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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马车还没有开出多久,却猛然刹住了车。方潇也是探出头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这马车夫也是六扇门的人第一时间也是手摸在了这车板下的绣春刀上,一边也是开口说道:“干什么!这官道上拦马车,命不要了。”
而这马车前面也是站着四五个壮汉,方潇也是一眼就认出了。其中有一个就是方才站在那老汉身后不远处的。心中也是暗想这花间不会对于这些细节这么敏感吧。却听得那个壮汉也是笑着说道:“小子,你这车上是不是有两个女子啊。她们冲撞了我们这花神,显然把她们留下还能保住你的这一条命。”
方潇闻言也是轻笑了一声后问道:“这五个人,你一个人对付有难度吗?”
“现在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大问题。最多半柱香,我们就能启程。”这马车夫也是干脆将这绣春刀拿了上来。这壮汉里面也是有识货的忙拉了拉这领头的开口说道:“老大,这是绣春刀。他们是六扇门的人。”
那老大也是毫不在意地开口说道:“就算他们是六扇门的人又能怎么样?别忘了这里是谁的天下。等会儿我们的信众聚集起来。他们还不是要乖乖将这两个小娘皮给送出来?小子,你也别怪,要怪就怪自己多事情非要下来看看。还带着这么两位天仙似的人儿。”
方潇也是鼻尖轻微地耸动了一下后说道:“你不必出手了。”
“方潇,这样万一暴露呢?”苏忧怜也是拉了拉方潇的手后说道。
方潇也是毫不在意地说道:“剑仙轩辕尘的弟子,可不是怕事情的人。”而后也是一步走出了这车厢。这老大也是看方潇走出来也是很兴奋地开口说道:“好小子,手下的吹哨子叫人。”但是那些手下人只是看到方潇拔出那把放在马背上的绣春刀,而后就没有而后了。方潇很生气,这是一种淡漠地似得生气。他已经不需要表情来表示。他现在想做的就是杀人。那个老大也是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水溅到了他的脖颈,也是反手一抹,这血迹也是让他直接给吓得坐到了地上。
方潇也是玩味地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我平时不喜欢杀人,但是我现在才明白六扇门里那些家伙到底是为了什么。”说完后也是手指一翻这几道真气就弹在了那个人的身上。那个本就吓得什么都干不了了,而这么一来那个人更加是连叫唤都做不到了。而后方潇也是和那马车夫随意地将另外的四具尸体搬开了。方潇也是提着那老大,在那人的手腕和腿上也是各自割了一个口子,方潇下刀很准,恰恰是很疼却又不会直接致死的痕迹,而这么下手纵然是遇到了神医也很难保全性命。做完这一切后方潇也是将这人扔到这尸体堆里。将这刀还给了那马车夫。自己也是回到了车厢里,而从头到尾他自己身上也是没有沾到过一点血迹。方才方潇出去的时候虽然没有交代,但是齐思瑶和苏忧怜也是很一致地什么都没有去看,也没有去问。只是让方潇照旧坐稳后,等着这马车夫再次启动。而他们也是没有等很久。那马车夫也是将这刀在那尸体的衣服上擦了擦后就收回到了刀鞘内,而后也是笑着开口说道:“你们坐稳了,这耽误了一会儿。我也是要提提速了,老伙计帮个忙了。”而后这鞭子一抽,这马车也是在官道上再次飞驰了起来。
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以至于方潇没有把它当成一回事。而花间也只当是他们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又是在关键的时候随意也是选择性地忘记了,但是这却给方潇解开这个谜团打开了一个缺口。
在这两日后,赤老也是终于答应了这夜色沉的条件,这齐王也是在夜色沉的安排下开始从这山东完成一次逃亡之旅。但是这一切都与这赵正菲没有关系。他现在想的只是这么能够甩开这个疯子。
而此时这个疯子也是正坐在他的面前。赵正菲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父亲大人,这么深地布局是为了什么呢?”赤老也是看了一眼后说道:“你比我所想的要更加沉稳一些,我原以为你一到这富力就要问的。”
“相比于这个问题,我更希望我这次回来可以避开死亡。毕竟这里原来姓赵,现在好像成了这花间的地盘了。”赵正菲也是笑了笑后说道。那赤老闻言笑着将自己的茶杯续满后开口问道:“你知道我姓什么吗?”
“父亲大人难道连个真名实姓都没有了吗?你不是姓这赤吗?”这赵正菲也是一脸奇怪地看了看这赤老后开口说道。这赤老也是笑着说道:“这朱红才为赤啊。”
“你是皇族的人!你姓朱!”赵正菲也是被这么一句话给吓了一跳。猛然站起后盯着这赤老说道。“慌慌张张地不像样子,不够就是一个姓至于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吗?我确实是皇族,只不过祖上因为某些事情不得不隐姓埋名。再说了要是我这个皇族的名头真得能打出去,又何必去请那个齐王呢?”
赵正菲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莫非这齐王还不愿意来当一个皇帝。”
“是啊,这齐王倒不是平素所说的那么平庸,显然是在藏拙。他看的清楚。要是他登上过这个位置,无论是我们还是北京的朱见济都得要他死。”这赤老也是笑着说道。
“但是你还是会将那个齐王给弄过来的吧。”赵正菲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当然,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了。我亲爱的孩子,叫我父亲有什么不好呢?我折腾这么一出只是为了报复一些人。而后这天下都有可能是你的。最差你也能获得一个裹挟着半个大明的组织。”赤老也是红着眼睛开口说道。这一句句话也是很有着吸引力,也是让这赵正菲一时间产生了一些迷茫。最后这赵正菲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赤老我尊重你,当时拜你为父虽然有那么些形势所迫。但也是出于真心。现在的我没有什么心思去争东西了,只求能偏安一隅,保住自己想要保住的人。您若是现在收手,我赵正菲还是将您当做父亲,不惜一切代价保您周全。”
“哈哈哈!”这赤老听了这些话也是癫狂了一样,狂笑着开口说道,“保护想要保护的人?你还想偏安一隅?傻子!大傻子。你可知道为父今日为什么要这争天下,为什么要逆天而行,就是因为为父当年也是和你一样想要偏安一隅啊!”
“父亲大人。”赵正菲也是愣了一下后只是呆呆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这个时候方潇的马车也是终于到了这南京城里,马车夫也是开口问道:“公子,我们是先去这六扇门还是您的府上。”方潇也是想了想后开口说道:“直接往我府上去吧,现在去六扇门也做不了什么。你只管往那贡院那边走,若是要转弯了,我自会提醒你的。”
“如此就麻烦公子了。”这马车夫也是开口说道。方潇也是轻笑了一声后开口说道:“也谈不上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也是许久没有回来,看看这街上可有什么变化。”这边方潇也是靠在一边轻轻地挑开了这前面的车帘后看了看说道:“看来这南京城还是安稳地。”
“公子未免对于我们自己也是太过谨慎了吧。”这马车夫也是嘴角勾了勾后笑着开口说道。
“这永远不能自己认为自己很厉害。而这花间在外面的实力你也是看到了。对了等会儿你自己回这六扇门的时候,把那件事情先给汇报了吧。”方潇也是干脆坐到了这马车夫的边上后开口说道。
“好的,公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这马车夫也是笑着,但是看到方潇坐出来后也是被吓了一跳忙开口说道:“公子你怎么出来了。”
“无妨,我就是想让这南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方潇回来了。”方潇也是笑着将自己的身子靠到了这马车的栏上。而在不远处的一座酒楼上,陆绩语也是看到正坐在马车上的方潇,也是嘴角勾了一下后说道:“这小子是来示威的吗?如此正大光明的进来,怕是这南京城的人都要重新思量一下了。现在的方潇不只是一个会断案的银牌捕快,还是地榜第一,现在青年第一人啊。”
“哥哥,你从刚才就说个不停。还能不能好好陪我看戏了。”陆灵若也是转过头来看着正站在窗边的陆绩语开口说道。
“这不是方潇回来了吗。”陆绩语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我现在回来行了吧。”也是安稳地在陆灵若身边坐定了下来,而随着这陆灵若的一抬手,这场上的女子也是开口唱道:“老天哪你为啥不睁睁眼,年老人怎经得这风雪旋。腹内无食气已短哪,身上衣薄人更寒哪呀!想当初为养儿把心**,现如今我遭难谁来可怜哪!张辛勤我今年六十有半哪,一生来我勤耕耘血汗流干哪!仔细想我没做过坏事半点,为什么到老来我遭此颠连哪!盼儿养老儿不孝,盼来了儿媳媳不贤哪,儿子赌博他不正干,儿媳她手懒她的嘴又馋哪呀!每日里把我当奴仆使唤,五更天去捡柴日落回还哪。”
“这都是什么曲子啊。”陆绩语也是眉毛挑了一下后说道。
陆灵若也是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后说道:“怎么,哥哥你又懂曲子了?”
“不敢,这样算是好了吧。我们去这方府拜访一下方潇吧。”陆绩语也是说着就要起身,却被这陆灵若拉住后说道:“急什么,这曲子还没有完呢,”这边场上的女子也是微微施礼后开口唱道:“为儿受难我心甘情愿哪,儿媳她,摔锅扳碗是不耐烦,她骂我,你老不死,你讨人嫌,筋骨累断我汗流干,头发懵,身打颤,两眼发黑浑身瘫,腰又疼,腿又酸,扁担压得我脊骨弯,脖子肿我肩磨烂,满脸胡须全白完哪,我把儿子恩养大,他们棍打鞭抽把我赶外边哪呀!儿子见我黑丧着脸,儿媳见我把那白眼翻。河边拾银留祸患,他们夫妻赶我离家园。离家乡,寒来暑往一年半,沿街乞讨我到河南。春夏天暖好讨饭,三九地冻我讨饭难。望远处白茫茫不见村店,走一步喘一喘我头晕目眩。望脚下积雪深来难分辨,分不清哪是沟来哪是川。颤嗦嗦呀,抱不住怀中的碗哪,我还要用你去讨饭,去讨饭哪!”
陆绩语见这边唱完了也是站起来说道:“如此可以了吧。”
“我的哥哥啊,你怎么这个时候糊涂了。”陆灵若也是笑着说道,“虽然方潇是知道所有人的眼线都会盯着他,但是我们也不能去撞这个钉子。缓一缓显得不是那么刻意。而且方潇现在刚刚到这南京,他将这家事处理完后,也是回去找些东西来看的。到时候就看他是先去这六扇门,还是这思问阁了。”
“你倒是看得比我清楚啊。”陆绩语也是笑着开口说道,“你怎么知道这方潇还有资格进这思问阁。我记得这个消息好像还没有传出去呢。”
“猜测,我在赌一个父亲对于这些女儿的情义。要是赌对了那么就是我厉害。错了和我陆家关系也不是那么大。”陆灵若也是笑着开口说道。陆绩语闻言也是哑口无言,半晌后说道:“闹了半天,你这是无本的买卖啊,难怪你是一点都不惊讶。”
“道也不能这么说,只不过是这次我对了。”陆灵若笑了笑后说道,“当然了哥哥要直接去这方府找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怎么也要这天色稍晚。到时候约一个晚饭也是合情合理。”
“是这个道理,如此我们就先去准备些许礼物吧。”陆绩语也是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