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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稍等,人家来服侍你穿衣服哟。”精灵少女声音柔和清冽,她就这么站了起来,赤裸着曼妙的身姿在柜子中翻找着,白泽一脸木然,他的大脑依旧如损坏的机械一般乱糟糟的,任由对方施展。
精灵少女轻张水润的樱唇,咬住一根皮筋,跪在白泽的面前,贴心的为其套上上衣并整理好袖口与衣领,用一种满足和苛刻到严谨的神情将其打扮的一丝不苟。
精灵少女眼眸含笑:白泽本就生的眉清目秀,人小鬼大的穿着那稍显朴素的衣服竟显得异常般配,嗯......就是稍微老气了一点。
“没关系的啦,这也是优点呀!”精灵少女在内心为少年辩解,一看就知是春心荡漾。
话说......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在自己面前赤身裸体,实在是让白泽有种难以抑制的冲动,他又不是什么性无能和阳痿......不过昨晚上估计已经彻底透支了这具还很稚嫩的身体,这种情况就像是零件还没上全就强行运转的机械一样,短时间还好,再长肯定要出问题。
艹!所以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在哪。”白泽没有忍受住这种煎熬,开口说了第一句话。精灵少女柳眉微样,脸色如百花初开,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白泽继续自言自语道:“我是谁?”
少年回到床边,金色的阳光照耀着他的侧脸,他摆出思想者的姿势,以此刻贤者的心态自问道:“我在做什么?”
精灵少女:“......”
白泽静静地等精灵少女也穿好衣服,在这过程中他就好像高聚焦的相机一样死死地盯着看,让少女雪白的脖颈都微微泛红,嘴里发出“唔、嗯”的声音,极其的害羞。
但白泽想明白了。
反正什么也都做了,看一看又能怎么样?于是白泽以觉者的心态大大方方的欣赏着对方的体态和姿容,因为看的很仔细,白泽发现对方的私密处有一颗斑点。绿色的头发与长长的耳朵似乎象征着精灵的特征,但那双黑色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总觉得精灵的眼睛不该是黑色啊......金色或绿色才觉得协调。”白泽自言自语,如果硬要比喻的话,这种感觉就像是看见一个金发的欧洲男子有着一双水灵灵的黑色眼睛一样,很是古怪。
“我能问你的名字吗?”白泽刻意摆出一副刚毅的冷酷的表情,却被对方喂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暖粥。
晕!白泽内心崩溃——这样不行啊,他会被养成废人的。
“人家的名字叫蝶。”精灵少女温柔的笑着,她的年龄绝对比白泽要大,但用这种说辞却没有任何的负担,眼中那如火的爱意让白泽几近窒息。
“真,真是个好名字......啊啊,我的同伴呢?”
“那个红发少年吗?”少女可爱的娇嗔着,葱白的手指微翘,“他被村长请去了呢......也是因为他为我们担保,我们一家才能免去被监禁的待遇,像这样度过美好的一晚.....”
蝶眼神温柔,抚摸着白泽的脸颊,情深意重的说道:“谢谢你,夫君。”
白泽脸红的理智都快爆炸了!
“先去汇合!”这个没有点羞耻心的精灵少女简直就是处男杀手!
两人一路走过村庄,时间都已经快要正午了,白泽却没有看到任何的村民出来劳作,他不禁觉得这种现象有点诡异,谨慎的抿了抿嘴唇,一脸严肃。
“哪个是村长的房间啊?”这种小地方,村长差不多也就是个农户吧。
“夫君~人家带你去哟。”
“那个夫君的称呼......就别了吧。你可以叫我小白或者泽儿什么的。”白泽脸薄,虽然听着很爽,但心里吃不消。。
“小白!”
“噗。”白泽被噎的不轻,他这才了解自己十岁的本质,是一个各方面都只能被人称小的悲催年龄......
“小白~小白~小白~~”蝶衣一脸幸福与宠溺的将少年从身后揽入怀中,那只隔着一层布料的温热柔软让白泽身体一僵,这、这是幸福的圣杯啊!
他不敢再停留,挣脱佳人的怀抱,闷着头往前冲,对什么都不闻不问,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小白——”
这份突如其来的爱太过沉重,无论是前世的叶隐还是今世的白泽都暂时没有资格去承受,他转入一个偏僻的转角,这里似乎是村庄中最冷清的地方,一些生锈的榔头摆放在墙角,石阶上攒落着厚厚的灰尘。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白泽沉吟了一下后,走过去想要拿起一柄榔头。
也许是想拿来当武器?
但木柄上的铁屑和灰尘实在是太厚,让少年黑着脸又给它丢了回去。
望着附近狭小的巷子,白泽觉得自己就是个傻瓜。
呵呵,一时害羞跑了出来,青涩的就像是个恋爱的笨蛋,结果现在找不到村长的家了还不好意思回去,你难道打算在这个村庄里晃悠一整天吗?
白泽冷笑着在心里嘲讽自己,他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响起了师父曾教过的一个简单的小魔法。
“蝇散!”
无数的魔力光点从他的身体里窜出,这个魔术会寻找他身上气息最多的存在,半径为一公里。
现在他身上气息最多的存在当然是......白泽的脑海里又闪过那柔软粉嫩的裸体,禁不住脸色一红,尴尬的咳嗽两声,驱逐出自己脑海里的邪念。
“一切都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我没有错。”
一枚枚光标逐渐绘制了一幅简易的地图,一大堆光点聚集在了一起,剩下的零零散散的飘落在四周,但白泽望着离自己大约数十米远的一个聚集地,心中一喜,知道那就是悟成空的所在地!
虽然只是刚认识不久,但白泽自己对这个单纯又富有责任心的少年还是很有好感度的,他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紧步小跑道:
“悟空,师父来接你回家了。”
嘴上这么说,心底不还是因为这份艳遇而很高兴吗?
......
咔呲......咔呲......
阴暗而潮湿的平房里,不过约六坪大小的地方。
厨房的水槽中堆满了脏乱的碗筷,几只蟑螂挥舞着触须在到处乱爬。它们看着这个男人那佝偻的背影,在这影子直起来的一瞬间,仓皇逃窜进了家具的角落。
窗外明明还是上午,但这个房子里却只有那么一丝丝的阳光。仿佛连上帝也吝啬自己那无私的宽容,难以直视这个房间的肮脏与罪恶。
男人拿着磨好的刀,蹭光瓦亮的刀背映照出他满意的脸,他在肮脏的围裙上擦擦自己粗糙的手,拎着这把刀走进了更里面的房间,房间里,一对母女被捆在地上,嘴上粘住胶带,看见男人进来,眼神惊恐的扭动着身体,如同看见了恶魔与魔鬼,一心只想着远离。
“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男人恶心的笑着,脸上露出病态的笑容,而悟成空缩在角落里,面对着这一幕,只是因为害怕,浑身恐惧到发抖。
年仅十岁,单纯而稚嫩的孩子心里只有害怕与愧疚,因为他打心底不愿意被那个变态的男子注意到,却又因为自己这种牺牲他人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悟成空的内心愤怒到了极点。
从没有那么一刻——悟成空如此的渴望能够得到力量。
他想要力量!能够保护自己......能够保护他人的力量!
被囚禁的少年于黑暗的角落中,默默的等待着,宛若一匹孤独无助的野兽,眼神狠辣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