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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说什么都不肯往前走,男人一脚踢在他的后膝上,林木一个没站稳,单膝跪在地上。
“住手!”江梨白也急了,语气冰冷的像是结了一层寒冰一般。
几个男人骂骂咧咧的推了一把林木“白白,走,不要管我!”林木走到江梨白身边,拉住她,脸上满是急切。
“林叔,相信我没事的。”江梨白的语气里满是坚定。
“白白,叔叔虽然没有什么大能力,但不是什么贪生怕死的人,放心只要叔叔在,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林木挡在江梨白的前面。
“林叔...”江梨白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人,红了眼眶。
“不走就都不用走了。”为首的一个男人冷哼一声,阴笑一声,早就已经有人悄无声息的把两人围在中间。
“白白,一会儿有机会就跑,我拦住他们!”林木一向慈祥的眼中此时满是坚定,江梨白是明海的遗孤,就算是死他也要护住白白。
“林叔!这群人是冲着我来的,是我连累的您,您不用愧疚。”江梨白轻轻的推开林木的手臂,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
“还真是感人的亲情,可惜,今天两个都要死了。”为首的男人冷笑一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就像是在看死人一般。
另一边,正在客厅里喝咖啡的何潇然,手中的杯子毫无预兆的滑落,心里越发的不安,拨打林木的电话没人接。
“白白回来了吗?”何潇然皱着眉头叫住刚走进来的佣人。
“没有,江小姐一早出门说去给风眠少爷找学校,一直就没回来。”何潇然平日里一向都是一脸慵懒的样子,佣人还是第一次见她神色这么肃穆的时候,现下都不敢直视何潇然的目光。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转身上楼。
房间里,何潇然的脸彻底的冷了下来“帮我查两个人的下落。”
“何姐,你要出山了吗?”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很激动的开口道。
“少废话。”何潇然此时正无比的暴躁,说起话来也有些不耐。
对面的人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得越发的开心了,何姐要回来了!这个消息要是放出去得引起多大的波澜。
不过三分钟,江梨白和林木的确切位置的就给发过来了,电话也随之响起。
“何姐,要不要我给你派几个人过去,别脏了您的手。”电话那头的人声音里满是兴奋。
“不用,我亲自来。”何潇然的眼神闪过一丝的寒芒,旋即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江梨白和林木被人五花大绑,扔在了一个废弃的房子里,似乎是在等什么人来。
江梨白的眉头皱的紧紧地,她最近真是水逆,三天两头被绑,现在还连累了林叔。
正想着门别人从外面推开,有人从外面进来。
“把这个女人带走!”话音刚落就有人来抓江梨白。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她,有事吗冲我来!”林木急了,拼命的挣扎,但是手脚都被绑着,怎么都挣脱不开。
其中一个人一脚狠狠地踢在林木的身上,头撞到一旁的墙上,冒出泊泊的鲜血
江梨白一脚踢在抓着她的男人的脆弱处,扑到林木的面前“林叔,你怎么样?”江梨白衣袖里的匕首已经开始割绳子了,眼中满是冰冷。
“我没事白白,你不能跟他们走。”林木根本顾不上额头上的伤,只是死死地看着江梨白,好像只要他不移开目光,江梨白就不会有事一般。
“我不走林叔,我不会跟他们走的!”
刚才被江梨白踢过的人此时也缓过劲儿来了,但是被踢的地方依然阵阵作痛,她是下了狠劲儿的。
“妈的,臭女表子!”男人恼羞成怒,说着就要上来打江梨白,林木猛然撞开眼前的人,替她受了这一下。
“林叔!”林木一声闷哼,倒在了一边。
“老东西,还挺抗揍的。”男人轻啐一声,其他人都在一旁冷眼旁观,对这种场景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最后都是要死的人。
男人说着就要上来抓江梨白,但是刚伸手,就感觉眼前寒芒一闪,痛苦的握着手掌,却怎么都捂不住冒出来的鲜血。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梨白手上的绳子已经被割开了,此时手中紧紧地握着匕首,还是裴商墨送她的那个,已经连续两次救她于为难之中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上啊!”男人气急败坏的道。
身后的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赶紧上来要抓江梨白。
江梨白利落的割断林木手上的绳子,两人一步步的往后退。
“白白,找到机会你先走。”林木还要挡在江梨白的身边,但是这次江梨白说什么都不让。
“林叔,何姐还等着你呢,要是你出事了,何姐会打我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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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白笑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
“要是你出事,她才真的要打我呢。”提起何潇然,林木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旋即又闪过一抹的苦涩,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了吧。
眼看着包围圈越来越小,因为用力,江梨白握着匕首的手都微微有些泛白。
就在男人伸手要抓她的时候,外面响起一阵巨响,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脸的恐惧“不好了,有人来了!”来人一脸的惊悚,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慌什么!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们!”男人厉喝一声,不满的开口道,某处还在火辣辣的疼,让他恨不得现在就能把江梨白给碎尸万段。
“一个,一个女人...”闯进来的男人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显然外面的事情给了他巨大的震撼。
“废物!一个女人你们都解决不了了吗?”男人一巴掌打在来人的头上,一脸的愤怒。
被打的男人一脸委屈的样子等着接下来的训斥,但是身前的人却迟迟没有动静,摸了摸脸上,似乎有温热的液体。
再抬头,眼前的人瞳孔微缩,直直的倒在地上,脸上还保持着刚才的愤怒,脖子上的那条细线正在无限的扩大,最终鲜血如注,喷射了出来,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