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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观建在山的阳面,山的北面就是这里非常有名的白泽。
因传有人在这片深水地见过长得似羊似虎,通体雪白长毛的的白泽神兽,就以此来命名这片水域。
姚二应该是一众人中最通晓旁门左道的,说起这些神乎其神的故事是张嘴就来。
陆珠对这些故事不怎么感兴趣,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她的注意力全被后山的奇景吸引了去。
后山树林高立,藤蔓缠绕,深深浅浅的绿色在潮湿的地面铺展开,不时有悠长的鸟鸣声传来。
陆珠非常喜欢这种自然的环境,她感觉自己的肺在这里都得到了净化。
窦行止跟紧了陆珠,从踏进后山,他就隐隐察觉到一丝危险,可能是职业病,他觉得这种繁茂的树林非常适合埋伏。
“再往前走就有点远了,咱们往回走吧。”窦行止开口,警惕地要求。
陆珠也觉得这会儿走的有些累了,第一个响应,转身准备往回走。
“咔嚓!”一声枯枝断裂的脆响,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朵里。
窦行止上前一步挡住陆珠,手悄悄地握住腰上的剑。
“刷……刷……”物体摩擦地面的声音从小路一侧高高的野草处传来。
“是……是什么东西?”姚惠雯有些害怕地拉住孟子昶的衣袖。
孟子昶一双星目紧紧盯住微微晃动的草,不敢大意。
草丛里的声音越来越近,一只活物突然从草里跳出,吓得苏巧柔失声尖叫。
跳出来小灰兔脚下一刹,但随即又没命地朝他们身后窜去。
就在陆珠等人回过神时,草丛里传来更大的动静,窦行止最先反应,大喊一声:“跑!快跑!”
拉起陆珠就向身后狂奔,肖汪梓顾不上再问,不敢回头拔腿追上陆珠二人。
其余的人各自奔命,已经能清晰地听见身后畜生饥饿的喘息声。
几人没头没脑地在林子里乱跑,没有发现林里渐渐起了大雾,一场突如其来的雾笼罩了后山。
等听不到异响时,陆珠发现身边只能看见窦行止和肖汪梓,其余人已经不知跑去哪里了。
“怎么回事,刚才还是晴朗的天儿,这会儿怎么突然有雾了。”陆珠心下难安,觉得这一切发生的有些诡异。
肖汪梓安抚陆珠,“没事,山上天气变化多端,说不准什么情况,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走回去吧。”
窦行止眉头紧锁,努力地辨识着方向,可是雾太大,分不清哪是哪,就连远处的白泽观也完全看不见。
“要不我们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条路,顺着走回去,反正总比原地不动要强。”陆珠准备胡乱碰碰运气,却被窦行止一把拉住。
“不要命了?谁知道那野兽埋伏在哪,你现在要是碰上,还能跑的掉吗?”窦行止没好气地批评陆珠的贸然行动。
“那你说,你说怎么办?听你的总行吧。”陆珠气鼓鼓地,索性蹲在地上不动了。
“先原地等雾散一点,能辨清东南西北了再走。”窦行止发话。
且为防止三人再因为意外走散,他把自己的袖子和陆珠的绑在了一起。肖汪梓看到,也赶紧把自己的袖子和陆珠绑上。
陆珠哼了一声,“算你们俩有良心,这个时候还能记得我,没把我丢下,然后你俩手拉手跑掉。”
肖汪梓被她这么说有些尴尬,“乱说,我和行止哥是那种人吗?要不是我俩一直跟着你,就你那疯跑的样儿,早不知道迷到哪去了。”
三人就这样靠着背后的一棵树,扎堆蹲坐在草里。
另一边孟子昶带着姚惠雯躲开追击后,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隐隐约约面前出现了一条路,竟然是一条由木板搭建的吊桥。
发现吊桥的姚惠雯惊喜地跳了起来,伸手一指对面,“孟公子快看!对面是道观!看见了吗?在那儿!”
姚惠雯扭头看孟子昶,只见他一脸困惑,回头和她对视,“我们什么时候到道观对面去了?”
“许是跑的时候绕过来了,快,咱们赶紧回去与陆珠汇合吧。”
姚惠雯没有顾虑太多,只想着赶紧回去,这里雾蒙蒙地,心里很忐忑。
说话间,姚惠雯就已经迈开步子,扶着吊桥开始往前走,低头往下看,只能看到一片白雾,姚惠雯心里也并不觉有什么。
见她已经上桥,孟子昶无奈地跟上,不能跟丢了,否则她一个姑娘万一遭遇不测,没法和姚二交代。
随着孟子昶踏上吊桥,桥身突然传来一阵颤动,随即有急风吹来,像是要把二人吹下吊桥。
姚惠雯吓了一跳,赶忙回头,却一头撞进孟子昶的怀里。
一只手迅速地揽上她的后背,充满力量,把她护进怀里。
两人好一阵没有动弹,静静保持这个姿势。姚惠雯更是索性撞死,尽情享受这个温暖宽厚的胸怀。
“姚小姐,你要趴到什么时候?”清雅地公子慢慢开口,松开了护着她的手。
桥身此时已经稳了,“要回去吗?还是继续走?”孟子昶询问低着头的姚惠雯。
“继续走,一定要回去!”姚惠雯已经顾不上害怕了,即使有点危险,她也甘愿。只要能被孟子昶温柔对待,让她怎么样都行。
姚惠雯继续小心翼翼地往前迈步,感觉这吊桥似乎走不到尽头,忍不住心里颤抖起来。
“孟公子,你害怕吗?”姚惠雯尽量平静地问他。
“我不怕,倒是你,我看有些害怕了。”孟子昶略带笑意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我害怕,我走不下去了,怎么办?”姚惠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想看看他怎么回答什么反应。
突然间抓着吊桥绳索的手被一只大手覆盖,孟子昶感受到指尖的柔软,用力握住。
“走吧,我抓着你呢,即使掉下去,我也在你身边。不用怕。”孟子昶低声安慰。
“继续走,马上就要到了,我知道你可以走过去。”
被握住手的姑娘面红耳赤,浑身僵硬,不敢回头慢慢向前走。
凉丝丝的山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扫在孟子昶俊朗的脸上。
两个人之间再没有多余的对话,但是两人之间有什么已经渐渐清晰,不需言语。
孟子昶感到手里柔夷反手握住了他,不顾一切,抛开羞涩地紧紧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