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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一章 伤天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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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账!”张破听闻后气得直跺脚,狭长的眸子中凶光闭露,气势瞬间暴涨,杀机浮现,整片小岛中顿时变得肃杀冷峻。

    “还等什么,我们去追吧,把这几年嫁过去的姑娘们一并追回,顺便端了他们的老巢,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不能惯。”说罢肖逸飞就要登船而去。

    “等一下,这件事我们还需从长计议,连他们的老巢在哪都不知道,你怎么端?倒不如我们这样……”

    辞心朝着二人道出了自己的计划,肖张二人觉得合理。

    张破告诉二人,两天以后,会有他们族的人来为嫁过去的姑娘传递口信,三人围绕着这个子制定出了一系列的作战方案,就等着两天以后敌人送上门来。

    三人回到村庄后,张破取出了上一任族长地下室中的口令交予二人,肖逸飞观察发现,所谓的口令,其实就是一条木楔,由于年代的久远已经风化变色,木楔上刻着一串稀奇古怪的文字,已经很难辨认,这条木楔一眼就能认出来是残缺不全的,估计是将其他几个家族的木楔全部集齐以后才能出现拼凑出全貌。

    辞心将木楔收好,三人便开始反复确认着作战计划。因为不了解敌,不知道对方的族里有没有修真者的存在,所以辞心在制定计划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转眼间两天时间便过去,约定传送口信的子到了。

    一大早,三人便收拾整齐,张破也换上了便于战斗的装束,三人经过两天的调整,将自的气调息至最佳状态,准备对这群残害少女的垃圾种族大开杀戒。

    肖逸飞想起昨天晚上辞心曾偷偷找到过他,告诉自己她有点不适的感觉,但是具体是什么她有说不出来,只是一直说感觉自己有一些虚弱,肖逸飞为辞心把过了脉,并没有什么异常。

    大战在即,想到这里肖逸飞不望了一眼辞心,眼神中满是询问之色。

    此时的辞心,已然换上了张氏族人的衣服,兽皮遮体,却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骄馁,曼妙绰约的段尽显无疑,本来动机纯洁的肖逸飞眼神也变得痴汉客气来。

    “我没事,别看了,再看挖你眼睛!”辞心剜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不再言语。

    一旁的张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只顾着攥紧手中的酒壶,嘴里念叨着一些砍死你们这群龟孙的话。

    肖逸飞注意到,张破的后背着一把剑,剑被包裹住了,看不清品相,剑柄是木制的,粗糙简易,上面布满握痕,很显然这把剑已经陪伴了张破很多个年头了。

    “你怎么了?嘴巴都裂开了”张破感受到了肖逸飞的注视,回头看去正好看见肖逸飞龟裂的嘴唇。

    “没什么,两天没喝水,嘴巴有点干,该出发了吧”肖逸飞tiǎn)了tiǎn)嘴唇。

    张破点了点头,朝着村中的祭祀耳语了几句,祭祀绪顿时有些激动,叽哩哇啦说着一些肖逸飞听不懂的话。

    张破回头说道:“长老已经同意了,他会跟我们一起过去的。”

    “你这长老,干巴得像柴火垛站起来似的,别到时候嘎嘣一下让那帮畜生给撅折了”

    “他负责交际,打架的事交给我就行了。”

    三人整顿完毕,朝着沼泽中的小岛进发。

    到了这里,一位壮汉早已在岸上等候,见到这次来了这么多人,有一点奇怪,用着肖逸飞听不懂的话对着祭祀说了两句。

    祭祀用同样的语言回答了他,随即那个男人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一眼辞心,这一看倒好,顿时两眼瞪得溜圆,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对着祭祀又是一顿叽哩哇啦,说话的过程中还不住地往下咽着口水,肖逸飞清楚地感到,一股冷冽的杀气从张破的上迸溅而出,赶忙按住张破的手轻声道:“还不是时候,再忍一下。”

    壮汉高兴地在那里手舞足蹈,活脱脱像一只交配成功的狒狒,跳了一会,从间掏出一个纸包来,递给辞心,又对着辞心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话。

    辞心害怕语言不通的问题导致计划失败,便装出一副怕生不敢讲话的样子,骄滴滴地低下头去,伸出手来接过了壮汉递过来的纸包。趁着壮汉溜神之际,将粉末尽数洒在了后,随即装出一副醉生梦死的表

    肖逸飞别过头不去看这种让自己小腹发的画面,却正好看见了一旁的祭祀鼻血直流,咧个大嘴痴呆呆地看着辞心。

    靠,你个老不死还有心思在这欣赏女阿人呢,一会真应该给你带上,让那帮畜生三下两下给你回炉重造,扔回柴火垛。

    强忍住想要暴揍他一顿的冲动,肖逸飞继续静观事态的发展。果然,那个壮汉被辞心勾的魂不守舍,猴急着想把辞心抱回船上,连自己是来传信的事都忘了,他们自然也不会追究,巴不得他背着辞心赶快走。

    辞心半推半就地被壮汉扛到船上,肖张二人佯装打道回府,实则奔向了一旁早已准备好并且藏匿在雨林丛中的小船上,屏气凝神,悄然地跟着前方辞心所在的小船。

    由于雾气很大,二人怕追丢,便稍微加快了速度,与前方的小船保持一个适中的距离。

    被女se冲昏头脑的壮汉哪知道这是肖逸飞他们的计划之一,抡圆了膀子朝着目的地划去,骄小的船桨被他抡的呼呼做响。

    两只小船,一前一后消失在了陆地边缘,只留下鼻孔喷血老祭祀,还在原地痴痴地望着。

    就这样跟了约有半个小时,两艘小船已经彻底驶向了沼泽深处。

    肖逸飞一边努力地辨认着方向,一边心里暗想到:“你个兔崽子要是赶船上对辞心动手动脚,上了岸老子第一个拿你开刀。”

    “兄弟,眼不咱再跟紧点?万一那小子划累了想中途来个船震啥的,咱们好及时出手相救啊。”

    “不妥,这个距离刚刚好,如果再跟近一点,会被发现的。”

    他们俩也不知道这片沼泽到底有多大,只能死死地跟着辞心的那艘船,肖逸飞发现,越到沼泽深处,雾气便越发的浓郁,里面遍布着藤蔓等水生植物,视线受到极大的阻挡。

    二人只顾着盯着木船,却忘记了周遭的环境,就在心急如焚的肖逸飞感叹何时能上岸时,一道黑影闪过,二人顿时便被掀下了船。

    眼疾手快的张破一只手抓住了吊在眼前的藤蔓,左腿勾住了被掀飞的肖逸飞,提气一抬,肖逸飞便被前者带了上来,小船在空中打了一个翻,稳稳地落回了沼泽地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