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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惊奇地道：“居然还能拉长！”
“快放开本天道！”
“你这个不知道敬畏天道的家伙！”
可怜的天道圆球，努力想从殷芒的魔爪中挣脱出来。
奈何对方实力太强，它左突右闪，就是避不开那双白皙的手掌。
最后只能认命躺平，由着殷芒捏搓揉扁。
“你是天道？”
少女满脸稀奇地揪了揪金属小球的面皮。
嗯，勉强算是它的脸皮吧。
毕竟，它全身也就那么一张脸。
天道圆球用毫无波澜，死气沉沉的语气回答：“不然，你以为你的好运气是从哪里来的！”
他是老天爷，当然想让谁走运就让谁走运！
“这方小世界的天道居然这么有格调，还能变成实质的形状？”
金属小球沉默了两秒钟。
“从权柄上，你可以把我当成这方世界的天道。”
“从传统意义上来算，我只是这方世界的管理员。”
“因为这里，没有如同你们世界一样的天道意志。”
“你们世界的天道意志，虚无飘渺，如同一个程序。”
“犯了错的家伙就会被当成病毒软件，直接天罚删除。”
“天道意志只是一方世界能量的集合体，而我拥有意志。”
“你可以把我当成变异的天道。”
殷芒终于玩够了捏扁揉搓的游戏。
开始把金属小球扔到地上。
想瞧瞧，这天道能不能自己弹起来。
居然还真的……被拍起来了！
殷芒一边拍着皮球，一边饶有兴致地挑起了眉梢。
“你掌控权柄，随便找一个人，难道完不成你的任务？”
天道完全可以让所有事件，为一个人让道。
“不行。”
“我不可以直接插手这方世界中，任何一个人的行动。”
“我也曾经间接引导过他们，没用。”
“这一方世界出了大问题，我……解决不了。”
天道圆球用沉甸甸的语气说完了这番沉重的话，等了好久，却没等到殷芒的回答。
对方正拍皮球拍的正开心呢。
天道圆球……
妈卖批！
他再也忍不住，猛地一蹦高窜起来，砰地砸到少女的头顶。
“你听没听见我说话？！”
“拍皮球有什么好玩儿的？！”
能不能有点儿追求？！
比如去拯救个世界什么的！
殷芒伸手，重新抓住了头顶上乱蹦跶的小球儿，一本正经脸：“拍皮球我玩儿过。”
“但我没拍过天道。”
妈蛋的！
好不容易找到个实体版的天道。
她得好好泄泄愤！
殷芒边绕着天道圆球不停打转，边若有所思。
“看起来是个金属的。”
“不知道用火能不能烧化？”
“要是用电的话，……能给电死不？！”
少女说完，又自己摇起头来：“这玩意儿摸着，不像导电的。”
“不如找把刀来，大卸八块儿，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来？！”
天道小圆球儿……
麻蛋！
天道刨你18辈祖宗的祖坟了？！
你要这么凶狠凶残，毫不留情，还卑鄙无耻地对待我？！
我一个兢兢业业维持世界的天道，我容易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