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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成这个名字，吴成杰没什么印象，这会儿听她提起，好像是有那么一会儿事。
可是飞鹅的王志成似乎并不知道自己住哪儿。
秦明月接着说出陈思南的名字，吴成杰豁然开朗。想来那小子肯定用自己的地址，从眼前这位秦明月的身上坑了一笔。
“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秦明月让过身形，没有继续挡在门口：“找您肯定是有事，不过让一位女士站门口似乎不太礼貌。”
吴成杰哼笑一声，对于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他以前不惯着，现在更不会惯着。
“给你十秒，一、二、三、四……”
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秦明月楞了一下，从吴成杰眼神中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立马调整心情说道：“我代表甜猪跟吴先生您谈一笔合作。”
“你继续！”
吴成杰的所有资料，快速在秦明月的脑海里涌现，包括现在网上能查到的，以及从陈思南那里花钱买来的。
“我知道吴先生毕业于电影学院，因为某些未知原因一直没有从事这个……”
“直接说重点。”吴成杰没那么多耐心，听别人说自己的履历。
秦明月几次被打断的言语，现在形势也完全出乎预料之外，她心中有气，却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人。
“吴先生现在是原创独立歌手，在我们平台以及飞鹅平台发行的几首歌，取得不错的成绩，只是最近在飞鹅那边的数据，似乎有些停滞！”
吴成杰正眼打量着秦明月：“我今天还在想是哪里出了问题，原来是你们的内鬼从中阻挠。厉害，厉害，你继续！”
秦明月终于抓住了重点，不过还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没有攻击性：“我们甜猪平台本着为原创歌手服务的态度，想与您进行独家的深度合作，并且愿意以每首歌两百万的价格，购买您已发行歌曲的全版权。”
吴成杰笑而不语，他知道后面还会有更优越的条件说出来。
秦明月继续说道：“只要您答应，钱马上到位，甜猪平台会为您量身打造宣传计划，寻找实力强劲的经纪公司配合，并且可以保证未来一年内甜猪平台上所有推荐资源，您予取予求。”
“哼哼哼哼……”
连续的哼笑，让秦明月一时有些害怕。
“这么好的条件，你说我要答应吗？”
吴成杰的反问，使得秦明月有些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雪崩之后，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你懂吗？”
说话间，吴成杰眼神骤然一黯，死死盯着眼前从最开始强势姿态转为弱势，再到现在有些害怕的秦明月。
“吴先生，我并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只是如果我们甜猪给出的条件，您都觉着不够的话，业内恐怕没有谁的条件会比我们优越。”
秦明月退半步佯装镇定，这空无一人的走廊，一男一女还真不说会发生什么。
特别是吴成杰现在的眼神，让人看得有些毛骨悚然。
“威胁？哼，业内盛名的飞鹅不是个好东西，你们甜猪就是良心平台了？我在你们甜猪的数据就很好看？今年的销售榜单你们没压我？”
连番质问，秦明月不敢说话。
“天下乌鸦一般黑，如果真的只能二选一我还情愿选飞鹅，最少我要是愿意花钱，飞鹅得叫我爸爸，可你们呢？花了钱我才有资格叫你们爸爸，你说谁那么贱？”
吴成杰的打趣可不是无的放矢，网络平台上飞鹅与甜猪两家盛名已久。
“我想吴先生可能是误会了，如果您还不满意刚才的条件，我们还可以再谈！”秦明月已经彻底被击溃，完全没了一开始的盛气凌人。
“不用了，你走吧，以后也别来打扰我。”吴成杰说着打开门再重重地关上。
这时的秦明月深吐一口气，抹了抹头上不自觉渗出的冷汗……
屋内，吴成杰吹着口哨心情舒爽，看来往后自己还是得多怼怼人，不然总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别人还真以为他是个和尚只吃素！
叮！叮！叮！
手机信息提示音在这时响了起来。
刚坐在沙发上窝着的吴成杰打开一看，会心一笑。
“树下姑娘到家啦！”
“到家就好，今天你上午陪我去礼堂，下午又回公司处理事务，肯定累坏了，早些休息吧！”
“树下姑娘可不累，正邀请姚阿姨跟大雪在家教我弹钢琴呢，对了上次不跟你说我大哥想见你嘛，现在经过姚阿姨的口，不光我大哥想见你，连我父母都想见你……”
“这是不是有些快了……”
吴成杰拿起手机与司徒文珍开始聊天打趣，满脸的春风得意。
可他的前妻刘诗酿却满身疲惫的摔在酒店床头，心里连个动一下的念头都不想有！