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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勒个去!你是故意要我来的!为了方便你这丫的夺个好姻缘!!!
宫南桑自知武功地下,连自保都吃力。赶紧逃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若是不下心殃及池鱼,到了阎王殿,阎王问怎么死的?难道要说无缘无故被乱斗斗死的。这要穿越一介的中兄友怎么看我啊!
宫南桑表示很忧桑!
离开了群魔乱舞的地方,宫南桑弯弯绕绕地走了些路,直到听不到嘈杂的人声才作罢。宫南桑四下看了看,不想刚刚只顾着离开那乱斗场,竟把走过的路给忘了,这周围黑灯瞎火的,着实让人慎得慌。
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人生来的恐惧感怎么可能会没有!宫南桑此时无比痛恨当年拉着自己看恐怖篇的室友,你他娘的早知道我有次一劫,你丫的故意的吧!
浓稠的夜色,微冷的夜风,周围一下变得无比寂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隐隐约约听得见树叶摩挲的沙沙声,还有细碎的人声?
宫南桑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喉咙里模糊地哼着曲子,一咬牙,蒙头朝着有些光亮的地方奔去:“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大悲咒!)”
正所谓饥不择食拉坏肚子,慌不择路始终迷路。
好吧!她真的彻彻底底的迷路了!刚才闷着头猛冲,这下好了,完全在一个又一个胡同里绕来绕去,就是绕不出去。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绕到了这迷宫一样的地方,与刚才开阔的地方不同,这里完全就是一条条被高高的围墙堵得死死的小胡同,用“十”字错综相连,岔道连连。
想来古人喜欢设置阵行以防止有人进入某些重要的地方,看来现在的自己是完全的进入了所谓的“禁地”。
宫南桑欲哭无泪地望着这刚刚的围墙,死的心都有了,穿越大神!你玩我啊!
这下糟了,谁知道这破烂地方还有什么机关呢?宫南桑遇事就是喜欢想的太多,不管有的没的都要分析一番才放心。心下一琢磨,大呼不好!不能大叫救命,这万一设的机关还是个声控的那不是找死吗???
无奈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宫南桑把到口的“救命啊!”三个字吞回肚子里。顺着十字岔口小心地移动,本来想着可以投石问路,无奈这么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连颗石子都找不到!
宫南桑只恨不得把穿越大神拉出来黑打一顿,穿越大神似是感觉到了宫南桑深深的怨念,在宫南桑摸索了几十分钟后,终于柳暗花明又一村!原本狭窄的通道走完,面前竟是一片空旷的空地,却不是一般的空地,而是一片···沙漠?!
宫南桑大惊,这是在南方,沙漠却是在北方,更何况这里是寺庙,这么多的沙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来这里果然另有玄机!
宫南桑拍拍头,告诉自己还是不要深入的好,有些事情知道了就是要命的代价,这样的事小说里没少写。宫南桑警觉地要跑,转身间,被云彩遮住的月亮很给面子地露出了脸,不远处两个人影的模样也渐渐清晰起来·······
皎洁的月光下,男子傲然而立,用黑玉金冠束起的墨色长发在夜风中轻轻的摆动。一身缎面白裳衬得他潇洒中透着几分淡漠,逆光而立,脸上的银色罗刹面具狰狞而又骇人加之他身上自然混成的寒冷而凛冽的霸气,不由令人心生寒意,而更多的则是莫名的恐惧。
修长的手指看似随意的握住长剑,剑尖指出,一个头发凌乱,嘴角噙着鲜血的青衣男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数道狰狞的血口在月光下泛着黑色的光。果然,“无流门”少主,竟是这般厉害的人物,看来是自己太过轻敌了。
“说。”一股刺人的寒气袭来竟冷若冰雪,其中带有不容反抗的霸气。青衣人无奈摇头,露出一个苦笑,看来今日便要是自己的忌日了。
“不愧是‘无流门’少主,今日我即是败在你手上也无话可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青衣男子说着,吐出一口鲜血。他自有他的尊严,哪怕是作为一名刺客。
白衣男子蒙着面具,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月色下那张修罗面具却越加狰狞。白衣男子不再多说什么,知道这个人半个字不会说出来,白衣男子忽然手腕轻转,只听得一声剑鸣,便只见青衣人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胸口处那个血如泉涌的窟窿!
天下人都说“无流门”是武林最邪魅的门派,“无流门”的少主更是个少人连眉头都不会皱的人,这般心狠手辣!
“好!好!”青衣男子挣扎着吐出几口血,连叫两声好后断了气,躺在地上时不时抽搐一下,后来就不再动弹了。
宫南桑瞪大眼睛,感觉连呼吸都越加艰难。
白衣男子利落的收剑入鞘,转身,白衣飞扬,长发比墨,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格格不入,他看似只是身着白衣浅浅微笑的男子。宫南桑愣在原地,说不出一句话来。这是她,这两辈子来第一次看见有人被杀死,就在离自己十米不到的地方。
银白色的月光被飘过的乌云遮住了光。恍惚间感到有一双冰冷的眸子对上她的眼,宫南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不再去看地上的尸体,当务之急是怎么逃生,她总有一种下一秒会被杀死的预感。
宫南桑本能的想跑,仅存的理智却告诉她不能跑,只要她背对着他,他的长剑就会贯穿她的心脏。
宫南桑自己也不知道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只是她知道她不能逃,不能背对着他!
“你是何人?”毫无温度的声音划破夜色,周围的空气仿佛也被冻结一般连呼吸也困难。
宫南桑深深呼出一口气,定住心神。借着微弱的亮度宫南桑看见有一丝红光,她认的这是什么!身体快思维一步一把抓起脚边石头上飘落的“三生绳。”
“我?我就顺着这个来的,一不小心就走到这里了。”宫南桑抖抖手中的“三生绳”眨巴眨巴眼睛,努力做出一个“好孩子不说谎”的样子。
白衣男子不说话,银色的面具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那逼人的寒气还在阵阵袭来。
“请问公子也是迷路了么?这夜色太浓我看不见公子在哪,我也是迷了路的。”宫南桑干笑两声,一边想着对策,一边小心向后推了半步。
银光一闪,不等宫南桑开口,喉咙就被刚才还离自己数尺远的男子钳住了。
“你看到了?”
面前的银色面具倒映这宫南桑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宫南桑张着嘴巴“嗯嗯啊啊”的说不出话来,慌乱的眼中有眼泪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