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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上的汪生,看着房遗爱越来越逼近的长刀,咬了咬牙,站了起来,伸手抓住了长刀,血流不止,直接抓断了长刀。
当长刀被汪生抓住的时候,房遗爱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松开了手里的长刀,开始往后跑,边跑边喊“赵安救我。”
汪生站了起来,一跳来到了房遗爱身边,打算给予房遗爱致命的一击,汪生已经很快了,但不远处的赵安更快,拿起一块碎瓷片就来到了房遗爱的身前。
一扔,划破了汪生的喉咙,血流不止。
捂着自己的喉咙,汪生绝望地看了一眼赵安,早知道会是这个结局,他绝对不会出来的,宁愿老死在地牢里。
看着混乱的四周,房遗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啦,王文杰和河北黑衣人的死,还是没有打醒那些冥顽不灵的家伙们。
从茶馆后面走出来的老管家开口说道:“在屋子后面有许多具尸体,应该是之前茶馆主人的尸体。”
房遗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这群人真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房遗爱刚打算开口说话,就有一大群官兵赶来包围住了房遗爱几人。
看着面前的长枪,房遗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举起双手说道:“我是好人。”
领头的一位骑马将领说道:“把这些人统统给我带回去。”
赵安和老管家两人苦笑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自己几个人被围杀还要被抓进去。
这是一位狼狈不堪地行人,从士兵当中挤了进来,开口说道:“各位军爷,他们不是凶手,他们是被杀的人。”
“小的常年在这条官道上行走,这家铺子的老板,小的非常熟悉,可就在今天这家铺子居然换人了。”
这位行人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一旁的赵安好心地递上了一壶茶水,接过赵安的茶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
接着说道:“起初俺以为是老板的远方亲戚,没有在意,可到了后来,他开始赶俺们其他人走,来了好多陌生人,冷冰冰地坐着。”
“俺觉得不对劲,就躲在一旁偷偷抵抗看着,没想到当这几位来的时候。”
“原先死气沉沉的铺子,瞬间变得有生气啦,之后他们就打了起来,俺就赶紧去报官了。”
这时一名士兵,从铺子后面走了出来,开口说道:“将军后面也有好几具尸体。”
那位行人急忙冲过去,看向那群尸体,说道:“没错,这就是之前卖茶水的那个老头,我认得他们。”
领头的将领听到这一番话,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了看房遗爱等人说道:“既然如此统统带走,回衙门好好地审问一番,在做结论不迟。”
老管家来到那位行人跟前,开口说道:“这位小哥,麻烦您一趟,去就近的地方,找一家崔氏铺子,叫他们来衙门赎我们。”
还没有说完,老管家就被几名军士架走了。
至于房遗爱赵安他们俩,把崔文清护在身后,跟着那群士兵走了。
这叫什么事啊!四人被关进了一处牢房,乌烟瘴气的,崔文清捏住鼻子开口说道:“姓房的快想想办法啊!本小姐不想待在这里了。”
房遗爱也非常地无奈,他也不想被关在这里啊!可这里是江南道,不是河北道。
房遗爱对一旁的赵安说道:“你怎么知道那个干瘦男子有问题的啊!”
赵安不屑地看了一眼房遗爱开口说道:“周围所有的茶客视线都在那位男子身上,你说有没有问题。”
房遗爱一拍脑袋,自己这次算是失算了,没有注意到这茬,自己之光顾着看四周了,没有注意到这一细节问题,草率了,草率了。
房遗爱接着说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出去啊?”
一旁的老管家开口说道:“只要那位行人小哥不掉链子,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出去了。”
回到了军营的将领对一旁的手下说道:“怎么样事情都告诉县令大人没有?”
手下很狗腿地说道:“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就不管我们的事了。”
终于那位行人找到了一家挂着崔氏的牌子,走了进去,找到了他们的掌柜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得到了两贯钱的酬谢,这家掌柜对其他的仆人说道:“叫上铺子里面的那几个护院,再去通知一下其他铺子的人,告诉他们我们在县衙集合。”
十几口子人,气冲冲地走出了铺子,开始往县衙方面聚集。
正在县衙里悠哉悠哉喝茶的县太爷,被突如其来的师爷,打断了喝茶的雅兴。
这位师爷,神色严峻地来到了自己老爷身边耳语了几句。
好家伙,直接把杯子给吓掉了。
这位县太爷直接从椅子上跳下来,用一种和他身体不匹配的速度来到了关押房遗爱他们的牢房。
一路上这位县太爷疯狂地催促,他没想到几个嫌犯而已,里面居然有博陵崔氏的老管家和嫡女,这两个无论那一个他都得罪不起啊!
正在牢房里,喝酒的几名捕快,看见自己县太爷,飞快地来到这里以为出什么事了,纷纷来到其身边,等候吩咐。
这位县太爷看见自己的捕头,抓住他,缓了一口气,问道:“今天被送进来的人,都在哪里,你没有伤着他们吧?”
这位捕头被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晕了拿着一串钥匙说道:“今天进来的人,只有四个人,啥事没有,就在牢房里关着呢。”
听到这样的答复,这位县令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自家的师爷也赶来了。
在一旁说道:“老爷总算赶上您了,门口的人还在外面等着呢。”
这位县太爷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那里面的几位金主,看看伤着没有,本官这顶官帽子还想多戴几年呢。”
周围的捕快在一旁跟着,虽然他们不大清楚,到底关押了什么人,但是从自家县太爷的脸上可以看出里面的人,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