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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从车里爬出了一个人,这个人刚一探头就被那个弟兄一剑打在了左胸口倒了下去,另一个人一直没有出来,大概可能昏死在了车里。`
解决掉那两个漏网之鱼后,莫非所坐的那辆车就径直向毛秃子的老窝驶去,等后面的车全部停在林子边上后,车上的人才纷纷下来带好火器朝大院的大门处潜行过去。
莫非给端木宏,青眼彪,花狐貂,杜岳和乔宇等人叮嘱道:“咱们几个直接进到院子里面开路,我之前和毛秃子的手下见过面,他们认识我,所以刚进去他们是不会动手的。
我们要迅速解决大院门口和里面巡视的人,剑上都装好消音器。
其他人紧跟着就进去掩藏射击,我们要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先干掉一部分人,扎住脚跟。”
端木宏等人都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向手下的弟兄嘱咐了一遍,接着六个人就带着家伙向大院的大门走去。
大门口有两个守卫的青年,一见是莫非来了,当时有点疑惑,因为今天并不是交易的日子,莫非怎么会来到这里?但又不好动粗,于是就抬手向莫非打招呼。
莫非微微一笑,同时隐在身后的右手就吡啾吡啾两声将两个人瞬间撂倒,杜岳和乔宇见状就立即上前将快要倒下的两人托在了一边,接着六人进了大院,后面的人也就同时跟了上去。
六人进去以后就先将所有现身在外的毛秃子的手下纷纷干掉,外面的其他人借机便迅速冲了进来掩藏在了四周。
这时的动静已经惊动了身在房子和楼里面的其他人,闻声后就纷纷向莫非等人射击,剑声顿时就划破了大院原本的宁静。
毛秃子听到剑声时刚好在午休,一下子就从床上蹦起来问身边的人道:“怎么回事?哪里来的剑声?”
这时从客厅外面跑进一个中年大汉火急火燎的说道:“大哥不好了,莫非带着几个人水漫了(水漫了是杀进来了)大院,好几个弟兄已经挂彩碎了(碎了是死了)。”
毛秃子一听到这个消息当下吃惊不小,一拍光亮如镜的脑袋喃喃道:“这他妈姓莫的这小子唱的是哪出啊?”说着拿起家伙就闪出了客厅。
毛秃子闪在一个柱子后面朝楼下看去,只见有十几个弟兄已经躺在血泊里了,院子的隐蔽处不时会探出把手剑开上几火但是他没有找到莫非的影子。
对于这次莫非的突袭,毛秃子认为唯一的理由就是莫非想吞掉自己这个货源而自己直接接替,因此毛秃子很是恼怒,当下让弟兄们狠狠的打,自己则从客厅里的地下室准备逃走。
之前在废品回收站的时候,鬼魅堂的那三十个弟兄只是在一旁看热闹,此时真正动起手来的确是弹无虚发,毛秃子的人虽然在道上混的时间不短,但是因为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所以射击水平很是一般,大概过了十分钟时间,毛秃子的老窝就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
莫非在众多倒下的人中没有发现毛秃子的踪影,心中顿时升起一个疑问,难道毛秃子没有在这个地方?
正在莫非思虑未定时候,从一楼客厅里跑出一个弟兄说道:“非哥,我们在客厅里发现了一个地下室。”
莫非一听到“地下室”三字,顿时明白了一切,于是一挥手带着没有挂彩的弟兄出了大院向大院后面的林子奔去,其他受伤的弟兄就让一些人提前送往医院了。
等莫非带着众人来到了林子里,把守林子的弟兄已经不知去向了,莫非就继续带着众人朝林子里面追了过去。
大约奔了有五百米左右,莫非看见了一伙人,就是刚才自己让守住大院后面的那些弟兄,这些人的中间围着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毛秃子。
莫非刚一到,其中一个人就上前说道:“非哥,这三个人是刚才从大院后面的一个地道里爬出来的,我们一路追来才将这三个人捉住!”
毛秃子见莫非到了他面前,就嘿嘿冷笑一声说道:“兄弟你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来了这么多人,不知道是何目的啊?”
莫非神色不变道:“为了许过别人的一个承诺!”
“承诺?呵呵,兄弟你说话真不会撒谎,你想吞掉我毛秃子的白货生意就直说,现在我都已经落到你手里了你还满嘴跑火车的跟我捉迷藏。”毛秃子不屑道
青眼彪一听到毛秃子说满嘴跑火车几个字,当下心里不爽的骂道:“****奶奶的,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我听听?看我不毙了你!”说着就要上前去踹毛秃子。
端木宏伸手一拦才没使得青眼彪将毛秃子踹翻在地。
莫非见毛秃子这么说,当下将计就计的说道:“既然你毛秃子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的,那么我想你也应给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留条命在!”
毛秃子狞笑犹在,之后吐了两口吐沫道:“我说姓莫的,你也算是聪明人了,我要是此时说了你想知道的东西那不等于是自掘坟墓吗?我不傻,你也不笨,所以我要是不开口还有可能捡条命,我要是一说,这里肯定就是我的安身之所了!”
莫非呵呵一笑,笑声中七分怒意三分狠劲:“那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开口了?”
毛秃子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说道:“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货源的事我就不再隐瞒!”
“怎么个放法?”莫非眼光如电一样射向了毛秃子的脸上。
毛秃子心中一凛道:“你只要能给我一辆车离开这里,你自然能收到我的短信,上面就是和我单线联系的那个人的号码和地点。”
莫非看了看站在毛秃子两边的两个中年人,两人脸上惧意徒显,并没有像毛秃子这样的镇定。
见此情形,莫非便心有计较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一辆车先跑,然后你再将幕后货源的资料给我是吧?我发现你真是口是心非啊,嘴上说我莫非聪明,但说出来的主意却拿我当白痴!”说完就抬脚将面前的一个中年人踹出三米远,接着就一剑结果了那人的性命。
趁着剑口余烟犹绕,莫非厉声道:“你要说就说,不说拉倒,我没时间跟你在这绕圈子!”
毛秃子见莫非突下杀手,心里如遭雷轰般震惊不已,顿时声音微颤的说道:“你不相信我我怎么相信你?不信你问问我的财务官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莫非一听毛秃子说他旁边的那个中年人是财务官,于是转脸问道:“你是管财务的?”
那人连连点头说道:“是,我在毛哥,不,在毛秃子手下是主管财务的会计,非哥你可不要和我计较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人比莫非最少要年长十几岁,结果由于恐惧竟然改口叫莫非为大哥,这让莫非有点哭笑不得。
然后莫非又对毛秃子冷冷的说道:“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让你带着这个秘密埋进地下吧。
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今天来这并不是为了抢你的幕后货源,还记得那天晚上你送给我的那个女孩吗?她是我的弟妹!”莫非的这几句话说得声音很低,几乎是对毛秃子附耳说的。
毛秃子知道这个原因后,两腿顿时一软道:“好,我说!不过看在我没有犯下重错以及在我说出那个幕后货源的面子上,你就放我一马行吗?”
莫非仰起头望着林子的上空长叹一声,然后摆摆手道:“你说吧,我答应你!”
接着毛秃子就说道:“我拿货的地方在督良市东郊的天下汇北两公里的季华村,那个和我联系的人叫水仔,每周六过去取一次货,一般都在五十斤左右。”接着毛秃子就大体说了一下季华村那个地方和水仔这个人,最后说了联系方式。
等毛秃子说完后,已经有人将毛秃子说的全都记了下来,然后毛秃子就怔怔的看着莫非,等候莫非发落。
莫非转过身看都没看一眼毛秃子说道:“你走吧,这个财务官留下来!”
毛秃子闻言顿时便慌不择路的向林子外边奔去,莫非在毛秃子奔出有二百米时,从旁边一个手下的背包里取出一支狙击步剑上堂拉开保险说道:“五百米的距离,如果毛秃子能躲得过我的子弹,那我就让他走,否则,那只能怪他运气不好了!”莫非说完就做了一个立姿射击的样子,瞄准还在向林子外奔跑的毛秃子计算着距离和时间。
旁边的那个财务官刚才见毛秃子被放掉而自己被留下心里那个绝望几乎到了极点,此时见到莫非要射杀毛秃子,才忽而感觉到一丝生还的希望。
就在毛秃子快要出林子的时候,莫非扣动了扳机。
只听吡啾一声以后,就看见毛秃子一头栽了下去,也不知是死是活,莫非没让弟兄过去查看,直接带着众人向大院那边走去,那个财务官也跟着一起折回。
莫非边走边问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第六十章铁血悍将(下)
那个财务官见莫非问他,当即脸上的恐惧稍减一些答道:“我叫杨万豹,之前他们都叫豹子,非哥你就这么叫我吧!”
莫非转过来一拍杨万豹的肩膀道:“豹哥你是干财务的,那你觉得自己干这个怎么样?”
杨万豹一听莫非叫自己豹哥当即受宠若惊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片刻后才说道:“非哥叫我豹子就行,不然我哪敢应承啊。
在非哥面前我也不夸口,财务这行是我最在行的,之前在几个公司做过会计,论水平不比一些理财专家差,后来才被毛秃子寻过来当了他的财务官。”
莫非点点头说道:“好,既然你是个理财好手,那以后就留在华门做财清这个职务吧。
还有,以后我就叫你豹哥,你不要跟我再争了。
兄弟之间总的分出个辈分来,虽然我是华门的门魁,但是你年长这是事实,你看这样行不行?”
杨万豹本想再说什么,但莫非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要是在不允诺那就有点不识相了,于是点头道:“好,非哥既然不拿兄弟当外人,那兄弟我以后就死心塌地为华门卖命,要是敢有二心,非哥你就给我来一个万弹穿心!”
莫非没有在说什么,等出了林子后,让手下将大院里面的白货找了出来,然后就驱车回了炫技舞厅。
众人回到炫技舞厅之后,杨万豹便将毛秃子的大部分由自己经管的财物全部移交到华门这一边,之后莫非将杨万豹新任财清的事告之会里所有主事。
临结束的时候,莫非又叮嘱道:“我决定了,以后咱们多设几个据点,那样不会让别人很轻易的就知道咱们的行踪。
从明天起,万和楼、正红歌舞厅、艳紫歌舞厅、红潮书店、大四喜麻将馆都是咱们的新据点,有事开会时会说明地方,这样做比较保险一点。”
其他人也没有什么意见,接着莫非就去了一趟医院,打算看看那些受伤的弟兄。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在云鼎中学后操场的入口处站着一个少年,一身纯白洁净的休闲装,一张俊逸潇洒的迷人面容,一股难以言明的威严与庄重,在没有阳光的操场入口夺人视线。
冬季的风冷冷的吹着,似乎要下一场大雪,远处的操场显得有点灰白黯淡,大多数的草木已经选择了凋零,他们打算以轮回的方式来枯木逢春。
不过多时,在这个少年身后的不远处正走来一个中年男人,一身黑色劲身装,一副黑色墨镜,一股令人感到压抑与恐惧的气息渐渐蔓延开来。
与那个一身皆白的少年散发出来的气息刚好相反,如果说前一个人是天堂的使者,那么后一个人就是地狱的勇士。
中年男人的额上有一道很明显的刀痕,长及数寸,从中年男人的额头正中间一直斜斜的延伸到左眼眼角处。
也许正是由于这一道非常醒目的刀痕,才使这个中年人看起来充满了沧桑与神秘,冷酷与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