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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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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比其他同窗都要适应这里的氛围,直看的一众同窗目瞪口呆。

    很快,三言两语间,就将楼中的楼中女子的情况给摸了一个清楚,竟然意外得知上官雄在百花楼包了一个女子,且一包是几年。

    不一会儿黄泰回来,小声在上官浅耳边禀告。

    “公子,上官雄去见了楼中的芙蕖姑娘,芙蕖姑娘在抱怨上官雄欺骗了她,这多年也不给她一个名分,还说孩子已经长大了,就算不给自己一个名分,也总要给孩子一个正经的身份。”

    孩子?

    上官浅继续吩咐道:“查清楚。另外,派人将人保护起来。”

    “是。公子。”黄泰恭敬离开。

    权远看着上官浅,眉眼间掠过一抹关心:“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是什么大事,我能处理。”上官浅微微一笑,淡淡说道。

    一行人又喝起了酒,然后还针对着今年的科举谈论往年的试题,虽说人在百花楼,可一颗心却是心系在科举上,高谈阔论起来。

    正在兴起,忽然那边传来了一声拍桌子的声音,一声气愤的声音响起:“也不知道那上官浅给皇上惯了什么迷魂汤,居然为了她开了恩科,她一个女子不在后宅里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与男子比肩像什么样子?这样的人,居然也配为天家妇。”

    上官浅这一桌猛地安静了一下,众人分别看向上官浅。

    “看我做什么?我既然以女子之身走入前台,早就有准备旁人会如何说我,不过些许言论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诸位往后当官,是清官了有人吗,是贪官了仍有人骂,淡定。”上官浅不在意的说道,却看了一眼邻桌的人,将那人的模样记下。

    希望这人真的只是抱怨几句,背后没有人。

    “来,我们继续喝。”上官浅微笑说道。

    同桌的人见上官浅并不在意,一个个敬佩不已:“九皇妃不止人厉害,其他方面也没的说,这钥匙有人说我,我只怕受不了得跟他理论起来他。”

    “比起理论,还不如做实事来的重要,来日我叫旁人只能仰望之时,他们自然也就不会在说什么了。”上官浅端起酒杯,随意说道。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到那时候谁还有脸说?”

    然而,上官浅越是不理会那边的人,那边的人说的越发的带劲,说着说着,说起了上官浅大婚前日出现在城门口的事情。

    “像上官浅这种水性杨花又不安分的女人,什么科举,只怕是想要被人操的合不拢腿,那等女人若出现在小爷面前,只怕小爷勾勾手指,对方就扑上来了。”

    这话就说的过分了。

    整张桌子的气氛再度沉静。

    “黄泰,将人抓了,送去官府,污蔑折辱皇子妃,好像死罪。”上官浅神色淡淡,语气轻描淡写,可表达出来的意思,却叫一众同窗心惊。

    “皇妃。”黄泰将人扭送到上官浅面前。

    几个人看到上官浅,有胆小的瑟缩了一下,也有头铁的,比如那大放厥词之人:“污蔑皇室,折辱皇子妃,按律当斩。不要怪本皇妃冷酷,说吧,谁让你们在这里说这些话的。”

    “哼,天下人说天下事,你也配为皇子妃?”头铁的那人冷哼道。

    上官浅的眼神淡淡落在那人身上,漆黑的凤眸黑色如潮水,冰冷如寒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哼,我就还不信,我说了你几句,你还能杀人不成?”那人继续嘴硬。

    “黄泰派人送官,告诉方文德,这人都说了什么,若他不能秉公处理,本皇妃入宫将此事禀告父皇。”上官浅眼神冰冷无情。

    这时,早先去报官的人人带着衙役来了。

    直到这些人被带走,也没有人求饶。

    上官浅的目光眯了眯。

    “普通人不会这般在你面前高声议论你,这些人背后只怕有什么,说不得就是想要激怒你,让你做一些什么事情?”权远目色也深了一下。

    老百姓们虽然议论上官浅,可那都是私底下议论。

    你叫他们在上官浅面前说一个,绝对没有人这般傻,要知道上官浅毕竟是圣上赐婚的九皇妃,是皇家之人。

    上官浅点点头,倒也不放在心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不管他们到底因为什么原因这般愚蠢,做了就要为此负责。”

    说着,上官浅看向其他人,歉然道:“今日扰了众人的雅兴,今日我请客,诸位进行,我去京兆府一趟。”

    其他同窗茫然的点头应道:“哦,好。”

    权远,姬农,仲洛跟着起身:“我与你一起。”

    上官浅轻轻颔首,几人一并离开,离开前告诉楼中的妈妈一切银钱记账在她的名下,坐上马车前往京兆府。

    马车行驶了一段,上官浅挑起帘子。

    “主子,那几个人的身份我打听了一下,是几个屡次科举不重的书生,一直都挺穷,但如今却忽然有了钱来百花楼吃酒。”黄泰禀告。

    上官浅思量了一下:“你派人去通知一下这四个人的妻子,告诉他们,这几人当面污言秽语折辱皇子妃,按照律令要判死罪,让他们去京兆府见他们夫君最后一面。”

    “是,主子。”黄泰立刻亲自走一趟。

    马车停下,这四人已经跪在大堂,可直到这个时候,四个人还是不认错,甚至在公堂上,高言道:“我有没有说错,上官浅一个女人不好好相夫教子,却非得混入男子之中,不是水性杨花别有居心是什么?我没有说错,我没有说错,为什么要认错,女子本就该在后宅。”

    “可上官浅是皇子妃,她去鸣鹤书院读书也好,参加科举也好,都是有皇上的圣旨,你公然污言秽语侮辱皇子妃,又说这般话,便是在违逆圣旨,认为皇上昏庸,本官在问你们一遍,你们可知错,否则本官只能按照律例判你们死罪。”

    方文德看着下面跪着的几个人,冷冷说道。

    下面的四个人三个眼神闪了一下,就连那个高声自认没错的人,也语塞了一下。

    就在这时,堂外来了几个女人与孩子,女人冲着大堂里的人喊道:“夫君,你可不能死啊,那银子咱们不要了,你若不在了,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