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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愫愫在听完仆役的话后,回去的速度也加快了。
听那仆役的语气,还有动作来看,芊芊这次送她的东西,肯定特别多,还大。
沈愫愫心中突然有了些期待感,那小妮子会送自己什么东西呢?
直到见到实物的那一刻,沈愫愫才体会到对方的心理。
因为这包东西真的太大了,更主要的是随之在这包裹旁,还有一只已经累倒,肚皮翻上的白鸽。
一看就是,进气多出气少。
二者的体型差也很大,这个对比就和一颗桂圆与一个西瓜之间的对比一样醒目。
沈愫愫看着这场景,深深沉默了许久。
突然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心酸感油然而生,这只信鸽,承受了它这个体重不该承受的重啊!
真的是……作孽哦!
良久,沈愫愫才颤颤巍巍地伸手,先将信鸽安抚好,再拿了些糙米,一些清水。
看着它有行动能力,缓缓进食后,沈愫愫才将目光转回这个大包裹上。
这会是什么东西呢?沈愫愫怀着这个念头,先是将放在包裹上的那封信打开。
致愫愫姐姐:
自那日扬州分别后,你我二人将近一月未见,在此期间,芊芊对愫愫姐姐甚是想念。
记得从前说过,芊芊要给愫愫姐姐写信,本来吾以为会是愫愫姐姐的信先到,但云师姐与我说,愫愫姐姐你都还不知道桃花坞在哪呢。
我一下才反应过来,怪乎这段日子怎么什么都没收到。
于是,吾干脆就自己先送,都是咱们这里桃花坞的特产,愫愫姐姐你肯定没有吃过,希望愫愫姐姐会喜欢。
最后,在信尾署名芊芊。
沈愫愫看完芊芊的信后,只觉得一股子怪味,芊芊这丫头平时说话也没这么文绉绉的啊,怎么一写起东西来,就完全变了?
难不成……这就是古人!?
沈愫愫正将放下信,去解包裹时,瞥见这信纸后面也黑漆麻乌的一大段。
她将信纸翻了个面,发现芊芊在信后也写了东西,意思就是说,安茹茹也给她送了些东西,而且大多也是安茹茹的私藏毒物!
惊!!
沈愫愫的小心脏立刻就跳了起来,她摸向自己的袖套,这可真是……太巧了吧。
想起顾长风说的,她赶紧先将袖套脱下来,按着顾长风的演示,将里面的针缓缓取了出来。
随后,沈愫愫将包裹打开,只见里面也是大包小包地叠放在一起,眼睛最后放在最上面的那一包东西上。
软骨散,断肠草,雷公藤,钩吻,乌头……
沈愫愫一一看着这些毒物的成分,心里一个劲儿的犯抽抽,虽然她对医药学不是很了解,但是这些一听名字,就是很牛逼的毒药了吧!
随着这些毒物成分,还有一本薄本子,是其他一些简单的药物配置。
我去!安茹茹牛逼!
沈愫愫宝贝地收下了这本宝贝册子,这真是她今天收到的第……二棒的礼物了,沈愫愫没出息地想到。
那边,自沈愫愫走后不久,执法先生便来到了顾长风院子。
顾长风见执法先生一脸凝重的模样,想到自己让他去查的东西,心下突然一下咯噔,难不成若即真的有很大的麻烦?
“执法先生,敢问若即这……?”
执法先生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动作更加加重了顾长风的心中所想,想到若即这几日反常的行为,心中担忧加重了。
“哎,若即这小子,老夫怎么想也没想到,他竟是因为这种小家子气的理由,整日颓——”似乎说颓废不大对,执法先生顿了一下,改口道:“性子变化那么大!”
顾长风也是赞同地点点头:“确实,不过……先生所说的小家子气的理由?”
执法先生脸上顿时露出一副奇怪的神情,那张老褶子脸上满是不情愿:“斋主,你可知晓若即可心属过谁?”
“啊?”顾长风脸上表情罕见的有些破裂了,谁?若即?
“先生,你……的意思是……若即有了心上人?”顾长风思虑再三,心里头冒出的这个念头虽是很荒谬,但是先生所说的意思,应该就是如此吧。
想到此,顾长风突然对若即的心上人是谁有了些好奇。
执法先生慢慢地点点头,算是承认顾长风这个猜想,他手轻抚长白胡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斋主,这事,咱们先通知刘夫人吧。”
“听玉缀他们说,他们都是已经劝过那小子了,但是什么效果都没有,所以这种事,老夫觉得还得那位女侠出手才行。”
顾长风也是如此想的,毕竟这种事,没道理对方母亲不知。
……
“教……教主,你,你老人家怎么会亲自来这儿呢?”
一间打扮颇为华丽的屋子,一位红衣男子正慵懒地躺在榻上,一手随意地拿过酒杯,不小心露出白皙的手腕,宛若珠玉般润泽。
他如墨般的长发肆意地披散在肩头,没有理会下面瑟瑟发抖的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酒杯,狭长的眼眸微眯着,低沉的声音就如上好的丝绸般润滑。
“给我查一个人,七初书斋斋主顾长风身边的,那个叫愫愫的侍女。”
下面跪着的那人,依旧是浑身冷汗直流,他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遵命,教主,只是这位愫愫姑娘有何神通,竟然能惹得教主亲自来……来此,这么敢兴趣。”
红衣男子转动着酒杯,鼻尖绕着曼妙醇厚的酒液香甜,眼眸里闪着趣味的笑意:“神不神通的,你自己查了不就知道了?”
看到对方的心情颇好的模样,下面的那人擦拭了额上的冷汗,心里头突然有些庆幸,虽不知那位叫愫愫的姑娘是何许人,但是被这魔头盯上,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
若是沈愫愫在这里的话,她一定能认出,这位红衣男子就是那日与她一起躲雨的那位林姓公子。
林笙霄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满是红潮,修长的手指攥紧了酒杯。
砰地一下!
酒杯碎裂,碎片刺进林笙霄手心,他也毫不在意,任由血液与酒混合在一起,湿沥沥地滴到软塌上,划过他白皙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