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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来路不明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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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明修近日受到了一拨黑衣人的暗杀,这群黑衣人武功高强,手段狠辣,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接近他的时候都会刻意避开他身体的致命位置,而且,特别喜欢把招式往他的脸上划,虽说他还没沦落到被区区几个黑衣人便能欺负到的地步,但这群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竟然卑鄙无耻地采用了车轮战术,而且,就算被抓也会立刻咬舌自尽,即便有的及时拦下,用尽千般手段,折磨致死,也是一个字也无法从其口中撬出来,简直就像是精心训练的死士,可比起他曾经见过的死士来说,更疯狂,更嗜血,却又保持着一份理智。

    他虽不怕,可看着手底下精心培养出来的暗卫侍从被人家跟割韭菜似的杀掉,虽然也是拼个两败俱伤,但对方幕后的主使者却仿佛丝毫不心疼般,竟然疯狂地连续派了三十多拨黑衣人前来对他进行各种的暗杀刺杀,不分日夜,有的甚至还潜入他的府中下毒,简直防不胜防,扰人至极。

    偏偏他用尽所有的办法追查下去也只得知这拨黑衣人是从苍临国而来,至于原因和动机,却是一概不知。

    九皇子府邸...

    书房中,燕明修正由亲信包扎这手臂上的伤口,这车轮战反反复复,这些黑衣人的武功路数又极为刁钻,难免还是受了些皮外伤,倒是无大碍,就是血流的多,以至于他现在脸色看起来十分苍白。

    “咳咳...你下去吧。”伤口包扎好之后,燕明修便挥手让人下去,接着自己穿上衣服,他从小便生活在危险之中,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切,贴身之事都自己来做,不喜旁人过于靠近,当然,也不是并无特例,比如说,他在宫中的母妃,又比如说,前些日子他遇见的那位萧府大小姐。

    不知为何,他并不反感她的接近,但她好像特别排斥自己对她的接近,也许人都是有劣性的,她越是不想让他接近,但他反而越是想要接近她,不过可惜的是,睦月国此次来袭的时间太过不巧,花宴举办不成,他也没机会把她拉入自己的麾下。

    本来他还有一块玉玦可以做为筹码,但不知是那拨黑衣人上次在府中袭击的时候顺手偷走了还是怎样,总之等他再去寻找的时候,已经消失不见,当然,他也不是没怀疑过,只是查来查去,这拨黑衣人跟萧府都没有什么可以连接的上的关系,虽说有些可惜,但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即便是不折手段,也会得到。

    因为他已经失去的太多了,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感兴趣又能为他带来利益的人物,又怎会轻易放过。

    眼底划过一丝充满戾气的冷光,他侧头看向不远处的屏风后面,身上穿衣的动作不徐不缓,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出来。”

    屏风后面走出一位青衣男子,手拿折扇,相貌温和,颇有青竹之姿,只是那微微挑起的桃花眼里闪着睿智的光芒,看起来颇为轻佻,他声音清朗,看着坐在软塌上望着他的男子,拱手便是一礼道:“殿下急急将臣从丰州召回可是有何要事?”

    燕明修眼眸一眯,神色间多了几分犀利,他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地望过去,“舒先生又何必明知故问,本殿下的事情你一向不是了如指掌吗?”

    “殿下严重了,臣只是尽自己的本份,做为殿下的幕僚辅佐殿下而已,对于殿下的安危,自然要比旁人更上心几分。”青衣男子不卑不亢地回着,语气从容的如同在自家院子里闲庭漫步,丝毫没有被面前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威压所影响。

    “那孤还真是要感谢先生的关心了,只是先生若是真的关心于孤,又怎会在丰州逗留数月之久?”话中语气越发冷了。

    舒离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软塌上男子那阴沉的眼神,淡然一笑,似是毫不在意般地耸了耸肩头,语气无奈又轻快道:“这殿下可就冤枉臣了,臣只是恪尽职守,为殿下去丰州分忧解难罢了,至于为何会耽搁数月才回,实在是那丰州知府实在是太过狡猾,臣就算聪明绝顶,要找到他藏的那些金子也颇费了一番功夫,谁知道那厮竟把那么多金子都藏到山洞里头。”

    “说真话。”

    “丰州的街头小巷都太美了,臣一时流连忘返。”

    “具体。”

    “街头小巷里的木匠竟是鲁班之后,臣一时手痒,跟他讨论了一下暗器的问题。”

    燕明修怒极反笑,声音仿佛很温柔地冲着舒离的方向招了招手。

    “舒先生过来一下。”

    “我不。”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舒离摇了摇头,拳头放在唇下轻咳两声,企图转移话题道:“殿下,你刚包扎好伤口,不易乱动。”

    我又不是傻,过去让你打。

    “对了,这次迟归臣为殿下带回来这个。”单手一掏,从袖子拿出一个小巧的袖箭筒,想走过去给他,却在见到对方那张阴沉的脸时踟蹰地徘徊了一下,然后,小心地蹲在地上把袖箭筒推了过去。

    燕明修笑了。

    “舒先生这是怕孤欺负你吗?孤虽然平日里脾气算不上很好,但也是懂得尊老爱幼的,像舒先生这样的老人家,孤平日里最是尊重不过了。”

    舒离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旁人说他老了,可偏偏这个时候他也不能动气,只好忍了。

    “殿下放心,师父仙逝前曾叮嘱我要照顾最年幼的小师弟,说起来,殿下小时候有一次尿床,还是臣帮你换的床单被褥呢。”果然忍不了。

    “舒离,你好大的胆子!”

    “臣只是不小心说了实话而已,殿下要是不想听的话,那臣就不把殿下小时候一个人偷偷躲在花丛里哭的事情说出来了。”

    “你....咳咳...”

    “殿下要保重身体啊,毕竟臣也只是答应了师父在你身边辅佐五年年,如今离五年期限也快到了,只是殿下这脆弱的身子骨,臣要是走了,还真放心不下。”

    燕明修眸光微闪,嗓音有些压抑,“那就别走。”

    “臣就是客套一下。”

    “你口口声声自称臣子,却对我这个殿下没有多少尊崇。”

    舒离扬眉一笑,笑出脸颊边两个极浅的梨涡,竟是多了几分可爱的味道在里面,只是这个性,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听了燕明修的话后,他连连摆手道:“我就觉得这样自称挺有意思的,你要是不爱听的话不如我以后叫你小修修?或者小燕燕?小明明好像也不错。”

    “滚!咳咳...”

    “哎呀,气大伤身,你这又是何必呢...”

    咬牙切齿的声音,“你给我滚...出...去!”

    “造孽啊,孩子大了不由师兄了。”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