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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大早,沈墨驾车亲自将许可送到了校门口。
许可的成绩一般,或者说有些糟糕,中考的时候考得并不理想。
于是刘芳以此为由向许可的父母要了一笔巨额,送许可到了市区里的一家私立学校。
私立学校不管什么成绩的学生都会收,只要你有钱,什么都好说。
刘芳自然不是设身处地为了许可着想,她这么做的最大原因还是为了自己的一双儿女。
将许可送进私立学院之后,她才能将自己的儿女也送进了这所私立学校。
否则,她没有办法向许可的父母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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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荣中学
许可从一辆黑色的卡宴下车,满脸笑容地走向教学楼,刚走向保安室的时候,他顿了顿脚步,转身朝着车上的沈墨挥了挥手。
“再见!”
许可在心中说道。
沈墨瞧见之后,也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看到了他的招呼。
瞧见沈墨的回应后,许可心中一阵甜蜜,羞涩地提了提背上的书包肩带,一路小跑离开了沈墨的视线。
沈墨宠溺地笑了笑之后,打了个方向盘,开向了附近的商场,准备给许可买几身新衣裳,顺便也给自己也买几套换洗的衣服。
毕竟总是穿着一身燕尾服也不是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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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可的成绩不好,高二年级三十个班,他所在的班级排在十五。
高二(十五)班
许可的脚步刚走进班级,原本哄闹喧哗的教室一看见他,立刻停止了手头上的动作,视线齐刷刷的逼向他。
“哟,小垃圾来了?”班上的老油条,总是带头欺负许可的一个大块头广阳,每次看到许可总是忍不住想要欺负他一番。
“上次被揍了一顿,还以为你不敢来了?”
许可一看到是广阳,身体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缩着头,绕着道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许可的性子温吞,懦弱又不爱说话,在学校里几乎没有任何朋友。
班级里除了广阳之外,还有其他同学也一并欺负他,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于是他的性子变得越发沉闷。
他拿下背上的书包,刚坐在椅子上,椅子轰然倒地,他便重重地坐在了地上。
他痛得咬住了唇瓣,滴溜溜的乌眸蓦得浮上了一层水雾。
可他并没有向一般人那样有所反应,而是很自觉地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裤,低着头将明显被人事先破坏的椅子拿到了教室的最后面,换了放在教室后面的备用椅子,放到自己的桌子旁。
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几乎每次都是这样。
被人欺负了,他也总是忍着不出声,因此欺负他的人越来越嚣张。
像这种弄断他椅子的事情已经算是程度非常轻的捉弄手段,更恶劣的他也见过。
许可打开桌子,里面放了一顿碎纸屑,以及原本应该出现在垃圾桶里的垃圾。
许可默不作声地处理课桌里的垃圾,然后坐下,打开自己的课本,开始默默看书。
广阳冷笑一声,直接将手中破皮的课本往地上一摔,骂了声“艹”,迈着大步子走向许可,直接用双手提着许可的衬衫领子。
许可身材瘦削,广阳是个一米九的胖子,一身劲轻而易举地就将许可提了起来。
“对...不起,请...请放开我。”
许可脸上流着害怕的泪水,涨红着脸给先出手的广阳道歉。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欺负人的是广阳,许可是被欺负的,可是整个班级没有一个人替许可说话,甚至还用看好戏的目光注视着事态的发展。
这样的私立学校,本就是良莠不齐。
高二(十五)班里的同学,要么是和广阳一样喜欢欺负弱小的 ,要么就是害怕沦为像许可一样被欺负的,所以在这种节骨眼上谁也不敢为许可说话。
众所周知,这个刚转来没多久的广阳身后是有黑势力背景的,这种欺负还算是轻的,要是真得罪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秉持着“死道友不死贫道”,所有人都选择冷眼旁观。
“放开你?”广阳笑了一声:“可以啊。”
说完,就狠狠地将人扔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许可在一声大的响动下发出了低声的啜泣。
他低着头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纤长浓密的黑睫下一双弥漫着水雾的眸子,双手默默握拳,委屈的小脸神情染上一丝异样,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爆发出来似的。
广阳见许可想挣扎着爬起来,刚想伸腿再补上一脚,正在这时,门口突然出现的女生制止了广阳的行为。
“广阳,你在做什么!”
说话的女生不是别人,正是许可的堂妹许莺。
“许莺,你怎么来了?”
广阳高大的身躯一见到许莺,立刻变得局促,像是个小媳妇似的,有些扭捏。
人人都惧怕的广阳在许莺的眼前一秒从豺狼变成白兔。
众人第一次见到许莺和广阳有关联,微微有些讶异地看着貌似有八卦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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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广阳会来耀荣为的就是许莺。
他在酒吧里买醉的时候,正好在酒吧门口遇到了清纯的许莺,对她一见钟情。
许莺的姿色算不上多么好,顶多算是清秀,可偏偏与广阳得病去世的女朋友有几分相似。
因此从那以后,广阳就开始火热追求许莺,甚至为了许莺特地转学到耀荣中学,只不过许莺的成绩还算不错,所以他们并没有在同一个班级。
许莺自然是看不上广阳的容貌,甚至内心极为鄙夷。
但是她又很享受被人追求的感觉,听说广阳家有些背景后,对于广阳的追求不答应也不拒绝,总是以学习为借口吊着广阳。
广阳之所以会针对许可,也是因为许莺总是刻意在路过高二(十五)般的时候,将目光放在许可身上。
广阳看不上许可这样的弱鸡,每次欺负完许可总是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似乎在变相向许莺证明自己比许可这个中看不中用的男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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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许莺第一次走进高二(十五)班级,广阳很是兴奋和激动。
“广阳同学,你这样打人是不对的。”许莺脸颊通红,似乎很是气愤的样子,立刻走到教室里扶起还未完全站起来的许可。
许可那暴躁压抑的心情突然间平复下来,有些呆愣地看着仅比自己小几个月的堂妹的许莺,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从小就喜欢欺负他的堂妹会帮助自己。
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许莺这样的帮助更是激怒了一旁的广阳。
广阳大掌紧握,神色阴沉,却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心中更是想着事后好好教训一顿许可,最好一定要打烂他的脸,他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好看的?
许莺一直都知道广阳在自己的刻意引导下明里暗里欺负着许可。
她讨厌许可,却又不敢真的让广阳欺负得许可太过,毕竟像广阳那样背景的人,很有可能就一不小心把人给欺负死了。
要是许可真的死了,他们家就拿不到伯父伯母的寄养费。
上周末许莺之所以跟着刘芳去许可别墅要钱,也是为了准备以此作为要挟。
要是许可不给钱的话,她就让广阳好好欺负许可,谁知她的计划还没实施,就遇到了一个强大又冷漠的俊美男人。
为了这个男人,她在周末想了好久。
只要她靠近许可,她就有机会能靠近那个许可的监护人。
但是她又实在讨厌这个许可,所以她也不介意让广阳多多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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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许可瑟缩地收回自己被许莺抓住的手腕,道了声谢之后,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捧着书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这场闹剧似乎就是因为许莺的到来而落下了帷幕。
然而,许莺走了之后,广阳看向许可的眼神就变得更加恶意。
只不过不想让许莺知道自己再欺负许可,他准备下次欺负人从明转暗。
等着吧,许可!广阳心中暗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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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几节课过得很安稳,直到上午最后一节的体育课。
高二(十五)班的体育老师是个一丝不苟、不近人情的冷面男人,每次上体育课总是二话不说先让班级的同学们先绕在操场跑。
男生1000米,女生800米。
已经成为了一个惯例。
同学们叫苦不迭,一些女生更是时不时用“来例假”作为请假的理由。
许可从小身体比较弱,1000米的剧烈运动对他来说,运动量有些大,而他也是经常请假的的同学之一。
不过,今天他并没有请假,而是乖乖地跟着大部队绕着塑胶跑道跑着,尽管气喘吁吁,尽管体力不支,他都想要坚持跑完全程。
却在跑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被人故意一绊,整个人重重地摔在跑道上。
这次这么一摔,完全不是在教室里的那次能相比的。
膝盖摔得痛得没办法站起来,手掌心上也擦破了皮,染上了鲜血。
怕疼的许可眼眶立刻蓄上了泪花,泪眼朦胧。
他微微抬眸,便看到了始作俑者广阳嚣张又含警告的眼神。
“怎么回事?”
有学生在体育课摔倒,体育老师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他快步走向许可,将人从地上扶起来后,看了眼许可手上的血迹,微微皱眉,还没说话,却被站在一旁的广阳抢先一步。
“老师,许可同学受伤了,要不我先带他去校医室上药。”
其中一个高个儿主动请缨。
这个高个儿叫程平,私底下和广阳关系很好,之所以会这么说,自然是没安好心。
体育老师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几乎不带犹豫地就让程平扶着许可去校医室。
程平扶着许可刚走到足以阻挡操场上所有人视野的拐口后,硬拖着许可往另一个背离校医室的方向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
许可挣扎了两下,并没有挣脱程平的手。
就算此刻的许可没有受伤也不是程平的对手,更何况他现在受了伤,只能被人硬扯着走。
程平的动作很是粗鲁,所以许可几乎似乎一路上咬着牙忍着痛得被程平带去了器材室。
器材室的楼是独立一栋,除了体育器材之外,往上还有科学实验器材,比起一般的教学楼冷清了不少。
程平不管不顾许可的意愿,直接将许可关在了一楼最里面的器材室。
“你个小垃圾,还看校医,看什么校医,你就在这里待着吧!让你敢觊觎阳哥的马子,活该!”
程平骂骂咧咧地说了一句后,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等着吧,有你好看的!”
器材室的门在许可倒在地上时,突然关上。
本就受伤的膝盖,再一次受到重创,他没忍住直接飙出了泪。
但是最让他觉得恐慌的是这个冰冷的、阴森的器材室。
幼年那些被关在黑暗的、窄小的房间中的记忆一时间涌上心头,许可害怕地全身发抖。
他忍着痛走到门口,却发现门被人反锁了,怎么也打不开器材室的门,就算他哭着喊着救命,也没有人来帮他。
沈墨!沈墨!我害怕!
恐惧在心中蔓延,泪水也肆意流淌,他慌忙翻开衣服的口袋想要找到“感应器”,却发现怎么找不到。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怕“感应器”掉了,在体育课上课前特地放在了课桌上。
充满希冀的眸子在这一瞬间变得暗淡无光,他蜷缩在墙角,一如昨天电闪雷鸣的雨夜,害怕地将头埋在膝盖上,双臂抱着腿,努力抱紧自己。
仿佛这样做,就能抵御这种无边的恐惧似的。
但是——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器材室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阳哥,人我已经关在了里面,估计那胆小鬼早就吓得尿裤子,敢跟你抢大嫂,就是找揍!”
程平眼神鄙夷,掏出器材室的钥匙将门打开。
器材室的门一开,广阳和程平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许可。
“看吧,我就知道这个胆小鬼,肯定吓死了!”
程平嘴角的笑容越发嘲讽,故意扯着嗓子喊着。
“胆小鬼,起来呀,蹲在那里干什么,你不想出去么?”
“垃圾东西,老子的女人你最好离他远点!再让我看到你敢纠缠许莺,就不是被关在器材室这么简单了!”
广阳出声威胁了两句之后觉得还不够解气,壮硕的身躯走向许可,刚想伸手将许可抓起来,恰好看到许可抬起头来。
然而平常的一眼在他看来却极为的诡异。
依旧是他看不上的小白脸模样,但是又感觉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你的女人?说的是许莺?”
只见往常懦弱地根本不敢直视他的许可突然眨了眨眼睛,勾唇一笑,笑容诡异又阴冷。
广阳只觉得心中一跳,总觉得这样的许可有种让人害怕的气息。
“没错!许莺是老子看上的女人,我警告你...…你离她远点!”
广阳按捺住心中莫名蔓延的恐惧感,壮着胆子冷声说,然而在发现许可眼神越发冰冷骇人之后,舌头都不自觉地打结。
“就那个女人?呵!”
少年冷哼了一声,嗓音华艳好听,却莫名透着一丝寒霜之意。
站在广阳一旁的程平没有注意到许可诡异的神情,只当许可是狗急了跳墙,胆子肥了才敢用这样嚣张的语气对广阳说话。
他立刻伸出脚,想要替广阳教训许可,可哪知刚出脚,还蹲在地上的许可迅速地站了起来,率先一脚蹬在了程平的肚子上。
程平一下子被踹到在地上,捂着肚子喊疼。
“蹲得久了,腿有点发酸。”少年轻声呢喃了两句,冰冷如刀地视线扫过二人,迅速将器材室的门关上。
“你要干嘛?”
广阳心中的恐惧已然蔓延,身体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转过身往许可的方向看了一眼。
只见往常瑟缩怯懦的少年,轻轻歪着头,定定地看向他。
半张精致侧颜隐约在明灭的光影里,如画的眉眼漂亮得恰似一幅中世纪油画中的贵族,尊贵无比。
与往常的许可明明是同一张脸,却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
就好像忽然之间换了个人似的。
修长的少年姿态慵懒的靠在门背上,他不经意间舔了舔后槽牙,唇微微弯起一抹嫣然笑意,漫不经心地开口:
“距离我上次打人已经很久了,不得不说,你们很幸运。”
声线温软,如同音色上好的琴弦,带着让人怦然心动的初恋意味。
可这冰冷的吐字只让广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险。
果不其然,还不等他有所反应,许可立刻飞快地跑向广阳,握成拳的手如铁一般捶向广阳。
广阳下意识伸手去挡,却被许可轻轻用力将他的手腕往后一折,脱臼的疼痛突如其来地袭来,广阳痛得直嚷嚷。
“疼!疼!放开我!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广阳想还手,却发现被钳制得完全没有办法反抗,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只能等死,只好搬出这么一句话。
“不管你爸是谁,你这个孙子,爷是揍定了!”
“当然,我也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没有办法那么快出来,所以我下手会尽量轻点。”
少年弯唇一笑,将尾音语调微微拉长,漂亮如琉璃般的眼眸,在话落的瞬间,暗流涌动。
阴冷!血腥!
——
很快,密闭的器材室中骤然响起了惨烈的求救声、哭喊声。
他们就是不想让许可被打的时候找到帮手,才选了僻静的器材室,因此,尽管他们喊破喉咙,在这里又是临近午餐的时间点,没有人会来救他们。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作茧自缚。
少年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将手腕上沾染的鲜血擦在广阳的衣服上,目光不屑厌恶。
他懒懒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他揍得鲜血直流,连话都说不清楚的二人。
“你不是喜欢打人吗?被打的滋味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遍?”
说着,少年突然弯下腰,捡起一颗铅球在手心里不轻不重地掂着,嘴角含笑,笑靥如花。
可此刻的他,在广阳和昌平看来,不亚于死神降临。
“对...不起,我错...错...了。”
广阳嘴里吐出一口血水,肿着脸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程平也在此刻努力向许可求情。
他们已经无暇去思考为什么许可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他们只希望许可能放过他们,再打下去他们都怀疑能不能活着从器材室出去了。
“放过你们,也行吧。”
少年握着手中的铅球,作势要往二人身上砸,吓得二人惨烈尖叫。
“垃圾!”
少年漂亮如琉璃的黑眸深处,划过一丝嘲讽。
“真是欺软怕硬的废物。”
他终究没有下手,倒不是他不敢,只是怕到时候轮到那个胆小鬼,他会吓得哭出来。
将手中的铅球随意地往地上一扔,少年勾了勾唇,微微歪头笑起来的时候,笑容极美,看似温软如花,却暗藏着最为锋利的刺,足以刺得人血肉模糊。
从程平的口袋里翻出钥匙后,少年大步离开器材室,将二人反锁在器材室,只不过钥匙却故意留在了门锁上。
他笑了笑,笑容嗜血阴森,却给人一种别样的美感。
就让你们尝尝小可怜受过的苦吧。
少年转了个方向,双臂枕在后脑勺上,准备去校医室。
不过还没往前走出几步,脚步忽然一顿。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眉眼冷冽无丝毫温度,自言自语道:
“许夜,别和我说一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这群人就是欠揍。
你以为你的正义能让他们妥协?
可笑!对待这种败类,只能以暴制暴。”
“许夜,你的存在毫无价值。现在是我许彻的主场,你可以滚了!”
说罢,许彻不再停留,径自离开。
若是沈墨在现场的话,就会喜提许可少爷的另外一个人格——许彻!
不过,即便他没在现场,也很快就知道这件事。
——
下午,午休刚过没多久,许彻就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室里。
除此之外,还站在两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
两个女人一看到许彻,脸上的怒意就像是被点燃的炮竹一样骤然炸开。
“你就是许可!就是你把我儿子打住院的!”
说话的女人,穿着一身红裙子,脸上化着妆,指甲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狠毒的视线狠狠地射向许可。
这个女人是程平的妈妈,另外一个还没说话的人则是广阳的妈妈。
程平和广阳被人发现时是在体育课下课时,被人火速送往医院后,二人的妈妈从自家儿子嘴里得到了“行凶者”的消息,立刻马不停蹄、怒气冲冲地直奔学校。
敢把他的儿子打成这样,这件事她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程平的家长,请你先冷静。”
班主任听着程母的话,皱了皱眉,开口缓解办公室内的气氛。
做班主任的除了要了解自己班上学生的成绩之外,也要了解他们的为人。
她知道这个叫许可的学生成绩虽然一般,但是为人绝对算得上听话懂事,就是有些自卑,融不进群体。
这样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打伤程平和广阳?
反倒是后者总是惹事生非。
“冷静?我家阳阳从小到大我都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没想到在学校里被人打进医院,你让我怎么冷静!”
一旁的广母也冷着声,一字一句地咄咄逼人。
班主任看着二人来势汹汹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许可,轻声说道:“许可,你别怕,老师就是问问你,你有没有打程平和广阳?”
许彻闻言,双眼无辜地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你说谎!你这个不诚实的孩子,打了人还敢说谎!”
程母语气立刻变得激进,甚至踩着高跟鞋,扬起手,走向许彻,准备给他一耳光。
好在,班主任及时拦了下来。
“这位家长,请注意你的行为。”
这个时候,班主任的语气也不免冷了几分。
“你...你...好啊。”
程母气得不行,但到底也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不妥当,高声喝道:“好,叫家长,把你的家长叫来,我们和你家长谈!”
许彻微微低着头,倏然就笑了,朝着班主任说了一句后:“老师,我去办公室外用公共电话打电话给我叔叔。”
班主任刚想说许可的父母都不在本市,结果就听到了许彻的话,并没有阻拦。
许彻主动叫家长来也好,刚好她也可以和许彻的家长好好聊一聊许彻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