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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军来了吗?领军的是谁?” 胤g回到后方后就迫不及待的询问。可目光所及之处并无其他军队的服饰。嗯?不对有两个人没有穿军服, 而且还是女人!胤g的眼微微眯了一下:“佟佳氏淑兰, 你不好好的在马车里呆着,跑这儿来做什么?”
“回爷的话,妾身刚好想到有随身带了短火铳, 所以拿来看看,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正准备回马车上。”佟淑兰屈了屈膝。想想也是, 四四以前可是当过将军,上过战场打过硬仗得, 如果连这种小阵仗都应付不了, 他的面子还往哪儿搁,要知道他可是正红旗的统领。想来就不会那么逊,看来九成九是朱兰泰自个儿的主意, 想到这里, 佟淑兰撇了不远处的朱兰泰一眼,以此表达自个儿的不满。
“那刚才……是谁出的点子?”
“是那位曹参将的点子。妾身只是送火铳来。”佟淑兰知道朱兰泰机灵, 不会乱说话, 不过那个曹什么儒的就说不准了,所以她忙抢着回答。
“不……”曹瑞儒刚想否认,肩上就被朱兰泰重重一压:“瑞儒,不用太过谦虚,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是想说这不全是你一个人的功劳。如果没有佟庶福晋的火铳,如果没有我这个神枪手在,这个计策根本不能成行的, 是不是?放心吧,贝勒爷心里有数的,不会漏了谁的。”说完他还在曹瑞儒的肩上重重拍了两掌。就朱兰泰看来,呆在佟庶福晋身边,就要随时准备替她分忧解难,这忧就是功劳太多的忧虑,这难就是名气太响之后所造成的灾难。所以为了避免因为功劳太多,而使庶福晋的名气太响,引起不必要的灾难和麻烦,旁边的人就要多担待,不时地帮她分担一点这种或大或小的功劳。
“可是属下……”曹瑞儒还想再作解释。
胤g看着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立刻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情。他一摆手,截断了曹瑞儒的话头,“这以后再说。”他看向佟淑兰主仆,“你先回马车去,好生给我呆着,不准再乱跑。”
“是。”两人忙屈膝。
然后,胤g又转过头,“你们俩个跟我来。刚刚的计策骗不了多久,必须在天黑前过林子。”
“喳。”
正这时,前面的卫兵来报,年检讨带了二十人的□□队和三百骑兵赶到。胤g是又惊又喜,亲自迎了出去,朱兰泰和曹瑞儒忙紧跟其后。
年羹尧一见胤g忙单膝跪倒,打了下单袖:“参见四贝勒。”
“亮工,你怎么来了?” 胤g一把把年羹尧拉了起来。
“皇上出巡热河,让十二阿哥先行出发作准备。收到四贝勒的消息后,臣恳请十二阿哥恩准,让臣先行赶来。十二阿哥说他随后就到。”
“亮工辛苦了。”
“属下不敢。”
这头聊得开心,那一头,佟淑兰还在猜这个年检讨是谁。年家,出名的她就知道一家,不过年家,就她记得是出身工部的,也就是现代搞建筑的,手头就算有人,最多也是工兵吧,淑兰摸摸下巴,就算是后来大名鼎鼎的年大将军,年羹尧,现在好像更不济,是个小文官,手头不可能会有什么□□队,骑兵的说。这么估算的话,来的人是年家老大,年希尧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过,不管是老大还是老二,有那个美若天仙的年家小妹作参考,无论来的是哥哥还是弟弟,他的美色都是值得期待一下下的。只可惜,现在时机不对,于情于理,自己还是应该先去看一下福晋,去请个安才对。想到这里,佟淑兰向福晋乌喇那拉氏的马车厢晃了过去。
等淑兰主仆到达车厢外翠珠掀开门帘,她们才发现侧福晋李氏也在车厢里坐着,正陪福晋聊着天。
“福晋吉祥,侧福晋吉祥。”
“淑兰,你来啦,快进来躲躲,前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真是让人担心。” 乌喇那拉氏向佟淑兰招手。
侧福晋李氏也向淑兰点了点头。似乎她给淑兰的感觉和以前的不同,但到底有什么不同,佟淑兰又说不上来。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佟佳氏淑兰一向不是一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她赶紧几步,在丫鬟的搀扶下,踏着小凳也上了马车。
“给福晋、侧福晋报喜,匪人已经被贝勒爷打跑了。年检讨也带来了□□队和骑兵赶来了。”
“真的?太好了!这年检讨是不是就是年氏的二哥,好像叫年羹尧,听说他现在翰林院,年纪轻轻很受皇上器重呢。”李氏在一旁暴料。同时她也在心里暗叹,如果真的是年家兄弟,那个年氏恐怕又可以借机得宠一段时间了,嗨……自己为什么就没有可以帮衬的兄弟呢!
“这淑兰就不太清楚了。因为听到大家平安,匪人被打跑了,这个好消息就先赶来给福晋请个安,道个喜,免得福晋担心。”
“如果你听到的官衔是‘检讨’没有错的话,那就应该是年氏的二哥,年羹尧了。他现在是翰林院的检讨。” 乌喇那拉氏给了肯定的回答。
“可是,翰林院不是文官任职的地方吗?文官也有兵权,可以指挥兵马?”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摇了摇头,乌喇那拉氏也有一丝疑惑和动摇,难道是她记错了?
“啊呀,不管是不是,现在能肯定大家都平安,这就是大喜事啦。”这种小事情回头让小翠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脑细胞不用枉死在这上面,某阿q再次将问题撇到了脑后。
“淑兰说的是,大家平安就是大喜事。说到年氏,听说她受惊了?回头去看看她。” 乌喇那拉氏皱起了眉头,这身子骨还真差,这样的身子骨可怎么生养孩子?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老一套,她不受惊我才会奇怪。”李氏有些不屑,“真不明白贝勒爷带着她做什么?就算不出这事儿,单一路上的颠簸辛苦,那年氏到了热河还不定咋样呢,一帮子人又得围着她团团转了。”
“在我这儿说说可以,千万别在爷面前说,你也知道爷不爱听这个。” 乌喇那拉氏警告李氏。
“这我当然知道,所以也只敢在福晋这儿发发牢骚么。她自个儿不安生也就算了,还偏偏要让周围的人也跟着不安生。多少次让奴才半夜三更地各家各院地去砸门,把贝勒爷从床上拖起来,去她那儿。妹妹应该也碰到过很多次了吧?”李氏越说越气,顺带拖淑兰下水。
“好啦,你怎么还越说越来劲儿了。“乌喇那拉氏薄责。
李氏心不甘情不愿地收住了嘴。佟淑兰倒是看得很开,这种事情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四四半夜不去年氏那里,哪怕就一次,而且还把喊话的人训一顿,保证年家小妹妹不会让人半夜三更砸第二次门。既然这种事情属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旁人就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反正四四也知趣儿,每次都是轻手轻脚的,没怎么吵醒她。而且和这种水做的女人吵架,输得人肯定是自己,且不说地位不如人家,单单年氏动不动就昏倒的样子,还没开口呢,说不定她就不行,要请大夫了,身体差到连《红楼梦》里的林妹妹都比不上,到最后受罚挨批的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所以对于年家小妹,这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一碰就倒的碎瓷花,佟淑兰都是保持一定的距离和高度的礼节的。
这时下人来报,说是年氏的二哥来了,贝勒爷先陪他去看年氏,一会儿会过来给福晋请安。果然是年羹尧!侧福晋李氏深吐了一口气,咽下自己的嫉妒,和淑兰一起起身告辞,回自己的马车。
回到车厢后,小翠才出去了没一会儿,就很高效率地把事情打听清楚了。淑兰点点头,有十二阿哥的大部队护驾,看来这去热河余下的路程,安全问题应该是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