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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匪美人攻vs土地哥儿受(47、48)本位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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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皇不再强迫沈落继承大统,而是精心为她筹办了婚事,将沈佑迎娶过门。

    沈佑本不想以哥儿的身份示人,但在沈落的要求下,不再遮掩自己眉心的朱砂。

    月国举国上下皆知,凤女公主娶的驸马爷是个哥儿,纷纷震惊不已。

    女人如何能与哥儿成婚,这样日后岂不是没了子嗣?

    虽然觉得奇怪,却也不敢说些什么,谁让人家是堂堂的公主呢,还是月皇放在心尖上的公主,他们要是敢有异议,那是不要命了。

    盛大的婚事过后没多久,月皇病逝,举国哀痛。

    侍奉月皇几十年的太监总管宣读遗诏,将皇位传给先太子的第三子,轩辕伽,封凤女公主轩辕落为摄政王,由诸位大臣一并辅佐。

    先太子的第三子,如今也不过是三岁,尚年幼,至少未来十年整个朝政皆由轩辕落说了算,明眼人都知道,月皇的心思,他依旧是想要把月国交给轩辕落。

    自由惯了的轩辕落并不满意月皇的安排,但斯人已逝,他的遗愿她不得不尽力办好,自此展开了长达十年的摄政生涯。

    而沈墨那边,也早在沈落押解叛贼太平王轩辕萧时找到了邬启恒,这回,邬启恒没能逃过,被沈墨一掌击毙,尸体连带着躲藏的院子被一把火烧得干净。

    原剧情中,云乐的六个老攻,命运皆有不同。

    风国丞相风嘉佑和南瓜过上了和美的生活;花国太子花天瑞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花天扬派人刺杀;钱庄庄主钱向明娶妻生子忙碌钱庄生意;尖峰寨三当家邬启恒死于沈墨之手;武林盟主邱浩博与雪国将军相爱相杀,缠绵悱恻。

    至于云乐本人,在钱向明的别苑被官府的人带走后,一直关押在牢房,受了不少刑罚后,利用美色、身体勾引了同个牢房的强盗头子,强盗头子的部下劫狱时将他也带了出去,云乐便在贼窝以色侍人,伺候强盗头子。

    虽然强盗头子长得肥头大耳,但对他还不错,总比受牢狱之灾。

    可云乐不甘心,不甘心此生就这么度过,在某一日联合强盗头子的部下造反,成功弄死了强盗头子,又在新任首领上任时报官,将这一干强盗一网打尽,自己则偷偷逃走。

    怕还有自己的通缉令,云乐隐姓埋名,甚至不敢回到对他来说还算熟悉的风国,而是一个人流浪在雪国。

    他还没见过孙建洲,他相信,只要他见到了孙建洲,就一定还有翻身的机会。

    可当他千辛万苦抵达雪国孙大将军府的府邸前,看到的却是孙建洲与邱浩博手牵手的画面,面色微僵,愣怔后连忙上前,道:“浩博!”

    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邱浩博微微一愣,见对方扯下面纱,才知晓此人是谁。

    因服用过百年的天山雪莲,云乐的肌肤比以往要好,即便受了伤,恢复得也比一般人要好,并且不怎么会留疤,前提是需要时间休息。

    若是长年累月的新伤加旧伤,那天山雪莲的功效再厉害也抵挡不住。

    目前的云乐脸蛋白皙,只有浅浅的几道肉粉色的伤疤,倒也没有折损多少美感,甚至还多了几分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韵味,但是此时的邱浩博早已不是当初的邱浩博,他对这般柔弱的美人早已没了当初的怜爱,只因他的心里深刻地住进了另外一个人。

    那人便是身边这位身材高大颀长,眉眼深邃硬朗,武功远在自己之上,完全无需自己保护的雪国大将军孙建洲,还有他身体住着的孙建行。

    见孙建洲投来的审视目光,邱浩博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与云乐保持距离,手则紧紧地扣着孙建洲,孙建洲的神情这才微微缓和,看着邱浩博语气疏离地与云乐说话。

    “云公子,别来无恙。”

    邱浩博后退的动作已经让云乐有所怀疑,他疏离的语气更是让他肯定,邱浩博不喜欢他了。

    要知道,当初的邱浩博可不是喊他云公子,见到他时也不会后退而是将他抱在怀里,现在,变了,都变了!

    为什么都变了?

    风嘉佑是这样,沈墨是这样,钱向明也是这样,就连邱浩博也变了,一个个的,为什么都变了,不应该变的,不应该的!

    云乐眼睛瞪得通红,心里的防线一道一道断掉,几近崩溃,整个人变得癫狂。

    他指着孙建洲,恨恨地质问邱浩博:“你和他什么关系,你不是说要娶我的么,你是武林盟主,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是不是他勾引你的,你怎么可以背信弃义,弃我于不顾?”

    云乐的梦境中出现的那些男人的脸起初并不清晰,等到他遇到他们并且结识后才会变得清晰,是以,此刻的云乐还并不知情被自己用手指着鼻子骂的男人就是他此行想要投奔勾引的对象孙建洲。

    “这个贱人,是不是他主动勾引你的?”

    孙建洲长得剑眉星目,英气十足,但比起成熟的猛男大叔型的邱浩博来说自然要清秀漂亮,云乐认定邱浩博移情别恋了身边这个贱人,是以,嘴里的脏话就没停过。

    邱浩博本来还对他有所愧疚,毕竟曾经的他的确说过要娶云乐,并且照顾他一生一世的承诺,可听他这般谩骂,心底更多的是愤怒,声音扬了几分,道:

    “你要骂尽管骂我,与他无关。”

    邱浩博还顾念着一丝情分,孙建洲可没有什么好脸色,冷凝着脸,目光似冰锥。

    云乐有一瞬噤声,不敢说话,但又觉得太过愤怒,又开始破口大骂。

    孙建洲不屑对哥儿出手,可孙建行才不管这些那些,有人碍了他的眼他自然要将人从自己的眼中除去,一掌打得云乐整个人翻滚在地。

    两颗门牙混着血水掉落在地,云乐痛得哀嚎连连,嘴里难听的话终于是停了下来。

    “看在浩博的面上,今天先饶你一命,你要是不服气,尽管来找我,我孙建洲随时恭候!”

    说罢,也不再理会在地上翻滚的云乐,握着邱浩博的手腕就走,嘴里不满地念叨着:

    “当初的天山雪莲就是为他取的?”

    邱浩博面色尴尬,点点头,“是。”

    “你原先就喜欢这种货色?看来是眼睛不行,我带你去抓点药,好好治治你的眼睛。”

    孙建行略带醋意地说了一句,见邱浩博面色愈发尴尬,这才止住声音,心底依旧不痛快,走到巷子里时,突然将邱浩博打横抱起,运起轻功又回了将军府。

    “建行,你......”

    邱浩博蹙了蹙眉,许是想到了孙建行要做什么,脸上带着一丝红晕,大白天的也不知道克制。

    “我,什么?难道你不喜欢?”

    进了屋,孙建行也不废话,三下五除二,直接将彼此的衣物撕裂,衣物碎布散了一地,有些丝线还在空中飞扬着。

    大白天的,床榻就开始了不规律的震动摇摆。

    孙建行满足了之后出场的是孙建洲,一整天,两个人格频繁互相交换,折腾得邱浩博叫声连连,气喘吁吁。

    邱浩博本来今日也有一次在上的机会,奈何云乐这么一闹,邱浩博也自知理亏,便不再提起此事,乖巧地躺在身下。

    餍足后,孙建行舔了舔唇,一脸狠厉道:

    “下不为例,再有下次,我可不管他是什么人,敢跟我抢你,我让他死无全尸!”

    邱浩博此刻哪听得清他在说什么,正处在那余韵中,全身瘫软,头脑空白,不知今夕是何年。

    不过,哪怕他真的听清了也会默许孙建行所说的。

    他与云乐此前是有情,但他也不欠他什么,当初若非为云乐取这天山雪莲,他也不会遇到孙建洲,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况且,云乐的事情他也不是全然不知,云乐从始至终都没有将他视为真正的伴侣。

    云乐辗转于各个男人,他不过是其中之一。

    是以,他并不欠他的。

    而被孙建行打了的云乐,在听到孙建行离开前说的那句话后,震惊得无以复加。

    邱浩博身边的男人是孙建洲?

    怎么会!

    孙建洲喜欢的人不应该是他么,怎么会喜欢邱浩博?

    而邱浩博也本来是对他有意思的,他们连床单都滚了好几次,又怎么会突然喜欢孙建洲。

    为什么本该喜欢他的男人们突然互相喜欢,并且在一起了?

    不对,这不对,这都是错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云乐又哭又笑,终于疯了,在地上打滚,惹得一旁经过的路人纷纷避开,唯恐沾染什么疯病,议论声四起。

    “这是哪里来的疯子,真是晦气!”

    “谁知道呢,看模样好像还不错,还是个哥儿呢!”有人吹口哨,流里流气道。

    “是哥儿又如何,谁知道有没有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病,怎么,你还想带回家,不怕得病?”另一人道。

    “不了不了,我还真怕!”

    ......

    就在这时,一辆还算华丽的马车停下,华丽的马车身后还跟着几辆简朴的马车。

    似乎是为首马车里的人吩咐了什么,躺在地上又哭又笑的云乐被人带进了后面的马车里。

    一行马车稍稍停留后,便继续启程,驶出城门,渐行渐远,离开了雪国都城。

    为首华丽马车里正在歇息的人不是旁人,正是被云乐强迫嫁给老头的云涵。

    “夫人,这是?”

    一长相阴柔的男人依偎在云涵的怀里,笑着将桌上的娇艳的圣女果递到云涵的嘴边,道:

    “夫人不是说只喜欢我一个人的么,这是又看上了别人?”

    语气带着几分醋意。

    云涵咬住圣女果,尝了一口,这才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脑袋,道:

    “你可莫要多想,方才你看到的那位,可就是夫人我的好哥哥呢。”

    “是他?”

    男人讶异了一瞬,又立即恢复笑容,问道:“那夫人打算如何处置他?他似得了疯病,夫人要将他带回去替他诊治?”

    “呵呵呵。”云涵一连冷笑几声,道:“他是灾星,若不是他,我也不会嫁给一个老男人,若不是他,爹娘还有两个弟弟也不至于被流放去做苦力,谁沾染上他谁就倒霉!”

    “那夫人,还要带上他?”

    男人蹙了蹙眉,他是听说过云涵的兄长的,也知道是她的兄长逼迫她嫁给一个老男人,所幸老男人已经死了,如今家中的一切都由她掌控中。

    他是清风楼的头牌,如今跟了她,也是担心女人会看上其他男人,转而将他抛在脑后。

    自古薄情人不分男女。

    不过,听到这个哥儿便是她的兄长,他也放心。

    “自然要带上他,我的仇还没报呢。”

    云涵笑意微敛,满脸仇恨,当年出嫁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她终有一天要报仇,老天爷也算待她不薄,还真让她等到了机会。

    云乐本就是朝廷钦犯,他私逃在外,本就该死的,死在她的手中自然是最好的。

    云涵本想弄死云乐,但是转念一想,觉得这样又太过便宜了云乐,便想了个绝妙的好主意。

    将云乐送到了清风楼,清风楼可都是风尘男人,其中有寻常男人,也有哥儿,大多以色侍人,当然也有清倌,卖艺不卖身。

    而云乐,无艺可卖,便也只能卖身了。

    当年之辱,百倍偿之。

    云乐,你可有料到你也有今天?

    云涵放肆大笑。

    云乐被送往清风楼的事儿自然没有逃过沈墨的耳目,打听之下,才知是云涵所为。

    并不觉得奇怪,怪只能怪云乐此人心太狠,做事不留一线,又或者说,他又不够狠,若是当年斩草除根,倒也没这么多麻烦。

    云乐心狠,却没有能配得上他心狠的实力,那么自然难免会在河边湿了鞋,怪只能怪他自己。

    沈墨没去管云乐,就让系统监控着他,若是有任何变故在知会他便是。

    总算也是彻底完成了保护媳妇儿任务,媳妇儿的好感度也早在小心然出生的时候便达到100,接下来的任务自然让媳妇儿幸福美满,天天欲仙欲死。

    然而,还有一个特别大的问题还没有解决,那便是小心然。

    沈墨看完商铺回屋时,温玉书抱着小心然,手里拿着拨浪鼓温和地笑着,哄怀里的小女婴笑。

    见他回来了也只是淡淡说了一声“回来了”便继续哄着女儿,连个热情的拥抱都没有给他。

    这可不是一天两天,自打小心然出生后,沈墨的地位直线下降,已然处于失宠的阶段。

    脏活累活都是他在干,结果小媳妇儿还冷淡他,沈墨心中的不满一天一天加剧,最终在小心然三岁那年爆发了。

    将小心然送往曾经好友的小师弟那儿拜师学艺。

    温玉书自然是不肯,女儿才三岁,还那么小,怎可送往那么远的地方?

    但沈墨早有准备,与某位有名的得道高人串通,说是小心然命中有劫,若是待在双亲身边恐难平安度过,只有将人送出,十年后再回来方可保性命无忧。

    温玉书不知这是沈墨的计策,信以为真,只能含泪将人送出去。

    “乖,不哭了,虽然小心心不能与我们常伴,但我们得空可以去探望她,她师父也会带她回来看我们,不哭不哭了,乖。”

    马车走远时,温玉书依偎在沈墨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殊不知抱着自己温柔安慰自己的男人心里乐开了花。

    总算把娇滴滴的小公主给送走了,媳妇儿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沈墨心里想道。

    (沈心然:父亲您可真不是人!爹,你别信他,父亲是骗你的!)

    ......

    十年后

    雪国天山

    曾经嘤嘤嘤哭泣的小女婴,已然长成了娉婷少女,长发及腰,貌美如花。

    天山中常年覆雪,气温较之别处要低。

    沈心然三岁被带到此处时,须得天天服用丹药才能避免寒气侵体,不过如今的她,内力深厚,也早已习惯了此处的环境,区区寒气奈何不了她。

    “心然师姐!师叔唤你过去,说是有贵客!”

    小师弟气喘吁地跑到正在采雪莲准备用以入药的沈心然。

    “贵客,是何人?”

    沈心然微微蹙起精致的眉头,五官张开后的她美得不可方物,既有沈墨的美艳又有温玉书的清隽,将清纯与魅惑极好地融合在一起。

    一双多情的桃花眸随了沈墨,眉眼间倒是更肖似温玉书,回眸时,小师弟不禁看呆了眼,两颊红彤彤的,慌忙别开目光 ,小声道:

    “我也......我也不知。”

    “定是父亲和爹爹来了!”

    沈心然舒展眉眼,巧笑倩兮,运起轻功离开。

    果不其然,来天山拜访的人可不就是沈墨和温玉书,还有刚把朝政还给轩辕伽的沈落和沈佑。

    十年后,沈落和沈佑再次跟着沈墨和温玉书流浪。

    温家如今的产业早已遍布四国各地,说是天下第一富商也不为过。

    这么多年沈墨和温玉书打下的基础,纵然温玉书的弟弟温玉贤对经商之事一窍不通,也能安安稳稳吃喝不愁几辈子,但温玉贤头脑聪明,得温玉书真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么多年来,温玉书再未梦见过那凄惨的前世,温家繁荣胜从前,母亲、弟弟、妹妹都安稳顺遂,他也觅得良人,只等唯一的女儿长大成人此生便没有什么可操心的了。

    “父亲、爹爹,落姐姐,佑哥哥!”

    沈心然激动地一个一个拥抱过来,好一会儿才平复内心的喜悦。

    虽然,这十年来,沈墨和温玉书会经常过来探望沈心然,沈心然的师尊季文渊也会时常抽空带她下山去看沈墨和温玉书,终究还是聚少离多。

    相见时,沈心然难免会激动,她也不过是个孩子,虽然在这个时代,这般年纪已经能成亲了。

    温玉书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一脸慈爱,道:“这些日子可有乖乖听你师尊的话?”

    “自然有,心儿可乖了呢,不信爹爹问师尊!”

    说着,将目光放在一旁淡然寡言的少年身上,眼中一丝爱慕稍纵即逝。

    说是少年其实也不过分,季文渊虽然而今已经二十有五了,可面如冠玉,长得与十六七的少年并没有什么区别。

    季文渊适时点头,“心儿很乖。”

    沈墨几人并没有逗留多久,住了一晚上,翌日便启程离开,他们这次来是为了将沈心然带走,但沈心然不愿离开,想继续留在天山,他们便也没有勉强。

    沈墨几人离开时,季文渊就站在山前静静注视着,寡淡的情绪只有在这一刻才泄露出丝毫。

    年幼时的沈心然并不知道季文渊的心意,可随着年龄增长,她慢慢懂得,自己的师尊看父亲时的目光与自己看师尊时的目光一般无二。

    那时她便知道,她爱慕的师尊爱慕着她的父亲。

    沈心然自然知道自己父亲的魅力,对此并不意外,因为她知晓,父亲此生最爱的人自始至终都只会是他爹。

    旁人,无论长得多美,多么优秀,也入不了他的眼睛。

    就连自己这个亲生女儿的醋,父亲都要吃,可见是多爱爹爹。

    师尊此生都等不到父亲的,既然如此,父亲的情债,她来还。

    父债女还,合情合理,不是么?

    ......

    三天后,季文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体无法动弹,被人点了穴道,面色惊讶,还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一袭红衣的少女推门而入。

    少女跟着他多年,从未穿过这般艳色的衣裳,却不显得艳俗,反而让人眼前一亮,情不自禁流露出惊艳的神情。

    “师尊,你醒了?”

    沈心然笑嘻嘻道,缩地成寸,前一秒还在门口,下一瞬便抵达床榻边,坐在季文渊的身侧,笑意吟吟。

    “心儿,是你?”

    季文渊有些不解,为何自己的爱徒要封住他的穴道,更惊讶的是自己居然解不开穴道。

    他以为是爱徒调皮,却听她道:“师尊,心儿心悦你,你愿意娶心儿么?”

    少女眨眨眼,绝美的容颜,天真烂漫。

    “胡闹!我是......”

    话还未说完,便被封住了哑穴。

    沈心然眉眼弯弯,嘴角上扬,俊美的脸蛋上挂着俏皮的笑容,瞳眸澄澈,可微微上挑的眼角又无端带着几分魅惑,她红唇小巧,似盛开着的桃花,倾吐间隐隐带着芬芳:

    “心儿不想听到这些,心儿长得不美么?”

    “师尊。”

    软糯糯的声音,与往日似乎并无不同,可季文渊知道,一切都变了,若是不阻止她,便无法回头。

    沈心然预谋已久,等待这天不知等了多久,做足了准备,又岂会让季文渊逃脱?

    屋内点着的催情香袅袅,慢慢散发着功效。

    灵肉合一时,沈心然眉心紧蹙,那撕裂的疼痛不容忽视,轻轻的痛呼声后,便是难以言喻的欢愉。

    即便只有痛,她也无怨无悔,眉眼间掠上满足,她终究是得偿所愿了,这般如玉的师尊,是她的。

    瓜甜不甜她不知道,她只想扭下来尝尝,而味道如她所愿那般,可甜了。

    “师尊,师尊,文渊,我爱你,心儿爱你。”

    缠绵整整三天,药效才过去。

    好在沈心然内力深厚,虽然觉得身子疲乏,用内力缓解后也还尚能忍受。

    沈心然醒来时,季文渊还被点着穴道。

    沈墨独创的点穴之法,传给了沈心然,纵然季文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也解不开,只能任由沈心然为所欲为。

    沈心然轻轻抚摸季文渊的眉眼,目光缱绻温柔,低声呢喃道:“师尊,你可会怪我,你一定会怪我的,对不起。”

    沈心然怕季文渊醒来后会与她恩断义绝,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做起了缩头乌龟,趁着对方还未醒来之前,带着包袱离开了天山。

    季文渊的穴道解开时,夜幕降临,季文渊看了一眼床榻上的那抹嫣红,眸色微沉,微微叹了口气。

    他梳洗一番后去找沈心然好生谈谈,这才发现人早就跑了,只留下一封书信。

    看完书信后,季文渊素来平静的眸子深邃如海。

    “沈、心、然!”一字一顿,隐隐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吃干抹净了却又不认!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沈心然不知道,自己的师尊对自己父亲的心意早就淡了,而今的他也对自己有意。

    季文渊喜静,若非必要,他可以独自待在天山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不出山,以往出山是想见一见沈墨,而今,他只想把某个吃干抹净偷溜的小丫头抓回来!

    ---本位面完结---

    再写下去就是另一个故事了哈哈哈,心然小娇妻带球跑,文渊师尊在线追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