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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有病,谁想给你生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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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有病,谁想给你生猴子

    宫启煜不会骗人,赵邀竞看着地上的血帕满脸惊疑:“怎么会……”

    “啪!”

    六公主狠狠一巴掌甩在赵邀竞的脸上,气浑身颤抖,“好好好 ,既然你不想活了,那本宫今天就索性打死你……”

    打着打着,六公主就哭着一把抱住了赵邀竞,“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妹妹往后可怎么办啊,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六公主是宫女所出,自小性格怯弱,在宫里受尽欺负。倒是婚后跟驸马过了一段锦瑟和谐的生活,驸马死后,她没了依靠更加战战兢兢。

    今晚哪怕她也怀疑是有人下毒害赵邀竞。因为皇帝没有下旨要查,她都打算就这样离宫不追究。

    如今知道是赵邀竞自己找死,一时悲从中来,满腹绝望。

    岑以薰淡道:“你如果因为昱王而不喜欢我,应该直接埋伏刺杀我,而不是在宫中陷害。哪怕你们所有人都不愿意,我和昱王都是夫妻。我在这宫里使坏昱王就是帮凶。今天如果你计谋得逞,我不会死,但昱王会因此受连累。你生在皇家,其中后果不用我说也该知道。”

    昱王没了兵权,可是他手里还有一个前锋营。那是可以一敌百的特遣队。

    如果今晚昱王受岑以薰连累,只怕有人会以此做文章夺走昱王最后的倚仗。

    赵邀竞脸色苍白,六公主悲痛欲绝。

    岑以薰见他明白了,便适可而止:“过敏症引发心疾旧症,我只是暂时控制了你的血凝问题,接着还得吃药治疗心疾。每天三餐后服用,这几天要是出现伤口流血的现象立刻来找我。”

    六公主泪眼婆娑地接过岑以薰递过来的药瓶,千恩万谢。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赵邀月气喘吁吁的声音:“娘亲,我把太医找来了……”

    六公主打开门,扶着脸色苍白的赵邀竞走了出去,没好气道:“等你找到大夫,你哥都要死透了。”

    赵邀月胖,应该是跑了很多路,此时毫无形象地将手撑着膝盖像坨小山一样的颤抖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太医院都没有人,休假的休假,生病的生病。就一个太医还给柳侧妃安胎去了,我是去沁心宫才把太医请来的。”

    柳侧妃是宫启煜的侧妃,大家听着眼底都露出一抹心知肚明的笑意。

    宫启勋和成王想要解释什么,大家都只笑笑便散了。徒留成王和宫启勋在原地捶胸顿足。

    皇帝病好了,岑以薰便也跟着宫启煜一道出宫去了。刚走到宫门口,便见一个丫鬟走过来低声道:“昱王妃,公主让奴婢传话,说唆使世子吃杏仁的是皇长孙。”

    这话不用说岑以薰就猜得到。宫里能恨不得她死的也就宫启勋。不过六公主留人带话,这是向她示好了,这情她领了。

    回昱王府的路上,岑以薰都没有说话,只是一遍遍地扫着识海里的医疗空间看着里面的齐全的设备,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会有些安全感。

    宫启煜看着她情绪低落的样子,莫名想到青川说她吓走宫启勋的模样,那肯定是得意洋洋的样子。

    宫启煜略一迟疑,正要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宽慰她几句。

    岑以薰刚好在这个时候转眸看他,见他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有些疑惑的样子:“有事?”

    没事本王就不能跟你说话?

    宫启煜脸色一沉,漠然道:“没事。”

    岑以薰灵光一闪,悄摸摸地打开空间里的CT对宫启煜做了个全身扫描。

    脸上的面具是金属的,看不到脸上的伤,但他的下半身还真有伤,而且在这个时代,这属于毁灭性的伤

    宫启煜见她的目光直直盯着自己的下半身,顿时脸色一变,冷哼一声:“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岑以薰有些发蒙:啊?她肖想什么了?她只是在想怎么跟他谈条件而已。

    宫启煜冷笑:“本王不休你,并意味着你有资格为本王生儿育女。”

    “你以为我想睡你?”

    岑以薰睁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震惊,“你是戴了面具不要脸了呢,还是本来就这么自恋啊。”

    宫启煜心底一沉,这个女人果然不值得同情。这一出口尽是虎狼之词。当下冷哼一声:“不知羞耻!”

    “我不知道羞耻?”

    岑以薰这会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我只是在想你这腿恢复的可能性,我想睡你?我脑子有洞才想睡你这个疤脸男。”

    话音一落,马车内气温瞬间降至冰点,岑以薰甚至能立刻感受到自己的衣服膨胀了起来,无风自舞。

    不过这刚好说明她说中了宫启煜的痛处。

    岑以薰正想提出治疗意见,宫启煜的爪子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

    实质性的气压重重地拢在她的头顶,压迫得她喘不过气。

    岑以薰一想到被压成一团废铁的防弹盾,顿时有些怂,连忙举手投降,哑声道:“有话好好说……”

    宫启煜冷声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去你!你才是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

    岑以薰手掌一翻,沾着麻醉的银针就向宫启煜扎了过去。

    宫启煜知道青川中过她的暗算,早就留意她的举动,在她出手时就扣住她的手腕,剿了她的银针。

    银针通体晶莹,并没有看出染毒的痕迹。

    就在宫启煜将视线扫到银针上的那一瞬间,他的另一只手臂一麻,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立刻垂了下来。

    岑以薰立刻往门口一躲,一脸得意:“前几天用过的招我怎么可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再用。肯定有后手啊。呐,我们好好谈谈,达成友好合作之后,我就把解药给你。”

    宫启煜看着她掌心那枚黑秋秋的药丸冷笑:“肾丸?”

    嘿!这就知道了。挺聪明的嘛,竟然找大夫问过了。

    “拿错了。”

    岑以薰立刻将手伸进方袖做出努力掏啊掏的表情,摸出一个蜡丸,“这才是解药。”

    宫启煜淡道:“半小时药效自解,本王根本不需要解药。岑以薰,你以为天下人都是如你这般的蠢货么?”

    “天下若都如我这般的蠢货,你这个战神早就死了不下一千次了。”

    岑以薰一脸轻蔑,“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痒痒,胳膊发凉?我说过同样的招数不会用第二次。王爷,蠢的到底是谁啊。”

    她把麻醉换成了过敏药,痒不死他。

    宫启煜全身发痒,但他极具自制力,咬牙道:“解药拿来。”

    岑以薰掌心一拢,盖住蜡丸:“我说过,我们好好谈的,达成友好合作……”

    话还没说完,宫启煜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把手腕搭在她的唇边,紧跟着一股血腥味涌进唇齿间。

    “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