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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他不是轩逸?”洪蔷薇惊得下巴快掉了,跨前一步挡在鸾舞身前一脸戒备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轩逸?真的轩逸又在哪?”
男人冷眼看着洪蔷薇又看看鸾舞,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游走,神情肃然。
他盯着鸾舞的肚子语气阴冷的说:“你不知道影卫和浮生殿里的姑娘是不许有私情的吗?”
“你究竟是谁?到底想要做什么?”鸾舞马上用手护住肚子,惊恐的问。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将轩逸连累了,我想救他,不知你想不想救他呢?!”洪蔷薇顶讨厌他的目光,好似洞悉一切把人吃得死死的!他这么问,以鸾舞对轩逸的感情,怎么可能说不救。
“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我当然要救他,只要能救他,让我做什么都行。”鸾舞果然又失去了理智。洪蔷薇一把拉过她冲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毫不示弱的与黑衣男子对视着:“你是谁我们不知道,轩逸究竟有没有出事我们也不知道,就算他真出事了,你又是不是真的想救他我们也不确定,你又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
他神情未变,还是那么的漠然幽冷,只是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显得高深莫测,令人不寒而栗。他坐在椅子上呷了口茶,缓缓从怀里掏出个小锦盒,打开推到洪蔷薇面前。
锦盒里放着的居然是个跟鸾舞手中一模一样的玉哨,只是断成了两截。洪蔷薇拿起一截同鸾舞手中的对比,无论从材质,细腻度,颜色,纹理两只都完全一样。
“我和轩逸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玉哨是师傅赠与我俩的,为的是让我们日后有事可以互相联系互相照拂。后来他告诉我说将玉哨赠与了一个对他很重要的女子,我一直对这个女子很好奇,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女人能让轩逸倾慕。”他边说边盯着鸾舞,“直到前几日你吹响玉哨,我才跟着哨音来到这儿,没想到他喜欢的女人居然是浮生殿的花魁。”
“花魁怎么了?你什么意思!”洪蔷薇最受不了别人带有色眼镜看人,人的身份是有高低之分,但人的尊严无贵贱之别。
“你一直都像个刺猬一样吗?”男子瞥了她一眼。
“对啊,我就是满身刺的刺猬,你千万别嘴贱手欠的伸过来找扎。”
鸾舞拉过洪蔷薇,“你让他说下去,我无所谓别人怎么看我!”
“你和轩逸的事我无权干涉,如今你又怀了他的孩子,作为他的朋友我本该说句恭喜,可碍于你们的身份,你可知道如果被人发现,迎接你们的将是什么吗?”黑衣男子话落,难得的洪蔷薇没有怼他。因为他说的是对的,这也正是她和鸾舞所害怕的!
“你刚才说我已经将轩逸连累了,他究竟出了什么事?”鸾舞内心像火烤般焦灼。
黑衣男子又从怀中掏出一张字条递给鸾舞,鸾舞认得字条上的字,是轩逸亲笔没错,信中写的意思是:轩逸想脱离影卫组织带鸾舞逃出三生殿,他探寻到一个秘密,秘密就是在三生殿的湖下挖有一条密道可以直通外界。而这张密道图就藏在第二殿——绝尘殿中,轩逸将会去偷这张图。
“这张字条是几日前的晚上用飞镖钉在我房间的柱子上,我马上去找他想要阻止,却晚了一步,他从那天起就失踪了,生死未卜。”
“那怎么办?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呢!确实是我连累了他,可他从来没有向我透漏过想带我走的想法啊,如果是这般凶险我怎么能让他去呢,我会阻止他的啊!”鸾舞已然心痛自责的要命,如果轩逸没有遇到自己,就不会生出如此大胆的想法吧,是自己害了他。
“振作点鸾舞,现在轩逸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光凭一张纸条是无法确定的。”她很想说,说不定轩逸已经找到那条密道自己逃跑了。她没说出口是考虑眼前的两人,一个是轩逸的发小,一个是深爱他的女子,不能说这么伤人心的话。
“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洪蔷薇转头问黑衣男。人和人的关系有时就是很微妙,原本互看不顺眼针尖对麦芒的人,突然间会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而变成一条船上的人。
“我这几日也在查探消息,影卫的制度是很森严的,我和轩逸都是在浮生殿当职,绝尘殿的消息不是很灵通,我几次想夜探绝尘殿,但都失败了。”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正大光明的进去绝尘殿?”
“对,对,夜探不行,我们可以正大光明进去啊!”鸾舞附和着。
黑衣男子想了想说;“据我所知,能进入绝尘殿的宾客更是尊贵无比的,人数也不多,每位有资格的宾客,绝尘殿都会给他们每人一块特制的令牌,有了令牌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去了!”
“那我们只要能得到一块令牌就好啦!”鸾舞双眼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怎么才能得到,你有什么计划吗?”
“这几日我四处打听,终于弄清了绝尘殿的令牌长什么样。”说完拿出张纸平铺在桌面上,上面绘制了一个麒麟的图案,洪蔷薇看着觉得非常眼熟,这个图案竟然和她遗失的那枚翡翠麒麟戒指非常像,就是扩大了许多,这枚令牌立刻勾起了她强烈的好奇心。
“小满那日是浮生殿的大事,所有宾客都会聚集在那,能接触上绝尘殿客人的机会只有当日选出的花魁,历年惯例选出的花魁都要到所有绝尘殿的客人包房献艺敬酒,而那时就是最好的下手机会。其中有位顾太尉,好色贪杯,平时都会有很多卫兵近身保护,只有去喝花酒时才最放松警惕,我们的目标就是他。”
“你是想让我去偷令牌?”洪蔷薇很感动,鸾舞听懂了。
她嗖地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边走边说.:“时间急迫我回去干活了,不管怎样都得先夺得花魁再说,否则一切都是空话。”
刚跨出门又退了回来,“你叫什么?”
“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