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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揉了揉傅易禾的脑袋,笑的格外灿烂,“那我,想当你的小娇夫....”
突然,前方的隔板毫无征兆地缓缓升下,发出一阵轻微的摩擦声。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沈确不禁眉头一皱,刚想开口说江砚之,这后面郎情妾意的拉什么隔板?
江砚之看着后视镜里总是可有可无的车,神情严肃地对后座的两人 开口,“后面好像有什么人在跟着我们。”
沈确听着,心中顿时一紧,立马回头张望,透过后面的玻璃望出去,看到的只是车,很多来来往往的车,悠长的通道和微弱的灯光,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处。
然而,凭借江砚之的手段,他不相信他会看错,于是便警惕起来。
“什么时候跟上的?”沈确问道。
“不知道,我刚发现,怕是一早跟上的。”江砚之转动方向盘,看着后面若隐若现的车,江砚之紧跟着开口,“白色SUV。”
沈确和傅易禾同时回头看过去,露出来的确实是白色的SUV。
“会是沈家的人吗?”傅易禾看着玻璃后的SUV问道。
沈确摇头,“不确定,但可能性较高。”
傅易禾蹙起眉头,透过隔板看向驾驶座的江砚之。“江砚之,你能甩开他们吗?”
“不太行。”江砚之衡量了一下自己的车技,不足以。
傅易禾看了一眼隔板的空间,他们出门,开的是她和江砚之从安京开过来的沈确的车,迈巴赫。
这个不幸的是有隔板,但是上面有一个大空间,应该足以她钻过去了。
“你往旁边靠,我来开。”傅易禾说着抬脚就准备钻进去。
沈确一把拉住已经抬起脚的傅易禾,“你干嘛?”
“我来开啊,迈巴赫2.0t的涡轮增压,最大功率可到155Kw,江砚之开的什么东西? ”傅易禾玩赛车的,就从车来说,没几个人比她更懂。
沈确瞪大眼睛,看着这个隔板落下裸露的空间,“你想就这么穿过去?”
傅易禾毫不犹豫的点头,“是啊。”然后,伸出一条腿迈进了隔板前面,然后拍了拍江砚之的肩膀,“你往一边靠。”
江砚见她拍打自己,一脸不情愿,尽管内心有些不情愿,但尽管如此,还是默默地挪动身体,给她腾出足够的空间。
她的车技确实比自己要好,毕竟来的这一道上风驰电掣啊。
傅易禾握着方向盘以后,果然不一样了。
车子急速转弯,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仿佛要将整个街道撕裂开来!
紧接着一个漂亮的漂移,车身几乎横过来,如同一道闪电般疾驰而过。
坐在前座的江砚之紧紧握住扶手,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傅易禾猛打方向盘的动作而倾斜。
他的心跳加速,眼睛紧盯着前方的道路。
而后座的沈确则显得有些狼狈,虽然在努力保持平衡,但还是被强大的惯性甩得东倒西歪。
然而,尽管如此,他的眼神也依然坚定冷静。
傅易禾全神贯注地驾驶着车辆,每一次转弯、漂移、超越都恰到好处。
沈确就这么看着后视镜投射的她脸颊,他感到无比骄傲。
在这过程中,江砚之一次不经意的回头,他看到了沈确几乎崇拜的眼神,他好像知道了,沈确枕头下那个穿赛车服的女人是谁。
傅易禾看着后视镜中已经看不见的SUV,她扯了扯嘴角,踩动油门直奔明德。
*
傅易禾,沈确,江砚之三人一起走进明德,明德是京城较大的会馆。
傅易禾一走进去,就迎上来一个人,那人笑眯眯的弯腰,“您好,我是这的经理,我姓王,您是傅小姐吧?请,3楼308。”
傅易禾皱眉,阿鲸一早定了房间?
傅易禾点头,然后紧跟在王经理身后朝着楼上走去。
江砚之和沈确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傅易禾后面,他们俩都身着精致的西装,,但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冰冷得仿佛能掉下冰渣来,活脱脱像两个煞神一样。王经理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心中霎那涌起一股寒意,这保镖怎么都穿这么贵的西服?
傅易禾进了308的门,在看清里面站着的人时,她愣住了,“......师....师父?”
沈确和江砚之看进去,这个被她称为师父的人,沈确蹙眉蹙的厉害,什么师父?
男人身着一身黑色的运动套装。留着干净利落的寸头发型。
虽然已经四十多岁的样子,但是岁月并未在他脸上刻下沧桑的痕迹,反而更加成熟稳重,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后的睿智和淡定。
“好久不见,小九。”金留笑得温柔,伸开了手臂。
傅易禾笑着张开手,就要迎上去,沈确却先一步挡住了要迎上去的傅易禾,冷着眼睛看向面前的男人,“男女授受不亲,先生自重。”
金留呵呵一笑,觉得好笑,天下还没几个人敢拦着他,“你算是什么东西。滚!”
傅易禾抬头看着挡在自己前面的肩膀,微微拍了拍,“沈确,他是我师父,你起开。”
“师父又如何?师父不是男人?”
傅易禾有些无语,沈确这是吃的什么飞醋啊?“沈确,你先起来。”
金留看着躲在沈确身后的傅易禾,扯动嘴角,“小九,我觉得男人这个东西,还是要找个听话的啊。”
傅易禾连忙把沈确挡着自己的手拉下来,“师父!你想干嘛!!”
“鲨鱼那小子跟我说你动心了,我还不信呢,结果....果真啊....”金留突然带了些调侃。
傅易禾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师父..您别瞎说了...”
金留也懒得在调侃她,率先坐了下来,“坐下吧,有正事说。”
傅易禾拉着黑脸的沈确也紧跟着坐了下来,江砚之撇撇嘴,又没人管自己,于是,迈了两步也坐了下来。
金留看着自己带来的人,冷着眼眸吩咐,“大至,你下去,让我们的人守好这边。”
“是。”那人微微弯腰,随即出了门。
傅易禾看着自己好久不见的师父,只觉得恍如隔世,“好了,你说吧,师父。”
金留的眼睛落到江砚之身上,似乎在说你怎么不走。
傅易禾看向沈确,见他没有说话,自己就先开了口,“没事,他是自己人。”傅易禾知道沈确信他,她也可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