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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易禾小姐,汪小姐,吃饭了!”
张姨在门口喊道。
汪付与看着傅易禾还是有些惊讶的没缓过神来,于是出声,“好嘞,张姨!”
门口的张姨收到回话,“好!”说完脚步声走远。
汪付与率先起身,“易禾,我告诉你这些事,只是想说京城的事情很大,如果你需要我的地方,我可以帮忙。”
傅易禾摇了摇头,“付与,你本就和京城的事没什么关系,你告诉我这些我已经很感激了。你不该掺和进来的。”
汪付与神色不明的扯了扯嘴角,“.....早晚了。”
“嗯?”傅易禾没听清。
“我说,我先走了,汪衍还在门口等我呢。”
“他一直在门口等你?”傅易禾皱紧眉头,“怎么没喊他一起进来?”
汪付与却不愿多说,“我走了,易禾。”
傅易禾也看出了她的不愿多言,“好。我送送你。”
汪付与摇头,“不用了,你在好好看看这些文件吧,姚家的事情根本不容小觑。”
汪付与似乎根本不知道沈家要发生的事情一般,只是还一味地以为姚家的事情很大。
傅易禾也不再推辞,两人是最好的朋友,也不用推辞。
“再见,禾宝宝。”
“再见。”傅易禾倒是笑了笑。
汪付与就这样走向客厅,冲着还坐在沙发上的傅怀青说,“大哥,我还有事,先走了,就不吃饭了。”
傅怀青起身,笑的温柔,“好,那你路上慢点。”
“诶。”汪付与应下,就走出了大门,走过了院子。
汪付与走进路边熄火的一辆黑车,关门,系上安全带。吩咐道,“走吧。”
汪衍倒是没启动车子,只是眼光沉沉的看向她,“付与,你究竟想干什么?”
汪付与没什么情绪的扯扯嘴角,“哥哥,我能干什么?还是,你想我干点什么?”
“你故意和傅易禾说,你睡了我,然后借机去了意大利,你去意大利到底做了什么?我带你回来以后,你一下飞机就要来傅家,你到底想干什么?”汪衍皱紧眉头。
汪付与笑笑,风情万种的撩了撩头发,一双明媚的眼眸就这么看着他,“哥哥,你只是我哥哥,管的太宽对你不好。”
“汪付与!”汪衍平时笑面虎的样子,只要面对汪付与总会一点不剩,剩下的只是生气。
汪付与懒得在和他说话,只是径直从包里拿出耳机,“走吧,太晚了。”
汪衍知道她说的是时间,但又总觉得不只是时间。
汪衍启动车子,眼睛也从汪付与身上移开,他知道她眼里终归没有他。
*
这边的傅易禾已经吃完了饭,她心心念念的大闸蟹,却一个也没吃,她对付了几口就回了屋,又看起了汪付与的那些资料。
她看了良久,闭上了眼睛,瘫在了沙发上.....
明天,要比赛了。
沈确也该回来了,而她也要见到她那位恩师了。
......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阳光照常洒向大地,但即使太阳拼尽全力散发着光和热,外界的寒意依然没有消散多少。
天气愈发寒冷,仿佛在提醒人们,离过年已经不远了。
傅易禾今天起得很早,她拿起心爱的小提琴,走到窗边,对着天边初升的朝阳演奏起来。
悠扬的琴声在空气中回荡,似乎想要打破这冬日的寂静。
阳光均匀的撒在傅易禾身上,给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孤独,但是艺术。
傅易禾一曲完毕,又是饱满的激情,她的恩师她要以最饱满的姿态去见他。
傅易禾把小提琴装进琴箱,套上大衣就出了门,今天她穿了一套黑色的半裙,妆容清淡,口红却明艳。
她下楼,出门,她的家人就在楼下,“走吧,易禾。”
傅易禾点点头,笑容灿烂,“嗯。”那边站着她的爸爸,妈妈,哥哥。
几人坐上车,直奔汇梦音乐厅。
参加比赛和观赛的门票不同,而且是两个通道,傅易禾打过招呼以后就从选手通道进了去。
走进去,就有人引着到了后台,里面是一个大大的化妆台,每个镜子边上都贴着一个精致的铭牌。
“易禾,你来了。”王沫文在边上,率先看到了她,而在看到傅易禾一瞬间,冷淡的小脸带了些笑意。
傅易禾也笑了笑,“怎么?迫不及待的输给我了?”
“比赛场上见真章,大话不管用。”王沫文身上浮现着和傅易禾一般的傲气。
张扬明媚。
傅易禾耸耸肩,微微笑着,“是不是大话一会就知道了。”
王沫文也笑着,她终于看到傅易禾回来了,她的对手,无比可敬的对手。
王沫文抚摸着自己小提琴箱,好像一块马上就要发光的金子一般,自信满满。
傅易禾信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放下小提琴,就等着一会抽签。
可是,总有些恶心的人来凑热闹。
这场比赛,狗也来了,孟宥白。
“易禾.....你还在怪我吗?”孟宥白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凑到她的面前。
傅易禾不是前世的那个菟丝花,也不愿意再装小白兔,她现在可是钮钴禄·易禾。
“孟宥白,你到底是哪里生产的垃圾袋?这么能装?”傅易禾的声音把尖酸刻薄几个字演到了极致。
“易禾,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知道你怪我,可是那件事跟我根本没关系,我也是受害者啊!”孟宥白端的一副清雅高洁,委屈可怜。
“受害者?呵呵呵,这年头也是,无论什么东西都说自己是人。”傅易禾做的随意张扬。
声音不大不小的把在这里等着抽签的乐手,都吸引了过来。
“傅易禾?这么多年不见,你这嘴怎么还跟淬了毒一样?”身边围过来的人不悦的皱起眉头。
傅易禾冷笑一声,“你凭什么定义我?你那张狗嘴吗?”
“你!”那人就想开骂,身后的拉了拉她,那人虽然气不过还是闭了嘴。
这是安京,这些踩高捧低的人她见得多了。
只不过她是高,以前就不惯着他们,现在更不会。
孟宥白继续开口,格外的善解人意,“易禾,你对我这样就算了,你别把对我的气,撒在别人身上啊~”
傅易禾扯扯嘴角,“好啊,那对你的气,我能好好撒撒吗?”
“易禾~”孟宥白似乎还想着撒撒娇就能过去,这能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