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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流言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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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舆图。”

    姜云染回道。

    影青一愣,蹙起眉头,“舆图虽珍贵难得,但怕是分量不够,依我看,还不如布防图来得……”

    话音未落,他见王爷又看了过来,赶忙闭嘴。

    再多话,可能就不是五军棍了,他还是先把嘴封上比较好。

    “影青的话有些道理。”

    祁璟玙赞同了影青的话。

    但那双深沉的眸子里透着些许期待,就连他自己都没想明白,心底在期待什么。

    姜云染望着他那深邃的眸光,赶忙错开眼,“臣妇所说的舆图,并不是军中常用的那种。多说无益,还需王爷亲眼看看才能明白。若是再加上一本玉尘先生批注的兵书孤本,应该可行。”

    “说的好听,要真有玉尘先生批注的兵书,我们还用得着着急吗?问题是,找得着吗?”

    影青泄气。

    要知道,那位玉尘先生可是卢大儒门下高徒,性子难以捉摸,行踪更是飘忽不定。

    上哪儿去找?

    就算找到了,人家也未必肯帮忙。

    再说,那一来一回旷日持久。

    等真的拿到书再赶回来,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还上哪儿去抓探子?

    姜云染沉吟片刻,道:“舆图和兵书都不难,如果王爷肯通融三日,两样东西皆可奉上。”

    “你不会是想说,你都有吧?”影青狐疑地打量她。

    姜云染没有回答,而是抬眼望向了祁璟玙。

    祁璟玙道:“三日时间太久,最多两日。问题是,届时,你若是拿不出来呢?”

    “随王爷处置。”

    姜云染骨子里的傲气被激了出来。

    她也不知为何,别人怀疑她,她都不在乎,可却不想叫眼前的这个男人小瞧了。

    也或许是涉及到义兄的关系吧。

    总之,这件事她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

    “王爷,可否借书房一用?”不再纠结于那些没用的东西,姜云染当即开口。

    祁璟玙扫了眼她那只包裹起来的左手,沉声道:“不必勉强自己。”

    “无碍。臣妇是用右手写字的,伤在左手,不耽误什么。”姜云染稍稍动了动那只手,其实已经不怎么疼了。

    “好。”

    祁璟玙点了头,说道:“这两日,影青会随你吩咐。相国寺的事,你也不必担心,本王会处理。两日后,你从宸王府回将军府,外边也会少些议论。”

    难得听到主子跟别人解释,影青愣了一下,眸子里浮起一抹探究。

    他总觉得,主子对这位将军夫人太过特殊了些。

    之前,东祥当铺的事是这样,今日在相国寺的后山,又是这样,每一次都与平日里的他不同。

    不过,这回他学聪明了,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问。

    主子叫他听候差遣,他听着就是了。

    姜云染没想到宸王会考虑得这么周全,连她的名声都想到了,之前竟还觉得他长年带兵打仗,是个粗人……

    忽然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相国寺。

    折腾了大半夜,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大火终于灭了,禅房也变成了一片废墟。

    京兆尹战战兢兢地进了昭阳公主暂住的地方,抹了把冷汗,对守在门口的侍卫道:“麻烦通禀一下,就说……”

    “大人请进,殿下一直等着呢。”

    京兆尹犹豫了一下,抖了抖袖子,正了正官帽,抬步进门。

    一看到斜靠在床边的昭阳公主,他赶忙躬身行礼,“臣京兆尹赵腾,拜见公主殿下。”

    “起来吧。”

    昭阳公主的耐心已经耗尽,因没有精神,倒也懒得动怒,淡淡地问道:“你审问了半夜,审出什么来了?”

    “回殿下,那淫贼确实是收了银子,才等候在废弃小院的。至于给他银子的人,他……只知道是名女子。当时天色暗,再加上对方戴着帷帽,他看不清对方的相貌。”

    “然后呢?就完了?姜月歆和祁晏初那边怎么说?”昭阳公主不耐。

    京兆尹又抹了把汗,“姜姑娘与祁将军说法一致,虽有些不合常理,但……但……”

    “但什么?也就是说,你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问出来了?那火呢?谁放的?和他们有没有关系?”

    昭阳公主说着,起身站了起来。

    她“噔噔噔”快步走到京兆尹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本宫等了这么久,就问出这些?要你何用?废物!”

    “嘭!”

    昭阳猛然抬起一脚踹在京兆尹的身上,京兆尹吓得赶忙跪地。

    抖如筛糠。

    “宸王驾到!”

    随着太监高唱,一袭金领黑袍的祁璟玙缓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同样黑衣的带刀侍卫。

    昭阳公主一看到人,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眼角瞬间就红了。

    她赶忙迎上前道:“皇兄,你怎么来了?不过,你来了就好。你看看,都是群废物,什么事都办不好!”

    “不必为难他。”

    祁璟玙瞥了眼跪伏在地上的京兆尹,对侍卫道:“苍艾,送赵大人回京。”

    “不……不必麻烦……”

    赵腾知道,宸王殿下来了,他这条老命就算暂时保住了。

    哪里敢劳动他身边的侍卫,赶忙倒退着离开了房间。

    等到人走了,昭阳公主把昨天发生的事大概讲了一遍,担忧地道:“皇兄,你虽然叫人送了信,说云染在你府上。但当时许多人都知道她是忽然失踪的,恐怕消息传出去,对她不利。”

    万一有人将她的失踪,与那个逃走的淫贼联系到一起怎么办?

    人言可畏。

    祁璟玙道:“所以,你什么都不必做,本王自有安排。”

    “皇兄,你到底想做什么?”

    昭阳公主有点看不明白了,总觉得皇兄还有事瞒着她。

    祁璟玙道:“将祁晏初和姜家五姑娘都放了,让他们先行回京。剩下的事,你不必过问,只需照顾好那位虞姑娘。”

    “不行!放了他们可以,但也要先让我出了心里的这口气!”

    昭阳公主对侍卫下令道:“传本宫口谕,祁晏初和姜家姑娘对本宫不敬,每人杖责二十,撵出相国寺!”

    祁璟玙没有阻止。

    由于没人解释姜云染的事,短短一日时间,京城的大街小巷就流传开了关于她的流言蜚语。

    “听说,将军夫人陪公主去进香,晚上就失踪了!”

    “什么失踪,八成是跟别的男人私奔了吧?”

    “不是,我听到的消息是,将军夫人被一个淫贼给糟蹋了。”

    “真是可怜了祁将军,自己的夫人与淫贼有染,他还怎么做人?”

    “就该将那不要脸的女人浸猪笼!”

    经过一日的发酵,消息越传越离谱,影响越来越大,已有失控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