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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还在犹豫上哪去搞这些钱的时候,老管家又说话了“之前被抄家的那些家族当中,还是有一些战马的,如果二郎你需要的话,可以去找崔民干那小子。”
“实在不成,你也可以腆着脸去其他州的刺史手里去要,他们手里肯定留了一部分,应该够你组装一支骑兵的。”
房遗爱说道:“多谢老先生您提点。”
老管家又说道:“如果你拉不下脸的话,可以让卢祥那家伙去给你要。”
“反正那家伙不要脸。”
房遗爱笑了,他这个时候才发现,钱是多么好的一个东西啊!
无论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钱真是一个好东西。
老管家笑着走了出去,留房遗爱一个人在发愁钱的事。
想着想着,房遗爱有些困意了,他算睡会之后在想这样事情,反正再苦不能苦自己啊!
房遗爱被一股香味给弄醒了,起来一看原来是赵安回来了,正端着一大碗粥,在房遗爱面前晃荡。
唐朝人并不怎么吃猪肉,只有房遗爱和赵安这几个异类喜欢吃,他们也不吃牛肉,毕竟吃牛肉是犯法的,大多数肉食还是羊肉。
房遗爱见赵安回来了,那房二也肯定回来,刚打算开口叫房二的时候,房二端着一大碗粥走了进来,递给房遗爱说道:“公子您喝着。”
房遗爱接过之粥慢慢地喝起来了,对于唐代人的饮食习惯房遗爱还真是不习惯,喜欢加奶,食物里那是经常放奶。
就连房遗爱喝的粥里也放奶了,不过喝起来还挺香的,房遗爱喝了一大碗,喝饱了。
对赵安说道:“赵道长我打算买马,要不要出点钱。”
正在喝粥的赵安说道:“你需要多少钱啊?”
房遗爱淡定地说道:“先给小爷我来个五万贯就差不多了。”
赵安差点没把粥喷房遗爱脸上,说道:“五万贯,你把贫道杀了,贫道手上都拿不出五万贯来。”
房遗爱没想到赵安是那么地决然。
继续说道:“一点都没有。”
赵安端着碗道:“一点都没有。”
房遗爱在心里大致算了一下自己的资产,作为右卫中郎将,他好像有田六百倾,这个田应该在自己老爹手里,在长安,是不能指望的。
自己作为中都督,也就是幽州都督,是外官有田一千倾左右,到时候见到崔民干的时候可以问问他,自己每月的俸禄才几贯钱。
要不是琉璃大卖,自己早晚都是要穷死的命。
赵安问道:“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啊?”
房遗爱说道:“还能干什么啊!买马啊。”
“两千匹马,还不算好马就需要五万贯,之前的马在草原上打仗死了许多,我们拿到的马都被老李给充公了。”
“我们手里也没有多少战马啊!”
赵安开口说道:“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去马场里调马,作为幽州都督这点权力你还是有的。”
房遗爱点了点头说道:“这我是知道的,不过我打算搞点私军,这不能私军的马也要从马场里调吧!”
赵安喝光了最后一口粥,说道:“如今整个河北道的人都知道右卫军算是你的私军,你为什么还要整私军啊?”
房遗爱心里还是非常想募兵的,他认为募兵制更方便一些,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向赵安解释。
赵安把碗放在一边说道:“你可知道这一点,自古“燕,赵多慷慨悲凉之士”?”
房遗爱点了点头。
赵安继续说道:“那我们就在河北道待着,早晚会有我们一展拳脚的时候。”
“你平常练的那套拳不错,你可以把它交给牛二他们,增加士兵的战斗力,要不然和关内的那些兵比起来,我们还是不够看的。”
房遗爱道:“关键是唐王朝的政策就是居重驭轻啊!”
赵安笑了,看向房遗爱说道:“任何一个王朝刚建立的时候,都是那如日中天的太阳,你总要给他一个过渡的时间吧!”
赵安走了,房遗爱也没有下床的欲望,躺在床上开始思考以后。
想了想还是先把梁启超的《少年中国说》给魔改一下吧。
房遗爱走下床,拿起桌子上的笔墨开始了书写,其中的一部分该删改的就要删改,统统代入大唐就行了。
“少年智则我大唐智,少年富则我大唐富,…………”
就这样洋洋洒洒数百字,看着自己的杰作,房遗爱想这下老李一定会夸自己了,这一波彩虹屁拍的还算可以。
随手放在桌上打算过两天就给老李寄过去。
在自己房间里的崔文清听下人说,房遗爱回到府上之后,就一直在屋子里没有出来,崔文清有些失落的感觉。
她也不好意思去找房遗爱,毕竟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前些天母亲要介绍几个其他家族的嫡子给她看,崔文清觉得心烦就来这里找房遗爱了,这一点房遗爱是不知道的。
草草吃了晚饭,房遗爱决定明天就去一趟军营,看看卢祥能给自己那些帮助。
第二天早上,还是像往常一样开始打军体拳,然后做训练。
几个人在一起泡药浴的时候,老管家开口说道:“怎么样,二郎想好了没有,到底还去不去草原买马啊?
赵安在一旁附和道:“没必要全都用草原的马,这幽州附近的马坊也不是没有好马。”
“咱们现在钱紧缺,能省一点是一点。”
房遗爱说道:“那只能如此了,就先从幽州附近的马坊调马吧。”
事情商量完之后,几人痛快地泡起了药浴。
他们可痛快了,崔文清又不痛快了,她还是像往常一样醒来,发现房遗爱他们又泡起了药浴,于是乎只能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不过这次崔文清聪明了,叫丫鬟先把她的早饭给拿来,她先吃了再讲。
可惜她还是晚了一步,已经泡好药浴的房遗爱四人,拿起崔文清的早饭就是一顿狼吞虎咽,吃了个精光,一旁的厨子已经麻木了。
崔文清气的都快哭出来了,人家作为一个客人,人家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