原本我打算杀了你,一刀取下你的人头,但是我改变主意了。。。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痛快,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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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午后,阳光透着格子窗户照进房间,正落在火炉上,而那火炉上架着一个药壶,咕咚咕咚地冒着白气,于是四处溢着一股浓浓的药味
这里是厨房。
浅黄色头发的少女提起一个瓷壶慢慢地往杯里倒了热水,于是,绿色的深口陶杯里,几片茶叶随着热水旋转升起,发出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
少女端起杯子放在鼻下闻一闻,还算满意地一点头,然后端起往嘴边送。而一旁身材高大的鲨鱼脸男人将一个一个已经只有残渣的纸包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并不言语
厨房里一片安静,随后过了几秒,少女嘴角叹口气,开口
“不过,真没想到,现在居然能这样轻松地坐在这里喝茶。。。”
看了看手里的杯子,她继续说道
“叔叔那个大笨蛋,又用错法术,真不知道母亲在世的时候为什么那么赞扬叔叔来着的。完全是个丢人的大白痴。”
鲨鱼脸的男人掏掏后背发痒的地方,随后轻松地开口
“呵呵,我倒觉得你母亲赞的很对,你叔叔每次救我们于水火之中,按我说还真要谢谢他呢,不然我们怎么能这么顺利地离开那个鬼地方。”
“他才不是故意救你们的,每次不是记错步骤就是用错咒术,估计现在在哪里悔地肠子都青了。。。先不说那个,话说,我们到这个什么‘落风镇’这都第三天了,那鼬怎么还是没什么好转?”
鬼鲛听见,眉头也蹙起来,开口接到
“啊。。这一次好象是比以前厉害点。以前很少见他这样。”
“他到底怎么了啊?他眼睛老流血,怎么了?”
“老毛病了。”
“没有办法医治么?还有。。。”
紫菀放下茶杯,打开药炉看看里面的药,又合上,皱起眉头
“这个是他以前吃的药么?感觉和之前闻见的那种不一样,不似那般有股奇异的香气啊。”
鬼鲛继续拿着一根树枝一样的草药看着,头也没回地开口
“是啊,那次的药,已经都给九尾了。”
“啊,那。。。”
在鬼鲛的示意下,紫菀把碗递给鬼鲛,同时她诧异地开口
“那这个不是药?”
“不,也是,只是这个是鼬自己配的,可以压抑病情,不过还是没有办法达到和以前那药一样的效果。。。唔,把药倒进去了,可以了。”
“那上次的药是谁给的?”
紫菀一边用毛巾包着提手提起壶倒药,一边问,鬼鲛听见,转过身去,叹了一声
“啊,说真的,我也很想找到那个人,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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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样,好多了么,鼬?”
鼬仰面枕在鸣人的膝头,单手扶着毛巾捂着一只眼睛,点了点头。不过看见鼬的眼睛还是无法睁开,鸣人却越发不觉得好过,心里重重一沉,自责道
“都好几天了,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药也吃了两天了,眼睛还是会流血。。。”
“再看几天吧。”
“。。想来都是我害的,如果不是我。。。”
话音才落,一只手扶上他的手,对方摇了一下头
“不,不是你的错。”
话落下,空气好象凝固了,鸣人抓紧鼬的手,感觉到一阵冰凉,于是抽了一下鼻子
“你说不是我的错,但是我怎么不知道是我的错?。。。你不用安慰我。”
鼬听见,顿了一下,平和地接话
“情况太危急了而已,不怪任何人,也不怪你。”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有温热的咸咸的液体落在鼬的嘴角,鸣人看见心里一惊,连忙替他擦去
“对不起。”
感觉到嘴边的眼泪,鼬安静几秒,在鸣人低头替自己擦去的时候伸手慢慢摸到鸣人的脸
“哭了?不要难过,以前都是这样的,很快就会好。”
毛巾半掩下的嘴角微微一翘,他一边伸手替鸣人抹去眼泪一边开口
“我是说真的,鸣人。”
鸣人感觉到脸边冰冰的手,却越发觉得心酸,哽咽道
“那你不要出事,鼬。”
“恩,不会的,我不会死的。”
听见对方这么说,鸣人握紧他的手,咬牙忍着心里的酸楚,点点头,用袖子抹去泪水,沉默几秒,突然想到什么,他连忙开口
“啊,对了,刚才我问过楼下老板,他说这个地方叫什么‘落风镇’,听说这里离风之国很近呢。”
“是么,怎么?”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在这里,他叫我爱罗,正好是风之国的风影。我想去找我爱罗,求他帮忙派人找找有没有齐藤一族的人。”
“我爱罗?”
鼬微微一怔,鸣人紧接话道
“恩。他叫我爱罗,我们以前有过交往,而且说起来算是我的朋友,只要我去求他,他应该会帮我。当然我不会说是要替你找医生,所以是不会暴露大家身份的。”
“你熟悉这里么?”
“啊,虽然是不熟悉,但是如果问路,不会有事情的,我好歹还是个忍者,这样的训练经常都有,我爱罗那个小子,虽然总是冷冰冰的,其实人很好,只要我去了。。。”
“鸣人。”
“恩?”
正在鸣人还想说下去的时候,鼬突然开口打断,于是鸣人一怔
“怎么了?”
“我饿了。”
鸣人怔了几秒,随后立刻反映过来,连忙开口
“啊,你饿了么?好,好,我去拿吃的。你躺着啊。别乱跑,我很快回来!”
鸣人听完连忙小心地扶鼬躺下,替他拉上被子,然后站起身,才要拧开门把,就鬼鲛端着药进来,好奇地看着自己。
鬼鲛开口道
“怎么了?”
“我去给鼬拿吃的,鬼鲛大哥,麻烦你看着鼬一下。”
“啊。。。”
鸣人才说完就急忙跑了出去,而门才关,鬼鲛就看见鼬一手捂着嘴咳嗽起来。
“喂,怎么样?”
鬼鲛连忙走过去,把药放在一边,坐在榻榻米上扶起鼬,替他顺着气。
药才送下,咳嗽还是一声接一声,鼬蹙紧眉头,捂着的眼角那里传来剧烈的疼痛
接过毛巾,看见依旧有血迹,鬼鲛皱起眉头
“这一次,好象比上次严重非常多啊。。。”
“药效不会这么快。”
“我知道,我相信你的本事,但是,鼬,你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疗忍者。”
“咳,咳咳。”
鼬只是捂着嘴咳嗽并不言语,鬼鲛沉默几秒开口
“你有什么打算没,鼬?”
“什么打算?”
鬼鲛思忖几几秒,随后开口
“鼬啊,都这样了,以前你犯病从来没这样,别撑了,去找那个叫齐藤良子的女人吧,我估计她就在附近,对了,我听说这个地方离风之国坐马车据说不到三天的路程。那女人既然是为了风之国的我爱罗找人,肯定认识我爱罗,只要找到那个小子一问就马上可以找到人了。”
“让谁去?”
话音才落,对方却突然平静地这么一问,鬼鲛一愣,随后开口
“啊。。。这还不明显啊,我们两个是通缉犯臭丫头现在鬼之国的人满世界找,一出现肯定暴露。风影性情孤僻,据说不爱和人交往,陌生人出现他肯定不会信,要就要找他认识的人,只有九尾认识我爱罗,当然是九。。。。”
话才说完,鬼鲛哑然
咳嗽声还在继续,而鬼鲛突然哈哈大笑一声
“哈哈,真是多虑,鼬啊,我可以半夜潜入风之国,把我爱罗那个小子抓来。我的属性正好是克他的,哈哈哈哈”
“。。。”
说到这里,鬼鲛停住,抓抓头
“不过风之国的戒备还不知道怎么样。也不知道要几天才能回来。。。鼬,你小子,该不会我还没回来就挂了吧。。。喂,你还能撑多久啊?”
鼬咳嗽完,沉默几秒,然后松开手里的毛巾,转向鬼鲛。
当鬼鲛看见鼬那微微张开的左眼瞳孔,在光线照射进来后却没有感光的变化后,他浑身猛然一僵,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