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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越只是在无限憋屈下发狠而已,没想到还真奏效了。
纳尼?就这水平?
重扬一个没站稳便掉到了府门之外的大街上。
接下来的事情,他就记不清了...
来吧,罪恶!接受你侯大爷的审判吧!
BGM起!
正道的光,砸在了他脸上....
看我超级无敌天马流星拳!
重扬数次要制侯越于死地,已经彻底激怒了他心底的狠劲。
先下手的遭殃,后下手的更遭殃。
侯越将所有内心的不快和憋屈都化成暴力,拳头雨点般击向重扬的脑袋。
很快重扬便晕死过去。
不是有法宝吗?不是有飞剑吗?
欺负我侯越什么都没有,没有法宝我还没有拳头吗?
反派终将倒在我正道之下!
侯越正打得起劲,突然感觉左臂肩甲骨一痛。
明晃晃的剑尖透体而出。
侯越一痛,心知不好,他打得起劲,却忘了身后还有一人。
出手的正是重楼。
重楼本不想出手伤了侯越。
但眼看自己的哥哥已经被打得去了半条命。
再不出手干预,重扬怕是要被打死在这里。
“侯越,你快住手,跟我回去见你外公。”
外公?侯越知道他说得是谁。
正是花如玉的父亲,花溪谷的谷主,花铁干!
侯越哪里听得了这些,此刻的他,就像一只受伤的恶狼,唯一的想法就是将伤害他的人干掉。
好嘛,打得过就杀,打不过就谈?
谈个屁!
还不趁你病,要你命!
现在是我的拳头大,我说了算!
侯越并没有因为花重楼的话而停下来。
反而快速转身,双脚一跃便朝着重楼所在的方向飞去。
重楼刚刚就见识到了侯越的速度,一早便拉开了距离。
见自己搬出花铁干都不能让侯越冷静下来,重楼便已经知晓,今天的事情,怕是一定要和侯越分个高下了。
“侯越,你不要不知好歹,要不是我有心留你,刚才那一剑我便结果了你。
你再要冥顽不灵,我可再也不会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谁留谁还不知道呢!”
大爷的,好不容易穿越过来,连口饭都没吃上,还挨了一剑。
简直丢了我穿越者的脸!
侯越已经发狂,速度不减反增,攥紧拳头,直奔重楼。
尽管重楼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拉开距离,可还是被侯越的速度吓了一跳。
毕竟境界上的压制,是实实在在的。
赶忙袖口一挥,祭出一片黑色羽毛。
羽毛迎风便涨,瞬间涨大到一米有余。
重楼脚踩在羽毛之上,速度立马得到提升,头也不回地朝前飞去。
这片黑色羽毛是重扬在某一次外出游历拍卖回来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东西来自于何种妖物,但他仗着这羽毛的速度,多次在争斗中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侯越见到黑色羽毛心中大恨。
自己刚穿越就遇到这样的事儿,连件武器法宝都没有。
要不然也不至于筑基中期打初期都打得这么窝囊。
从今往后,凡是我侯越看上的东西,都是我的。
既然我自己没有,那就抢过来。
一追一逃,转瞬便来到了一座气派的府宅上空。
重楼突然停住身形,转身朝着侯越一笑。
侯越心里虽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但也根本来不及去细想。
你就是再笑,我今天都要揍扁你!
既然你不逃,那就让你尝尝我侯越的铁拳。
把你打得像你哥重阳那样,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响起来吧!正道的光!
侯越左臂还插着重楼的飞剑,右手攥拳,拳头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眼看拳头便要砸到重楼的脸上,可重楼依旧单手背后,保持笑容。
侯越更加火大,好你个装逼犯看我不打爆你的狗头。
就在侯越的拳头就要砸到重楼面门的时候,重楼动了。
他背在背后的手猛然举起,手里有一块砖头一样的东西,狠狠地朝着侯越的脑袋上拍去。
啪地一声,砖头便和侯越的后脑勺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去!修士打架还带板砖?
侯越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便失去了控制,狠狠地朝着地面砸去。
重楼看着砸向地面,脸着地的侯越,不由微微有些无奈。
算了,我不砸他,他就得拿拳头砸我,我可不想被打成猪头。
想到这里,重楼便有些释然了。
光华一闪,收起法宝,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地上早有仆人、甲士聚集。
重楼落在地上,看着身上和头上都冒着血的侯越,不由有些头大。
这家伙...
挥手收起自己的宝剑,便安排仆人将侯越抬下去好生照料。
做完这一切的重楼刚准备去书房找自己的爷爷花铁干复命,却又想起侯越的侯府外面还躺着一个。
不由头更痛了。
很明显,侯越还是太轻敌了。
重楼是故意引他过来的。
而这个地方,正是他父亲——侯刑的府宅。
晚上,侯府偏厅。
这个侯府可不是侯越的那个府邸,而是侯刑的。
侯越正大马金刀地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个鸡腿谁也不看,大块朵颐。
他实在是太饿了,一边吃,一边拿着酒壶往嘴里倒,狼吞虎咽。
这才是穿越者该有的待遇嘛!
光挨揍可还行?
他倒还真不用客气,因为这里是侯府,而他是侯越,白碱滩侯家唯一的继承人。
侯越身上的伤早就已经好了。
很显然是有人专门给他用特殊手段治疗过。
衣服也换了新的,一袭白衣,头发也打理得整整齐齐。
这一切,都是在侯越醒来之后,趁着准备饭菜的时间,打理完毕的。
他甚至还洗了个澡,毕竟他是从土里出来的,实在是不洗不行啊!
洗完澡之后的他还特地去照了照镜子。
嗯!不错!
只见镜子里是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模样。
面容清瘦,皮肤白皙,鼻梁高挺,眼睛狭长,薄薄的嘴唇显得有点刻薄。
这要是在戴个眼镜,妥妥的衣冠禽兽好吧。
侯越对自己现在的这幅皮囊很是满意,毕竟这样的外表在他以前的世界里,可是非常吃香的。
看来,取几十房姨太太还是有资本的嘛!
现在的他已经明白,自己打不过别人。
既来之则安之,随机应变吧!
既然有人给他治伤,还准备饭菜,那就说明对方还不想杀他。
现在他吃得很香,可对面的人却一点都不香。
对面坐着的,正是重扬。
被他用拳头打到昏迷的重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