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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江若仪跟他说的话,梁清源觉得很有道理,如果能趁着这次的慈善晚宴,搭上傅家的线,他现在的难题自然就能迎刃而解。
当然不止是傅家,这次慈善晚宴上很多沪城有头有脸的人,见了他们的面,多多少少也能谈点事情。
梁清源不担心别的,唯一担心的只有梁墨辰。
他跟江若仪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江若仪平日里惯着梁墨辰,只要不是什么触底线的事,一些小的事情,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
可这一次,梁墨辰被人打断了腿扔在大街上,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因为一个女人引起的事端。
梁清源觉得不能再这么放任梁墨辰下去,又不想将这件事闹大,于是将梁墨辰扔在医院,彻底封锁了消息。如果不是江若仪提议让梁墨辰参加慈善晚宴,他还不想那么早放儿子出来。
脚步声从屋外传进来,打断了梁清源的思绪。
大门口,梁墨辰看着屋内沉着脸的梁清源,有些发憷,不敢往里走。
“墨辰,快跟爸爸道歉,快过去。”江若仪推了梁墨辰一把。
梁墨辰只好往里走,走到梁清源面前,梁墨辰低着头开始认错:“爸,对不起!”
他顺着江若仪的话道歉,却也不多说一个字,上次的事,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只不过对方是练家子,他打不过,只能自认倒霉。
他知道梁清源为了保住市长的面子,不想将事情闹大,不但私底下平息了这件事,就连对方的底都没去查,当然也不可能为他报仇,他心里其实恨恨不平。
“真的知错了?”梁清源见梁墨辰认错态度还是不错,抬起眼看过来,语气平和了些。
江若仪见梁墨辰不想回答,于是忙打着圆场:“孩子知道错了,你看这不都主动跟你认错了吗。”
江若仪心疼梁墨辰遭的罪,却也气自己儿子不争气,可儿子再没用,也是她生下来的,她要不护着,还指望谁来?
梁清源不赞同地看了一眼江若仪。
他这个妻子平日里高贵冷傲,可涉及自己唯一儿子的事,就难免乱了分寸,失了该有的样范。
可江若仪既然开了口,梁清源也不会在儿子面前让江若仪难堪。
“好,上次那事过去就算了,墨辰,爸爸现在有一件事想要提醒你,你必须得认真听,知道吗?”
梁墨辰一听梁清源这语气,心里就十分反感,当市长当习惯了,在家里还摆个官架子,看了就烦。
江若仪暗地里推了梁墨辰胳膊一下。
“知道了。”梁墨辰不情愿地答了一句。
“明晚的慈善晚宴,沪城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出席,你一定要给我小心点,千万别闹出什么笑话来,你要知道,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我们梁家的身份和体面。”梁清源说着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爸爸走到今天也不容易,外人看着光彩,内里多少艰辛又有谁知道。”
梁墨辰听着有些动容。
他当然清楚梁清源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步步为营,如履薄冰都不为过,要不然他今天也做不成市长的公子。
梁墨辰这回主动应了一句:“爸,我一定会好好表现,到时候都听您和妈的。”
“嗯,你能明白就好。”梁清源深感欣慰,脸上露出第一个笑容。
江若仪暗暗松了口气,今下午去接梁墨辰时还闹了点不愉快,大约是医院待久了,梁墨辰脾气很暴躁。
现在看到父子谈话这么平和,她一直紧揪着的心才稍稍放下来。
周日傍晚。
乔秧挽着傅斯晏的手站在二楼楼梯口,心里突然有些紧张。
今晚就要参加慈善晚宴,虽然白天她又跟奶奶温习了一遍晚宴上需要学的知识,但心里还是隐隐不安着。
这么大的晚宴,她这辈子第一次参加,等到了那儿,一切就都是“真枪实弹”了,她不小心丢了脸不要紧,可却不能给傅家丢人。
一想到这里,乔秧一颗心就不自觉提起来。
傅斯晏正要抬脚往前走,见乔秧停下,于是疑惑问:“怎么了?”
乔秧不想傅斯晏看出她不自在,于是摇摇头,“没什么,走吧。”
傅斯晏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俩人挽着走到一楼客厅。
傅老太太很快也下来了,她身后跟着玲姨。
“阿玲,今晚有秧秧和阿晏陪着我,你放心吧。”
傅老太太今晚穿了一袭天蓝色晚礼服,脖子上戴着一条翡翠玉项链,虽然身材略微发福,但恰到好处的掐腰,让她并不显胖,显出她年轻时几分气质来。
老太太今天精神劲头十分地好,玲姨看了也安心不少。
“好的,今年的慈善晚宴,小姐有少爷和少夫人陪着,可是最开心呢。”玲姨笑着说。
乔秧跟傅斯晏笑着对视一眼,俩人走上前,一左一右挽着傅老太太的胳膊,三人说笑着朝前走去。
傅老太太注意到乔秧脖子上没有戴首饰,想了一下,突然停下来,朝玲姨招了招手。
“阿玲,将我抽屉第三层的首饰盒拿下来。”傅老太太吩咐道。
玲姨听了赶紧上楼去拿了。
乔秧以为老太太落下什么东西了,也没多问,就陪着一起聊天等着。
不一会儿,玲姨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首饰盒下来了。
傅老太太接过来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枚凤凰的胸针,突然递给了傅斯晏。
“阿晏,给秧秧戴上。”老太太笑着说。
乔秧听了有些震惊。
原来这枚胸针是给她的!
这枚凤凰胸针华丽别致,翡翠绿晶莹剔透,尾翼和双翅点缀着蓝宝石,颗颗璀璨发光,跟她裙摆上的钻石交相辉映,好似浑然一体。
她已经接受了奶奶晚礼服的礼物,现在奶奶又要送她这么贵重的胸针,乔秧眼眶微微泛酸。
奶奶对她实在太周到、太好了。
“这是奶奶的心意。”傅斯晏朝她说完,大手就伸了过来,手指灵巧地动作几下,胸针就佩戴上了。
乔秧的礼服裙子是白色的,她又不喜戴首饰,全身上下确实素淡了点,这枚胸针恰巧起到了点缀的作用。
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美得让人睁不开眼。
“秧秧,你真好看!”傅斯晏附耳低低说道。
乔秧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可心里的紧张却莫名消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