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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凯特谈了这么久,季白榆以为单夫人走了,但她还在等。
“单夫人。”季白榆不敢怠慢这个女人。
即使在电话里,单夫人的声音也很动听。她说,“我听说聂清规安全回来了。恭喜。”
“谢谢。”季白榆差点失去理智,分不清这个恭喜是什么意思。
“再过几天,对我们家族来说,这将是重要的一天。我想邀请聂夫人参加我们的宴会。”单夫人说。
恐怕“聂夫人”这个词暂时不能用了。当季白榆刚想拒绝时,她说:“是在海上,意大利黑手党的船,地利鲁克。"
地利鲁克?季白榆的惊喜难以掩饰。地利鲁克是单夫人的船!
“怎么样,聂太太。”
“好的,我会准时到的!”季白榆挂断电话,压着胸口,盯着天花板,反复思考“地利鲁克”这个词。
这是单夫人的船,是大事。既然她被邀请了,就没有理由不邀请聂清规。到时候恐怕会有很多黑道的人过来。沈巍真的玩很大。
沈景也跟着季白榆回到了法国。
这几天他天天坚持追求季白榆,也摆脱不了。他每天都带着一束玫瑰花来,让季白榆看起来觉得很可笑。他也被邀请了,但是看起来没有压力。
“压力?”沈景纳闷:“我为什么要有压力?”
季白榆想谈谈沈巍的死,但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想了想,定了定神,她说:“为了应付各种突发事件!”
“如果单夫人的船出了问题,我们只能自认倒霉。”沈景耸了耸肩。
“这么厉害?”季白榆惊讶道。
沈景点点头:“恐怕只有国军才能比得上单夫人船上的装备。别这么紧张,中午要不要吃咖喱饭,我自己煮!”他笑了。
季白榆惊讶:“你会做饭吗?”
沈景卷起袖子说:“当然,你应该对那三天印象深刻。”
“能吃吗?”保险起见,季白榆又问了句。
沈景白了她一眼,说道:“不要低估我的的能力。只是咖喱饭。快看!”
他走进厨房后,季白榆小声对杨妈和劳拉说:“看着点,免得他把房子烧掉。”
劳拉和杨妈咯咯地笑着,悄悄地跟了过去。
季白榆上楼看了一会儿卿卿,然后把头转向窗外,喃喃地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聂清规突然捂住胸口,神色一滞。
假“季白榆”看到他停下来,惊讶地抬起头:“清规,怎么了?”
心似乎突然颤抖起来。聂清规松开手,淡淡地说:“没什么,我们继续。”
假“季白榆”拿着鼠标问:“下一章玩哪个?”
聂清规突然对电脑屏幕失去了兴趣,放开她的手说,“我出去一会儿,你慢慢玩。”
“季白榆”讶然道:“你今天不是没工作吗?”
“雀罗今天早上才告诉我的。”聂清规安慰一笑。
假“季白榆”扔下鼠标说:“那我陪你!”
聂清规笑了,走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说:“你不是很喜欢玩这游戏吗?和我一起工作很无聊。你先自己打牌吧。待会儿我过来。”
“季白榆”不情愿的看了看电脑,最后只能说:“好吧,早点回来!”
聂清规笑着走出了门,但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他失去了所有的情绪。习惯性地把手伸进口袋,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拿出来捧在手心里,戒指的轮廓清晰地印在手心里。
收起了零散的想法,他走到书房。
锁上书房的门,他有些颓废地坐在沙发上,抱着额头突然有了抽烟的冲动,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戒烟很久了。
叹了口气,他躺了很久,直直地看着上面的吊灯。
他的心好像突然少了一块。空虚的感觉让他什么都做不了。他每次摸戒指,心里才能踏实一点。
失望地闭上眼睛,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阿榆在她身边,但他一直在想另一个女人。虽然他们看起来一样,但他看得很清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抱着阿瑜,不会再想她流产的那一幕,而是想到了另一张同样的脸……是因为什么呢?
聂清规低下了混乱的头。他真的无法想象,自己和她生了孩子,但他清楚地记得,这种扭曲的感觉让他感到时间和空间的迷茫......
“好了好了!”沈景一边大声喊着一边敲季白榆的门。
季白榆赶紧跑去开门,比了一个无声的动作:“别把屋里的小祖宗吵醒了,不然你等会哄她!”
沈景紧紧地闭上嘴,指了指楼下。季白榆无奈的笑了笑,关上门跟着他下楼。
沈景把咖喱饭推到她面前,热切地看着她说:“你先尝尝!”
季白榆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慢慢咀嚼,然后点了点头,良久:“勉强及格!”
“什么叫‘勉强过关’!”沈景不干了,“明明很好吃!”
季白榆又吃了一口,充分表现了品尝食物后的享受:“对,对,真好吃!”
“劳拉!杨妈!快来尝尝!”沈景喊道,“我做了你们的那份!”
杨妈反复说好,然后说:“我会叫亚克斯下来。”
蒸饭都吃光了,几个人都站在那里。就连沈景自己也吃了三大盘。
季白榆起身收拾碗碟说:“别动,今天我来洗碗。”
杨妈试图帮助,但被劳拉阻止。原来,沈景已经在帮助清理。
两人走进厨房。
季白榆推开忙碌了一下午的沈景,穿上围裙开始收拾。他她还说:“你老人家工作了一下午,一定要休息!”
沈景洗了几颗葡萄,悠闲地吃着。
季白榆看了道:“饭后立马吃水果不好。”
沈景挥挥手说:“就几个。”
季白榆耸耸肩,没说话,转身背对着他洗碗。
沉默了很久之后,沈景说:“阿榆,你为什么离开聂清规?"
季白榆流畅的动作被阻挡,很快就过去了,她说:“我不想离开他。”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c市?”季白榆为他说出下一个问题。
沈景点点头。
“你不觉得奇怪吗?”季白榆擦了擦盘子说:“清规带回来的那个女孩。”
“和你一模一样,应该是整的。”沈景想了想。
“不仅仅是外表,她的动作和说话都有点像我之前。”季白榆回头看着他说:“这就是事情发生时无法形容的不和谐的由来。我知道她是假的,但我都有看自己的感觉,更别说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