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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完有什么问题没?”吴刚问。
“天衣无缝,总感觉他早有准备,思维很缜密,陈松换你会是啥情况?”刘雨晴问。
“喂,这死女朋友的比方可不好,再说我现还没有女友呢。”
“就只是个比方,那伟哥呢?”刘雨晴又转头好奇地问杨立伟。
“我嘛,我现在都麻木了,换以前,譬如初恋我肯定伤心欲绝,换我是崔春凯,那可是初恋,且口供里说的那么情投意合,绝对想死的心都有,且非常配合问询,想尽一切办法找出真凶。”
“哈哈,伟哥就是经验丰富,现在麻木了。”陈松笑道。
“哦,雨晴,松子也是谈过对象的,你问问他初恋跑了他啥感觉的。”
“陈松也可以跟我们分享分享,我和小雅姐也看看你们男人是怎么对待自己的恋人的?”
似乎揭开了陈松的伤疤,陈松伤心的叹口气,生气地瞪了眼杨立伟并转身去洗手间了。
“雨晴,大哥也知道的,他当时绝食,要不是我和大哥整夜看着,这家伙早投胎了。”接着又嘻笑道,“陈松这小子,可是个好苗子,不像我花花肠子,雨晴你可要加油了,追他的可是排着队呢。”
刘雨晴脸唰地就红了。
其实小雅也很有体会,在跟皇甫一起时,只要皇甫哪受伤了,她都彻夜难眠,比自己受伤了都难受,别说这离世的情况了。
初恋往往刻骨铭心,包括现在得知皇甫失踪后,她都时刻在牵挂着,总是会提心吊胆,虽然她的心思已经放在了家里,但那种担心怎么都割不断。
“从常人的反应来看,自己心爱的人死去了,应该是伤心欲绝,而不是崔春凯处处回避,一点伤心感都没有。李捕快也说审问他时并没有看到他有伤心,且回答问题总有思考,像是有所准备,根本就不是想要找出凶手,所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杨立伟道。
“若他们是真爱,那就是他早知道范敏并没有真正的死。”大家异口同声说。
“若真相找出凶手,口供中就还有一处不合常理。”刘雨晴说。
“是崔春凯一直没有讲到范敏是丁果收的徒弟?”小雅猜道。
“强烈建议大哥把小雅姐正式纳入队伍。”杨立伟说着举手。
“我也强烈建议。”刘雨晴也举手表示认同,看陈松未表态,忙急问,“陈松,你呢?”
“我感觉嫂子工作上还是要跟大哥保持距离,要不然嫂子时刻面对大哥肯定有压力。”
“哎,老实人,无药可救了。”杨立伟叹了口气,跟雨晴乐道,“雨晴,我们不给他选票权了,再说2比1,通过。”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刘雨晴以为陈松表达的是不赞成办公室恋情了,在间接拒绝她。
小雅看出了刘雨晴内心的一丝忧伤,道:“大家一起工作多好,等小孩大些,我也通过考试加入你们团队。”接着又道,“陈松,你的想法可不对奥。”
陈松赔了个笑脸。
“有丁果的笔录吗?”吴刚问。
“没有。不过我也去找了王华才,他的登记地址都拆迁快十年了,而安置房那边,他曾经的邻居也说都多年没见着他了,而且他性格乖僻,出入神秘。”
“那有办法找到他吗?”小雅问,要是找到那就可当面请教那诗的意思了。
“想找到他挺难,我有尝试调取周边监控,但无任何线索,看来指望这是要断片了。”杨立伟无奈道。
“王华才和范敏要继续找,现阶段突破口还是在崔春凯那。”
“老大,你上次和陈松去审问崔春凯有什么信息没。”杨立伟问道。
“崔春凯很狡猾,我们差点就被他入侵了,所以在讲这个之前,我们还是先请小雅跟我们详细讲讲啥是意识入侵,具体如何入侵,且如何防止入侵,这跟我们平时的案子不一样,只要我们有一个人被入侵,那我们可能就全部暴露在敌人的手中,我们对付的不是一般的人,我们要把他们当作妖,所以必须时刻小心。”
小雅把老师讲的都认真跟大家分享了一遍。
他们都张大了嘴感觉不可思议,说这种离奇的事情应该只有科幻电视或小说中才会出现,没想到现实中就有这离奇的事情,且就在自己的身边。
“这他妈哪是意识入侵,这明明就是鬼上身,这范敏会不会就是鬼?”说着杨立伟做出全身觳觫样,发抖的身体像从冰箱拉出来一样,因为是夸张出来的,所以这表演并未给大家带来共鸣,反而把大家逗乐了。
“伟哥,你晚上可是一个人住在一栋房子里,别说晚上了,就是白天我去那都全身发抖,那阴气太重了,你要找个阴阳先生去看看,那冤魂绝对很多,绝对很多!”陈松看杨立伟佯的不够,借势顺便再浇把油。
“喂,松子,你可别吓我,我从小就是在农村长大的,胆子小,那时上学没有像样的路,总是抄近路,有时走累了,走着歇歇都能坐坟头上的,一眼望去都是这隔三差五的坟头,方圆范围内都感觉没有一个人,有时没人说话憋得慌,恨不得‘挨家挨户’敲敲,看有谁在闲着的,喊出来打打牌,或聊聊天。”
“我去!”刘雨晴听了倒吸一口气,感觉心都在打颤。
“这也不算啥,记得初中同学讲,他家山区,学校远,没路没公交,全是两腿,每当周末回家都是周五赶一半路程,周六一早赶一半路程,他夜里露宿都特别奇怪,都是等看到坟头了再停步,说先礼貌的敲敲门,征求意见,等同意了,再在人家门口过一夜,若是遇到赶夜急回去或手上东西多时,他就要敲门找个伴陪他走走路帮他背背东西,说要不然一个人在路上太无聊太累了。”陈松得意的补道。
“那个,你们下班找个坟头好好讲给人家听吧,我们不喜欢听这个故事。”刘雨晴双手抱胸道。
“他不用找,他那栋楼就建在坟场上,要不然人家怎么全搬了,就是因为夜里闹鬼,动不动就会出现长头发红吊裙,看起来挺动人,但是一抬头,头发一拨开,惨白的脸,眼角嘴角流着血,伸手就向你扑来。”陈松接话道。
“瞎说,那是因为违建!”杨立伟补充道。
“违建?你看看那片区的卷宗,翻翻那些人的口供,哪个不提到夜里闹鬼的。我可是本地人,我听到的可比你多多了,你可要小心。”
“恩,陈松这个说的对,我前段时间经常听反馈,而且听说年轻小伙最容易被上身。”吴刚也火上浇油。
“特别是花心的,很容易就被这吊带鬼迷惑了。”陈松继续加油。
“真假的,老大,你可别吓我,我可是刚搬进去不久。”杨立伟胆怯道。
“老大可不是会开玩笑的人,不信你今晚住着试试就知道了,反正到时你别给我打电话,你知道的,我比你胆小。”陈松说着给吴刚挑了个眉,表示配合到位。
“我去,怪不得我上次打车司机怎么不愿去呢,原来还有这段故事。伟哥,你既然还敢睡那,勇气可嘉,佩服,佩服!”刘雨晴也加入忽悠局。
“那里夜晚路灯都不带亮的,太阴森了!”陈松继续煽风点火。
“好你们三个,还是嫂子好。玩笑开开就行了啊,你以为我真怕呀,我是演技高,不想让你们失望,结果你们还变本加厉了,特别松子你既然和雨晴一条心,哎,多年兄弟情啊。”
“我可是实话,没兴趣开玩笑,反正我和老大都建议你最好求个符回去。”陈松佯无辜道。
“算了,我晚上把那个貌美的女鬼约出来聊聊,反正单身缺个伴。”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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