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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害你中毒。”
“不是你的错,我不怕。”
“我怕。”慕容寻低头深情的看着安安。
“陌哥哥……”
“我一定会找到解药。”
“我相信。”
“你知道吗,在你没出现之前我经常会梦见你。”
“梦到什么了?”
“梦见你拿着匕首刺向我。”
“所以你才老是捉弄我吗?”
“我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我想离你远远的,可是我的心却情不自禁的想起你,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靠近你。直到后来你真的拿着匕首刺伤我,我想起来前世种种。”
“对不起。”
“傻瓜,不管是你前世猝不及防的闯入,还是今生我情难自控的靠近,这都是上天对我们的眷顾。”
“可是我…….不能在这里一直陪着你,我绝不能让你再孤独一生。”安安忍不住落泪。
“我不会孤独,因为我心里的你会一直陪着我,我只愿再等上百年,再次与你相遇。”
“你还有若儿。”
“不管你会不会出现,她于我都只会是妹妹,我会保护她,照顾她,我们都知道那不是男女之情,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个美丽的错误,况且我们的亲事已经不作数了。”
“为什么?”
“我知道此次行动可能有去无回,临走前我已经留书给若儿,让她另觅良人,我们的亲事已经不作数了,无论生死,此生我们都只会是兄妹。”
“可是若儿她。”安安想说若儿被欺负的事,可是现在不是时候,或许不是由她来说,又忍了回去.
慕容寻轻轻堵住她的嘴。
“来,我扶你躺下,好好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天亮了。
安安起身,看见慕容寻坐在自已身边,靠在身后的树上睡着,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陌哥哥,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再记起我,是我太自私,嘴里说着不想打扰你的生活,却一次又一次的走近你。”
“你醒了,怎么哭了?不舒服吗?”
“没有,风吹的,我们出发吧。”
安安轻咳了两声,她的毒开始发作了。
一路上,两个走走停停,安安走不动的时候慕容寻就背着她,大约第二天下午。
“陌哥哥,放我下来歇一会。”安安拿出手帕帮慕容寻擦脸。
“这里的瘴气越来越淡了,我们应该很快就能走出去了。”
“你看那边好像有烟。”
“应该有人家,往那边走。”
“有房子。”两个惊喜的叫道。
“无意居?”
“安儿,来,我们进去问问。”
“等一下。”安安给他整理衣服。看看你的衣服都乱成什么样了。
“有人吗?”
“谁呀?”一位翩翩公子走了出来,大约二十五六的年纪,英气十足,气质出众,雅人深致。
“我这个地方可是很难找呀,两位这是?”
“实不相瞒,我们不幸闯入瘴气林,刚从里面逃出来。”
“看你们这样子,像是被人追杀呀,我一向喜欢清静,吃饭休息可以,你们可不要给我惹什么麻烦。”
“您放心,我们稍作休整就离开。”
“进来吧。”
“谢谢公子。”
安安又一次晕倒。
“安儿,安儿……”
“快,把她放在那里。”公子指着一张床,更像一个手术台。
公子给她把脉。
“中毒?”
“嗯。”
“公子可知是何毒?”
“此毒甚是怪异,以前从未见过。”
“还请公子出手相救。”
“刚说什么来着,不要给我惹麻烦。”
“求求您,她对我很重要。”
“哎,痴男怨女,我都躲到这里了,还能碰见你们,天意呀。”
“多谢公子。”
“别急着谢我,他的毒我不一定能解,倒是可以试试先减轻她的痛苦,缓解毒性扩散的速度。你跟我来,先等她醒过来,把这个药给她服下。”
“谢谢。”
“山中简陋,吃的清淡,这里有着馒头,小菜,先吃点。”
“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在下薛星林。”
“江湖人称薛神医的薛星林,不是听说他老人家有50多岁了?”
“惭愧,都是家师那个老顽童惹的祸,他喜欢四处游历,热心救人又不喜世俗人情,所以每次救人都留着我的名号。”
“难怪,他老人家也是性情中人啊。在下慕容寻,请多指教。”
“你就是慕容寻?”
“薛神医知道我?”
“别看我这里偏僻,江湖大事,我还是略知一个,别忘了,我还有个老顽童师傅。听说你跟组织江湖义士抗金,还夜袭张邦昌府,可有此事?”
“都是大家的功劳,我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
“我师父可是对你赞赏有加。”
“是他老人家谬赞了,只可惜我们还是失败了。”
“人生在世,岂能尽如人意,过眼云烟而已。”
“薛神医倒是看的透彻。”
“要是真的看透又何必在此隐居。”薛不言苦笑,曾几何时,自己也是那个满腔热血,志在四方的少年郎,慕容寻的事倒是他一直想做又没做的事。
安安醒来了,她下床走了出来。
“你醒了。”
“我刚刚又晕了,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到公子了。”
“无妨。”
“这是薛神医的药,先服下。”
“多谢薛神医。”
“既然有缘相见就不必见外,两位也别再叫我神医了,我今年25,不知两位?”
“我虚长你两岁。”
“那我就叫你慕容大哥,你们叫我星林就行。”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嫂嫂的毒是什么人下的。”
“嫂嫂?”安安疑惑的回答。
“你们不是?”
“是,她不习惯而已,习惯就好了。”慕容寻故意说道。
“你……”安安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慕容寻打断了。
“说来话长,只知道是西域的奇毒。”
“慕容大哥,你们先吃东西,我去查看医书,看看是否有办法。”
“辛苦了。”
“不客气。”
“你又占我便宜。”安安瞪着慕容寻。
“害羞了?”
“这种事也能乱说。”
“别人都看得出来,哪还用得着我乱说。”
“你又来了。”
“你看你的头发乱的,我帮你整理一下。”慕容寻起身帮安安整理头发。
“你的发簪呢?”
安安急忙摸着自己的头发,身上,都没有。
“怎么会不见了呢?会不会掉在瘴气林了?”
“不着急,你先好好吃东西,好好养病,放松心情。”
“到底丢到哪里了呢?”
彼时。飞雀与冷峰会面。
“东西带来了吗?”
“给你。”
“我要的东西呢?”
“这是500两定金,你最好看好他们两个,不要再出差错。”
张府内。
“大人,信物已经拿到了。”
“带着剑,快马加鞭去杭州,交给王大人,务必把沈小姐带来。”
“是。”
“不必进汴京城,将她安置在南京城内(今河南商丘市)。”
“是。”
“跟慕容寻一起来的人可找到了?”
“还没有。”
“千万别让他们再坏了我的大事。”
“明白。”
张府地牢。
“义夫,求求您,放过那个丫头,她是无辜的。”
“容儿,你为了一个丫头求我,看来我真是小看了那个丫头,不过可惜,没人能阻止我的计划。”
张邦昌拿出安安的发簪。
“你们把她怎样了。”
“放心,起码暂时不会要她的命。”
“不要伤害她。”
“这要看你了。”
“只要你不伤害她,我什么都答应。”
“下个月在南京城内与沈小姐成亲,接管身家产业。”
“慕容寻是不会同意的。”
“他现在自身难保,不必在意,只要你乖乖听话,其他不用你管。”
“成亲前我要见到司姑娘,否则我不会同意。”
“没问题。”
南宫容一个人坐在在地牢里: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安安,我会把你藏在心底,只要你平安,我愿意做任何事。
比起前世的霸道而扭曲,这一世南宫容的爱是这么深沉而纯粹,甚至有些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