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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区别待遇?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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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还是萧玉儿实在受不了,直接开始了筛选,不是疑难杂症跟病的要死要活的,都去别的大夫那里,若是有人浑水摸鱼,被发现者,将被逐出医馆,并再不接受此人的看病需求。

    “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们都是病人,凭什么你只看他们,不看我们,你这是搞歧视,我们抗议,我们不服。”一开始,还有一些性子不好的人心里不平衡的在那里叽叽喳喳。

    反响还挺大。

    采薇担忧地看了一眼自家小姐,结果便看见自家小姐不慌不忙地把手里这个病人把完脉,然后才施舍般地抬头看了一群那些吵吵嚷嚷的人,十分淡定地说了一句:“我这是免费坐诊。”

    众人一懵。

    萧玉儿勾了勾唇角,神色泛冷,又是一句:“如果你们再吵,我将离开这里,我想这应该不是大家所希望看到的事情,毕竟,不是小女自夸,有些疑难杂症啊,除了小女,这城里还真的...没人治得了。”

    所以,你们可要三思啊。

    “不治就不治,你清高个啥!”那起哄的头头继续梗着脖子嚷嚷道,萧玉儿面色不改地开始收拾银针袋子,然后那人便看到一堆愤怒的眼神面色不善甚至咬牙切齿地看向他。

    片刻后...

    “兄弟们,弄他!”哄的一下,大半部分的病人开始围着那人打了起来,恨不得把人打死的样子,其中还有一个颤颤巍巍拄着拐杖一直咳嗽的老人,突然力气大发,直接抡起了旁边一个扶椅,便要丢过去。

    苗月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可以算得上是惊悚了,采薇亦然。

    她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男女老少一起群殴一个人的场景,不得不说,萧玉儿这招,太狠了。

    而在此期间,萧玉儿只是招呼采薇给她倒了一杯茶水,细细品茗,悠哉悠哉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一点情绪波动,直到那老者抡起椅子要砸人的时候,她才像是觉得死人好像有点不好的样子,咳嗽了一声,开了口。

    “好了,打人以后时间多的是,先看病,那位老人家,你先把椅子放下来,你颈椎不好,别闪到了。”

    话刚说完,便听那老者哎呦一声,拿着椅子便往后倒,幸好萧玉儿有言在先,老人家的儿子快速扶住了自己的老父亲,然后拨开人群把老父亲扶到了萧玉儿诊桌面前的扶椅上。

    “女神医,你快帮帮我父亲吧。”那老人的儿子也是一个孝子,一看老父亲都快翻白眼了,对着萧玉儿便直接跪了下来。

    但到底没跪成,因为萧玉儿扶住了他的手肘,顿时,那男子便感觉手肘下的肌肉像是被电击一般,一股麻痛的感觉直冲到膝盖处,跪到一半的腿便像是冻僵了一样,不管他怎么努力往下蹲,都下不去。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头顶传来一声软绵清和的声音。

    “好了,别跪了,别耽误给你父亲治疗的时间。”

    她说着,便放了手,直接走到老者面前,然后扳过老者的脑袋,手下一用力,直接往一扭,一正,看得旁边的人胆颤心惊,差点暴走。

    结果咯吱一声,伴随着老人家一声吃痛的大叫,白眼也不翻了,脑袋也能转了。

    “诶,好了,我的颈椎能动了。”

    “嗯,继续,下一个。”萧玉儿点了点头,算是应和,却没有给人家感恩涕零的时间,与其留着这样的空隙,倒不如再多治一个病人,她是这样想的。

    忙碌的过程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还是她爹派了人来请她回去她这才恍惚着抬头,发现医馆外面天色已经渐暗了,只是排队的队伍不减反增,萧玉儿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胳膊,让剩下的人明日再来,便拍了拍不知何时已经站着睡着的苗月。

    “怎么了?怎么了?”苗月警惕性还挺高,萧玉儿一拍她,她就醒了,还带着些许茫然的眼珠子左右瞅着,最后锁定在面前神色无奈的少女身上,立马心虚地笑了一笑。

    “是要回去了吗?”

    萧玉儿点了点头,突然有了点恶趣味,眨巴着纯良善和的眼睛说道:“明日我还会来,你也要跟着吗?”

    “我....我觉得吧,我明天可能有点事,不是,是有事,我明天有事,就不陪你来了了。”一时情急,嘴瓢了,赶紧改掉。

    站在她面前的黄衣小姑娘却一脸我懂你不用解释的表情,很是贴心的没有拆穿她,而是看向了站在她右侧正在给她收拾看诊工具的采薇。

    “好了就走吧。”见她将东西都拿好,便看向了那个前来接她的士兵,却意外的发现,那个士兵的眼神有点不对劲,莫名,好像掺了点心虚在里面,不敢直视她的双眼。

    但萧玉儿仔细看了一下,这个是爹爹的亲卫不错啊。

    再仔细一看,却发现这股子心虚好像是小时候熊孩子做错了某件事纠结着该不该告诉大人的样子,几许迟疑和琢磨,纠结着,苦恼着,内心更是挣扎着。

    萧玉儿并没有当场就问出来,而是等出了医馆,远离了众人,上了马车,这才问出口。

    “说说吧,府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我爹怎么了?”一想到这个可能,萧玉儿眼神便焦急了起来,变得紧张万分。

    士兵连忙摆手,差点没抓住缰绳,让马跑了出去,过后空出一只手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面对眼前这双质问的眼睛,丝毫不敢再隐瞒,破罐子破摔地便说了出来。

    “不是将军,是,是前两日来的那位沈二公子。”

    “他?他怎么了?”虽然语气淡了些许,但不可否认的是,萧玉儿心底还是揪了起来,出自本能的关心。

    士兵继续道:“就是将军趁着小姐不在的时候去见了见那位沈二公子,然后俩人吃了一顿饭,小姐你也是知道的,不是打仗的时候,将军吃起饭来一向是无酒不欢,当然,沈二公子身体不好,将军当然不敢让他喝酒,就让下人准备了果饮,结果不知道是哪个下人搞错了,竟然把酒跟果饮弄反了,但当时将军发现的快,所以沈二公子只喝了小半杯,并没有喝很多...”

    “他喝酒了?”未等他说完,萧玉儿略显焦慌的声音便响起,带着几分苦恼和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