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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世界”————
这是一条大道,无望无际、深不见底,道路上还非常的不平整,坑坑洼洼、泥水混杂。周边有看起来阴森的枯枝烂叶,烂叶掉落在地上还化为骨头,野狼前来啃食,不过此野兽不会攻击考验者们,只是在进食,不得惹!
一眼望去还有桥梁,在跟灰尘一样慢慢消失,身后两公里的道路也在渐渐消散,他们必须前进。
除了枯枝烂叶、凶猛野兽和恐怖的气氛,道路的两边还时不常的出现岔口,不过一会既封闭。从起点往前看,虽然能看到远处的桥梁,但却不是整座桥,而是一小部分,剩余的部分被拐弯遮挡住了。天空一阵风吹过,五位考验者降临至此,犹如施展法术颗粒般呈现在道路的中央。
“佟狱层长!嗨!”一位名叫‘小牵’的女子,看见了身边另一位名叫‘镜子’的女子晕倒,她过去查看,是被这里的环境影响,害怕而晕倒。
“镜子她晕了,怎么办?”这句话说明,五人之中,佟贺锋默认属于领袖,决定大家前进后退的人。
佟贺锋看了看前方,又看了看后方。发现后者的路、树等其他事物都在消散,前者则什么事都没有,也注意到了后者的消散时间比较短,有足够的的时间看看周围、查看环境。就道:“大家先看看有什么路可以走,是除了前面。”说完第一句,有位男士到底挺快,向前走了,他立即纠正了方向。
这位男士名叫‘于瓷’,无知名字是何用意,反正听起来倒是没什么,但起来就有问题了。肯定是与瓷器有关喽,要不然父母怎能让他叫这名字呢,同时,他自己本身,也是一位持证的专业盗墓者,俗称考古学家!
喜欢收集瓷器、文物等重要物件,就‘改’名为瓷,并不是父母小时候就取得,也不喜欢他干这一行。
刚才,他是听了佟贺锋的话后,看见前面就是一条现成的大道,就立即过去查看。还在想:“佟狱层长怎么笨吗?面前的路都看不见?”在他自作聪明时,还好佟贺锋纠正了过来,不然又不知道自己会踏入什么危险的境界,往往摆在面前的,才是对你最致命的,不要轻易尝试。
听过佟贺锋佟狱层长的纠正后,他来到了这一条路,他们所在四方一百米内唯一的缺口处。前车之鉴,他没有进去,而是在外面探头、仍东西。
回到路中央,还有一位没听他话的人,就是此次事件的最后一位男士,他名叫‘齐启’,实世界里是位犯人。
此人拥有很急躁的暴脾气,长相还一般偏下,贼眉鼠眼,属专业恶人一栏。他慌张无措、手脚乱动、四处走动,不听佟贺锋言出的一句词,而且还怪这怪那的。道:“都是你们,是你们害我来到这个鬼地方的,如果我遇到危险,一定拉你们其中一个跟我陪葬,也别想命令我,我可不会上你们的恶当。大家还是我行我素吧,别互相拖累了。”
佟贺锋瞪了他一眼,没管他,直接上前查看晕倒的那位小姑娘的情况。“你先去看看除了大道以外,有没有你认为安全的地方可以走。”他说完冲小牵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了友好和让她相信自己的感觉,后她便去查看。
“镜子?镜子?你还好吗?”可是这位名叫镜子的女士依旧叫不醒。“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这样!”
无奈,他只有先晾着昏迷的镜子,前去面前查看。他去的地方是不让大家去的危险地方,大道前,原来是这个原因导致他不让大家去,是为了保护,然后自己以身试险。同时,也只有他注意到了后方的道路正在消散,很快就会消散到他们这,也不知道这消散会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
“你们要是再找不出安全的路,我就自己走了,不陪你们这群笨蛋一起瞎混了。”说完,齐启朝着于瓷查看的缺口径直走了进去,离开了团队。
“我要……去追他吗?”于瓷转过身来,表情很吃惊的呆着看佟贺锋,还不停的指着缺口里的齐启。
“算了,不追了,让他自生自灭吧。”回答非常迅速,毫无犹豫,一点都没有要照顾的意思。“那个……谁,于瓷是吧,你抱着或背着镜子,我们顺着这条路走。”此刻的他,非常有说服力,就犹如将领。“看后面,这是要逼我们向前,不走这条路的话,只有死路一条了。也不一定,齐启可能走对了,但跟他还是跟我随你们,快走吧!”
说着,他向前行驶,于瓷自然是相信佟贺锋,紧跟其后并抱着镜子随他而行。小牵冷漠不语,看了看齐启的方向,再看了看身后的消散之路,又看了看佟贺锋的背影,最终选择的还是眼膜前的大道,也随他而行。
就这样,佟贺锋、于瓷、小牵和昏迷的镜子,顺着这条大道一路前行;齐启一人,走偏路前行。
为何有三个人相信他呢?因为他是高等考验者。
而于瓷等人都是普通、低级考验者,和他相差这一个寄宿考验者等级,完全不是一个概念。所以啊,当然选择大神,谁也不会跟一位新手?
“实世界”————
刚刚发生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可以当做科研素材来研究;当做未解之谜去探索,检查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超自然能力又是从何而来、为何绽放,且威力能与电影中的特效场面相互匹敌,甚至更强,因为他还是个孩子,如果变成大人,且完全掌控了这种超能力,那……
身为释放它的人,银河自己也懵,不仅那些欺负他的同学害怕,他自己也在害怕。第一时间认为自己是不是变异了,会不会抓取做解剖,抓自己的人是不是妈妈。
反正,这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正常人都想到的剧情,后孤身害怕的蹲在角落里,把自己缩成一团。
闻风银河一声大喊而来的班主任,当场就彻底惊了!
他第一眼看到的是倒地不起的霸凌学生们,他们一动不动的躺在草地上,背后、前面还有红砖墙壁的粉末。然后他又看了看蹲在角落里,被害怕和恐惧笼罩,束手无措的银河,他虚弱、双眼空洞迷离,死死地盯着草僵持。
“子河,你干了什么!”班主任走过去,边道。“子河?这是不是你做的,跟老师说,没事的。”
班主任的第一反应就是银河出手打了他们,但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能赢他们。不会防身术,也不会任何格斗术,可场面中唯有他安然无恙,只是有点害怕而已,没有理由不怀疑他,这是必要的认定犯人的程序,当然是比喻。见状银河不在状态,就没先管他,而是去查看其它同学的情况。
“这么厉害?都晕了?可为什么没流血呢?”班主任自言自语三连问,充满不解。当他查看完后,就拿出手机拨打了120救护电话,然后又告知了校长。
————子宙的私人实验室;
“你好!”她拿起手机,没看来电显示便接了起来。
“不会吧?好……的,我马上过去。”子宙连说话都嘴瓢加磕巴了。挂断后,她出现了怒火奋起的表情,后把实验室内该收拾的都收拾好。握紧拳头,一路来到车面前,犹豫了一会,连关车门的动作都表示着自己已生气,最好别惹。开车期间,她整个人的怒火又一次得到了提升。道:“好啊,还没到叛逆期就给我打架,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小混蛋!”
————晚上七点,学校;
银河在办公室,身边分别有班主任、校长和那些被银河奇特能力伤到的学生家长们。
班主任用很同情、疑惑的表情看了看银河,满满的,都是担心和可怜。校长看起来比较严肃,对孩子们很有杀伤力,一看就会默认为他是个坏人,看银河时却漏出了严肃中的担心。而另眼相瞧、异口同声的家长们,则释怀着职责、生气和马上要出手打人的表情看着他,全是责怪,没有一丝担心和可怜,当然这也是情理之中,就不会有他和站在一边的在场家长。
“这都晚饭过两刻了,这死孩子的家长怎么还不来,让我们饿着干等啊?这什么态度!”一位看起来比较和睦的母亲,在大家都沉默时,率先开了讲话的头。虽然说话难听,但每一句话都在情理之中,不足言其言出为过。
银河比较之前安静了不少,也冷静了下来,站在桌前,双手放直站军姿,有近四个小时了。他无一丝怨言,表情也做好了妈妈来后的一切后果。
突然间,他全身紧张了一下,在医院躺着的同学们也是全身紧张了一下,可……发生什么了?无人解答。
完事后,只听门口传来一阵高跟鞋的走动声,听起来非常着急且愤怒,传递着银河要惨了的声音。
没错,此人正是子宙。
她来了!她来了!她踩着万般怒火走来了!
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瞪了一眼在桌角罚站的银河,这一眼也表明了会获得重大处分,不仅是妈妈的处分,学校的处分也非常之高。也能影响到他的学业、学校生涯、名声等,家人知道了还会影响到家庭地位。
他卑微、害怕的看着妈妈低下了头,满脸的委屈,和无尽的希望包容和盼望妈妈能理解,可怜的看着!
“呦,原来是个大美女啊。”其中一位家长用嘲讽的语气嘲笑着说话,眼神也那么的嫌弃。“看你这样儿,我就知道你教不好孩子的,怪不得,哼!”她失望的瞟了一眼,随后也是低头在摇着,表示自己的无奈。但自始至终,她可没有跟子宙大吵大闹或是出手打架,只是言辞上的微弱攻击而已。
而其他家长就不一样了,有两位都要上去扇她了,不过还好另外几位家长拦住了他们,只是想语言攻击一下就够,用不着再出手伤人把事情闹大。
子宙对几位的行动表示理解,也丝毫没有生气,也愿意顶着他们上前打自己的风险来喧解自己的恨。
“我愿意替我的银河承担一切责任,孩子们的医药费我全额奉陪,如还需要其他费用或说法,我都愿意。”她又看了看站在桌角的银河。“我孩子打架我确实没教过,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但终归是我的错。各位……有何看法?”说完了,态度明确而又真诚,还没等其他家长说要医药费,就主动说了。她的话表示完了,接下来就剩家长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