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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爷,能把您孙女的手机号码告诉我吗?”
看到胡大爷神情一呆,林峰有些羞赧的解释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从来没用过手机,想问她一下该怎么用这东西。”
听到林峰的解释,胡大爷有些啼笑皆非:
“你和我孙女差不多大,你竟然不会用手机……”
“嘿嘿,我从小一直在深山里长大,就是有手机也找不到信号呀!”
“那倒也是,可我也记不得她号码,等回家打电话问她吧!”
闲扯一会,胡大爷就挠着满头白发回家去了。
望着胡大爷的背影出一会神,林峰刷刷点点写出一张药方,拍拍脑袋,还是加大了几味中药的用量。
忙忙碌碌到了晚上,林峰锁上药铺门,准备回后院休息。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疾驰而来,嘎吱一声,停在药铺门口。
车上戴着墨镜打着耳钉的漂亮马尾辫霸道的问:
“喂,你就是那个什么林医生?”
林峰解释说:
“我叫林峰,我不姓林!你找我什么事?”
摘下墨镜,马尾辫拿墨镜腿指着林峰说:
“哼,从爷爷突然要我给他买最好的手机,我就奇怪。
刚才他还一直问这个手机该怎么用,我要他拿来手机当场演示,他支支吾吾拿不出来,我就知道他是被人骗了。
我说,你们这些人也太可恶了,年纪轻轻不学好,总是利用空巢老人渴望亲情的孤独心理骗他们。
今天我一定要揭穿你的真面目,拿给爷爷看看。”
“哦,你是胡一倩吧,进来聊。”
林峰走进药铺,打开房间的日光灯。
“呵,挺有胆呀!我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
胡一倩单手一撑,从车里跳出来,迈着黑丝大长腿走进药铺。
也没过多久,她就神色慌乱的从药铺走出来,嘴里嚷嚷着:
“我不信,爷爷的身体一直很好的,常规体检也没有任何问题,一定是你骗我的,等我回来再找你算账……”
连拉两次,她都没打开车门,忙乱的从身上找钥匙,又冲回药铺拿钥匙。
“你带他去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喂,你的手机……”
紧跟着追出来的林峰,看着瞬间远去的法拉利,只能又把水果手机放回去,无奈的摇摇头走回后院去。
这两天,陆续有传言说,修自行车的胡大爷病了,被他儿子接走去看病了,实在可惜之类的话。
胡大爷不来,林峰只能盯着那张药方叹气,他总不能上赶着去送药方吧,医家很是忌讳做这样的事情。
这一段时间,赖八、牛二这帮人倒是经常过来,每次还送点肉菜水果之类的东西。
按他们的说法,神医大侠罩着他们这帮穷哈哈,帮忙带点菜那不是应该的,反正他们本来就是在批发市场讨生活的人。
这些装卸工和菜贩子长年从事体力劳动,跌打损伤头疼脑热倒是家常便饭。以前是病轻了忍,病重了等死。没办法,每天挣的钱还顾不住家里那几张嘴呢。
这刘三接好腿以后,现在都能下地活动了,林医生才收两千块钱。这要是在医院,估计到现在还没出来呢!花钱更是没数了。
所以,这些苦哈哈就成了林峰这里的常客,什么腰肌劳损、肩周炎,内伤外伤感冒发热,全都跑来药铺。
就这样,林峰药铺的业务范围又增加了针灸和推拿理疗,每天是忙得一塌糊涂。
这一天,刘三媳妇过来拿药,林峰发现她面色蜡黄,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经过询问才知道,她这妇科毛病已经许多年了,一个月倒有半个多月淋漓不尽。整天有气无力,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见症欣喜,林峰强拉着她一番检查,开出一张药方,连续服用半个月,她这顽疾竟然完全好了。
林医生竟然是妇科圣手!
这事情传播开来,小药铺更是人满为患,林峰也只能把练针和读书的时间用来坐堂问诊了。
还别说,这理论结合实践的效果很明显,林峰诊断病情开出药方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
刘三受伤,他大女儿刘婷从老家赶过来照顾,这一段时间频繁来往拿药,也就跟林峰熟悉了,有时候她也会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是个勤快孩子。
现在刘三夫妻都大好了,刘婷就在药铺做了林峰的小学徒。
有了这护校毕业的小徒弟帮忙,林峰没了洒扫、做饭和抓药这些琐碎事情的羁绊,生活更是规律和惬意。
春去夏至,眨眼间几个月过去了,兰家甚至已经忘记还有林峰这个人了。
而林峰像一颗被人随意丢弃的杂草,顽强的在老家属院这贫瘠的土地上生根发芽,慢慢还长成了一棵小树。
他成了远近闻名的小神医,小到感冒发热,大到伤筋断骨,老年慢性病,妇科疑难杂症,一根金针用的出神入化,不论如何严重的病人,绝对一针见效,如果一针不行,那两针肯定有效,人送外号,林一针。
在医治好一个又一个疑难杂症的病例后,林峰终于明白,他不是一般的人,他是二般的,有别人都没有的一种东西。
曾经有同行过来讨教过针灸技术,他也用心传授,结果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被对方骂为敝帚自珍藏私不教。
相互印证多次,林峰终于知道,道士爷爷要求自己每天必须进行的吐纳打坐,是在练一种气功,用于针灸的气功,所以他才能更简单的治好别人没有办法的疑难杂症。
正所谓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林峰躺在床上暗暗发誓:既然我有这本事,这一辈子就应该像道士爷爷一样,悬壶济世,治病救人。
……
窗外蝉鸣扰耳热浪滚滚,房间内檀香袅袅茶水氤氲,大爷兰一民将手中狼毫毛笔饱蘸墨汁,挥手在宣纸上写下:知行合一,止于至善。
他行笔迅捷,用笔有力,笔势轻盈洒脱,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满意的点点头,大爷仔细欣赏自己这幅新作,可门外咚咚的踢门声,却打破了他难得的雅兴。
“一民,你看我给你买什么回来了?”
有些气喘的刘巧娥捧着个大箱子走进来,压在刚写好的那幅字上,献宝一样往外拿东西。
皱着眉正想把箱子搬开,兰一民被箱子里的一方砚台吸引住。
“嗯,这是松鹤轩的那方砚台?”
他小心的捧出那方两巴掌大的砚台,仔细品评起来。
“嗯,是的,这方砚台我去看了好几次,少于三万他不肯卖,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当然是买的呀!现在可没人给我们送礼。这一箱全是他们那里最好的货,打包价五万块,不贵吧!”
兰一民把玩着手里的狼毫笔,又拿起一块墨锭翻来覆去的欣赏。
“徽墨,这是清末古徽墨,还有正宗宣纸,精品,这都是精品。
不对呀!你哪来这么多钱?”
“嗨,这你别管,只管用就好,没了再买,咱家芷溪二十岁研究生毕业,厉害着呢!这才几个月,在你手里快倒闭的饮片厂都开始赚钱了。”
“她事业刚起步,你不要乱用厂里的钱。”
兰一民脸色一黯,丢下一句话,开始收拾被箱子压坏的那幅字。
“你整天就知道写呀画的,也不知道挣钱,姑娘拼命挣钱让你用,你还掉脸子不高兴。
我当年嫁给你真是瞎了眼!你想想那时候你有什么?啊!我一个年纪轻轻的黄花大闺女嫁给你,没享一天福,还要费劲巴拉的维持这个家……”
“嘶啦!嘶啦!”
兰一民恼怒的抓起桌上的宣纸,三把两把扯碎猛摔在地上,打开门扬长而去。
被兰一民甩手关上的大门后边,传来刘巧娥尖声的怒骂:
“好啊!你就会冲我发脾气,有本事跟你爹跟你兄弟去闹呀!我真是受够了,离婚,明天就去离婚……”
……
知善堂药铺内,一帮老年人坐在靠墙的凳子上互相打趣,排队等候号脉。
胡大爷的孙女胡一倩急吼吼闯进来,进门就大声说道:
“林峰,你快跟我走一趟!”
正在帮牛二针灸腰部,林峰头也不抬的说:
“等一下。”
“不行,现在就要走……”
“……”
见林峰不理他,胡一倩噘起嘴来,走过来要拖着林峰走,被牛二的小弟给挡住。
这下她更急了,指着林峰怒道:“你别给脸不要脸!”
林峰指着一个抽屉说:“呐,手机在抽屉里,你拿走!我这病人多,没空跟你走。”
“一万块,你马上跟我走……”
林峰用左手摁住牛二腰部的皮肤固定针穴,慢慢将金针捻出缠在手指上,松一口气,直起腰来。
胡一倩拿着一沓钱在手上拍着,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腿还一抖一抖的:
“呵,这一万块能让你少干半个多月,快点跟我走吧!”
林峰皱起眉头,指着门外说:
“无功不受禄,病人大似天,我这里病人多没时间跟你去,请不要打扰我工作!”
牛二放下背后的衣服,冷笑着说:“切,有钱了不起啊!要是在乎钱,神医大侠会隐居在这穷地方?他随便干点啥不比现在挣钱多?你真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是啊是啊!林医生收费比医院便宜一大半,治疗效果却比医院还好。”
“你赶紧走吧!别耽误我们看病……”
“别以为你长得漂亮又有钱,别人都得给你面子。”
“赶紧滚,就看不惯你们这些有钱就装逼的富家子弟。”
“丫头,你记住,钱不是万能的,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这些跟牛二一起过来的社会底层打工人,有些说话还客气,有些人直接咒骂起来,疯狂发泄心中的压抑和愤懑!
“你、你们……”
一直被宠着过日子的胡一倩哪见过这等场面,一时被气得面红耳赤,指着众人又说不出话来,只能气哼哼的转身走出去。
十几分钟后,她又涨红着脸走回来,手里拿着电话:“爷爷,你等一下,林医生在忙,等他有空就接电话。”
诊桌边,林峰写好一张处方,交给刘婷去抓药,顺手接过胡一倩递过来的电话。
“林峰小友,我要不行了,希望能见你一面。”
胡大爷的声音很虚弱。
林峰有些奇怪的说:“不对呀!就是不做任何治疗,这一两年您老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呀!”
胡大爷语调开始哽咽:
“不用安慰我,专家会诊说,必须换肝,可我不想开膛破肚的换器官,不想到死都没个全尸。”
林峰一拍桌子站起来,激动的说:
“真是胡说八道,都是什么狗屁专家,药方和治疗方案我早就准备好了,我去帮你治疗,两个月内包你恢复如初。”
胡一倩眼睛一亮,热切的盯着林峰……
坐在车上,林峰说:“刚才的话只是给老爷子生存下去的希望,接下来的治疗,还需要你们家属的配合。”
胡一倩狠狠的点头说:“对不起,刚才我情绪不对,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