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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几位爷到暖心阁特地为冰儿庆生的事,让这小妮子着实被治愈了一番。那小心情啊一下尤如HP值回满,精神倍发,一扫先前回家无计的忧愁郁闷,邪念十足,开足了捣蛋的马力。
这不,一大清早的不是带着冈日森格跑出来溜达,就是领着一帮子奴才打雪仗,还带转移阵地的,一个地儿的雪弄脏了再换到另一个地儿去,一刻都不消停。
活泼好动的小獒看他们玩得热闹,也蹦哒想着加入他们的战场。可怜这萌物根本不懂游戏规则,一气儿杀到战场中央,气儿还没来得及歇一口,就吃了好几记爆雪栗,疼得嗷嗷直叫,好不狼狈。幸得它主子够仗义,冒着生命的危险,解救它于比冰雹还大好几圈的雪团子雨之中。费了牛劲,把它弄到自己那边,可怜也只有左躲右闪的份儿,哪儿有还手之手?
不过看它汪汪直叫还蛮兴奋的,貌似觉得这样也挺有趣,躲避之余还会蹦来蹦去去接那高处飞过的雪团,不一会儿,它的身边就堆了一座小山。
“诶——!”冰儿一见这状况,突发奇想来了灵感,跑到冈日森格身边,让它做了自己坚实的雪团子后援。这一来引来敌方众多不满,纷纷罢玩儿。冰儿这丫气焰一时高涨,很是嚣张,哪里容得临阵脱逃。不管三七二十一,用袍子兜了一兜的雪团子,撵着败逃的宫女太监们满皇宫的追。更是将CS不抛弃不放弃【正版至上,恶搞也无罪】的无敌精神发展到三次元,打得那些宫女太监们哇哇直叫,惨叫连连,搞得宫里就跟鬼子进了城似的。
那些个御卫军们见了,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你说一大清格格在皇宫瞎闹腾,不成体统就罢了,有失仪态他们也管不着,可是扰了万岁爷清静谁来担当?
然而他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一个个哭笑不得,眼看着一屁大点的丫头片子,把整个皇宫闹得得鸡飞狗跳,宫女(人)仰太监(马)翻,却也没辙。心里直念叨着等什么时候大太监李德全蹦出来,用他那尖细的嗓子一吼,把他们从现在这种尴尬境地里解救出来。
“皇上驾到——!”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救星出场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雪地上呼啦的一下跪了一地的人。话说冰儿刚捡了雪团子正要砸,一听见李德全那尖锐得如细针划破玻璃的声音,浑身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手一抖,刚捡起来的雪团子又掉落地上。回过头,冰儿便看到一身紫貂袍袄的康熙皇帝,已经天威浩荡地站在了离自己不远的地儿,一双睿眼静静地瞅着自己,目光似威似怒的扫了扫她兜着的一袍子雪团,以及她妆容凌乱满身雪渣儿的狼狈模样儿,却按捺着并不发。
甭说,冰儿还最怕人这样儿。被康熙这么瞅,心里一时七上八下的,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圆这个场。有机灵点的宫女,急忙爬过来,轻轻拍掉她身上的雪渣子,帮她整理仪容。
“你这是在干什么呢?”康熙威严的声音一出,冰儿就觉得全身冒冷气儿。
“呃——”这不是明摆着的么,冰儿心想,不过脸上还得赔着笑,端庄得体地回道,“回万岁爷的话,打雪仗呢。”
“哦,那你这雪仗气势还挺大的,朕的皇宫差点都不够你用的了。”
瞧这话说的!冰儿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谦虚一把:“哪里哪里,冰儿可没恁大本事。只是这大冷天儿的,大伙儿身子都冷得厉害,烤火吧烤得身子都疲软了,所以就想活动活动。”
“嗯。”康熙点点头,似乎没有怪罪的意思,“看你满头大汗的也该玩累了,歇会儿吧。”
“诶!”冰儿赶紧点头,正要将兜里的雪团子都散掉。这时,冈日森格不知从哪儿蹿了出来,一口衔了她刚掉地上的雪团子,纵起上半身,丢进她兜里,还兴奋地汪汪叫着向她摇尾示好。
场地里顿时了无声迹,在场所有人一片哑然。
冈日森格这般,不等于伸爪打了人万岁爷一大嘴巴么!
“哈哈……”冰儿不得不撑着脸皮打圆场。没办法,自个儿宠物整得烂摊子,当然得自个儿收拾。冰儿拍拍冈日森格的小脑袋,拂掉它头上的雪屑,心里感叹:你丫这回厉害了,连康熙大帝的台你也敢拆!不怕人剁了你熬汤喝!【注,清朝皇宫禁香肉!】
“万岁爷,这小獒刚学会帮忙捡东西,所以不管人掉了啥它都爱捡,嘿嘿。”冰儿腆着脸笑得嘴都要抽了。
康熙瞥了一眼小獒,非但不在意,反倒挺欣赏:“哦,你这□□得还不错。”
“嘿嘿,您过奖了。”一提到这个冰儿就来劲了,唰唰冲到康熙面前,厚着脸就道,“万岁爷,冰儿想着等开春小獒再大些的时候,让它随哥哥们出去打猎可好?”
“哦,这个想法不错。”康熙点头应允,“藏獒乃是草原一霸,若有它在,定如虎添翼,朕准了!”
“谢万岁爷!”冰儿赶紧领恩闪人。
只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不爱嚼舌根子的奴才,这事儿还是传到了太后她老人家的耳朵里。冰儿免不了一通训骂,最后还连带着冈日森格一起被罚。
于是,一人一狗就这样被拎到冰儿曾待过的小佛堂里,面壁思过去了。
经历了以前种种,冰儿也开始打从心底里接受这她来到古代的第一个落脚地。虽然现代有句“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良知是路人”的经典名言流传至文艺影视漫各个角落,以警醒世人宫门的可怕性。不过良知这种东西嘛,跟节操差不多,都是那种不疼不痒可有可无的东西。冰儿暗暗想,反正自个儿的节操早就应了那句“一入银魂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的话,早被丢到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发霉去了。所以呢,良知什么的,丢了也没多大事儿。
所以说呢,冰儿大刺刺地将现代的无良无节操一并带入了大清朝,并开始发扬光大。
“格格,你在画什么?”一大早就见冰儿趴在了几案上,手里拿了只眉笔却不是在画眉,而是在什么东西上画着什么。远远地看她俯在上面,一会儿阴笑不止,一会捧腹大笑,好不可疑。香儿悄悄踱了过来,越过她的肩膀,偷偷看去。只见案上散了很多白纸,每张大约有手掌大小,每张纸上均画了只小狗在上面,或卧或立,或坐或行,或喝茶赏花,或追蜂逐蝶。形态各异,栩栩如生。而每张纸的右上角则都标有数字,从一至十七,几乎画全,无一遗漏。
“哦,香儿啊,来的正好。”冰儿闻声抬头,把画好的狗儿们整理好交于她手中,“把我画的这些绣在香囊上,记得把边上的数字也绣上。”
“格格,这些……”香儿看着这些画得极其逼真的狗儿们,神色各异,隐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再看那边角上的数字,心里猛地蹿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莫不是……要送给众位爷的?”
“诶——知我者香儿也!”冰儿咧嘴露出绯红的牙床,笑得极其怪诞。香儿心中猜想一得证实,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不过还没等她表明心迹,冰儿又从几案下面拿出两张来,放到她手上,“这两张是给太后和万岁爷的,颜色什么的我写在后面,你命人参照着绣就行了。”
“格格!”香儿叫住她,“格格笔下的这些狗儿们虽然极讨人喜爱,但是狗终究是狗,而且您还画成这样,万一被有心人瞧了出来,怕是要惹出祸事来。”
“这个格格我早就琢磨过。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只是个香包而已嘛。”冰儿打了包票,香儿也只好依从。
一转眼便是大年初一拜年时!
冰儿一早爬了起来,做好了各方面准备工作。话说去年的大年初一,因为除夕夜那晚喝掉了万岁爷不少的贡酒,惹恼了太后被罚去跪了佛堂,因此没能好好表现,大捞特捞,今年岂能再错过!
冰儿暗暗下了决心:若不满载誓不归!
出了房门,外面满眼皆白,天上仍依稀散着碎雪。香儿撑了伞跟在她身后。第一站嘛,自然是这宫里最大的人,太后啦。
【这里也注明一下,此处的太后不是康熙的生母,而是他母后去世之后又立的一位皇后。】
冰儿一行三个,她、香儿、冈日森格,兴冲冲地杀进宁寿宫。准确地来说,可以称得上杀的只有她和冈日森格。这娃一撒开丫子跑,能跟得上的除了那只小獒,没有第二个了。
“太后!”冰儿轻松一跃迈过门槛,直奔向坐在凤椅上的太后,“冰儿给您拜年来了!”
太后见冰儿过来,放下手中的茶杯,端身坐好,等着她往下说。
“嘻嘻,那些虚得俺就不说了,跟您说些实的。”冰儿嘴丫子一咧,偎在太后身边,耍起卖萌战术,“希望在这新的一年里,您老在冰儿的陪伴下笑口常开,心想事成,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嘿,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一旁水莲立即叫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冰儿一撑腰站了起来,来到水莲的面前,摊开双手,口中念道,“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哪有主子向奴才讨红包的道理!”水莲不理她。
“怎么没有了?你眼前的不就正站着一个嘛!”冰儿厚着脸皮凑近了她,“要不然就你们当奴才的只收红包,不发红包,那我们当主子的岂不是太亏了!”
“嘿,敢情你这是早就算计好的?”水莲听她满口的胡言乱语,差点没让她气死,“发出去的还想要再收回来,你这主子当得可真够恶的!”
“快点儿,少转移我注意力!”冰儿才不吃她这套,挥动着一双小手催促道,“不然我不给你我准备的礼物了!我告你,这次我准备的东西可可爱了,你不要我就送别人了。”
“行了行了,算我怕了你还还行嘛。”水莲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袖兜里掏出了一只小锦盒,放到冰儿摊开的小手心里。
“什么东西?”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冰儿打开锦盒,只见里面躺着一对娃娃。不对,确切地说是一人一狗。仔细一看,跟自个儿和冈日森格有些神似。
那小人鹅卵脸,浓眉凤眼,巧鼻樱口,长发披肩,头上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插一支翡翠簪子,身上着一袭墨绿袍裙,与自己平时穿的那套一模一样,连衣摆处的金线走向及行走时袍摆处的褶皱都清晰可见。再看那只小狗,与冈日森格一样,同为金黄色,身上毛发柔顺光滑,纤毫毕现,昂起小脑袋,一双眼睛晶亮如珠望着主人,一只前爪抬起,搭在那小人一根玉白的手指上。小人则弯着腰,手指勾着它的小爪,凤眼轻启,樱唇微勾,一抹温柔怡人的笑意,浮在玉白的脸上……
好一副唯美的人獒和睦相处图!工匠手艺之精巧,构想之新颖,手法之流畅,让人惊叹不已,叹为观止。比之现代所谓制作精美的动漫手办,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冰儿一见,便爱不释手。
“这可是我和清月找了几条街才找到了那手艺人,特别订做的。”水莲见冰儿满眼欢喜,心下高兴,便道来寻这小东西的过程,“幸得香儿早了几日给我们提了个醒,我和清月得了空便出宫转悠。你这人性子古怪,喜好与常人不同,可让我们费心好找了一通。”
“我怎么听着你像在拐着弯儿骂我?”冰儿故作严肃问道,引得屋内一片窃笑声。
“哪有啊?!”水莲狡辩,“我这是夸您聪明伶俐,人见人爱呢。”
“得,冲这东西合我心意,今儿我就放你一马。”冰儿合上盖子,将锦盒收入怀中。
“恭喜发财,红包拿来!”水莲学着她的样子,摊开了双手。冰儿在兜里左摸摸右摸摸,最后掏出两个小香囊,分别交给水莲和清月。
“这是什么?狗?”水莲瞅着上面毛乎乎的小东西,一双小爪子,一只叉腰,一只捏着兰花指,不,兰花爪,拿着个丝帕,瞪眼皱眉的似在冲谁发脾气。
“这个叫萨摩耶犬,是犬类里面最漂亮的呢。怎么样,可爱吧。”冰儿解释道。
“我怎么瞅着好像很眼熟。”太后细细地看着那绣囊上的狗狗,凤眼别有深意的瞟了一眼水莲。
“噗——!”冰儿一下没忍住喷笑出来。水莲立时回过味儿来:“敢情你是把我比作了那狗啊!”
“错错错!”冰儿忍住了笑,一拍巴掌大声纠正道,“此言差矣!古有以花喻人,却并不是在说你就是那花,只是形神相似而已。此处同理,我只不过换了一物,你何必这么激动呢。再说了狗哪里不好了?”冰儿说着弯腰一把抱起脚边上的冈日森格,递到水莲眼前让她看了个真切,“你看看我家冈日森格多可爱啊,我每天都想抱着他睡觉呢。还特地绣了它的帕子随身带着。”
说着冰儿从怀里抽出丝帕塞给她,水莲一看还真是。气一下消了大半,便侧头去看清月的那个:只见圆月清风下,一只毛茸茸的小白狗衔花静卧,意境甚美。
“那清月的这个呢?”水莲问道。
“清月的是西施犬。看啊,是不是跟本人一样都是个美人儿啊。”
“你偏心!”水莲不满了。
“我哪有?”
“明摆着的清月的比我的看起来好看得多。”
“这个嘛,本人性子问题能怪我么。”冰儿这一番话直气水莲恨不得扑上来一口咬死她,幸得清月及时拦住才没酿成惨案。
“这个是给太后您的。”冰儿从兜里掏出另一个递到太后眼前。
“哦?”太后接过来,只见上面绣了一只通体雪白,全身毛发顺滑如绢的小犬,除了表面上比刚才那只西施犬要美上好几分外,更给人一种风致高雅的贵族气质。
“这个呢?”太后问道。
“这个是马尔济斯犬,又叫‘摩天使’,您看她优雅多姿,娇小可人的样儿是不是像天使一样。”
“天使?”水莲问道。
“呃……”难道古代没有天使一词,冰儿迟疑了一下解释道,“就是跟天上的仙女差不多。”
“那就是仙女喽。”
“真漂亮!”
“那当然啦,也不看是送给谁的。”
“看把你美的。”太后甚是喜爱,不过跟眼前的小人儿相比,她更疼这没分没寸,由着性子来的小丫头。
“清月。”太后唤道,清月应声上前,“你去把我那件狐皮缎袍取来。”
“是。”清月应声退下。
“这下你可有福了。”水莲立即道。
“那狐皮缎袍很珍贵吗?”
“可不是。”太后拍着冰儿的小手,记起那遗落于遥远时空中的美好回忆,目光深远而甜蜜,“那是哀家刚进宫没多久正受皇宠时,万岁爷一日捕了只红狐,命人制成皮袍赐于哀家的。”
【此处纯属瞎掰,应无巧合;若有,同道中人啊!】
不知为什么,冰儿脑海里又闪现出了“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的那句话,一时觉得心中伤感无比。也许,冰儿想,这是太后她老人家想念先皇的唯一依托。
“太后,”冰儿轻轻唤道,“这么重要的东西,冰儿不收,您还是留着作个念想吧。”
“傻丫头!”太后宠溺地点了下她尖尖的小鼻头,无比爱怜地说道,“你啊,现在就是哀家身上的那块心头肉,我不给你给谁?太后现在老了,穿不着它了,留在身边可惜了。你正值豆蔻,年岁虽幼体态初成,却是亭亭玉立已有云貎风姿,正是用得着它的时候。”
“太后!”冰儿扑倒在太后的怀里,热泪盈眶,心底如灌进了一弘热泉,暖如沐春。
“好了,不哭了。”太后轻轻拍抚着冰儿的头,细细地为她理顺被风吹乱的发丝,柔声哄着,“大年初一的,你稍后还要去给万岁爷和你那些哥哥们拜年呢。万一哭红了眼,小心他们见了笑话你。”
“嗯!”冰儿重重一点头,止住了眼泪。
辞了太后从宁寿宫出来,冰儿便去了康熙皇帝那里。在他面前,冰儿规矩了不少,乖乖请了安说了吉祥话,领了赏,送了自己的一点心意,就退了出去。她给康熙绣的正是整天跟在她身边乱蹿的小獒,金黄色的毛发正昭显了他煌煌君威。
再就是各位嫔妃们,冰儿送与她们的均为帕子,上面绣了她画的各类花。
给几位阿哥的则是根据他们各人禀性所绘就而成的表情各异的犬类。虽然搞怪,但也甚招人喜欢。爷们收到东西时,表情自然各异,让这特意找乐子的丫头狠狠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