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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气得脸红脖子粗,脸上的笑是彻底挂不住了。
齐丹秋是更甚,当即就要扑上前去推沈昭然。
“你乱说些什么呢?是你,你不给我留一线!”
齐丹姝看不下去了,一个侧身挡在了沈昭然身前。
“你做什么呢?”
“齐丹姝,你到底是谁的姐姐啊?”
齐丹秋嚷道。
“秋儿!”
刘氏一把拉住了齐丹秋。
“休要这般跟你二姐姐说话!真是没大没小的!”
“娘,我就是不知道,你为什么就这么怕她呢?”
齐丹秋也顾不得自个大家闺秀的仪态了,指着齐丹姝就朝刘氏吼着。
“她是父亲原配所出嫡女不差,我是比她矮了一头,可你现如今是名正言顺的镇国公夫人啊!你怕她作甚?还有父亲,为何总是这般偏心她?”
“秋儿,别说了!”
沈昭然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儿来。
这刘氏对齐丹姝是客套过了头,似乎很是忌惮她,就是这会儿也是连连瞟着她的面色,似乎很怕她气恼。
可齐丹秋不知自个母亲的惶恐不安,只觉她懦弱可欺,是愈发口无遮拦了。
“她不就是比我运道好些,被太后娘娘给接进宫去了,还给她谋了个郡主的封号,不然她算个什么东西?”
刘氏闻言,是面色大变,直接一巴掌甩在了齐丹秋脸上。
“秋儿,够了!”
齐丹秋脸上立时显出五根红通通的手指印,她万万没想到刘氏竟会对她动手。
“娘,你打我?你……从小到大,你从来不曾打过我的,如今为了齐丹姝,你竟打我?”
“为娘……为娘不是故意的……”
刘氏看看自个的右手,又望望自个的孩子,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齐丹姝看着这一出闹剧,一颗心是愈发疲累。
“我早便同您说过了,莫要太过溺爱四妹妹,如今被宠成这副德性,跟个泼妇似的,闹得人尽皆知,怕是人人都道我镇国公府的嫡女是个泼皮无赖了,以后还嫁不嫁得出去还未可知,还妄图嫁给太子殿下,简直是不自量力!”
齐丹秋的心思简直是路人皆知了,她是个什么德性沈昭然心头也是门儿清,故此,齐丹姝说话时当真是一点面子没给她留。
沈昭然也是万分讶然,没成想齐丹姝能把话给摊到明面儿上来说,还难得地如此犀利。
不过细想想,似乎齐丹姝就合该是这样的人。
她嘴畔忍不住带上了笑意。
真是愈了解这个人,就愈会为她的周全的思量和必要时果断的气魄给折服。
她禁不住暗忖,若丹姝姐姐当真是自个的亲姐姐,自个必定日日黏着她,不说能够像她一般行事,学个一二三的气度还是可以的,这刘氏和齐丹秋的眼皮子还是太浅了。
齐丹秋可没心思想这些,一听得齐丹姝的话就还想撒泼哭闹,可一对上齐丹姝冷凝的眸子,她的气焰顿时被灭了大半,只剩满腹委屈和怨气。
“齐丹姝,我一直渴望着你对我能够好些,想做你的好妹妹,可是你呢?在外装得一副端庄清高的模样,在家里就只会对我厉声呵斥!”
“齐丹秋,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看样子那日对你的提点你是全没听进去了,有这样的姐姐,你该回去烧高香拜佛了!若你争气些,你且看看,丹姝姐姐会不会护着你?你自个行事不过脑子,还怪起旁人来了?”
沈昭然还是端端正正地站在原处的,一张嘴却是不饶人。
“你害我的时候可爽呢,就没想过东窗事发后会有什么后果?凡事做之前先动动脑子,不是每回你的运道都能那般好,凡事都有丹姝姐姐在前替你挡着的!”
“你……”
齐丹秋还欲辩驳,沈昭然可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噼里啪啦地好一通说。
“你什么你?先前差点将我推得落水也是,若不是丹姝姐姐,你且看看你会不会被好一顿罚,如今你还敢动歪心思动到宸王殿下的坐骑上了,若不是丹姝姐姐从中斡旋,你以为宸王殿下能作罢?”
“我……我确实是马儿惊了,你……”
齐丹秋是气得浑身都发起抖来,偏生齐丹姝还挡在沈昭然身前,她就是再有气,也不敢同齐丹姝动手。
“确实是马儿惊了?要不要把你方才骑的马儿拉来瞧瞧,看看身上是不是也被你开了个洞?你还真是蠢出生天了!谁做你姐姐谁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要是我,铁定躲得远远的,哪里还会上赶着替你在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你就知足吧!”
沈昭然好容易将这一通话说完了,可算是松了口气,也懒得再听齐丹秋说些横话,转身同齐丹姝见了一礼,便告辞离开了。
齐丹姝看着沈昭然离开的背影,心头不可谓是不暖的。
只是……
昭然啊,其实我没你想得那般好,我只是……
不得不去帮助这样一个我自己都厌恶非常的人。
如果你是我的妹妹,该多好啊。
不,算了吧,还是不要生在镇国公府了。
她暗叹了口气,回身望着刘氏和齐丹秋。
“脸也丢够了,还得劳烦您带着四妹妹回去,等着父亲回府再说吧。”
刘氏闻言,是分外忐忑。
“国公爷他……丹姝,求求你,一定要为秋儿求求情啊,以后……以后我一定看牢了她!再不叫……她出来害人!”
看着提及齐崇才知晓怕,一心缩在自个母亲怀里的齐丹秋,她竟突然生出了几分羡慕之情。
对自个厌恶之人生出了几分羡慕之情,倒真是讽刺啊。
只是,她也不想这般懂事啊……
她令愿自个能够生得娇蛮一些,一旦有事便能躲在母亲的羽翼下,只可惜……
没人会为她遮风挡雨,倒是她的父亲,成为了考验她的最大的一道风雨。
——原是她福薄。
“自个犯下的错,自个担着吧,这一回……不是那般轻易能蒙混过去的。”
只这一句话便将刘氏和齐丹秋吓得花容失色。
齐丹姝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如今才知晓怕,又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