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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脸色依旧阴沉，“我们已经离婚了。”
顾若清立即道，“离婚了可以再复婚，我和君邵就是这样的。”
虽然她并没有跟顾君邵离过婚……
顾承淡淡看了眼顾若清，默了一会，说：“我跟她提过，她不愿意。”
顾若清：“妈咪现在在气头上，你跟她说两句好话，她肯定会答应的。
毕竟妈咪心里还是爱你的，不然不可能这二十五年都没有去法律申请离婚。”
见顾承一直没有说话，顾若清给顾承单独思考的机会，站了起来，“爸爸，你好好想一想。”
顾若清离开后，坐在病床上的顾承过了半晌，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
……
远在大洋彼岸的许柔温看见显示昵称，准备挂断，却神差鬼使的按了接听键。
许柔温懊悔的咒骂一声，走到阳台前接起电话，淡淡开口：“你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顾承淡淡开口：“什么时候回来？”
许柔温翻了两个白眼，“我什么时候回去关你什么事，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顾承咬牙，“你带走了小团子。”
“小团子乐意跟我走！他是我孙子，我还不能带着小团子出去玩了？”
许柔温越想越气，继续说：“清清和君邵都没有说什么，你凭什么打电话来质问我？”
顾承沉着脸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将电话挂了。
许柔温看着自己手机被挂断，一脸怒。
好想爆粗口怎么办！
小团子蹬蹬蹬跑了过来，奶生奶气开口：“奶奶，谁惹你生气了？”
许柔温见到小团子，怒意的脸色缓和半分，“没有。”
小团子不信，继续问：“是爸爸还是爷爷？”
许柔温在小团子面前蹲下来，“小团子，不准改口叫他爷爷。”
小团子：“那小团子叫什么？”
许柔温恶狠狠道：“继续叫他外公。”
“好。”小团子点头答应，眉眼弯弯对许柔温说：“那小团子改口叫你外婆好不好？”
许柔温：“……”
小家伙往许柔温脸上亲了一口，安慰道：“奶奶不生气了，凡是惹奶奶生气的男人都会后悔的。”
许柔温挑眉，“他可不会。”
小团子对着许柔温重重点头，“相信小团子，会后悔的。”
许柔温被小团子萌化了，将小团子抱起往阳台前走，“小团子，清清怎么这么把你生的这么可爱。”
小团子笑的眉眼弯弯，“那是因为奶奶把爸爸生的可爱，所以小团子才可爱啊。”
“……”许柔温嘴角微抽。
君邵可爱？
从出生的时候就不会像别的孩子‘咯咯’大笑，或者‘哇哇’大哭过。
一两岁就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她还以为自己生的这个孩子不正常，还为此担忧过。
她告诉那个男人自己是不是生了个傻儿子，那个男人很平淡的告诉她“很正常，不用担心。”
她：“……”
之后她千方百计哄着君邵笑一笑，但是君邵非但没有笑，甚至用‘无聊’的眼神看着她，拍拍屁股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