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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肯定我不会拿着你这件事来大做文章?”萧穆然又倒了一杯茶,悠哉悠哉的放在手里看着。
“我肯定。”陆宛之点了点头。
“好吧,你赢了。”萧穆然无奈的说道。
“既然如此,我希望下次不要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否则我和你,会连表面的客气都难以维持了。”陆宛之淡淡的说道,她话里威胁的语气十足。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与我说实话呢?”萧穆然皱了眉头,有些愠怒。
“我与你向来没什么话可说,上次在柔然我与你说的清清楚楚的,你怎么又不记得了呢?”陆宛之的声音冷了下来,对于萧穆然今日的事情,她觉得十分恼怒。
“我只不过是想更了解你一下而已……”萧穆然说着,脸色微微有些痛苦。
“我不需要。”陆宛之依旧是冷冷的说道。
“我不明白,你现在为何要生生的把我拒之门外呢?”萧穆然的语气里有伤心,有失望,总之很复杂。
“因为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你究竟要我怎么说,怎么做才能明白呢?”陆宛之勾了勾嘴唇,苦笑道。
“萧穆然,我以为我说的够清楚了,你怎么还是不懂呢?”陆宛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我不懂。”萧穆然看着她的眼睛,眼底有一抹化不开的忧愁,深深的笼罩着他。
“实话说,我曾经也是对你有期望的,可是时间久了,我渐渐额发现,我们真的不是一路人。况且我活着就已经是一很艰难额事情了,我还有很多重要的是事情要做,根根不可能花太多的时间和闲散精力浪费在这些没用的儿女情长之上。”陆宛之再一次认真地对萧穆然说道。
“我真的不能理解,我并不觉得我们不是一路人。”萧穆然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来过,一直是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好,你非要听个明明白白才能死心,对吧?”陆宛之的眼神像是千年未化开的寒冰,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对,我就是想明明白白的。”萧穆然点了点头,说道。
“好,那我就让你听个明白。”陆宛之说道。
“你还记得阮娘吗?”她开口问道。
“记得。”萧穆然点了点头。
“阮娘刚进门的那几天,是我近一段日子以来,最为难熬的一段时间,我整日里看着你们两个人琴瑟和鸣,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我从来明日有一次是想要为此和你和好,把你抢回我的身边来的,一次都没有。到后来,我已经开始接受和习惯了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恩爱,毕竟阮娘的肚子里也还有你们爱的见证。不过说到这里,萧穆然,我还真的是不敢相信,你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儿,当初你来通知我要立侧妃的时候,我心里的滋味是什么样的,你又想过吗?”陆宛之平静的说道。
“对不起。”萧穆然安静的听完了陆宛之的这些话,只能说了这三个字。
“后来,我以为你是真的爱阮娘,没想到在她生了孩子以后,你竟然大变,对她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倒是让我始料未及的,连带着你们的孩子,你也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阮娘的最后一面,也是我见的。从那以后,我的心里就再也没了你的位置,不说别的,你当初是怎么爱阮娘的,我是见过的,可是到最后才发现你竟然是利用她,装了这么久的恩爱而已。”
陆宛之说到这儿,稍稍有些哽咽。同为女子,她真的为阮娘不值当。
“你因为这些,认为我是一个薄情寡义,城府极深的人?”萧穆然苦笑了一声。
“你可知道阮娘究竟是何身份?”萧穆然盯着陆宛之问道。
“顾家的人。”陆宛之点头说道。
“你只是知道一个大概罢了。”萧穆然自嘲地笑了笑。
“如果接下来我说的话,还是不能让你解开心结,那我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萧穆然用一种征求的目光看向了陆宛之。
“你说吧。”陆宛之叹了口气,说道。
“阮娘其实不叫阮娘,她的名字叫做宁阮玲。”萧穆然说道。
宁阮玲斜倚在屋内的软塌上,身上披了一席薄毯,杏目微闭,窗边燃着的袅袅熏香蜿蜒的盘旋在她身侧,清香袭人。
她在等人,等那个人。
五年前她被卖到了这个充满着为人所不齿的烟花地界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几次寻死都未能成功,因着她容貌清丽脱俗又懂得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楼里的樊妈妈为了稳住她赴死的那颗心,便许她做个淸倌儿安稳度日,不必去做那腌臜的事儿。
在这笙歌夜夜的清月楼,人人都知道有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妙人儿,多少纨绔的公子哥儿欲一掷千金都被驳回,奇怪的是那些人被驳了面子也并不生气,反倒个个喜滋滋的,真真是奇事儿。
“你在这儿闻香小憩倒是快活的很啊!”
随着珠帘微微的碰撞声一个男声响起,宁沅苓唇角微微上扬但并未起身,佯装生气道:“我竟不知徐公子这会儿来了,怎么不吃饭便上我这儿来,我可没有好点心给你吃!”
那人慢慢踱步进入阁内,将手中拎着的物件儿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眼睛一亮,“是芙蓉斋的海棠酥!”
旋即伸手想要拿,但手刚刚伸到半空便僵住了,她是在与某些人闹脾气的呀,怎能如此便屈从于他,便又将手略略的缩了回去。那个男子见她如此便忍不住笑,故作揖请她将这薄礼收下,本就对海棠酥热爱的她有了台阶下自然噔噔的跑下来,伸手便将那盒子揽入怀里。
“那日是挽月姑娘说想谢我为她解围,便邀我一同饮茶,我再三三推辞后她说我不赏她脸是否是看不起她,我无可奈何才应邀的,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男子定定的望着她说道。她眼眸微颤,有几分讶异和愉悦,偏着头只顾吃海棠酥,并不回头看他。不过身后那人已然了解,她傲娇的性子还真是正中他的心间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