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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萧然在心里偷着乐,脸上自然不敢表露出来。
傅斯晏墨色的眸光攫住了他的眼,一股威压无形而至:“孔萧然,小心你的措辞!”
孔萧然暗地里啧啧了一声,他可没见过傅斯晏这张千年冰山脸还会出现裂痕的模样呢,可孔萧然没有胆子再继续撩虎须,只能将心中的窃喜按捺下来。
这时内线电话接进来,孔萧然听了一会儿,脸色突然一变。
挂断电话后,孔萧然看着傅斯晏冷冷的俊脸,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他这个不幸的消息。他在心里慨叹,原来俊美无俦如傅斯晏者,也有被人“挖墙脚”的一天啊。
“晏哥,这个……呃,我说了后,那个你等会不要太生气啊……”孔萧然想给傅斯晏打一剂预防针,免得男人一发飚将他办公室给掀了。
“说人话。”傅斯晏绷着脸,薄唇吐出冰冷的几个字。
孔萧然满脸颓然。
他刚才难道说的不是人话?
算了,懒得跟这个有可能戴“绿帽”的男人计较,他可没那么小气。
“刚才广告部的经理跟我说,嫂子今天上午休息时一直看着手机,好像是在看一个男人的照片……”
孔萧然没说完,傅斯晏直接打断:“调出来。”
“调……调出来什么?”孔萧然再聪明,也跟不上对方的节奏了。
“不是有监控,将照片上的男人调出来。”傅斯晏扫了一眼孔萧然,那模样就好像看一个白痴。
孔萧然又被打击到了。
他确实没想到傅斯晏的保护欲这么强,报复心又这么旺盛,他想找出那个照片上的男人,不会是要找上门去算账吧!
一分钟后,电脑屏幕上赫然出现了乔秧拍摄广告的场景。
今天乔秧拍摄的是一则周刊的广告,她穿了一条黑色修身的真丝裙,优质的面料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线条,大V领稍稍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下面若隐若现的雪白,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松松挽了个发髻,露出修长白皙的天鹅颈,性感迷人。
孔萧然一向爱美人,知道乔秧是傅斯晏的女人,他从来没有动过非分之想,可此刻看到这组画面,他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欧耶,晏哥,嫂子好正……”剩下的话没有机会说出来,他接收到一记冰冷的眼刀。
“调到休息的画面。”
虽然他的秧秧的确好看,尤其是刚才的画面,让他也不自觉看得入了迷,可是一想到这样美的秧秧,居然要被那么多人欣赏,他就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
傅斯晏按了快进,将画面调到了休息的时间。
乔秧换下了刚才的衣服,穿着白色的针织裙,淡雅素净,披着一头瀑布般的秀发,清丽可人。
傅斯晏眸光却紧紧盯着乔秧掏出的手机上,目光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闪烁,他没有意识到的是,在乔秧掏出手机的那一刻,他垂在身侧的双手,也不自觉稍稍攥紧。
小女人白皙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开,先是回复了几条信息后,突然抬头看了看四周,目光带点警惕。
傅斯晏心里跟着一紧,她准备做什么?
接着就见到乔秧点开了相册,从里面调出了一张图片,专注地看了起来。
距离实在太远,傅斯晏根本看不清乔秧手里的图片上有什么,他朝孔萧然看了一眼。
孔萧然心领神会,赶紧按了放大,无数倍后,乔秧的身影已经模糊,她完美无瑕的侧脸却呈现在屏幕上,她的手机被放大了数倍,上面的图片隐约看得出是一个男人的身影。
可除了能看出是一个男人外,至于五官轮廓和穿着打扮都看不清楚。
傅斯晏轻蹙眉,十分不满意孔萧然的办事效率。
“不能更清楚一点?”他问。
孔萧然暗暗叫苦,他这监控安装的角度虽然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拍摄,但是谁让乔秧坐的位置那么凑巧,垂下头来,不偏不倚刚好遮住了手机上男人的大半边身体,包括了那张脸。
傅斯晏不满意,孔萧然就要遭殃,更何况是在这件傅斯晏明显十分重视的事情上,孔萧然自认倒霉。
“晏哥,这已经是最清楚了。”孔萧然不得不硬着头皮说。
话音才落,一片阴影笼罩在孔萧然的头顶,傅斯晏“腾”地站起了身,冷冷睨了他一眼,就这样走了出去。
孔萧然呆呆看着傅斯晏远去的背影,自然是不敢阻拦,能把这尊大神送走,此刻他比谁都高兴。
傅斯晏走出景兴大楼,看着眼前的车水马龙,突然就不知道该去哪里。
今天他过来景兴,本是要等着乔秧一起下班,所以连林舟都没有带,可现在乔秧的人不知所踪,只有他一个人。
秧秧说的私事到底是什么?她人又去了哪里?
手心捏紧又放松,手机在中间夹缝生存,最终还是被拨打了出去。
“傅先生。”林舟接起了电话。
“让人查一下今天景兴这边的交通监控!”
查孔萧然公司大楼的监控?
林舟见傅斯晏声音不似往日那般平静,好似夹杂着冷冽的情绪,也不敢多问,赶紧应承了下来。
林舟这边赶紧找了相关的人,一通关系后,总算是调出了景兴大厦前面的交通监控,刚要打电话给傅斯晏,问问他到底要找什么。
这时,手机“叮咚”一声响,提示有一条信息接入。
林舟点开一看,顿时惊住了。
信息是傅斯晏发来的,只有寥寥的几个字:不用查了。
林舟满头雾水。
也不能怪他此刻不解傅斯晏的做法,因为从他跟着傅斯晏那天起,他这个大老板,就从来没有出尔反尔过。
一旦吩咐下来的任务,林舟就是冒死都要完成了,否则,就会被傅斯晏冷眼注视。那种感觉,真他娘的太难受了,还不如直接发派中东挖石油呢。
林舟不解傅斯晏的做法,却又没有勇气去问,于是手指迅速点了几下,一条信息编织了出去:好的,傅先生。
一辆黑色豪车内,傅斯晏单手搁置在方向盘上,骨节分明的右手轻轻抚摸过下颌,漆黑如墨的眸底涌起无尽的冷凝。
秧秧,你究竟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