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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星瞬间石化。
傅承景说完那句,又昏睡过去。
红姨站在原地,有些慌乱,佣人们没有得到主子允许,不敢贸然行事。
“乔老师,刚刚是我们主子喝醉了说了胡话”
“不,我听到了,他要我给他洗。”乔星咬咬牙,不要脸地道。
一群不想大祸临头惹怒主子的佣人,纷纷倒戈道:“是,我们也都听到了。”
红姨巴不得听到这句话,生怕她后悔似的,立刻指挥佣人把傅承景送进了浴室。
乔星拿着毛巾走了进去,浴室里热气腾腾,很快就被雾气缭绕了。
傅承景躺在浴缸里,星眸朗目,俊朗的容颜下,是肌理匀称的身材,莫名有种力量美。
她明明很讨厌浓重的酒气,可此刻,总觉得这酒气熏得人有些飘飘然。
乔星吞了吞口水,我很纯洁,我很纯洁,我今天只是个家教老师,顺便给他擦个澡而已。
下一秒,她的手覆上了他的腹肌。
嗬!还真不是盖的!
这么多年,傅狗的身材保持的还是这么棒。
不过
乔星眼中凝聚着心疼,他今晚又一个人出去,把自己喝的烂醉如泥,何必呢?
不是说已经丢失了这份记忆,这五年不是从未找过她当面对峙吗?
蓦地,她的手腕被人狠狠地攥住。
那双漆黑的眸子如星星般被揉的稀碎。
“沈知心,你就这么厌恶我?厌恶到连尸体都不想留给我?是打算死了都不要跟我扯上关系?!”
尸体?
傅承景派人去要她的“尸体”了?那可不行,会露馅的!
“我告诉你,就是化成灰,我也得要你回国,这次由不得你喜欢不喜欢!”
“这段婚姻就没有什么让你留恋的地方?”
乔星心被扯得生疼,正要说什么,男人又一把甩开她的手。
“宁云舒,你怎么会在这?就算你对我有什么想法,也不能追到家里来!”
乔星
一会儿沈知心,一会宁云舒,傅承景喝醉了,怎么把她的身份全都认了出来!
“一天到晚,不分场合地就知道勾引我!你有没有替我想过,我也有自己的难处,我总不能总不能前妻刚死,就跟你”
傅承景将脑袋沉入了水里,再出来时,脸上满是水珠,身材在水滴的勾勒下也更加勾人!
乔星吞了吞口水,道:“不,你可以。”
眼前蒙上一层水雾,傅承景看不清面前的人,可他能闻到那股莫名的幽香。
脑海中,一个漂亮得惊心动魄的女人蓦地撞进他的怀里,勾住他的脖子,娇滴滴地叫他。
老公,我好想你,你呢,想不想我?
他语气无奈地答,想。
少女发出咯咯咯的笑声,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
傅承景唇上突然一热,虽然在醉酒状态,但他却能感受到女人在吻他,是现实生活中的吻,此时此刻!
他浑身的血流似乎都在被这个吻给灼热了,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去品尝甜美的滋味。
“老公,你又在想我了吗?五年前,我是迫不得已才离开你的,你能原谅我吗?”
被他吻住的女人,含糊地问道,这声音这语气,像是沾满了糖霜。
这吻,分明又痛又让人上瘾!
忽然,随着咔嚓一声,门被推开了,红姨看着面前的一幕,惊在了原地。
糟糕,被红姨看到她跟醉酒的傅承景在接吻,可就说不清了!
说时迟那时快,随着啪地一声,傅承景脸上留下了五指印。
乔星捂住脸,眼睛稍微一眨,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怎怎么能这样呢?这这可是我的初吻啊!”乔星委屈地哭诉。
对不住了,老公,只能让你牺牲一下了。
红姨顿时反应过来了,乔老师好心给主子擦澡,主子却强吻了她?
作孽啊!
“红管家,我已经给他洗好了,今晚的事,您可千万别对任何人说,我我现在要回家了。”乔星“痛不欲生”地离开了。
半夜,傅承景醒来,沉醉中,分明想起了一些记忆。
他好像酒醉的时候,亲了谁。
这个念头,让他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熬到了早餐,把红姨叫过来一问。
“昨晚,是不是有人给我洗澡了?”
“是是乔老师。”
“家里佣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傅承景大怒。
“是是主子点名只让她给您洗的。”红姨结巴地道。
傅承景不自在地问道,“后来呢?”
“后后来,我我就不知道了。”
红姨的眼神明显闪烁,哪怕是清醒后,傅承景还是忘不了那个吻给他带来的震撼。
所有的感觉全都跟着身体走,他分明沉浸在美好中不能自拔。
傅承景头很痛,不仅仅是宿醉带来的感觉,还有他对自己开始有了全新的认知。
前妻尸骨未寒,他跟宁云舒不清不楚就算了,现在随便一个家教老师,他都能吻得下去。
好像还是他主动的!
他怎么就这么渣!
昨晚,他意识里一会儿想到沈知心,一会儿想到宁云舒,被折磨了一遍又一遍。
等等,沈知心!
昨晚他梦见和沈知心亲昵的画面,好像真实存在过。
那时候的他脾气比现在好上不少,而沈知心也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对这段婚姻很不满意,梦里的他们很亲密。
不过,那句
“老公,你又在想我了吗?五年前,我是迫不得已才离开你的,你能原谅我吗?”
是谁说的?
是那个家教老师?
她看起来很老实,并不像有那个胆。
还是说,沈知心又在托梦给他?
什么迫不得已离开他的,不是她讨厌他,想去追求所谓的自由吗?
傅承景觉得他的神经系统可能完全被酒精给弄紊乱了!
早晨,盛豪办公室,傅承景脸色漆黑地与抱着文件正准备出办公室的宁云舒撞了个满怀。
当宁云舒抬起头的那一秒,傅承景攥住她的手腕。
“宁云舒,你昨晚出去干什么了?嘴怎么这么肿?!”
宁云舒红唇微肿,看向他的时候,眼神还分明闪烁了一下,一定有问题。
“嘴馋吃芒果,过敏了,不行吗?”
“吃芒果?你在逗谁呢?”傅承景冷道。
“那你呢?你怎么嘴也是肿的?”宁云舒反问。
傅承景
他总不能说,他昨天醉酒,吻了不该吻的女人吧?
“我也过敏。”
宁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