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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总是有很多巧合的,然而巧合之外还有必然。
宁次遇见鸣人也许是巧合,但是在那么久那么大范围的搜索后,相遇也未必不是必然。是的,从鸣人失踪开始宁次就全方位寻找他,他也带着部队亲自去追过好几次,就算那唯一和鸣人相遇的两次机会都因为各种原因而失去了后他也没有气馁,反而更加坚定了找回鸣人的决心。而上次团藏给的消息是个惊喜,为了更快找到鸣人,他甚至在团藏的命令之外,在既定的人员名额外又悄悄地派出了更多的人手,只是为找到和鸣人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
一般是不理解这样的感情的,甚至连鸣人也不知道,唯一懂得的只有宁次自己。
其实宁次和鸣人一开始并没有走到这样的地步。他曾经嘲笑过他,蔑视过他,和全村子的人一样,因为一种固有观念的影响而对鸣人从心里抱有一种无形的隔阂。但是谁又明白一切的发生居然就是这么地在意料之外。他喜欢上了鸣人,这样的意外渐渐地让他越陷越深,最后竟然演变成一种无法挣脱的灾难,将他死死地套住了。
而从鸣人的角度来说,那个一开始并不屑与他交手,从内心里不想理睬他的白眼少年的那与日俱增的关怀也是让他意外的。其实他们之前并不怎么说话,唯一亲近的契机就是之前他和宁次的交手,以及佐助离开后的那阵子。
那阵子,宁次慢慢地走进了鸣人的生活,他和佐助可以说在各个方面都很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宁次就算因为出身于分家而从小压力很大,总是显得不愉悦,可毕竟还是一个家境富裕,生活优越的少爷,与从小就独立的佐助相比,不管再如何的自立,对于生活的细节并不太懂的宁次总是在鸣人这里闹出各种笑话。他问问题的时候很认真,但是问题往往很掉水准,而他的性格又总让他不愿意再别人面前示弱,所以就算错了也不主动地道歉,因而鸣人时常为了宁次显得笨拙又显得执拗的关心哭笑不得。
但是这是宁次少爷察觉不到的。并且,就算是笨拙的,那也是发自他内心的关怀,就算宁次少爷连如何煮拉面都不会,就算他背着鸣人去医院看病的时候甚至不知道在哪里找到挂号单,他也还是会在医生给鸣人看病的时候,捋齐整了衣服坐在旁边认真地听,在对医生的药方有疑问的时候很快地提出来,绝对不让对方做的不明不白的。他其实并不很懂医术,问的问题让医生有时候不晓得如何回答,但是他总是固执地要得到答案,这总是会让对方很尴尬。不过宁次很聪明,学得很快,不明白的地方在知道了以后从来不用问第二遍,他能在将医生说的东西细细地记下来后,很快地就回去认认真真地按照上面地照料鸣人,没有差错。
时间慢慢地在他们之间炼造出了一种特殊的感情,尤其是在这段时间里,宁次彻底地喜欢上了鸣人。从一开始的漠不关心到后来的嘘寒问暖,这样的转变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过,但是他接受的很坦然,甚至对未来有自己未曾敢想过的美好期盼。唯一不足的是,鸣人好似总不是那么地喜欢他,因而他们的关系总是显得很微妙。好像很好,但是很好,却又不是那么的好。
这样的问题其实鸣人也想过。尤其是当宁次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家门口的时候,他也越来越仔细地思考了起来。鸣人透过窗户看着楼下的他,看见他不让自己的随从和他一起等待,心里多少知道他是为自己着想的。但是那以后呢?
鸣人自认为自己和宁次可以成为一辈子的好朋友,但是这以后更多的他也不明白到底还能做什么。他有时候有点愧疚,觉得自己辜负了这个人,辜负了他的真诚的情感,但是他又能做什么?
鸣人不晓得如何回应宁次,也并不是那么理解宁次的感情,他只是觉得,只要和他一直做好朋友,就不会对不起他的关心。事实就是这样,鸣人很信任宁次,所以在木叶发生了这么多的变故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宁次,所以他才会在遇见宁次而毫无戒备地就告诉了他自己的真实身份。
而这样的默契却将两人的关系不知不觉地引导向了更莫名的暧昧程度,至少宁次心里以为,鸣人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这句话后是一个很深的拥抱,甚至没有多一分的思考。
冷静沉着,向来不在外人面前失态的少年,这次的激动表现是他少有的。他甚至没有考虑到这里有多少双眼睛在注视自己,也没有考虑自己的下属面上是一种怎样意外的神色,他只知道自己的情绪已经完全地控制了自己的肢体,他只知道自己要抱住面前的人才能压抑下内心交揉错杂的感觉。
被宁次紧紧地抱住,鸣人也有点意外。他知道他会吃惊,却没料到他会这样的激动和喜悦,这让鸣人觉得有一点手足无措,他不由地尴尬道
“嘛,宁次,让你担心了,真是对不起,上次离开到现在也过了好久了,都没有和你们联系,大家一定都生我气了吧?”
话到这里,少年才终于松开手,随即扶着他的肩膀看着他道
“生气倒没有,但是其实很担心。这么多天你到底去了哪里?我派了那么多人找你都找不到,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你的面色有点奇怪,怎么了,鸣人?”
话到这里,宁次看着鸣人冒汗的额头和发红的面孔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他随即就伸手去摸鸣人的额头,在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后心头一惊,他马上皱起眉头紧紧道
“为什么这么烫?你生病了?”
而被宁次这么一问,鸣人一怔后随即哈哈笑着开口
“嘛,哈哈,还好还好,就是有一点点头晕而已。”
看见鸣人身体不舒服,又看了一眼周围的凌乱情况,宁次还有再多想问的东西都收了回去,他只是扶着鸣人低声道
“这里说话不方便,不如先回我的住所慢慢地说。我那里有很好的医生,让他们给你看看。。。可恶,要是早点发现你就好了。你是不是趁‘晓’的人没有注意的时候逃出来的?”
鸣人听见,哈哈地道
“嘛,倒不是那样,不过那说来话长了,而且,等一下啊,宁次,其实。。。”
说到这里,鸣人不好意思地笑道
“我在等一个人,现在不太方便离开,所以。。。”
“等人?”
宁次的眼里露出疑惑。想起鸣人在这里不可能又熟人,宁次问到
“你等谁?”
而还没等鸣人开口说什么,突然间门被迅速推开,一个黑发的男子走了进来。看见店里一片凌乱,他的眼里一惊,马上四处找寻起来,随后,很快的,他看见了角落里站着的几人。
“鸣人!”
这一声引得那里的几人看去,而鸣人发现是谁回来后更是面上露出惊喜,他迅速地从宁次身边跑过去拉住那人的手,喜悦地道
“你终于回来了,真是让我等了好久。”
而那人紧忙扶着他问
“发生什么事情了?”
鸣人听完,见鼬的视线落在身后的宁次身上,而宁次也对他露出狐疑的神情,他连忙轻轻拉了一下鼬的袖子,道
“我找到了我的朋友日向宁次,这样吧,不如先找个地方好好地说说吧。”
“。。。。”
听着鸣人这么说,鼬抬头仔细打量着面前的白眼少年,认出他就是在冰之国一直紧追不舍,并且高价悬赏鸣人的日向宁次,而宁次看见面前的陌生男子,看着两人拉着的手,眼里神情微妙起来。
。
“原来如此。”
话到这里,听完鸣人的介绍,鼬对面前的这个白眼少年多少了解了几分。
他现在看着的这个长发的白衣少年就是日向一族的新宗主日向宁次。也是过去在木叶里一直很照顾鸣人的人。是他在刚才那个武士的刀下救下了鸣人。
“还真的是好巧啊,真的没想到就这样遇见了宁次。我之前还特别想找到他。我和你说哦,鼬,找到了宁次就放心很多了。因为他绝对不会把你的事情告诉别人的。”
而听到这里,听见鸣人喊那个陌生的男人“鼬”,宁次突然察觉到什么,他随即皱起眉头对着鸣人道
“你管他叫。。。‘鼬’?”
鸣人听完马上一点头,然后对着宁次道
“其实,事情是这样。。。”
不过,没等鸣人说完,鼬马上插话道
“既然鸣人已经把我的事情全告诉了你,那我也不隐瞒什么了。”
话到这里,黑发男子沿着自己的脸开始撕下面皮。面皮很薄,贴得也比较紧,不过撕起来不算费尽。很快地,等那一整张面皮被拉了下来后,鼬的真面容出现在了宁次面前。等认出这个人是宇智波鼬,宁次眼里一紧,下意识地就摸到了自己腰间的刀,但是也就在他还要做什么的时候,鸣人一下摁住他的手,紧忙道
“别,宁次,鼬不是坏人,听我解释!”
宁次感觉到鸣人制止自己的动作,随即低头去看他,却见他极尽全力要让自己相信一般紧紧地盯着自己,眼神急切而诚恳。看着鸣人的眼神,又看看面前这个国际s级通缉犯,思前想后,宁次最终还是收回了手,但是眼里却多了几分警备
“鸣人,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的?他可是加入了犯罪组织‘晓’的罪犯,是木叶的叛忍,还曾经想要抓你,夺取你的性命。”
说到这里宁次看着鸣人,低声道
“是不是他要挟你。。。”
话到这里,鸣人一闭眼摇摇头,随即道
“不是的,宁次,你和其他人一样都误解他了,鼬不是那样的人,你听我们好好地解释就知道了。虽然现在还没有办法交代宇智波一族的那件案子,但是其他的都很好解释。宁次。”
话到这里,鸣人对着宁次大大地一低头,道
“我很少求人的,尤其是你宁次,我从来没求过你,但是现在只有你能办到了。宁次,能不能帮我一起把鼬秘密地带回木叶隐藏起来呢?”
这正是一个让人震惊的恳求,听到这里,宁次猛然睁大眼睛,马上扶着鸣人的肩膀,道
“你疯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鸣人听完对着宁次坚决地道
“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如果是你一定可以办到的!我已经从我爱罗那里知道了,宁次,你一直在帮助手鞠姐和鹿丸,因为你的帮忙他们才能顺利地把风之国的那些信息带给木叶的军事法庭的,我知道你和团藏那家伙从一开始就不是一路人,你是站在真正正义的木叶的大家这里的。所以,也只有你能帮我和鼬了。”
听到这里,宁次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都被通过手鞠而知道真相的我爱罗告诉鸣人了,随即哑口无言。但是有一点他想不通,为什么鸣人这么信任这个男人,为什么他要坚持这么做,坚持将这个罪犯带回木叶?于是他不自觉地就开口
“鸣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帮他?为什么一定要我这么做?”
听到这里,鸣人坚定地看着宁次,道
“那是因为如果鼬不回去,我也不会回去的。”
宁次听完,心里一惊
“什么意思?”
而坐在一旁的紫菀终于忍不住两人的墨迹,迅速地开口
“你真是够迟钝的啊,日向大人。意思就是九尾他离不开鼬,而鼬也不会让九尾自己被留下的啊。”
“?!”
听到这里,宁次的心里猛然一震,他马上回头看鸣人,却见鸣人面上红了下去,低着头不好意思地道
“其实上次也很抱歉,在冰之国那天宁次你那么着急地找我,而我还为了救大家对你撒了谎。”
“撒谎?”
说到这里,宁次想起那时候本来这几人都已经在他的包围下就要被抓获而最后又让他们逃离的事情。想来,那时候如果不是因为宇智波鼬拿刀抵着鸣人,他是绝对不会给对方机会逃脱的。而鸣人突然说骗了自己,那么难道是。。。?
想到这里,宁次诧异道
“莫非那天,你是。。。”
“对的,宁次,其实那天我骗了你们。”
说到这里,鸣人显得很不好意思
“因为鼬得了重病,我不希望他和你们发生更多的争斗,所以很卑劣地利用宁次对我的担心让你不能对他们下手,最后才逃脱的。那时候真的是很对不起,但是那也是我能想到的最后的办法了。。。”
说到这里,宁次的脑海一片空白。他从来没想过,那让他惊魂未定的劫持,居然只是鸣人在演戏,鸣人居然为了这个男人,就算用自残的方式也要让他逃脱,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他已经完全地不能继续去体会了。只是他知道,为了这个男人,几乎不会和自己撒谎的鸣人隐瞒了他不说,还利用了他,这让宁次的心里格外不是滋味。他皱起眉头疑惑起来,随后迟疑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鸣人?”
说到这里,紫菀再次很直爽地就开口了
“你真是笨啊,这不说明白了么,说明鼬是喜欢鸣人的,而鸣人也是喜欢鼬的啊,而且告诉你哦,他们是恋人,都上过床的。已经定下来的,自然九尾就要保护鼬了啊。”
这话才出口,鸣人马上地好似被雷劈了一般,他手忙脚乱地捂着紫菀的,害羞又激动地结巴道
“紫,紫菀小姐,不是说了不要乱说的么?!你别老把这个挂在嘴上啊,这样鼬会很尴尬的啊,紫菀小姐,你,你别再说这个了啊!”
而一边的鼬听见这些,也心头叹口气,捂着额头,半晌说不出话来,紫菀于是不好意思地笑笑
“不好意思,忘记了,忘记了。”
当然,最震惊的还是宁次,他听着这些他不敢相信的事实,浑身都好似被冷水泼了一样。这个时候,鸣人不好意思地对着宁次红着脸道
“那个啊,哈哈,那个,宁次,你,你别太在意啊,紫菀小姐一直都是说话比较快一点的,其他的你就别管了。哈哈,虽然是有。。。什么那些的,但是那些和我要说的事情根本没关系。鼬他的人其实也很好,而且本领也很大啊,如果他能回到木叶,然后得到大家的承认,再次回到木叶的暗部,一定能让村子受到更好的保护的。而且到时候我和鼬一定好好地谢谢你。哦,对了,还有佐助,其实这一次来我们就是想找到佐助带他一起回木叶去,只要他给大家认错,我想大家也会原谅他的。哈哈,那时候我们大家就都可以回木叶了,你这样好不好?。。宁次?你在想什么呢?“
鸣人本来还在和宁次说着什么,但是等说完后发现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后,鸣人有点疑惑地看着他,而宁次听见鸣人叫自己,猛然从自己的思绪里醒来,随后抬起头,也和他对视起来。
宁次很想说什么,但是他已经完全说不出来了。他的视线落在鸣人胸前突然出现的陌生项链上,很快地猜到那是宇智波鼬送给他的东西。那上面还挂着一个戒指,一看就价值不菲,想到他们的关系已经犹如这套着指环的项链,紧密联系不可分割了,宁次的心头犹如千万把刀在刮。他的身体里有一种冲动在叫嚣。他的手微微地抖着,他的查克拉也在身体里紊乱起来,这个时候让他失控,比什么都容易。
但是,尽管让他现在很激动,但是他却还是在瞬间冷静了下来。这种冷静来得看似很突然,但是对于早已经经受过各种磨练,承受过各种痛苦的他来说却并不是意外的。他看着地面好几秒,随后没有预兆地抬起头,他看看身后的两人,又看着面前的鸣人,在体内的痛苦显现出来前却先努力地翘起了嘴角出来。尽管面上显得有点不自在,他却还是用一如既往的清朗声音对着鸣人道
“鸣人,的确我对宇智波鼬是有偏见的,当然这并不是从我个人这里产生的,而是因为各国对他的长期通缉让我也对他产生了错觉,以为他是个恶徒。但是如今听你的描述,我相信你的话,相信他是个忠厚的人。而且,鸣人,你说的也正是我在想的。与其斗争,不如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地相亲相爱才是最重要的。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和佐助相处过,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这件事情交给我吧,鸣人,你现在身体不好,好好地休息,一切都不要操心地让我去做就好。”
说到这里,宁次扶着地面站了起来,他看着三人道
“这样,今天见到鼬的事情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我会将他当做是风影的护卫之一。然后鸣人,因为团藏现在的表现很偏激,所以你还是暂时先住在我爱罗这里,我会派医生给你看病,还会不定时地来看望你。等发现佐助的消息后,我会第一时间的告诉你的。”
这正是让鸣人喜悦的结果。他看着宁次,马上点头
“好的,宁次,那就拜托你了。不过,到时候你打算怎么让鼬回去呢?”
说到这里,宁次看了看鼬,道
“这样,鼬曾经是木叶暗部的人,等回去的时候也让他伪装成暗部的人。我想这对他是驾轻就熟的。而且暗部都戴着面具,这样是不会有人发现的,让他假装成和我们同行的随从,你说好不好,鸣人?”
“啊,这样很好的啊,鼬!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你要回去就很简单了。然后再在暗部里暂时地留下来,也就能呆在木叶了。。。宁次,你真的是太聪明了!!!”
说到这里,鸣人连忙站起身想去拉宁次,不过,还没等他碰到宁次,一阵晕眩袭来,他随即眼冒金星地往后倒,而就在鸣人要摔倒的同时,在惊慌的宁次之前,鼬先接住他扶着他坐了下来。鸣人靠在鼬的怀里,捂着头,对着面前的宁次抱歉地笑道
“嘛,真是不好意思啊,太丢人了。”
而宁次本来想说什么,可看见鼬抱着鸣人而鸣人毫不避嫌地倚靠着他的模样后,他的心里突然很不舒服起来,他勉力忽略着,关切地道
“这样,我马上去请医生来,剩下的事情以后再慢慢地谈,尤其是佐助的事情。正好明天就是五影大会,到时候我们可以商量对策,从长计议。”
“恩,拜托你了,宁次。”
话落,宁次急急地走出门,等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看着那里面两人的亲昵模样后,他迅速地闭上眼睛,大走了几步出去,这个时候,一直在门外等着的随从都走了上来。
“宁次大人。”
“去把医疗小组召集齐,叫到我的房间里,我有事情要吩咐。”
“是!”
而这话说完,站在过道上,宁次停了许久都没有晃过神来。他隐约记得自己离开前那个宇智波鼬还为自己替鸣人找医生说了声“谢谢”,但是他根本就没有力气去回应。他只是直直地朝前走,显得有点失神,而那些随从见他面色异样,马上询问道
“宁次大人,你怎么了?”
询问并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宁次只是随意地抬手挥了挥让他们退下,随后自己一步一步走向楼梯,背影看着疲惫无比。
楼道并不长,他却走了很久,好容易走回自己的房间,他推开给自己开门的人,自己拉开门进了去,随后重重地关上门。等门关上,房间里瞬间黑暗下来,他慢慢地靠着墙坐下,抬着头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这个时候,有声音响起——
【真是可惜啊,又差一步,心上人对别人投怀送抱,很痛苦吧?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你呢?】
“闭嘴。。。”
【呵呵,自欺欺人。失去了他,还要帮自己的情敌铺后路,你真是大方。】
“闭嘴。。。”
【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软弱?自以为是的相信自己好好地保护木叶就可以让他对你刮目相看,认为只要村子还在他就会回来和你在一起?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给我闭嘴!!”
他这么低低地朝着黑暗的空间说着,随后紧紧地闭上眼睛。下一秒,在他腰包里一直放着的他从来不舍得用的那把手里剑就那样被他直直地丢到了对面的墙上。随后对着那无尽的黑暗,他用力迪欧捂着头,痛苦地皱起眉头,低低地道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的,鸣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为什么从来都不给我任何机会?!”
这些看似询问的自言自语自然没有答案,一切痛苦的低问只是最后在黑暗里转为无声的沉默。只是停了好几秒后,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莫名的轻笑在空间里悄然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