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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群官吏慢悠悠的在河堤上晃了一天,季安才心满意足的回了知府衙门。
这群官老爷也是没有想到,季安一个读书人,还是个知府老爷,怎么能那么能逛。
一些武道入了品的官员,都被季安带着逛的走不动路了。
这边季安刚一回知府衙门,洪安知县立马就派人带着自己的密信,连夜去找了春安县的知县,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今天的事情。
春安知县接到密信之后也是无语的很,自己的这位把兄弟还真是插的一手好刀。连觉都顾不上睡,连夜又去了绣安侯张解家里。
结果到张解府里的时候,已是半夜,侯府的家丁开始时都没让自己进门,后来硬是找来了管家,才被带进了门房里等着
一直等到被绣安侯府里的管家带进去见侯爷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可怜这位知县老爷连晚饭都没顾上吃,跑到绣安侯府又坐了个冷板凳,被挂了半天,才见到了绣安侯张解。
“侯爷,救命啊~”
郑仁和一见到张解,就立马就跪了下来,一副着急的样子。
“哎呀,郑知县你这是何故啊?”
绣安侯张解语气很是惊讶的,人却坐在位置上动也不动,边喝茶边乐呵呵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郑仁和。
“侯爷,咱们派去抓捕河工的人,被新来的知府带人给截走了,这要是到时候被审出点什么问题来,那咱们可就……”
“郑大人这说的是什么话?本侯怎么听不明白呀,什么河工,什么咱们的人,你我很熟吗?”
没等郑仁和说完,张解就强势的打断了郑仁和的话。
“侯爷,您可不能不管我呀,那修建河堤的款银,可是……”
郑仁和一脸的惊讶,满脸都是错愕。没等话说完,又被绣安侯打断。
“郑大人~慎言啊,那护河款可是朝廷直接发到你春安县衙的,跟我绣安侯府可没关系啊。”
张解猛的提高声音,此刻的张解也没有了之前郑仁和认识时那副亲热的模样,反而一副翻脸不认人的样子。
等到郑仁和一脸不敢置信时,张解这才冷哼一声。而听到这声冷哼,郑仁和才恍如新生。
“郑知县,你怕什么?我问你,在这绣云,谁才是真正的天?”
“自然,自然是侯爷您,侯爷您就是绣云的天。”
“哈哈哈~不错,我张解就是绣云的天,那我问你,你怕什么?
今天那季安才刚刚抓了你的人,你大晚上就坐着官轿跑到了侯府,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吗?
还是说,你想祸水东引,想把本侯卖出去,来保你的命。”
“啊这,下官不敢,下官不敢啊,侯爷。”
“啪~”
张解猛的一摔自己的茶杯,将茶杯摔在了郑仁和一旁,滚烫的开水溅了郑仁和一身。
但是这位平日里耀武扬威的郑县令,却是忍着痛,连一点声音也不敢出,还得挤出一份讨好的笑容。
“起来吧,明天你跟着我的管家,拿着我的名帖,去请那位季知府,来我府上赴宴。
顺便让他放了你的人,将那些贪污枉法的河工依法查办。”
“是,是,是,谢侯爷,谢侯爷。下官明白,下官明白,可是若是那季安~”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自然有我出手。怎么?还等我留你吃早饭~”
“不敢,不敢,下官大人侯爷休息了,下官万罪,万罪,下官告退了,下官告退。”
郑仁和一脸的谄媚,完全看不出来曾经高中进士时的傲气,边冲绣安侯笑着,边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侯爷,这个郑知县,还真是~”
等郑仁和走后,张解的管家也从一边走了进来,边走边对张解说道。
要知道这位郑大人,也是正经的进士出身,当初刚来到绣云府那也是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想要为民做主,干出一番事业来的。
谁能想到,不过四年时间,这位曾经对着自己送礼时都不屑一顾的县令。
如今却是如狗一般,堂堂朝廷命官,却是沦落至此,难免叫人唏嘘。
“怎么?感觉他可怜?”
“那到没有,小的一个下人,又有什么资格可怜一个朝廷命官,只是有些唏嘘罢了。”
“哈哈,老张啊,你啊~不过你说的确实是,别看他在我这一副奴才样,他在外面排场可不比我小啊。”
张解边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这位管家,边说道。
“所以,侯爷您是想敲打敲打他一下。”
“不错,我得让他郑仁和知道,一天是狗,一辈子就都是狗。离了我,他就什么都不是。”
“那那位知府大人,您准备~”
“季安这个人,不简单啊,恐怕所有人都小看了这个人啊。”
“侯爷您的意思,季知府可能会以此事为借口,向咱们下手。
不过他一个小小的知府,别说是一个小知府,就是布政使大人来了,咱们难道还怕他们嘛。”
“老张啊,他可不是个小小的知府啊,季安此人今年不过二十来岁,就已经官至四品。
而且一路走来更是顺风顺水,你觉得如今的大乾朝堂,能在如此短时间内走到这一步的人,会是像他们说的饭桶吗?
恐怕在人家眼里,绣云府这群贪官污吏,才是真正的饭桶。
你可知道,季安之前在图文馆里的老上司宋营星,前段时间已经入了阁,成了阁老,而且我还查到,季安能来这里担任知府。
背后就有宋营星的手段,再一个,这段时间绣云府的粮荒,可是一个死局啊,朝廷都做好了绣云府起义之后的事。
将心比心,这个事情就是让我来办,我恐怕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了,这本来就是个死局嘛。
但是偏偏这人一来,一切都迎刃而解。现在,你还觉得这人简单吗?”
“若果真如此,那这季安可就太恐怖了。”
“行了,是猪是虎,明天自有分晓。下去吧,本侯该睡觉了,这该死的郑仁和,急急忙忙的扰了本侯的好觉。”
“是,侯爷!小的告退,您老人家好好休息,待明日我去见识见识这位知府大人。”
管家微微躬身,慢慢的退了出去。而张解此刻,实际上也没有其表面上显示的那么冷静。
自己之前就跟宋营星有过摩擦,若果真季安来着来这里,背后是宋营星推手的话,那自己恐怕真得把这一切都献出去,才能保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