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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就连芳姨都委婉的和尹随心提了句:孕期*要节制!顿时,尹随心闹了个大红脸,直接红到了耳根子那。
尹随心想,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不能再由着秦稍端了,所以在有一天晚上面对秦稍端的‘温柔’攻击,尹随心一直咬着牙,坚守着防线,可是奈何,秦稍端的*手段太过厉害,尹随心连连败下阵来,一次又一次的被秦稍端攻破防线。
第二天早上起来,尹随心迈着有些虚浮的步子,走出房间的时候,芳姨手里正拿着一把蒜苗从外面进来,看到尹随心,笑着和她打了招呼,尹随心灵光一闪,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她知道秦稍端不喜欢刺激性味道,她就可着劲儿吃蒜苗,完了还不刷牙,看这人还怎么出手。
想定之后尹随心和芳姨说,她最爱吃蒜苗,芳姨一高兴,连续三个晚上都炒了蒜苗,蒜苗炒腊肉,蒜苗炒豌豆,清炒蒜苗……尹随心连续吃了三个晚上,效果还不错。
秦稍端果然受不了那味道,虽然他没有开口说,但从他不停的皱鼻子可以看出来他忍的挺辛苦,这几个晚上亲了亲尹随心的额头之后就抱着她睡着了,果然没有再做那档子事。
这天晚上秦稍端坐在桌子前翻文件的时候,尹随心穿着拖鞋站在他身边故意挑逗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亲这里啊,怎么不亲了?”
秦稍端拉着尹随心的手,说:“别闹!”
尹随心沾沾自喜道:“这是你自己不要啊,你不要后悔!”
秦稍端没有说话,翻着文件的手没停,还有加快的趋势。
他这宝贝媳妇儿在外人面前那是无可挑剔的,美丽大方,知性出众,但在他面前有时候就和个孩子似的,时不时就耍点小伎俩,玩点小花样,他当然不介意,并且相当的喜欢,对他来说,这就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他乐此不彼!但玩火*的道理,他觉得他还是有责任亲自教教尹随心的。
尹随心看秦稍端不说话,顿觉无趣,撇了撇嘴道:“不亲就算了!”说着她抬起脚朝床边走去,掀开被子,躺在床上,嘴里哼着欢快的曲子。
秦稍端勾勾唇角,心情也不自觉的跟着好了起来。
得到秦稍端不亲她的保证,放松警惕的尹随心哼了一会曲子之后就起身去浴室刷了牙。她有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这都要归功于她保护的好的缘故,她每晚睡觉前必刷牙,不然睡不着觉,这几晚为了熏秦稍端,她做出的牺牲也够大的。
回来正看到秦稍端在打电话,尹随心过来时秦稍端正好打完,刚挂电话。
尹随心边端着杯子喝水,边问:“这么晚了,谁啊?”
秦稍端合上电脑,伸手揽她坐在自己腿上,捏了捏她的脸道:“这语气……吃醋了?”
“我就随便问问,你别当回事。”尹随心送他一个大白眼儿。
“这不是当回事不当回事的事儿,媳妇儿的问话对我来说就是圣旨!”
“贫吧你!那照你这么说,你违抗圣旨好多次了!论罪当诛了!”嘴上虽这样说,尹随心的心里还是挺受用的。
秦稍端笑了笑,凑到尹随心的耳边吹了吹气儿,道:“哦?有吗?比如说,哪一次啊?”
这是个相当危险的动作,尹随心全身的警报瞬间拉响,她抬起双手装傻的说:“你干嘛呢?我们刚才不是达成一致了吗?你说你不亲我的。”
“显然是没有!”就着她高举手的姿势,尹随心隔着衣服咬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喂,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秦稍端,你放开我!”尹随心简直欲哭无泪,这个姿势根本没法反抗好不好,她手上还有杯子呢,杯子里面还有水呢,而且,双腿也被他很有技巧的压住了。
秦稍端轻笑,“媳妇儿别动,小心水洒出来。”尹随心的睡裙被掀开,任秦稍端为所欲为,尹随心的身体开始发热,热到发麻。
睡裙被拉下来的那一刻,尹随心知道今晚要惨了!早知道不刷牙了!靠,中了秦稍端的计了!
不过,火热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两人从桌子边纠缠到了床上,秦稍端看着双眼迷离的尹随心,问:“媳妇儿,蒜苗好吃吗?”
尹随心嘴里哼哼唧唧,“好吃。”
身体马上被一阵强烈的快感淹没,“那以后还吃不吃?”
尹随心手抓着被单,没骨气的连声告饶说:“不吃了,不吃了!再也不吃了!”
秦稍端这个男人真是小气,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已经反复做了两个多小时了,还没停止的打算。
第二天早上,某个小气的男人就听到自家媳妇儿和芳姨说:“芳姨,这些天就不要炒蒜苗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闻着那味我就开始反胃。”
芳姨的声音里充满着担忧和关心,忙说不做蒜苗了,连连问尹随心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医生之类的。
尹随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她说,现在好多了,没事了。
听得某个小气的男人使劲的憋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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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拓看了眼病床上脖子和肩膀都夹着夹板,动也不能动的齐园园,朝刘新蓝开口:“你跟我过来。”
刘新蓝顿了顿,朝齐园园使了个安抚的眼神,而后跟着丁拓走了出去。
走到医院走廊最偏僻的拐角处,丁拓一扬手,给了刘新蓝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疼,刘新蓝完全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她怒视着丁拓,不可置信道:“你到我?为什么?”
丁拓的眼神沉的不见底,“我和你说过,不准你找她的麻烦!”
这个她,不言而喻!
刘新蓝一直和丁拓是合作的关系,虽然这合作有些见不得光,丁拓虽然心机深沉、做事狠辣,但从来没有对她黑过脸,刘新蓝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她红着眼睛说:“所以,你这是替尹随心打我的?你这根本就是……”不知道想起什么,刘新蓝说着说着硬生生的止住了嘴,只是那紧抿的唇显示她极度隐忍着的怒气。
丁拓的目光在刘新蓝的身上来回打量了一下,问:“根本是什么?”
刘新蓝咬牙着牙,说:“你根本就是在自作多情!”
“是这样吗?”
“难道不是吗?你做这些尹随心知道吗?她感激你吗?你连问都不问我怎么回事,如果真是我的错,我无话可说,可这事和我有一丁点关系吗?你教训人未免教训的太早了!”
“那你说,我倒想听听还有什么不一样的版本。”丁拓的身量很高,比本来就很高挑的刘新蓝还高了半头,这样居高临下的注视人,给人的压力极大。
刘新蓝有些受不住这令人窒息的气氛,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怎么?你听到的版本就是我蓄意伤害尹随心吗?”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不仅如此,我表姐也是被冤枉的,她当时喝多了酒,意识根本不清醒!”
“冤枉?!难道那车不是你表姐开的?!”
“不是……”刘新蓝一时语塞,她说:“我的意思是,她不是故意的!”
“刘新蓝,你这好比你拿刀杀了人,然后和法官说你不是故意的一样,你觉得法官会因为你不是故意而判你无罪吗?”
“你这比喻根本不成立,尹随心她又没死,她还好端端的躺在秦稍端的怀里呢!”刘新蓝的脸上带着一种报复的快感,虽然,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丁拓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手背上青筋爆出,半响,他开口:“但凡她出一点事,你觉得你还能站在这吗?”
“丁拓,你是在威胁我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
刘新蓝笑了,那个笑带着那么一股讽刺和苍白无力,她说:“我不懂,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我们不是合作的关系吗?”
“是你先违背我的意愿,我说过,不准你伤害她!”
刘新蓝明白,丁拓喜欢尹随心,而且他对尹随心的喜欢绝不亚于自己对秦稍端的喜欢,所以,他生气也理所应当,这种时候,自己不能再树敌,而且以丁拓的身份和能力,如果他能帮自己,那自己对抗秦稍端和尹随心就多一份胜利,想到这,刘新蓝笑了笑,笑容中带着讨好和小心翼翼,“我没有伤害她,我不骗你,这事我事先真不知情,就算我有想法,我也不会傻到在大马路上害人,害了她我自己又能有什么好下场?我表姐的确是喝了多酒,这点我们并不否认,她确实有错,而且,她也受到教训了,刚才你也看到了,秦稍端将她打的颈部和肩部肌肉损伤和椎体错位,她现在动都动不了,连最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理,我,我已经失去我的亲姐姐了,我不能再失去我表姐了……”说着说着刘新蓝的眼圈不禁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啊!
丁拓岂能不明白刘新蓝的意思,他说:“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他讨厌虚假的女人在他面前演戏,一个秦梓茜就够了,现在还来一个刘新蓝。
刘新蓝抹了抹眼泪,“我和我表姐说了,这事确实是我表姐有错在先,所以她必须要向尹随心道歉,我表姐也答应了,可是我们根本连秦稍端和尹随心的面都见不到,他们不但拒绝接受我们的道歉,还找律师说要起诉我表姐。”
“所以,你是想我帮你找个能力强的律师?”丁拓故意曲解刘新蓝的意思。
刘新蓝怔了怔,她根本不想打官司,虽然,她在齐园园面前说的轻松,分析的头头是道,可实际上,她知道秦稍端的势力和能力,真要对付她,太容易了!所以,她想让丁拓帮她对抗秦稍端,说白了,就是把这个炸弹转嫁到丁拓身上。
可是,丁拓能有那么傻吗?相反,他非常的聪明,他岂能听不出刘新蓝的意思,所以,他故意那么说,秦稍端要起诉她,是她刘新蓝的的事,她坐牢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下场,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这就是胆敢伤害尹随心的代价!
对于一个根本不听他话的人,他连利用的*都没有了!索性,借此机会彻底的摒弃这颗棋子!
刘新蓝脊背挺直,似乎在做着极大的内心挣扎,最后一咬牙,她说:“丁拓,你能帮我个忙吗?”
丁拓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开口:“说说看吧!”
“你能帮我找辆车吗?”对上丁拓微微挑起的眉,刘新蓝接着道:“我想把我表姐送回老家去,我表姐这个样子根本没办法坐火车和飞机,所以我想包一辆车,找个熟悉路况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