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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轩就在血刀会总舵不远。
整体装潢看着古朴素雅,里面有一座座假山小桥流水式的庭院。
有衣着淡雅面相清丽的少女抚琴弄舞,还有小厮在给各种观赏鱼儿喂食。
看着就很贵。
徐安庆驻足在浮世轩前。
“希望我刚领的精肉票能够抵这顿饭钱吧。”
迎客小厮看到徐安庆到来,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瞄到血刀会腰牌后立即热情地迎上去。
“这位贵客,快里面请。”
“我看着很像贵客吗?”
“您浑身都透露着卓尔不凡的英气,举手投足间就能让小人甘愿膜拜。怎能不是贵客呢?”
迎客小厮果然是人精,说话就是专业。
“给我订一个安静点的包房,我要请人吃饭。”
“贵客您就是血刀会的徐安庆徐大侠吧。您的包房早已经由另外几位贵客订好,就等着您呢。”
“前面带路。”
“好勒,徐大侠请随我来。”
小厮带着徐安庆在几座庭院间七拐八拐,来到“迎龙居”。
蹭吃蹭喝三人组从里屋迎出来。
“徐师弟,我们可是在此等候多时了。”
“汪兴仁师兄,况勇师兄,蔡闻祭师兄有礼。”
三人把徐安庆请进去。
屋内袁刚和曾慧娘正端坐着聊天。
曾慧娘就是那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弟子。
“袁师兄,曾师姐有礼。”
两人起身抱拳。
“徐师弟。”
“徐师弟快来上座。”
袁刚想让徐安庆坐主位。
不过徐安庆自知是血刀会的新人,没有托大,几番推辞下把主位空出来。
随后几人随意落座。
此时大圆桌上摆着几道开胃凉菜和瓜果,旁边还有几大坛好酒。
此时人还不齐。
主菜还没有上。
“不知唐师姐什么时候到?”
“我已经给她说了这个地方,她说她有要事去东城区一趟,可能晚一点到。”曾慧娘接话。
“那我们等她到了再上菜。反正时间还早,先与徐师弟熟络熟络感情。”
几人先是简单报上家门,再由徐安庆说说自家的一些情况。
曾慧娘不仅是血刀会的核心弟子,还是远近闻名的红娘,嘴皮子自然厉害,很懂得活跃气氛。
没过多久几人就相谈甚欢。
血刀会能发展壮大至今,与总舵主胡善农的仗义豪爽有很大关系。
上行下效,血刀会的弟子们也大都仗义。
这几人确实是抱着与徐安庆熟络感情的想法而来的。
原本徐安庆以为的蹭吃蹭喝三人组居然是血刀会里几个长老的儿子,实力和背景都不容小觑。
他们确实是有心结交徐安庆。
正在几人聊得欢愉时。
唐小跳终于到来。
“哼!打完人还不亲自来请。”
徐安庆连忙起身抱拳道歉。
“唐师姐,快请上座。之前在擂台上多有得罪,还请海涵。”
“道歉就免了,本姑娘可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唐小跳来到圆桌旁就坐,气鼓鼓道:“快点上菜,今晚只点贵的不点对的,我要把损失的尊严全都吃回来!”
主宾都到了,等候多时的小厮陆陆续续把热菜端上来。
徐安庆光听着小厮报菜名都有些心痛。十几道大菜的原材料无一不是罡气境实力的凶兽肉。
这顿饭用价值两千两白银的精肉票怕是不够抵了。不过他也认,以后挣银子的机会多得是。
袁刚先给每个人倒上一大碗好酒。
“来!我们先举杯恭喜徐安庆加入血刀会。”
大碗喝酒是血刀会每个弟子的必备技能。
他们纷纷仰头一饮而尽。
徐安庆作为新人,自然不能落他们面子。在浅尝一口后,确认没毒就仰头干了。
“痛快!”
有酒有肉有活跃气氛组,这场聚会渐入佳境。
时间渐渐流逝。
不知怎的。
这群人说话直来直去,嬉笑怒骂间反倒让徐安庆有种久违的亲切感。
戒心一直是有,但是心底确实有一丝悸动。
或许,正是因为这些人和前世大学里那些热衷于认儿子的沙雕室友差不多吧。
很快酒至半酣。
几大坛好酒都已经见底。
小厮又急忙搬来几坛备着。
袁刚喝得最快最急,已经有些醉意,举着绑有草药汁布条的左手。
“徐师弟,你把我的手指骨打折了。这个仇我可是记着的,要想消除恩怨,可得拿出话来说。”
徐安庆抄起整坛酒,揭开封泥道:“这坛酒我干了,给袁师兄赔罪。”
他说完仰头痛饮。
十斤装的酒,直接喝到见底。
以他现在的消化能力,十斤美酒下肚,不消十几个呼吸就能全部消化完。
若是他愿意,酒精进入血液后,只需稍稍催动血煞劲,他整个人就会变得清醒起来。
不过,现在看起来倒是没这个必要。
“哈哈,我不记这个仇了。要是再记着我就是你孙子!”
袁刚说完也抄起整坛酒陪饮。
唐小跳等徐安庆喝完,也拎着两坛酒来。
“一人一坛,喝完之后,你把我绑成粽子的事情也一笔勾销。”
小厮见事态不对,又去抱来几坛美酒备着。
徐安庆和唐小跳举坛对饮。
唐小跳喝完后,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没过一会儿,她又像蠕虫一般爬到水池边喝池子里的水。
可结果喝着喝着,水池里的鱼儿都醉得翻肚。
这时曾慧娘凑到徐安庆身边。
“告诉姐姐,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我帮你好好物色物色。”
“嗝~我喜欢……”徐安庆说着脑海里浮现出前世老婆的面容,坚定道:“我有喜欢的人。”
“哎哟哟,想不到你小子看着脸嫩,原来开窍得这么早。快和姐姐说说,是哪家的姑娘,我去帮你提亲。”
“嘿嘿,我不告诉你。”
徐安庆此时半清醒半醉,有些不该说的事还是不会说的。
“不说就罚酒!”
“对,罚酒!”
徐安庆又干了一坛。
酒至尽兴时。
袁刚把正在水池边养鱼的唐小跳拉回来。
他拿来一个空碗,抽出一把精钢匕首在唐小跳的手指上划了一刀。
“哎哟,你要干什么!”
“取血酒呢!”
唐小跳听到这几个字又瘫软成一只柔骨萌兔。
紧接着袁刚又给自己和另外四人取了血。
这些人被割伤吃痛,稍稍清醒后发现是袁刚在割指取血,便不再理会。
徐安庆一直在观察众人的反应。
或许这就是血刀会弟子之间的信任吧。
最后袁刚把徐安庆的手指拉出来,用匕首划过。
“咦?怎么割不破。”
袁刚把徐安庆的手指放到桌沿上抵住用力划拉。
手指上出现一道凹痕,表皮依然没破。
“我还就不信了。”
袁刚抓住徐安庆的手掌,同时催动内劲使出数千斤力道划拉他的手指。
结果精钢匕首卷刃了。
“邪门了,我他娘的酒喝多出现幻觉了。”
徐安庆赶紧用自己后槽牙比较尖锐的地方,使劲把手指头咬破,挤出两滴血落在血碗里。
他不敢挤得太多。
因为他的血液里有红煞毒,具有超强腐蚀性。
这些人喝得烂醉,要是再被他的血液腐蚀穿肠胃,那就好玩了。
不过血液量少问题不大,顶多腐蚀掉肠胃表层黏膜,休息几天就完事了。
袁刚端着血碗给每个人都灌了一大口血酒,然后自己把剩下的半碗一口喝掉。
约摸半个时辰后,其他人都睡得像死猪。
只有袁刚频频往茅厕跑。
在迎龙居隔壁院落。
高沉玉独饮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