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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法力药水，具体有什么功效？”张天命继续询问详情。
哈里特答道：“魔法师每次使用魔法，都会消耗掉自身的魔力，使用次数多了，身体就会出现严重的不良反应。法力药水就是用来补充魔力，使身体快速恢复正常状态的……当然啦，像你这种级别的法神，应该基本用不上法力药水吧？”
张天命立刻明白了，法力药水正是用来消除技能副作用的。没想到世界中还有这种道具，真是好东西呀！若是有充足的法力药水，自己岂不是彻底无敌了！？
当然，目前的法力药水，肯定是要优先给乔梦使用的。
“呃，哈里特，这瓶药水，给我好不好？”张天命厚着脸皮，嘿嘿一笑。
“当然没问题。”哈里特也笑了笑，他还是相当识时务的。
张天命迟疑了一下，又问：“如何使用？直接喝吗？”
“没错，口服即可，服用越多，效果越好。”哈里特点点头，“我可以喝一口给你看看。”
“哈哈，不必了不必了，我信得过你。”张天命笑了笑，“这种药水是哪里来的？你还能搞到吗？”
哈里特道：“法力药水是秘法会的炼金实验室制造出来的，产量非常低。作为六星魔法师，我每个月只能领到一瓶，实在没办法搞到更多。”
“原来是分配的呀……”张天命不禁皱眉，“就没有别的地方能买到吗？”
哈里特迟疑了片刻，又道：“实不相瞒，有个别魔法师，在领到法力药水后，会偷偷转手卖出去。这种行为是违规的，若是被秘法会查到，必遭严惩。只不过，永远都有贪财之人，偷卖法力药水的行为无法杜绝。那些法力药水，大多都流入黑市了，秘法会也很难收回来。”
“只要能买到就好。”张天命当然相信存在这种行为，“这附近有黑市吗？”
哈里特道：“有，旁边的阿鲁巴镇里就有一个规模不小的黑市。”
“那法力药水有假货吗？”张天命非常谨慎。
“不可能。”哈里特摇了摇头，“没有人能制作出这种拥有活性、会自己动的液体，最多是纯度上的区别……纯度低的法力药水，颜色更淡，活性更差，效果也会差一些。”
“那就好。”张天命稍稍松了口气，看起来一切顺利，给乔梦搞到法力药水并非难事。
见张天命不再发问，哈里特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法神……我可以走了吗？”
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会长福迪莫已经表明了敌意，哈里特若是继续跟着张天命，就是公然与秘法会为敌，他只能选择离开。
“你放心，我肯定放你走。”张天命微微一笑，“最后一件事，关于福迪莫，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哈里特无奈地吁了口气，继续交待道：“法神，我说了你可别不信，我对福迪莫几乎一无所知，在他成为会长之前，我就没跟他说过几句话。福迪莫是上任会长的秘传弟子，常年修炼魔法，极少露面。他甚至没有任何朋友和家人，就算想调查他也无处可查……法神，我只知道这些，绝无隐瞒！”
“唉，谢谢了，你走吧。”张天命也不愿难为哈里特，就当他说的都是实话吧。
“那么……法神，告辞了！”哈里特鞠了一躬，便缓步后退，上了马。
“路上小心啊。”张天命还冲哈里特挥了挥手。
“你们也要小心，福迪莫可不是一般的魔法师，没人知道他的真本事，他至少会7级魔法！”哈里特也挥了挥手，便纵马离去。
见哈里特远去，张天命连忙把法力药水递给乔梦，说道：“赶紧喝了吧。”
“这玩意，真的能喝吗？”乔梦看着瓶中涌动的蓝色液体，十分犹豫，“要不你先喝一口试试？”
“那怎么行？浪费！”张天命拔出瓶塞，就要往乔梦嘴里灌。
“等等，等等！”乔梦努力推开张天命，“万一那个福迪莫是骗咱们呢？或许这法力药水对于减缓变异根本没用？”
“就算没用，也不是毒药，哈里特他们不经常喝嘛。”张天命抓着乔梦不肯放手，“事到如今，没有别的办法了，你必须喝！”
“行行，我喝，我喝，你别趁机占我便宜了！”乔梦无奈地接过药水瓶子。
“谁趁机占你便宜了？我是那种人吗？”张天命板起脸来。
乔梦哼了一声，举起药水瓶喝了一小口。
“什么味道？好喝吗？”张天命好奇地问。
乔梦蹙着眉，也没有给出回答。
等了一会儿，张天命忍不住又问：“什么感觉？有没有觉得好受一些了？”
“这种感觉……”乔梦总算开口了，“是原始力量！”
“啊？怎么可能？”张天命愕然。
“不会错。”乔梦非常确定，“我可是使徒，我知道原始力量在体内流动是什么感觉，绝对没错！”
这法力药水里竟然蕴含着原始力量？张天命不禁脑子发懵，但稍微思索了一阵，他渐渐理出一些头绪：原始力量宝石很久以前就被人取走了……那福迪莫相当了解极乐宇宙，很可能也知道宝石的秘密……法力药水也是秘法会制造出来的……综合分析看来，原始力量宝石很可能就在秘法会手中，他们一直在利用宝石来制造法力药水。
“难怪法力药水如此稀有，必定是用原始力量宝石制作的……”乔梦也很快悟出了其中的玄机。
虽然猜出了原始力量宝石的所在之处，但张天命已经无心去完成史蒂夫的任务，当务之急，还是先保证乔梦的健康。
“到底有没有好转的感觉？”张天命直接把乔梦脸上的墨镜摘了下来，仔细观察她的眼珠。
四目相对，乔梦很快就被张天命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把头偏到一旁，轻声道：“似乎好了一点，感觉身体又充满了力量……就是原始力量的效果。”
“眼珠，倒是看不出什么变化……”张天命失望地叹了口气，又帮乔梦戴上了墨镜。看起来法力药水真的只能延缓变异进程，并没有治愈的功效。
“下一步怎么办？去秘法会总部找原始力量宝石？”乔梦扶正了墨镜，看着张天命。
“不，这一小瓶法力药水还远远不够。”张天命摇了摇头，“稳妥起见，咱们先去镇上的黑市转转，给你买一些路上备着。”
乔梦“哦”了一声，忽然又问：“拿什么买？”
“拿……什么？”张天命愣住了，他们根本就没有钱！
在张天命的潜意识里，自己不可能缺钱。可惜他忘了，方糖早就下落不明，最重要的手提箱当然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